穿越之時空掠奪

第二百二十章 又見威廉

第二百二十章 又見威廉

“至於我和凱瑟琳,我是一名女巫,而凱瑟琳是巫術的化身。凱瑟琳喜歡安靜,所以她總是會阻止一些莫名其妙的家夥來到古堡打擾我們,你昨天殺了她的那麽多小弟,她自然會不高興。剛才你中的那一道厄運詛咒我也解除不了,等到明天,法術效果便會消散了。”

“不知不覺,與你說了好多,好像有一千多年沒和人好好說話了,差點都忘記了話該怎麽說。你剛才的問題,我便算是回答完畢了。”胖嬤嬤說完,閉上眼睛,不再搭理安德魯。

“等等,嬤嬤,你剛才說小威廉不算是一個人類了,莫非他是一位血族?”安德魯想起了當初地下遺跡遇到的那隻被封印的血族,他也叫威廉,便若有所思的問道。

“咦!小家夥,你猜的不錯,威廉機緣巧合之下,成為了血族一員,但是他卻不喜歡這個身份,這和我哥哥的教育有分不開的關係,畢竟我哥哥是一個真正的騎士。自從他成為血族後,他將所有的心思都投入了藝術,悠久的歲月讓他成為一個名符其實的藝術大家,曾經在大陸上闖出不小的名堂。可惜他遇到了一個女人,人類和血族的戀愛注定是悲劇的,這個女人的死讓他的心跟著埋葬了。法蘭克是他極度的瘋狂之下的產物,將初擁給了一頭豬,這是他對血族身份最大的嘲弄,也是對自己的諷刺。可惜,他又是一個負責的人,不得不花上百年的時間,才將法蘭克訓練出個樣子。”胖嬤嬤歎息道。

“我認識威廉!”安德魯脫口而出,但看到胖嬤嬤略微疑惑的神情,安德魯解釋道:“兩年前,我們見過,在一個地下遺跡。”

“哦,看來命運線有所交集,小威廉的命運線可是一直很孤單的。來吧,孩子,把手放在水晶球上,讓我來看看你的命運。”胖嬤嬤有些好奇。

安德魯聞言便將手放在空中虛浮的水晶球上,良久,胖嬤嬤喃喃道:“奇怪!真是怪了。命運線怎麽可以這樣,雜亂無章,卻又滿含韻味,像是被一隻手故意撥亂了一般,看不到過去,也看不到未來。”

“嬤嬤,怎麽樣啊?”安德魯對自己的命運也極為好奇,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回到地球,如果嬤嬤能夠看到,那就再好不過了。

“你的命運線好像不在亞倫大陸的解析體係之內,我看不出來。倒是你肩上抗的這個孩子,我卻看到了他未來的一些片段。”胖嬤嬤抿著嘴唇,含蓄的笑了笑,吩咐道:“既然是小威廉的故人,那你就去正廳裏找他吧,他也應該知道你來了。肩膀上的這個小家夥就放在這裏吧,我會幫你照顧好他。”

胖嬤嬤的打扮雖然看起來有些陰暗和詭異,但話語間卻很是親和,安德魯能感受到她並沒有惡意,便放下李察,告辭出去了。

出門的時候,安德魯想起白豬法蘭克被絆了一下的情景,刻意的將腳抬高了一些,但還是被門檻拌了一下,頓時心生警惕。

不應該啊,難道是凱瑟琳的厄運詛咒?

安德魯想了想,也沒什麽好的辦法,那隻貓看起來很不好說話的,再說了,是她先指使獸群對付自己的。

威廉在正廳,正廳在哪裏?

安德魯剛才忘記問胖嬤嬤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他現在在古堡內亂竄著,一邊找著所謂的“正廳”,一邊躲避著樓上不時掉下的瓦片和路過飛鳥的排泄物。

找遍了整個古堡,都沒有找到威廉,那間最大的房子裏,有壁爐,有餐廳,有客廳,但就是沒有所謂的正廳,因為威廉不在那裏。

轉過頭,回去問問胖嬤嬤?

這無疑是件很丟臉的事情,安德魯決定再找找,任何地方都不放過。果然,在古堡中最大的房間裏,安德魯找到一個暗門,就設在擁有著典雅而繁複花紋的餐廳牆上。

微微一擰牆壁上裝飾模樣的暗扣,一個剛好能夠容納一人通行的小門打開了,安德魯墊著腳尖輕輕的走了進去。

看來,是個地下室,也不知道威廉是否待在這裏。

安德魯順著螺旋的石質樓梯慢慢的向下走著,沒有一絲的燈火,但安德魯現在已經可以擺脫對眼睛的依賴了。猶如實質的黑暗氣息蔓延在這個空間的每一個角落,這也讓安德魯很快的隱入了黑暗之中,當初學到的潛行術在這個時候發揮了效果。

而此時,安德魯的正下方,威廉正拿著畫筆,對著一具美麗的女屍,在紙上用溫柔的筆尖輕輕的勾勒著。他帶著微笑,柔情蜜意仿若形成實質,從他的眼中射向不遠處在花叢中依偎的女屍。

而那女屍,國色天香,隻是嘴角上略帶了些倔強,看起來像是一個很有主意的人。她就那麽恬靜的躺著,除了沒有生氣,和睡著沒什麽兩樣。

幾支明光蠟燭在她的周圍燃燒著,蠟燭的質地很好,沒有一絲焦油味道,也沒有輕輕鳴爆雜音。

燭光映射著女屍美麗的臉龐,也微微照亮了遠處的牆壁和屋頂。

人臉,全是人臉,牆壁和屋頂上,全部都是這個美麗的女屍的俏臉。

那,是一張張惟妙惟肖的畫,數不清究竟有多少張,它們占據了這個空間的每一個角落,除了地板。

每一張畫,都不徑相同,成千上萬的畫,畫出了成千上萬個神態,像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在對著你笑,淺笑、輕笑、逗笑、嬌笑、媚笑、莞爾一笑、嫣然一笑、釋懷一笑……

威廉正襟危坐,他的畫板上,又出現了一張人臉,依舊是那麽漂亮,朱紅色的唇,鮮豔的血一樣,但不知為何,他的眉頭卻緊皺了起來。

“該死的,回來已經兩年了,為什麽還是找不到當初的感覺!為什麽!”他溫柔的神情突然變得猙獰了起來,伸手就要撕掉眼前的畫布,手伸到一半,他停住了。

“瓦利娜,對不起,我應該聽你的,戒怒、戒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