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為外室

27嬌喘籲籲(二)

27嬌喘籲籲(二)

月明星稀,一樹梅花落雪天,飄飄揚揚裏似傳來聲聲低吟,一會兒痛苦一會兒歡愉。

此夜,他似乎比平常興奮,動作比前幾次急不可耐並橫衝直撞。

真正橫衝直撞。

從下麵鑽上來之後便一記捅了進去,上麵含著她唇,忽兒咬忽兒吮,下麵重重攻城略地,燒殺搶掠,逼她連連後退,丟盔卸甲,跪地求饒。

隻他像是吃了靈丹妙藥一般,精力無窮無,一次又一次,千百十下,不厭其煩。

她趴狐裘上,弓著腰,翹著臀,含淚砸地,嗚嗚咽咽求他滾下去,他忙很,上麵抱住兩顆球,又揉又搓還掐住拉扯,下猶如海浪拍擊崖岸,她都能聽見聲響。

真是……眼前一片模糊,隻覺看見春花秋月,她力氣不夠,要生要死,可這身子卻像是貪嘴**,娃,水流不,含吮不止,越是劇烈感越強,真個令人著惱!

終於,她感覺要被雪埋了時候,趴他身上男人饜足抹嘴,暢淋漓**,翻個身將她摟抱懷,呼呼粗喘。

她嗚咽一聲,被燙身體抖顫,腳趾頭都蜷縮起來,她趴他黏膩胸膛上,張嘴咬她,可實是沒有力氣了,嘴巴張開了,利齒對著他滾燙肌膚,卻失去了咬人力氣。

好累,腦袋好暈,眼皮耷拉著,嘴巴軟綿綿,那不是咬人像是親吻挑逗。

瞧,那雙大掌又她嬌臀上滑動,忽兒沿著恥骨往下,忽兒沿著線條優美細腰往上,她背脊上撫弄,溫溫熱熱觸感,像是安撫她仍然飄天上靈魂,她都要著迷了。

鳳移花看著天,天空中雪花星星點點,花瓣打他額頭上,眼睛上,鼻子上,他輕輕搖頭,嘩啦啦都落耳根兩旁。

他滿意摸著身上女人頭發,一下一下順弄。

暢,真是暢,二十五年生命裏還不曾有過,即使是他少年時第一次和女人燕好時候也不是這樣感覺。

那是侯夫人給他通房丫頭,是專用來教導他成人女子,年紀比他大五歲,模樣很是嬌豔,身段也玲瓏有致,會說話會討巧總是無意間讓他臉紅心跳。

鳳移花撇唇,真是純真少年啊,他羞於承認那個男孩就是自己,真是太無用了。

初次開葷,他輸人不輸陣,還是把那女子壓身下,然後一動不動,努力回想書上看到春宮畫,是了,要找到那個洞穴,然後一杆戳進去,書上說女人第一次都會流血會很疼,他不希望她疼,想給她一個美好**,那是個他想給她好女人。

那同樣也是給了他深刻教訓女人。。

他諷刺揚唇輕笑,撥開嬌娘烏發,撫弄她細弱頸子,脆弱女子,隻要稍稍用力便能弄死她,然而有些時候,女人也能使得男人一朝傾覆。

他垂眸望著趴他胸膛上氣若遊絲,杏核美眸半合,小嘴舔,弄著他肌膚女子,真是乖,像一隻花貓,饜足時候爪子安分縮肉掌裏,不安分時候,毛都豎起來,亮出看似鋒利利爪,實則隻要稍稍一回擊,她便會尖叫一聲縮到老鼠洞裏,他需要伸出胳膊進去掏弄,冒著被這母貓抓傷咬破手指危險。

然而,這有情趣,無傷大雅。

不知道這隻母貓能呆他身邊多久,挺有趣,他希望留身邊久一些。

“阿嚏!”翻雲覆雨等閑間,還是有冷風灌入,冷熱交替易感染風寒。

“不要讓我失望。”他拉緊狐裘將她緊緊包裹,鳳眸看著天,淡淡道。83kxs

嬌娘翻他一眼,懶得回應,心裏隻想一個問題,他究竟還想雪堆裏埋藏多久,難不成真想一夜之後變成雪雕?

“侯府富貴繁華權勢滔天,若你想我便帶你回去。”他微笑純摯,那端正態度極為蠱惑人。

閉目養神正處恢複體力期間嬌娘驀地睜開眼,紅腫唇瓣微勾,小手無意識他胸膛上勾畫,歎息一聲,小臉沮喪,“看來大爺是不喜愛我了。”

“為何如此說?”他半翻身將她換個姿勢,兩人臉對臉,眸對眸,他笑意盎然等待她答案。

“我是什麽身份,侯府又是什麽地方,大奶奶又是什麽樣兒人,我若去了早晚死屍骨無存,你不是想要我小命是什麽。”她嘟嘴瞪他,“一定是我剛才沒伺候好你吧。”

他輕撫她臉頰,後停她耳垂上,低頭含住啃咬,還噴熱氣,鬧她心酥骨軟,雙手抵住他胸膛,嬌喘:“不要了,實太多了。”

他唔了一聲,臉不紅氣不喘耍流氓,“花壺都灌滿了。”

嬌娘伸出五指他小豆子上爪了一把,羞惱埋首。

他低聲悶哼,孽根又有抬頭跡象,她恍然,這胸前兩點不僅是女人禁區,男人也不外乎如是。

她心裏暗喜,總算讓她找到點報仇把柄,張嘴就咬住,拉扯,啃咬。

此時對他早已沒了陌生感,她想再也沒有用身體來熟悉一個人了。

他性感悶哼高高低低傳來,摟她腰上力道大像是要將她捏斷成兩半。

他們正側身對躺著,他因為身體舒暢而將她摟緊,雙股交疊,很她便感覺到那堅硬武器已經舉起對準她。

她暗道失策,鬆開嘴時已來不及,悶哼一聲便又結合密不透風。

“拿著,摟緊。”他把白狐裘領子塞入她手裏,而他用黑狐裘將她包裹,終於從雪堆裏站了起來。

她忽然壞心想,如若她此時鬆開手,此男便會院子裏裸奔。

可她並沒有,不知為何,也許是因為如若自己放手,冷風灌入自己也會受到牽連緣故吧。

裸奔啊,實是有傷大雅。

此男絕對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沒見過這樣人。每走一步就被狠戳一下,她臉紅氣喘隻能埋首他脖頸裏,死活不願抬頭。

好吧,她掩耳盜鈴。

門一開,一股香暖之氣襲來,她頓覺此番才是回到了凡塵,方才埋雪堆裏真像是異時空,滿目雪白沉寂,活物隻有一個男人。

“冷死了。”她抱怨。看見大床就想拋棄此熱源滾進被子裏,然而,身子被人控製著,她想滾進去隻能拉著那個男人。

費千辛萬苦終躺柔軟香甜綺叢床褥裏,回首下望便見他們一路走來地毯上全是白白雪粒子正融化,她嗚咽,犯了小市民通病,可惜了這花紋繁複工藝完美地毯。

肚子好餓,可她已經沒了下去吃飯力氣,忍著,先睡一覺再說。

“起開。”她推開他,拉下他手臂枕了上去,使勁壓住,瞪他:“再亂動就踢你,明天不準爬床。”

“好嚇人威脅。”他揉捏著她飽滿椒乳,喜笑顏開。

她嘴巴一癟,換個伎倆,軟弱哭啼,“睡覺吧祖宗,再弄下去我就要廢了,你想找我這樣可不容易。”

經此一役,她總算深刻明白玉嬌娘這身體美妙。

可這不是她大收獲,她致命收獲是,對此男她有福至心靈一絲了解。

管中窺豹,她心裏總算有點底了。

“睡吧。”他拉高被子,把小祖宗蓋住,奇伸直一隻手臂,嚐試被一個女人枕著味道。

大睜著鳳眸盯著寶賬頂,鼻腔裏滿是此女香甜味道,這一刻他心出奇寧靜。

已經好多年了,他床榻之上不留任何女人。

那事之後,他得了怪癖,但凡有女人身邊睡覺他就會徹夜失眠。

轉眼看著手臂上甜睡女人,眸光沉凝,伸手她臉上揮了揮,不見她睫毛顫動,眼珠滾動,可見是真睡過去了,臉上有承歡之後倦怠痕跡,他她身上施展力道究竟有多劇烈他心裏清楚。

也許是因為那夜她半睡半醒間要了她時,她對他依賴和投入,也許是因為帶著她出門,車上逗弄她,她眼睛裏慌張失措和脆弱,也許是因為她某一刻裏看他那份春心萌動,真摯純淨像少女,總之,他希望她是不同。

她們把他當什麽,他心裏一清二楚。

若然再見她時,她種種表現都是她伎倆,那麽……鳳移花她光**口上徘徊,獰笑。

女人,毒花。

麽麽姑娘們。

求收求評,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