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為外室

36深閨曠婦

36深閨曠婦

烏雲遮月,今夜天空墨沉沉。4xs

柳姨娘處卻是披紅掛彩靜悄悄,豔光流動。

洞房花燭深處,銅壺銀漏慢轉,妝初上,春心相侯。

臥房內,綺紅中,他兩個相對盤腿而坐著,屋外,西廂房裏,那張3家媳婦子正籠絡了幾個婆子桌麵上賭博搖色,咣啷啷,開大開小,不一會兒她跟前就堆滿了小塊銀角子。

有跟著她小丫頭探頭探腦進來,她耳邊稟報了一聲,張3家便笑著和眾婆子們道:“我便說,這天下以‘孝’為大,但凡我們侯府裏老太太開口了,便沒人敢違背,莫說花大爺還不是正經嫡孫子,便是嫡孫子也不能違背了孝道不是。”手指頭一戳主屋,語味豪放“吹燈熄火,摟抱睡覺,這是多大豔福啊,早這般可省了多少人麻煩。”

身契窩鳳移花手裏幾個婆子也不是傻,這侯府裏派遣來媳婦子能大言不慚編排主子,可她們卻不能,便有那聰明叉開話題,搖晃著色子盅道:“壓大壓小,下注啊。”

這邊暫且按下不提,但說玉嬌娘,一個人坐窗前,煮酒刺繡,神態看似頗為悠閑。

烏金小火爐上架著一個小銅盆,盆裏放著一把白瓷鶴嘴酒壺,正汩汩冒著熱氣,還打著響兒。

經過這一天努力她已掌握了一種針法,那樹葉子繡似模似樣了,待聽著了外麵打聲,她頓了頓,放下繡花棚子,拿濕布巾提出酒壺給自己倒了一盅,碧綠酒液看起來就像是現代某種飲料。

一飲而,嗓子眼裏火辣辣,她眼眶一紅,她趕緊吐舌頭,嘟囔了一句,“好辣。”

夜深人靜,天色陰沉,方才她似乎看見劈下了一道紫電,秀美蹙起又舒展開,揚聲喚道:“來人。”

“如夫人有何吩咐。”小草垂著頭匆匆跑進來。

“今夜可能要有雨夾雪,天氣比往日冷,你繼續睡外間榻上不妥當,回自己屋子裏去吧。去吧,我這裏不需要你,聽話。”嬌娘道。

小草揪了揪自己蔥綠裙子,趴下給嬌娘磕了個頭便悶頭退了出去。

嬌娘笑笑,輕聲道:“真是個悶葫蘆。”

一杯酒下肚,她小臉便如抹了層胭脂,粉膩生光,年紀小,皮子嫩,一雙杏核眸子熠熠生光,便像菩薩座下龍女似得,不似人間絕色。

可她還覺得不夠醉,心裏還有些許掙紮,仰脖又灌了自己一杯,趁著這股子酒勁,她起身去了臥房,箱籠裏一陣翻找,終於找到了一件顏色暗沉披風來。

拖拽出來披身上,心髒突然砰砰急跳,她捂著心口,猛地坐到了**,臉色已微微發白。

夜了,天上時不時傳來打雷聲,聽聲音這雷還遠處沒過來,原本打算徹夜趕工王家父子卻不得不暫時放下手中活計,被攆去西北角上偏僻空房裏住著,晚上姨娘還要回來睡覺,她院子裏豈能留住外男。

“熄燈睡了吧。”鐵柱往西邊土炕上一躺便道。

“這樣冷天,怎讓人好睡,這東家也真是,就不知給送條棉被來。”窩東邊炕上角落裏瓜瓜抱怨道。

這屋子原來應該就是給奴仆或者護院睡,一排溜這樣空房,裏麵布置都是一樣,東西兩頭砌著土炕,中間放著一張桃木桌子,兩個凳子。

隻是後來被鳳移花買到手之後,就他一個主子住著,沒買許多奴仆,這才空置了下來,此番他們來做工正巧草草收拾了給他們住,他們被安排住一間,那王大叔父子被安排住另一處。

“大男人,怕什麽冷,別吱聲了,睡吧。”他火氣旺,身體結實,常年四季穿著薄衣薄褲,從不知冷為何物。

瓜瓜囫圇答應著,一雙綠豆眼卻轉來轉去不安分,一顆心也癢他抓耳撓腮,過了半響,瓜瓜從他那邊炕上趴下來,先吹熄了燈燭,後又慢慢靠近鐵柱,壓低聲音喊了他幾聲,見他沒個回應,想見是睡死過去了。

他一喜,把門一開,對著那黑黑院子便學貓叫,不一會兒便竄出來一個黑影,瓜瓜張口便道:“可是柔兒妹子?”

那黑影猛撲過來,瓜瓜先是嚇了一跳,待聽著那熟悉媚笑時,他一把摟住對方,湊過臭嘴就親,“可想死我了。”

“不嘛,進去,外麵怪冷。”

“屋裏還有個人。”

“管他呢,咱們幹咱們營生,他睡他。”

一雙手往下握住瓜瓜**,他渾身軟一哆嗦,此時便是這女人要他命,他也流著口水給了。

“小心肝,小騷騷,你可想死我了,晚膳我一見你便沒了三魂七魄呀。”他一把抱住柔兒往屋裏去,一手把門輕輕關了,頓時外麵冷風不見了,他那被欲火燒成了骨頭渣子身子立馬便哆嗦起來,這單單還隻是沾了柔兒這小騷娘身子把了。

“嗯~”柔兒一摸摸了一手黏膩,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沒用東西。”

原來是泄了外麵。

“小,天底下怎有你這等軟麵團似得身子,可要了我老命了。”

黑夜裏就聽見有人吧唧吧唧嘴聲音。

“真個沒出息。啊~別弄那裏,好人,揉哪兒呢~”

浪聲浪語,嘴上沒個把門,任是個男人聽見了也要骨酥筋軟,別提那些個還沒開過葷小青年。

這瓜瓜一副心腸霎時便被勾住了,那柔兒身上又是鑽又是磨不消半刻鍾又泄了。

那柔兒是個怎麽填都填不飽,所經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因此掙得個好本事,哪樣男人有本事能讓女人舒服,隻經她一眼便被看個七七八八,因了這個緣故,有知曉她本事,便會拿了銀錢來請她,誰家姑娘要說親,要是怕男方有隱疾,便會讓她給看看,這一來二去,她倒是把自己這見不得光愛好給弄成了個賺錢行當,每月裏能給她男人賺不少錢,故此,兩口子便相得益彰,她玩她,他就擎等著收錢。

這瓜瓜外表看起來瘦弱,可那活兒大,她看了第二眼就看中了他,隻是沒想到這小子沾過女人少,把持不住,都第二回了還是這麽沒用,不過,隻要經過她調,教,定是個好。

可她卻沒那麽多功夫弄個窮鬼,拿了銀子便給人辦事,那個她第一眼就看中壯漢卻是不能動,隻能勾他找老相好。

至於他那老相好是誰,她就沒興趣知道了,能得大奶奶費心費力折騰,無外乎就是那些人。

鐵柱本是淺眠,聽著動靜他就醒了,可能是自小失怙緣故,外麵做工他向來保持一份警惕心。

這會兒聽著那邊炕上**聲,浪語,他這血氣方剛早就捂了一頭汗,身體繃死緊,明知繼續聽下去要出事,可他就是站不起來,那女人聲音就跟有魔力似得,又騷又浪,他一邊不恥一邊上癮。

“啊~啊~好人,用點力,了,就了。”

斷斷續續,就跟喘不上來氣似得,可聽男人耳朵裏卻無異於火上澆油。

天上劈下一道閃電,一道黑影正正好映射到了窗戶上,鐵柱猛跳了起來,再去看時候,外麵又是漆黑一片,好似方才隻是他心虛幻覺。

他這一動驚擾了那對野鴛鴦,一陣嘰咕之後,鐵柱便覺自己後背貼上來一個滑溜溜女體。

“來啊~來啊~”

魔鬼一般聲音他腦後炸響,他一把將人摜倒地,低喝,“滾!”

“別這樣嘛,來吧,不會有人知道。”

鐵柱口幹舌燥,心裏警鈴大作,鐵爪似得手攥住柔兒手臂,提著她就給扔到了門口,嘭一聲關上門,大踏步摸到瓜瓜那裏,摸到人就按炕上狠揍了一頓,揍對方哭爹喊娘。

那柔兒拍了半天門不見裏頭有動靜,光著腚捂著胸悻悻然跑了。

“害人精,你會害死我們,明兒就給我滾蛋。”

那瓜瓜早被他揍鼻歪嘴斜,話也不能說了,隻會躺炕上哼哼,像是半死不活。

鐵柱隻覺得今夜處處透著邪氣,尤其是剛才那道人影。

他點亮了燈,不打算睡了,就怕那光溜溜騷女人再回來。

他猜到女人是誰了,就晚膳時候跟瓜瓜眉來眼去那個送飯小婦人,男人麵前扭腰擺臀,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哢嚓!”

“轟隆!”

雷聲漸近了。

不過一會兒,便有個清秀丫頭敲門來問罪,說是那光溜溜小婦人被自己男人給逮個正著,被打招供了,現要拿人問罪,此為醜事和旁人沒甚相幹,隻要那奸夫。

鐵柱自小是個孤煞,慣會明哲保身,除了那幾個真正被他放心裏,旁人都算個屎,這瓜瓜和他非親非故,他犯不著為了保他把自己也搭進去,因此他往瓜瓜嘴裏塞了他自己臭襪子,提拎著就給扔了出去,還好言好語像人家賠了罪,隻說自己睡熟了。

他現擔心反而是被牽連,明兒個若是東家發火把他們攆出去,那他們這一天活計就白幹了。

不想,等著他不是杖責怒火,反而是一頓豔福。

走了個不知羞恥,來了個相對含蓄蒙臉人。

屋門被強風吹開,陰風陣陣,這女人便一陣煙霧之後出現了他麵前。

昏黃如豆燭火下,便見這女人穿了一條百褶石榴裙,豔粉色掐牙蝴蝶花褙子,身段嫋娜豐腴,隨著她走近,他便聞到濃鬱香粉味。

“您是……”他站起來,往後退,隻覺今晚上倒黴透頂。

“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小哥,苦短,莫問出處,你該攜了狐仙手,與狐仙共赴巫山才是。”說罷,輕解羅裳,便要自薦枕席。

“……”鐵柱站那裏愣了好半響也沒反應過來,他雖壯碩如牛,一身肌肉令他看起來年紀不詳,少年老成,可到底經曆少,也愛聽集市上那些說書人講神仙鬼怪故事,什麽狐仙報恩傳,什麽豔鬼半夜來,什麽風流枉少年……

這、這難道是他果報來了?

他腦海中使勁思索自己可曾救過狐狸,可想來想去也沒個結果,可這自稱是狐仙已經撲了過來,抱住他就是一頓親,塗著蔻丹指尖他胸膛上勾畫摸擦,弄他渾身燥熱,連連後退。

“你還等什麽呢,我便是那前來報恩狐仙啊,今夜之後便飛升去了,你乃是我後情劫,好哥哥,便成全了我吧。”

“我……”鐵柱被壓炕上,雙手張著,已不知該作何反應。

她好香,身子好軟,像小嬌娘。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滴們可以猜猜後“狐仙”是誰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