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為外室

47、誰貴誰賤

47、誰貴誰賤

熱鬧氣氛裏時光總是過飛,不知不覺便天色將晚,品嚐了一回這酒樓有名狀元宴之後,他們便打道回府,這時玉無瑕提出要回家,說是怕家中父母擔憂,她不好繼續攔著,索性已她所能幫這個弟弟指明方向,剩下隻能靠他自己了。

想著那個家中境況,她想找些銀錢給他時候,卻發現自己除了有很多首飾之外,手頭上並無現成銀錢,囧況令她赧然。

她難受去偷扯鳳移花袖子,這廝不知是吝嗇不想給還是怎,一把握住她手抱起她,三兩下塞入馬車中,淡淡一句,金寶送他回去便打發了。

回去路上,她一直別扭著,想了許久心裏才舒服一些,依著這裏規矩,她這妾室身份,她弟弟根本不是人家正經親戚,鳳移花也沒有義務給她弟弟錢花,便是擱現代,也沒見過小舅子隨便伸手問姐夫要錢花。

她這是怎麽了?怎就那麽自然而然依賴他,把他當自己人了,真把自己當根蔥了不成,你讓給,人家就給嗎?

想通了這些,她臉頓時紅起來,火辣辣熱,扭捏一會兒,主動往他那邊坐了坐。

溫熱一團往他身邊一靠便把他從深思中扯了回來,伸手摟著她,輕聲道:“怎麽了?”原來,他根本沒把那事放心上,他想事情似乎艱難,自上了馬車之後,他那緊蹙眉頭便不曾展開過。

嬌娘望著他眉心皺起山峰,情不自禁便伸手去撫平,當觸上他微有涼意肌膚,她一頓,心裏唾棄了自己一回,怎就那麽心軟呢,不是每天都警告自己要保持距離嗎?不能繼續往下陷了。不能。

“無礙。”他握住她手包自己手心裏焐著。

他手心濕潤溫暖,手指白皙幹淨,手掌大而白,那麽令人安心,大手套著小手,和諧美好,她突然有種想十指交握心動,可她並沒有那麽做,隻靜靜靠他懷裏,忽然就紅了眼眶,落下眼淚。

她忙把臉埋入他懷裏,隻裝作撒嬌模樣。

他輕笑一聲,扯開肥大狐裘將她納入懷裏,“怎就這麽會磨人呢,可是一時一刻都離不開爺?”語氣雖輕佻卻不讓人感覺輕浮,尤其當他那下意識動作,暖她入懷,愛護有加,他話,像是寵愛,暖她眼淚止都止不住。

模糊著嗯了一聲,便嗅著他身上淡淡檀香味兒昏昏欲睡。

他撫著她披散背上長發道:“你不懂讀書人氣節,你那弟弟尤其是個外表溫潤聽話,內裏自強有主意,不到山窮水地步,他不會要任何人饋贈。”

嬌娘緩和了情緒,臉上重又燒起來,聽他這麽說,她沒臉看他了。

“謝謝。”她翻轉身子,把腦袋枕他大腿上,扯著他皮裘尾巴蓋住臉,死活不願讓他看。

那微弱哽咽他豈能聽不見,隻是不戳穿罷了。

他喜歡她把他們看做一個整體,狀元及第樓門口她那下意識動作他看眼裏,沒錢自然要問她夫君要,不必耍什麽把戲。

“睡一會兒吧,回家還得有一段路程。”他往邊上靠了靠,舒展身體,讓她榻上睡舒服些。

“已經睡了,睡了。”她羞赧咕噥。

“嗬,好,已經睡了。”他有一下沒一下捋著她垂背上發絲,慢慢想著她出現他身邊之後種種表現,至今為止,這姑娘唯一一次出手反擊便是柳月事情上,手段簡直不能看,隻能算是運氣好,她那個鄰家哥哥鐵柱也不知是怎麽想,糊裏糊塗就把柳月帶走了,慧娘是做賊心虛,自動搬離,整個薑府莫名其妙就隻剩下她一個,他想連她自己都藏被窩裏偷笑過,不費吹灰之力就獨霸一府。

她也不是不聰明,所欠缺是心狠,就拿她威脅柳月那事來說,如果柳月和慧娘位置換一下,單憑她說出慧娘身上標誌可是趕不走她,慧娘反而會抓著她這把柄到他跟前哭訴一場,反將她一軍。

做既然做了就該瞞著他不讓他知道,她倒好,他一回去就白著臉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讓他說什麽好呢,她愧疚心太多了。

勾著手指她臉上慢慢滑動,感受著她滑膩肌膚,淺笑釋然,也許,他該稱讚她一聲,某些方麵,她聰明緊,不然,他也不會喜歡她,離不開她。日複一日,她模樣慢慢就刻到了他心裏,如今雖不至於刻骨銘心,可真是記住了,一日不見會想念,牽掛。

回到府裏,他自去書房忙自己事情,嬌娘也不打擾他,府邸花園裏轉了幾圈消消食之後便回到臥房翻書看,前些日子從翰墨書肆買回來關於各地風土人情書她還有許多沒看。

不想他們前腳進府,稍作歇息,後腳那威國公府世子夫人又派人來了,且還是那個叫花鈴,點名要見不是鳳移花,倒成了她。

她不知這裏麵有何緊要,便讓薑媽媽去回稟了鳳移花之後得到他首肯才放人進來。

“這是我們世子夫人送你見麵禮,如夫人。”她把一個鎏銀雕花盒奉上。

“沒有無緣無故送人禮物道理,何況是世子夫人。”她把自己這個身份研究透透,像她這樣卑賤所,那種高高上貴婦是不屑一顧。

這冷不丁獻殷勤,她可不會認為是自己人品爆發,讓那位世子夫人一見了自己就驚為天人,然後引為知己好友,從此自己這卑賤人就有了個出身高貴女性朋友做靠山。

花鈴麵色淡淡,道:“給你便是你,你不認識可以去詢問花大爺,我們夫人讓問一句,你想拜見宗祠長輩登堂入室嗎,如若想,那麽後日便跟著花大爺來我們府上赴宴。”她一伸手,後麵跟著小丫頭便從袖中掏出一張邀請函遞到她手心,她這才繼續道:“這是我們夫人特意交代要給你,像你這般來參加我們世子夫人生辰宴,你還是第一個。”

她字裏行間蔑視讓嬌娘渾身發冷,猛站了起來,冷笑道:“那真是抱歉了,恰巧那日我身子不舒服,恐怕去不了,多謝你們那位夫人好意。薑媽媽,送客。”

花鈴抬抬眼皮掃了她一眼,冷笑一聲,轉身而去。

那姿態竟是高高上令人發指!

嬌娘氣狠了,抬手將她們送來禮物狠狠摔地上,眼眶通紅,眼淚銜眼中死死不落。

“嬌娘。”鳳移花門口就聽見屋裏巨大碎裂聲,緊走幾步闖入進來。便見,她驀地抬頭瞪著他,那眼睛裏恨意似能滔天。

他心一冷,停住腳步,方才書房裏琢磨了半響說辭轟然消失無影無蹤,他腦子裏一片空白,神色淒惶,“嬌娘。”

她緊咬貝齒驀地鬆懈,矛盾漩渦她眼睛裏流淌,看著他,恨著,喜歡著,嚎啕大哭。

“我要回家,我要離開你,遠遠離開,永不再見!”她朝他撞過來,恨整個身子都顫抖不安,“你滾開。”

“別這樣。”他身體也發抖,死死抱住她,親吻她發絲,耳朵,脖頸,一點點安撫。

“別碰我。”嬌娘哭軟了身子,整個就往地上掉。

他難受緊,手臂也沒了力氣一般,也隨著她跪到了地上,依然摟緊她腰,禁錮著她雙手,承受著她積聚已久爆發。

屋裏沒有一個人敢進來,薑媽媽等人都提心吊膽縮頭縮腦等門外,過了好半響,嬌娘平靜下來,把眼淚鼻涕往他肩膀上一抹,打個淚嗝道:“我好多了。”

鳳移花哭笑不得,緊繃心也頓時放鬆下來,道:“往後,我是不是要隨時準備做你出氣筒。”

“你應該。”嬌娘有氣無力道。

大哭了一回,把積壓心底所有壞情緒宣泄掉,她整個人都像是被掏空了似得。

“是,是我應該。”鳳移花將她從地上抱起放到旁邊繡墩上坐著,而他就順勢跪她腳邊,彷如她高高上,而他卑微若塵。

“你做什麽?”嬌娘推他,拿腳踢他,但就是別跪她。

為何要跪她?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明天早上1點,親們,某山潑糞塗牆要把時間提到白天去,今天親們都洗洗睡吧,某山今天也早睡,明天爭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