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亂的革命之軸腦中地獄

第十五章 空降黑森林 下

第十五章 空降黑森林 下

三角洲特種部隊,相當於盟軍的精英戰鬥兵。相比之下,海豹突擊隊簡直不值一提。但不一樣的是,海豹突擊隊是從盟軍的優秀士兵中選拔出來的,而三角洲特種部隊可以從海豹突擊隊以內所有的部隊裏選拔出來的(後來譚雅的出現才讓三角洲特種部隊變成了海豹突擊隊的頂頭上司),而聯軍的風暴小組完全是從小精挑細選出來的少年兵訓練到大的(盟軍俗稱的“舉國體製兵團”),隻有極個別情況下才會允許極其優秀的聯軍戰士加入風暴小組,然後其中最優秀的會被授予“精英戰鬥兵”的稱號,編入特別的部隊裏並且給予特殊的武器和待遇……當然我們的軍餉隻有三角洲特種部隊的五分之一,連一個聯軍的外籍傭兵都比我們工資多(我們的福利待遇比他們好,至少不會仗打完後流落街頭或神經失常),但從小培養的對黨和人民的信念不是一堆印著富蘭克林這偽君子的紙片能動搖的,不是嗎?

第一次交手時我還是風暴小組新兵。那次,我們20個風暴小組的人被4個三角洲特種部隊的人團滅,要不是切爾登科路過時良心發現幹掉了三個,我也死在他們槍下了。

“三個月的新兵打死一個三角洲特種部隊的人,你很有天賦。”這是我唯一心目中的老師對我說的第一句話。隨後他就把我調進了自己的麾下。

第二次,六年前在華盛頓撤退的時候。我和我的小隊在作為後衛部隊撤退時經過國會山,在國會山下用17個部下的犧牲為代價擊斃了10個三角洲特種兵和上百盟軍鬼子,這一次,我終於加入了精英戰鬥兵的序列。

第三次,4年前我在卡塔爾廢墟炸毀尤裏油田的時候。那次本來是一次教官帶練的輕鬆的小戰役,直到遇到了三角洲特種部隊兩倍於我們的部隊。我們的18個戰友全部被殺害,但是我們也擊斃了31個敵人。本來我們可以殺死剩下的盟軍,但是教官切爾登科被打中了左胸,使我們不得不撤退。

“小陰溝裏翻了大船!”撤回船上時,我對著沙漠大罵。這戰我幾乎失去了我所有最好的朋友!

“不……這是必然的……”切爾登科咳嗽著回答,“這次是譚雅!我看見她的金發和雙槍了!”

後來他就退戰行動了。而我不僅成了最優秀的精英戰鬥兵,還升級到了寒風縱隊第一大隊指揮官。

噩夢又來了:三吉普車的三角洲特種部隊,譚雅的出戰……

“怎麽辦指揮官同誌,怎麽找其他人?”鮑裏斯皺著眉頭問。

“你不是少年兵吧?”我答非所問。廢話,他是國防部長的兒子,怎麽可能從小進風暴小組。

“是的。我來自軍校,但我出來後加入的是內務部隊(此處聯軍的內務部隊類似普通部隊的特種兵,維克多這種風暴小組成員投身普通部隊被稱為降級)歐洲軍區第六縱隊隊……”

“然後被送去懲戒營。為什麽?抗命不尊還是打罵歧視戰友和長官?”這兩條是我最容易想起的風暴小組裏容易犯下的罪名。

“不……因為酗酒,有次喝得大醉……強吻了一個姑娘……”

“這是杜絕飲用俄羅斯飲料最好的教材。荷蘭人的勇氣過後,你就進了懲戒營?”這種罪名我聞所未聞,因為風暴小組沒有過“酗酒罪”(也許是界定標準不一樣)。

“待了一年就進入了這裏。”

“而且你進來時的方法不一樣。”我問。誰都知道鮑裏斯進入風暴小組的方法很不尋常:在切爾登科來懲戒營參觀時當著他的麵在戴著手銬的情況下打翻了七個看守並搶走了一個的槍。雖然被四十個看守圍攻,但換來了切爾登科的一句話:“我想帶他走。”

“那次是我最得意的一次行動之一,”他驕傲地回憶道,“教官是個不按常理出牌,也不喜歡按常理出牌的人。為什麽說這個?”

“因為我們也要按你這個邏輯行動一下。來,接下來,我們要為其他散落各處的同誌們,製作一盞指路的燈塔了。有多的白酒嗎?”

“數量不少。您想做什麽?”

“點亮這個巨大的燈塔。”

……

“那麽現在人都齊了?”

“是的指揮官同誌!6個精英戰鬥兵還有24個風暴小組,就算是地球王座(指世界帝國——就是尤裏——的首都布加勒斯特)都不可能不害怕我們這樣強大的陣容!”

“那麽接下來,就按照我們計劃好的那樣行動吧。如果沒有什麽紕漏的話,我想加裏曼和諾布朗加應該已經大功告成,前來匯合了。盟軍就是打破腦袋也不可能想得明白,我們的部隊是怎麽繞過山下那麽多警戒哨,最後摸進他們的前線防衛基地的。走吧各位,我們的工作還有一項肅清殘敵呢。”說著我踢開了雷達站操作中心大樓的大門。門外是被炸毀的雷達和汽車,巨大的彈坑和發電站的廢墟訴說著剛才我和鮑裏斯是怎麽利用亂放的油桶引發了巨大的爆炸。

這時我看到了輕敵的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