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亂的革命之軸腦中地獄

第二十七章 瘋熊的戰鬥靜悄悄 五

第二十七章 瘋熊的戰鬥靜悄悄 五

如果說這是一次精彩絕倫的對抗戰,那麽連我都不會信。當我們從地下停車場出擊時,盟軍可謂一片混亂。遙控坦克已經全部由於被破壞了,這下盟軍少了很多用於騷擾我們的遊擊隊。這些沒有組織力指揮力的家夥戰鬥力依舊不減,但在我們的遊擊之中隻能坐以待斃。我們不停地繞到他們的中間,把盟軍一個個打爛。那些戰鬥要塞倒是很讓人頭疼,隻好請我的天啟點他們背部裝甲門的名了。唯一讓我意外的是現場還多了4輛幻影坦克,給我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難怪會有人襲擊你們的部隊,原來是他們隱形了。”我對諾布朗加說。

“那麽為什麽他們不追到磁能發電站殲滅我們?當時我們手無縛雞之力啊!”

“聽說信息化部隊都是超視距作戰,超出視距如果看不清就隻能憑借儀器觀測的效果判斷對方單位。磁能發電站在衛星地圖上可以造成一部分區域的幹擾,導致該區域顯示出電磁屏蔽的效果(這是事實,紅軍維修人員從來都不在磁能發電站附近通訊的)。他們不敢自己下車去實地觀察,於是就會主觀判斷認為這是磁暴坦克集群。在磁力幹擾下,光棱坦克根本無法把激光集中成光束攻擊,幻影坦克的隱身效果也會失效。於是隻有靠近搜索,以防萬一。”

“於是你就讓15個發電站的磁能一瞬間達到最大,像發射了一顆超級電磁幹擾一樣?可是萬一有漏網之魚……”

“不會的。盟軍的超時空轉移會在這裏形成3個小時的能量場阻礙一切電磁波傳出去。盟軍鬼子本來可以用能量場截斷我們的通訊,這下他們自食惡果了。我們的電台雖然也會被幹擾,但是他們的所有係統就徹底癱瘓了。包括飛機。而且在這麽大量的電磁波阻礙下,這裏發生了什麽,愛因斯坦也一無所知。”

曾經在戰場上不可一世的光棱坦克和幻影坦克如今成了靶子,被我們隨意消滅。灰熊坦克停止了機動,隻能在原地挨打。隻有戰鬥要塞還能打一會,可是麵對天啟的點名他們又能扛多久呢?於是隻好卸下步兵逃跑,這樣一來無異於增加了我們獵殺敵軍的樂趣。兩架入侵者戰機剛剛靠近了我們的上空企圖投彈,就被電磁波幹擾,墜落在地上。

1986年12月4日下午7:50,盟軍被全殲。一個營的機械化部隊被我軍徹底吃掉,現場隻剩下一堆破銅爛鐵。“我們已經掃清戰場,那麽我們現在……”話沒說完,一發火箭彈在天啟正麵被彈開。有盟軍殘餘部隊!我下令開火,炮彈打中了之前的指揮部大樓,可是還有第二發炮彈打向另一輛坦克,把這輛犀牛徹底炸毀了。“該死,我下車應戰,你們待在車上,用火力壓製對手!”說著我打開車門,第三顆炮彈便與我擦肩而過,把一個帳篷掀翻了。坦克火力集中到剛才開火的方向,對麵啞火。

不能輕敵!我翻過一段燃燒的盟軍坦克殘骸向前方搜索,一陣槍聲在頭頂響過。是法屬以色列製造的盟軍外骨骼大兵製式步槍的弱化版,那種槍削弱了威力但是加強了精準度,而且穿透力也不差。看來是個高手。我扔出了一個盟軍的頭盔,對方並不在意。於是我做了一件很惡心的事……我們的坦克一直用火力搜索想打草驚蛇,一無所獲。

10分鍾後,對方終於中計了。一顆子彈擊中了我放在坦克殘骸缺口處的盟軍屍體。然而在他開火之前,我已經在這具屍體的後腦勺開了一個洞,在他的後腦勺後麵墊上了一塊鋼板,槍管就從他的嘴裏伸出來了!對方的槍法很準,鋼板上像被打了一拳,隨後我的槍響了,對方的額頭飛濺出一朵血花。

“還是您厲害,”諾布朗加下車說,“望遠鏡都找不到的您也能擊中!”

……

“你的把戲結束了!”當我的狙擊槍指著他的後背的時候,我想那個以色列上尉是很驚恐的。“怎麽發現?”他用半生不熟的俄語問我。

“我會希伯來語,所以我來遷就你吧。你以為我的眼睛愚鈍到連活人死人,噴出的血和灑出的血都分不清?所以我才想到留下來,讓我的部隊先走,這樣就有機會引你上鉤了。”我的語言天賦不錯,至今沒有語言是我聽不懂的。

“你可能不知道,你已經輸了。”他輕笑著。我拿出一個壞掉的發信器在他眼前晃了晃問:“你說這個嗎?”他的臉色大變:“你怎麽發現的?我以為這個計劃完美無缺呢。”

“怎麽說呢,這個並不是我發現的。隻是這裏你知道,一直籠罩著強大的電磁波,所以你的發信器在一開機後沒多久,就在裝甲車的外壁附近爆炸了。我也就發現了你的蹤跡。隻要我一旦讓車隊離開,你就會跑出來遭遇我。”

“你的智慧簡直無以複加。難怪大師說,很有可能是馬克耶布卡而不是什麽盟軍的基洛夫飛艇大隊毀了軍方的軍事基地。我還是輕敵了。”他輕鬆地笑了笑,把背包扔在原地。

“你也很厲害。聽到隻有299具屍體時我還以為是不是數錯了,結果才發現是你還活著。對了,你說的大師是誰?”

“愛因斯坦的代號。我叫畫師3號,愛因斯坦是我的老板。”他冷冷地回答。

“你的真名叫什麽?還有,既然你們不是盟軍,那你們是誰?”我繼續提問。

“我沒有真名。公司的人不需要真名。至於公司,你隻要知道我們是盟軍的好朋友,是你們共產主義的大敵就行。”

沒名字!我難以置信,怎麽會有無名氏的人!公司這個詞讓我想起了愛因斯坦科研所上麵的標誌,我在哪聽說過。

“我不知道這瘋老頭子也會指揮作戰。”我冷冷地答道,“他不是科學家?”

“大師是人類曆史上最聰明的人,他的所見所知遠多於你們的洛馬諾夫和美國的杜根。一切隻會被拖延而不是製止,相比之下你們百年的努力即使大功告成也不足以損害我們的自由普世價值觀向全世界傳播的力量哪怕一點點。”

“我想資本主義已經完蛋了。如果沒有尤裏,世界已經邁入共產主義紀元。等尤裏被消滅,最大的贏家也是我們!”

“你還是太年輕了。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因為你的行動其實十分無力。你們不知道你們麵對的是誰或者什麽。”說我年輕,他也就二十五六歲嘛。隨後他頓了頓繼續說:“順便告訴你,馬克耶布卡……把秘密帶進墳墓裏吧!”

說完最後一句話,他快速踢開我的槍,拔出腰間的手雷扔在地上。在我拚死跑出40米並在一個雪旁臥倒時,炸彈的氣浪把我打飛五六米。還好沒受傷。

“這算是第三回合?你已經兩戰兩負,還想試三敗?”我一邊搜索一邊問話。我看見了腳印,還在猶豫跟蹤與否。

“不,殺了你,你的進攻就失敗定了,你的部下無法離開你的領導,而大師一定會認可我比你強,雖然隻是在個人對抗方麵,隻要個人對抗我贏了你,那麽軍方的譚雅也不如我!”

其實我想說,上一個聯軍第一精英戰鬥兵被譚雅打傷了;而抓住譚雅的是鮑裏斯,一個半道出家的風暴小組。我離所謂的“世界第一”其實很遠。

“既然你這麽認為的話,”我拉響了槍栓答道,“那麽我就舍命陪君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