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亂的革命之軸腦中地獄

第二百零九章 “五毒行動” 一

第二百零九章 “五毒行動” 一

我把控製室交給了譚維惠,自己慢慢走上了樓,穿過我剛才開啟防禦係統後被碎屍萬段的血泊與屍塊堆。

其中團肉塊隻剩下了個軀體和隻手,被我發現時還在艱難地爬,噴著滿嘴的鮮血喃喃自語。我認出來了,他就是帶隊的“燒杯五號”。

他輕聲乞求:“給我個痛快。”

我點點頭,對著他的腦袋來了槍,然後繼續趕路。毫不拖泥帶水,像是給了路邊乞丐個硬幣樣輕快。

再往上層,就是剛才從大廳過來的路了。腦海中顯示,盟軍特種兵還有百多個,鑒於剛才的損失太大,現在他們收縮了防線;其中五十多人集中在大廳裏;二十人按照四個組,在附近的走廊上巡邏;二十個人組成了個行動隊四下搜索(大概是在找金主席的下落吧);此外還有三間不同的房間,其中間隻能感應到有生命訊號存在,其他的我對此無所知,還有兩間裏各有三四個人,可能就存在關押達夏的地方。

不是很懂徹底實施了心靈屏蔽的房間有什麽存在的意義。其他房間裏的人已經被我數了個清清楚楚,他們有多少人,做下算數就行。除非布置那間房間的盟軍指揮官是澳大利亞人。

我路向左,靴子踩到了些粘稠的惡心**。低頭看,竟然是血跡。

血是從四具盟軍特種兵屍體上流過來的,都沒有搏鬥的痕跡。最遠處的三個被匕首割開了喉嚨,個被安全繩勒住了脖子,吊死在天花板上,還有具臉色蒼白的屍體沒有明顯的傷口或流血,隻在脖子處有兩個洞。

“是金岩柏嗎……”我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但我記得……蜘蛛好像沒有吸血這嗜好吧……還是說,前十二號重造人都有吸血這習慣?”

而且我不太明白,金岩柏能夠自行“分泌”絲線的,為什麽要用安全繩勒死人?如果不是金岩柏,那會是誰?另個“前十二號重造人”?但全世界隻有十二個“前十二號重造人”,怎麽會在個平壤就能遇到十二個!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參觀”過聯軍審訊室,如果盟軍審訊室和聯軍的半斤八兩……不知道達夏還能撐多久,也不知道她會不會真的被……

如果達夏真的出了事……我自己都不會原諒我自己的。就憑她在離開月球時等過我……我也要保護好她。

走廊上還能看見幾十具屍體堆在起,都穿著朝鮮人民軍的軍服。他們是從不同的地方被集中過來的,多數人沒有抵抗的痕跡,可能死於偷襲。

我還注意到……他們的屍體被人翻動過了。盟軍不會翻動屍體,那是誰?

我重新閉上了眼睛。直覺告訴我,地堡的情況遠比我們想象得複雜……

我聽見了幾個盟軍特種兵生命訊號的消失,聽見大廳裏的盟軍有半去了其他方向,還聽見可能有達夏的房間裏,敵人停止了拷打,各隻留下個人看門……怎麽,他們發現我了?

不對,不是發現我了。他們並沒有向我的方向靠近,反而跑向地堡的遠處,好像是要應對更可怕的敵人。

地堡的規模太大,我不可能感應到所有地方。我隻能感覺到,在那些盟軍士兵前進的方向上,團龐大的生命訊號漸漸由遠及近,而且還在不斷增強。該死!是尤裏部隊打進來了!

時間不多了。不能再小心翼翼地前進了,我在走廊裏跑了起來。迎麵在拐角處撞上支盟軍巡邏隊,我拔出手槍打倒了第個,拉住他掛在脖子上的突擊步槍幹掉了第二個,第三個向我撲了上來,我反手扣住他的脖子,拔出了衣服內側的匕首紮了三下。雖然第三個也是輕鬆幹掉,但這給了第四個人以躲進掩體的時間。我左手把屍體向第四個人所躲藏的方向扔了過去,右手握著的匕首如約而至。雖然他閃過了我所有扔出的東西,但我也抵近到了他的麵前。

最後道障礙終於掃清了。吸了口氣,我來到了房門口。真麻煩,我心靈免疫者,不能用心靈感應探測他的位置。隻能依靠推測監控探頭所在的房間,推測達夏在哪了。房間裏隻有個敵人,而且情緒波動極其激烈……

輕輕推開絲門縫,裏麵響起了陣英語的咒罵聲和達夏的哭泣聲。

個強壯的光頭黑人(大概比我高了個頭吧)半**上身站在達夏的身後。他的雙手伸進了達夏身上團近乎碎布片的衣服裏,還放在她身上某個不該碰的地方上下活動著。而達夏毫無反抗的能力,隻能留著眼淚默默忍受。

更讓我生氣的是,達夏臉上的紅手印已經連成片。該死的混蛋……

我放棄了槍擊斃的想法。竟敢動達夏,他已經失去痛快死去的權利了。我將槍口放低,瞄準了他的腿。

子彈擦著達夏的靴子,擊中了那個黑人的右腿,打得他不得不單膝跪下,連帶著達夏的上衣也被扯下。我再給了他左腿槍,讓他徹底跪在地上。

看到進門的是我,已經失去了活力的達夏突然抬頭看向我,雙目相對之際,她的眼睛裏,我看到了希望……

我步步走向達夏身後,向不停咒罵的黑人再次舉起了槍。他隻手伸向了達夏,另隻手伸向了腰間的手槍。該死,我怎麽沒想到這招!

我下意識地向他伸向達夏的左手開槍。剛開槍,我就意識到自己選錯了目標。該打他右手或者腦袋的!

“把槍給我放下!”黑人咬牙切齒地重複著,槍慢慢從達夏背部移到了她裙子下麵,陰險地冷笑,“不然這把槍要射進這個俄國biao子的*裏了。”

看著達夏痛苦的樣子,我有點猶豫。剛才沒打中這個黑人的要害,雖然他直在流血,但短時間內是不會失去意識的。而且此刻的他處在高度憤怒中……很難說會不會做出過激的事。

“馬克……開槍吧……”達夏有氣無力地說,“我爸欠你條命,就當我是替我爸抵命了吧。隻求你回到莫斯科以後,別傷害我爸……行嗎?”

這算是“臨終遺囑”嗎?我輕輕地搖搖頭,對達夏說:“別那麽悲觀。”

“你們兩個小情侶的生離死別結束了沒有?看著都讓人煩死了,”黑人士兵冷笑著,伸手掐了把達夏的大腿內側說,“‘瘋熊’,你聽到了沒有?把你他*該死的槍給老子趕快放下!”

我看著他的眼睛,突然注意到了件事。好吧,不需要我擔心了。

“別衝動。”我看著這個黑人的手在達夏的裙下遊走,我強行壓下滿腹火氣,慢慢放下了槍。我隻希望,通風管道裏藏著的那位,不會讓我失望。

通風口的隔離突然被人拿走了。根黑色的,如法劍般的東西從通風口慢慢伸下來,末端是根反光的圓錐形黑筆刺。它小心翼翼地往下伸展,在黑人士兵頭上微微抬起……

然後我就這麽看著那個黑人士兵的手臂在極短的時間裏發黑腐爛,看著他拿著槍的右手漸漸下垂,痛苦地倒在了地上,達夏瞬間喘過了口氣。

我飛快地舉起了剛才快要放到地上的槍,對著那個黑人士兵開了兩槍。沒有打心髒,而是擊中了兩側的肺葉。

“謝謝幫忙。”我向通風口的同誌說,“能透露下,你是誰嗎?”

“法劍”被裏麵的人收起來了,個身影從通風管道跳到了麵前的地上。

但這個身影卻我倒吸了口冷氣。

“我說……你們這個平壤城裏……可真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啊……”。《錯亂的革命之軸腦中地獄》僅代表作者群兔殺鷹的觀點,如發現其內容有違國家法律相抵觸的內容,請作刪除處理,http://的立場僅致力於提供健康綠色的閱讀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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