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星際到末世

第三十五章 女瘋子(求收求推)

第三十五章 女瘋子(求收求推)

隨著意識回歸,讓唐岩感到意外的是前方對話從兩個女人嘴裏說出。

“算算時間,藥效也該退了。”

話音一落,他感覺有東西拍在自己臉上,然後是響亮的耳光聲。

他的意識變得更清醒,努力睜開雙眼,視窗由小到大,由黑變白,重複幾次後他勉強看清眼前景物。

這不是他的配電室,燈光很充足,四個角落裏各有一根金屬架,上麵各有一列強光燈。

強光燈照在他的身體上,連皮膚表麵的汗毛都能看清楚。

他一個激靈反應過來,怪不得之前覺得冷颼颼的,原來不隻收割者戰甲遭人卸掉,衣服也被剝離身體。

換句話說,他現在無片縷遮身。

更加要命的是房間裏站著兩個女人,個子高的那個在工作台擺弄收割者戰甲,穿著白色長褂人在放滿藥品的架子前擺弄一支注射器。

裏麵不是收割者戰甲配備的再生藥劑,天知道是什麽鬼東西。

感到力量複蘇,他試著晃動身體,卻隻是將手術床晃的吱吱作響,原來手腕跟腳踝都被皮帶牢牢紮住,無法從**起來。

聽到背後異響,穿白長褂的女人轉過身來,推了推眼鏡邊框對後麵女子說道:“快看,他醒了。”

唐岩晃了晃右臂,現基本上沒有掙脫可能,抬起頭看著兩人說道:“原來是你們給我下的藥。”

穿白色長褂的女子是周文馨,麵若冰霜的女子是烈手。

曾華警告過他不要對她們有想法。

他沒有打她們的主意,她們卻打起了他的主意!

“我想殺了你……”

“不對,換個你能接受的說法-我想收藏你的……東,西。”“

“烈手看重了你的裝備,而大劉可以得到幾支傑特。”

周文馨舉著注射器走過來,針頭溢出的水珠在強光下格外醒目。

她的語氣很輕鬆,臉上堆著迷人的笑容。

站在男人的視角來看,周文馨是一個美人,穿著白色長褂有一種妖冶的美。就像長褂後麵的黑色sI襪,斯文的外表下藏著**與不羈。

隻可惜唐岩現在沒有心情欣賞她的美麗。

周文馨的話令他的身體生出一股寒氣,從脊梁骨直達天靈蓋。

他這才注意到左麵靠牆的陳列架上擺著什麽東西。

那是一個又一個標本瓶,裏麵是微微黃的福爾馬林溶液,在福爾馬林溶液浸著的,用三炮的話講,是男人犯罪的東西。

唐岩曾說烈手因為童年遭遇心理已經變態扭曲,沒有想到他為之驚悚的事情竟然會生在自己身上。

周文馨注意到他的目光與臉色變化,一臉溫柔地道:“不要害怕,我會好好疼你的。”

“看到那些瓶子裏的東西了嗎?都是試圖把烈手從我身邊搶走的男人的遺物,他們的身體已經腐爛,骨骼或許也成為變異犬的排泄物,然而最精華的東西卻得以保留下來,你說……他們在陰曹地府裏有知,會感謝我吧。”

唐岩用驚恐的目光看著麵前的女人。

“不要這樣。我說過你有不錯的眼神,你這樣會破壞那份美麗。”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左手食指微曲,在唐岩麵頰劃過。

“是因為田蕾的事情嗎?”

周文馨說道:“昨晚你一定玩的很盡興。有一個那樣的女奴,你比廢土世界活著的大部分人幸運。”

這時前麵檢查收割者戰甲的女子回頭說道:“問他密碼是什麽。”

周文馨看著唐岩的臉說道:“我會把你擺在最醒目的位置,還會跟下一個小可愛講你的故事,作為交換,說出戰甲的激活密碼怎麽樣?”

唐岩眯著眼睛說道:“放了我,那套戰甲就歸你們了。”

周文馨的手指從他的臉一直刮到胸口:“放了你?我怎麽舍得?”

“田蕾不是我害的。”

這時烈手忽然揮揮手:“算了,幹脆帶到寶石城去,‘貝多芬’會幫我們解決的。”

周文馨左手食指從他的胸口右移,大紅指甲落在右臂一點停住,夾在右手的注射器從那個位置鑽進皮下靜脈,裏麵的無色藥劑被推入身體。

“這是什麽東西?”唐岩以為是麻藥。

“這是可以讓你興奮的東西。”周文馨將空注射器丟進旁邊的手術盤,從桌上拿起醫用膠皮手套帶在手上,順勢捏住邊緣一拉。

啪,啪兩聲脆響,膠皮緊附在手上。

“知道麽,當男人在興奮的時候一刀切下去,紅色的血液會衝天而起,像溫暖而鮮豔的泉水激突湧沸。那是天底下最美麗的畫麵,比烈手的臉還讓人著迷。”

手術床旁邊可以移動的器械台上放著一把削骨刀,燈光照在上麵明晃晃的。

“瘋子,你真是一個瘋子。”

周文馨推推鏡框:“不知道當你看見那些穿著百褶裙的女人被綁著雙腳吊在塔樓上,那裏的主人麵帶自豪地叫她們盛開的鬱金香的時候,你還會不會認為我是一個瘋子?”

“不知道當你看見渾身上下隻有一麵木盾,一把長槍的女人被丟進鬥獸場麵對活屍,周圍看台的男男女女大喊‘殺了她’、‘撕碎她’的時候,你還會不會認為我是一個瘋子?”

“當你知道申港鎮的廢墟上有一家奢侈品店,貨架上台燈的燈罩有著非常好看的紋繡,展台的錢包皮質光滑細膩,衣架掛的帽子可以看見一張女人臉的時候,你還會不會認為我是一個瘋子?”

唐岩沒有說話,烈手抬起埋在裝備後麵的頭,寒聲說道:“你今天的話可真多。”

周文馨轉過臉去:“怎麽,你吃醋了?安心,安心,我這輩子隻會愛你一個人,至於他……”

她彈了唐岩一下:“我隻是覺得他很好玩,跟以前那些知道自己的命運後隻剩哀告求饒的男人不一樣。”

洗刷幹淨的標本瓶被放到觸手可及的地方,她走到手術床左邊放的櫃子前,按下卡帶機的播放鍵。優美的旋律響起時,帶著膠皮手套的手摸向盤子裏亮閃閃的削骨刀。

同一時刻,外麵傳來一陣槍聲,聽起來就在距離頭頂不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