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星際到末世

第三十八章 以牙還牙(求收求推)

第三十八章 以牙還牙(求收求推)

他第一時間轉過身去,映入眼簾的是烈手含恨的麵龐與血紅的雙眼。

不用說,她一定看到了走廊拐角的屍體。

唐岩猜得沒錯。

烈手拿著95式突擊步槍出去了,可是還沒等離開倉庫便聽見地下室的槍響與慘叫。

相比外麵那些女下屬,她更在意周文馨。

於是毅然折返地下室,在拐角處看到一片象征死亡的紅,進而怒火中燒,握著槍回到手術室,撞見那個渾shen赤Luo的男子在裏屋翻箱倒櫃。

這一刻她沒有太多想法,唯一的念頭就是幹掉他為周文馨報仇。

95式突擊步槍舉起的時候唐岩轉過身去。

一來光著身子,二來剛才急著翻找衣物與解藥,92式手槍放在旁邊的桌上,觸手難及。

危急時刻,他抬腿就是一腳,踹在手術床邊沿。

那張堪堪人體寬度的小床平移而出,直接撞在烈手小腹。她難以維持戰鬥姿勢,身體向著前方傾倒。

這時唐岩的手在地麵一拍,啪的一聲撐起身體,向一側翻滾的同時右腳踢在烈手沒過手術床的右臂手腕,將那把95式突擊步槍踹飛出去。

烈手也是剛強,咬牙忍住疼痛,身體在手術床翻過,往落在地上的95式突擊步槍撲過去。

唐岩眼角餘光瞥見她的動作,雙臂用力,身體往後一竄,兩條腿直接夾住烈手雙腿,往旁邊一扭,同時借助反作用力移動身體,也向著95式突擊步槍伸出手。

眼見他的手就要握住槍托,而自己被他的腿夾住,烈手用力推動手術床,搶在唐岩握住步槍之前將它撞飛。

確定他無力觸及95式突擊步槍,她的身體在歪倒的同時一拳砸出。

她的拳不大,皮膚白皙且細膩,不像一個每日與槍械接觸的人該有的手。

她的拳很刁鑽,目標對於一個男人來講尤其**。

唐岩心想她是多麽痛恨男人啊,不敢拿自己寶貴的東西冒險,以極快度翻轉身體從地上爬起來。

烈手料定了他的反應。

不,應該說任何一個男人麵對相同情況都會做此選擇。

唐岩翻身爬起的同時她也從地上起來,目標是不遠處的槍械,但不是手術床後麵的95式突擊步槍,是放在靠牆方桌上的92式手槍。

“休想。”

剛才烈手用卑鄙手段攻擊他的軟肋,來而不往非禮也,他也用了無賴招式-楸辮子。

烈手在人前最經典裝扮就是緊身衣配馬尾辮。

唐岩來不及趕在她前麵奪得92式手槍,卻能夠在她拿到92式手槍前楸住他烏黑的馬尾辮往後麵一扯。

手指在觸碰92式手槍的瞬間被拉開,她的頭與身體也往後仰倒,隻能用力抓住方桌邊沿穩控身姿。

也就在同一時間,唐岩借住反作用力向前,左手拍向92式手槍所在位置。

烈手當然不會讓他得逞,桌子往右側使勁一拉,唐岩撲了個空。

方桌在她的扯拽下撞中右邊陳列架,隻聽稀裏嘩啦一陣脆響,封存周文馨美麗藏品的標本瓶依次落下,摔在地上支離破碎。

其中一瓶從沒有擋板的最高處跌下,落在方桌表麵破碎,福爾馬林溶液濺了兩人一身,玻璃碎片與一件相對而言不小的藏品將烈手與92式手槍隔離。

唐岩放開扯住她馬尾辮的手,向著92式手槍抓去。

烈手眼疾手快,就近抄起一塊碎玻璃往外一劃。

唐岩盡力躲了,可還是沒有完全避過,玻璃破片的銳角在他的臉頰劃出一條血痕。

因為向後仰頭的原因,他錯過了取槍的最佳時間。

烈手轉動腰身,右手順勢摸向92式手槍。

眼見她得槍之勢已經無力阻止,唐岩忽然抓住烈手左腕,帶著她的身體轉了個圈,一下子碰在牆上。

烈手吃痛鬆開緊握的手,玻璃破片隨之掉落。

也就在同一時間,唐岩空無一物的左手突然多出一把軍用匕,迅刺入她的掌心,將她的手釘在牆上,鮮血一下子湧了出來。

啊……

她出一聲痛呼,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提槍的動作也變得遲緩,被唐岩一圈一帶,左手握住她的右腕往牆麵一推,震開五指,順勢釘入第二把蝴蝶刀。

啊……

又是一聲慘叫,血水順著手臂淌落,冷汗沿著鬢角蜿蜒。

至此烈手再無反抗餘力,像十字架上受難的聖者一樣被兩把蝴蝶刀釘在牆上。

唐岩鬆了一口氣,感覺短短時間渾身的力氣都被掏空了,心道這個女人真是太難纏了,要不是因為係統在手,天知道肉搏戰的結果會是怎樣。

p-38電磁手槍、微型衝鋒槍,81式突擊步槍都隨同收割者戰甲套裝為烈手所得,魯格爾手槍被郎愛平打光了子彈,因為威力有限他隨手丟進係統空間便沒再管,而勃森Fn5o狙擊步槍顯然無法在肉搏戰中使用。

還好有蝴蝶刀傍身,且兌換與取現度最快,最終讓他順利製服這頭母豹。

“畜生……賤人……渣滓……我一定會殺了你。”

她吐了一口唾沫在唐岩臉上。

烈手的雙手被釘在牆上,承受如此痛苦都沒有閉起嘴巴,可想而知她恨他到什麽地步。

她不說話還好,這些難聽的形容詞落在唐岩的耳朵裏一下子激起他的逆反心理。

憑什麽……

憑什麽!

對於田蕾那個可憐女孩兒,他明明是一片好心,他明明什麽都沒有做,憑什麽換來這樣的結果,險些死在這間手術室不說,身體的一部分還差點成為周文馨那個女變態的收藏品。

既然她叫他渣滓,那他就渣一個給她看看,不然怎麽平複心裏的委屈?怎麽出這口惡氣?

他握住器械台放著的手術刀。

哧……

布帛撕裂的聲音響起。

他架起烈手的一隻腿,在她充滿驚恐與慌亂的目光下往前一挺。

“你覺得我現在是不是應該感謝周文馨的興奮劑?這可是你們自己做的孽。”

“我忘記了……你們這種人是不會在關於臭男人的問題上反思的,對於男人的仇恨與厭惡已經成為你們生存下去的動力與生命意義。”

“真可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