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2章 朋友妻不可欺

第2章 朋友妻不可欺

朋友妻不可欺,若是我答應了他,還是人嗎?

我稍加思索,便拒絕了劉大毛的要求。

當我義正言辭的說出“胡鬧”兩個字的時候,劉大毛的眉頭一下子打開了,仿佛剛剛的話隻是試探我。

這讓我心裏很不爽,也不知道自己不爽個什麽。我狠狠的抽了口煙,說道:“回去吧,該上班了。”

這件事就此掀過。劉大毛也沒再和我說過這件事。

八月中旬,也不知道上麵抽什麽風,把膽小如鼠的劉大毛調到了夜班組,這讓他叫苦不迭。他上夜班之後,家裏隻剩下了我和蕭紅玉。

這讓我們三個都很尷尬。

為了化解這種尷尬的局麵,我找到了保安隊副隊長肥龍,主動請纓,想和劉大毛換班。

肥龍劈頭蓋臉的給我一頓訓,說你以為這是你家啊,想換就換?他說這件事是上麵定的,沒的商量,願意幹幹,不願意幹走人。

人在矮簷下怎敢不低頭,沒辦法,我隻能夾著尾巴當孫子。

為了避嫌,第三天我搬到了劉大毛的宿舍,他問我怎麽過來了,我說陪你唄。

聞言,他嘴巴咧到了後腦勺,臉都快笑爛了。

不過我才在宿舍住了五天,蕭紅玉那邊就出事了,晚上有人砸我家房門,嚇得蕭紅玉直接報警,一宿沒睡。

雖然事後證明隻是一個酒鬼認錯了家,但蕭紅玉卻說什麽也不敢一個人住了。

第二天接班的時候,劉大毛找到我,求我回去住,不然他不放心。

我說老子都快成三陪了,又陪你,又陪你媳婦的,趕明你倆搬出去住吧,我可折騰不起。

他滿臉堆笑,一個勁的央求我。

於是,我又回到了家裏。

我回去的時候蕭紅玉不在家,看樣子是出去買菜了,我也沒多想。正想開門進去,卻發現門口有一個快遞包裹。

難道是我買的刮胡刀到了?這麽想著,我撕開了包裹,打開了裏麵的盒子,等我看到裏麵的東西後,直接傻眼——裏麵竟然裝著一支……

我看了一眼收貨地址,是我家沒錯。再看收貨人一欄,填的是:冬天裏的小草。

家裏就蕭紅玉一個女人,這東西誰用,不言自明……

我趕忙把東西放進盒子,然後將包裹放在了茶幾上。

過了約莫一小時,蕭紅玉回來了。如我猜測,她果然是去買菜了,手裏拎著兩個食品袋。

她說羅哥你回來了啊,我應了一聲,裝作若無其事的看電視。

她拎著菜進了廚房,不一會廚房裏飄出了飯菜的香味。

我倆吃完飯,我幫她收拾碗筷的時候,我指著茶幾說:“小玉,有你一個快遞。”

“哦?”蕭紅玉疑惑,往茶幾那邊走。

我則端著碗和盤子逃也似的跑進了廚房。

我出來的時候,瞟了一眼,發現那東西已經不見了。再看蕭紅玉的臉,紅的像個蘋果,她囁嚅著問我什麽時候看到的快遞。

我說回來時候在門口看到的。

她低頭哦了一聲,緋紅已經從臉頰蔓延到了脖子,像火燒雲。

收拾完,她鑽進了臥室。

呆了一會兒,我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蕭紅玉發來的微信,她問我看見快遞的時候,包裹是好的還是壞的。

拿著手機,我猶豫了一下,給她回道:收到的時候是好的,我扔茶幾上的時候不小心刮破了。

發過去後,我抱著手機等待了起來,幻想著她能再給我發一條。

可是,直到第二天天亮,我也沒有收到微信,這讓我有些失落,有些惆悵。

我晃了晃腦袋,拋開無聊的想法,起**班。

這件事很快就被我拋到了腦後,直到有一天半夜,我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那聲音是從臥室傳出了,嚶嚶嗚嗚的,聽得出,聲音的主人在刻意壓製。

這聲音很熟悉,我在島國的片子裏時常聽見。

我的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回想起蕭紅玉買的器具,心想,難道她一個人在房間裏自嗨?

越想心跳越劇烈,我躡手捏腳的走到了臥室門口,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才聽了片刻,裏麵便沒了動靜。

見到我後,她尖叫了一聲,接著,唰的把手藏在了背後……

“羅、羅哥,你、你還沒睡啊?”蕭紅玉結結巴巴的問道。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

蕭紅玉似乎察覺到了什麽,驚慌失措,往後退了一步,“咚”的關上了房門。

我站在門口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重新躺在了沙發上,試著讓自己入睡,但無論如何也睡不著,腦子裏全是蕭紅玉的影子,揮之不去。

數了三百多隻羊,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偏偏臥室的房門打開了。這讓我好不容易孕育出的睡意蕩然無存,精神一下抖擻了起來。

我能感覺到蕭紅玉在扯著脖子查看,於是我閉著眼睛假寐。

不一會兒,她走了出來,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帶起一陣香風。

我眯縫著眼睛,看到了她高挑的背影,可惜的是,這一次她穿上了睡衣,把身體包裹得嚴嚴實實,**在外的隻有小腿。

她一頭鑽進了衛生間,接著是嘩嘩的流水聲……

我用被子蒙住了頭,想要屏蔽著聲音,因為這聲音總讓我浮想聯翩。

可是,這流水聲仿佛自帶穿透能力,即便我用被子蒙住了頭,雙手捂住了耳朵,還是能清晰的聽見。

“啊!”

突然,流水聲中間夾雜了一聲尖叫,我“嗖”的躥了起來,光著腳朝衛生間跑去。

走到衛生間門口,蕭紅玉痛苦的輕哼聲從裏麵傳來。

我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小玉,你怎麽了?”

“羅哥,我滑倒了,好像……好像扭到腳了。”蕭紅玉說。

我說你看看能不能自己走出來,我不方便進去。

她嗯了一聲,接著可以聽見她努力的聲音。

兩分鍾的樣子,她的聲音飄進了我的耳朵:“羅、羅哥,我一隻腳走不了路。”

我有些楞,便聽見浴室中傳來了細細碎碎的穿衣聲音。

“羅哥,我穿好了”

我推開了門。

隻見她扶著洗衣機單腳站立著,頭發濕漉漉的全是水珠,一顆接著一顆的往下掉,掉在那迷人的鎖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