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17章 折磨

第17章 折磨

如我所想,果然是春都酒店和周老四的人馬在爭吵。

春都這邊自然以輝哥為首,他身後站著十幾個保安,再看對麵,為首的是張斌,除了他,還有周老四的人,我上次見過。在人數上,張斌的人處於劣勢。

我沒看到周老四,應該被送去就醫了。

兩方人馬將通道堵了個嚴嚴實實,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

我的出現,讓吵鬧的現場一下安靜了下來。

輝哥朝我投來詢問的目光,而張斌則直接推開保安,帶著人殺氣騰騰的衝了上來。

“草泥馬的,你總算出來了!”張斌指著我說:“就是這癟三害的四爺,兄弟們,砍死他!”

隨著他的喊喝,小弟一擁而上。衝在最前麵的一個將我踹翻在地,我趕忙蜷著身體抱住了腦袋,下一秒,拳腳雨點般的落在我身上,好在他們沒帶家夥,不然幾下就能弄殘我。

“都給我住手!”輝哥一聲暴喝,接著,雙方推搡了起來,作用在我身上的拳腳也明顯的少了。

一個保安兄弟把我扯到了最後麵,張斌張狂的問道:“你們什麽意思,包庇他是吧?好好好,老子倒要看看,誰他媽是泥捏的!”

說著,他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看意思要叫人。

輝哥不卑不亢的說:“事情還沒弄清楚之前,你們不能動他。再說,就算是他做的,要殺要剮你們也要去外麵,不能髒了這裏。”

說完這兩句,輝哥回頭問道:“小羅,到底怎麽回事?”

我衝輝哥投去一個歉意的目光,坦誠道:“沒錯,周老四是老子給廢的,要殺要剮,你們衝我來就是了,不要為難春都,不要為難輝哥。”

我的話讓輝哥眉頭一皺。

“行,羅塵,敢作敢當,算個爺們,老子給你點個讚。”張斌衝我比劃了一個大拇指,接著對輝哥說:“我可以把人帶走了吧?”

輝哥站在原地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帶走!”張斌大手一揮,過來兩個漢子擰住了我的胳膊。

臨走前,我對輝哥說道:“對不起,輝哥!”

出了酒店,我被他們押上了車,張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問怎麽處置我。

那邊說了句什麽,張斌點點頭,說了聲“好”。

掛了電話,張斌對司機說:“去桃園別墅。”

車子行駛了半個小時,駛進一個別墅區。然後三拐兩拐,進入了一個庭院。

這是一棟三層的別墅,歐式建築,院子外麵有一個遊泳池,除此之外便是綠油油的草坪。

張凱把我帶進了別墅裏麵。

別墅裝修的富麗堂皇,一看就是有錢人豪宅。

隻是讓人想不到的是,別墅的地下室竟然設置了一間類似牢房的屋子,張斌沒收了我的手機,直接把我推了進去。

接著,張斌和兩個魁梧的壯漢也跟了進來,張斌脫掉外套丟給了一個壯漢,衝我說:“在酒店一定沒打爽吧,來來來,張爺陪你玩玩。”

說罷,他一拳往我身上打來。

我往旁邊一閃身,躲過了他的拳頭,蓄滿力氣回了一拳。

張斌伸手一下抓住了我的胳膊,讓我驚駭的是,他的力氣好大,我竟然無法掙脫。

他嘴角勾勒出一個殘忍的弧度,接著,他舉起拳頭,朝著我的胸口砸來。

我匆忙應對,拳頭和他的拳頭對在了一起。

他不僅力氣大,拳頭也硬得要命,對了兩拳,我就受不了了,疼得我直抽涼氣。

我縮拳頭的時候,張斌卻沒有,他繼續往我肚子上打,僅僅三拳,我便氣血翻湧,難受得要死。

三拳之後又是三拳,我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兩眼泛黑。

張斌一下把我推在了地上,我摔了個狗啃食。

我支著身體,哇的吐了一口胃液,感覺腸子都斷了。

張斌拍了拍手掌,蹲下來抓著我的頭發說:“今天先陪你玩到這,回頭咱們慢慢玩。”

說完,他把我的腦袋狠狠的撞在了地上。

我被撞得眼冒金星。

張斌丟下我,帶著兩個壯漢出去了,然後鎖上了門。

緩了好半天我才從地上爬起來。我摸出香煙點燃,抽了兩口又大吐特吐起來,真他娘的難受。

然而我知道,我的噩夢才剛剛開始,張斌之所以沒動我,一定是等著周老四回來呢。

估計周老四想親自廢了我吧。

胡思亂想中,我靠在牆上渾渾噩噩的睡了起來。

第二天,張斌又來了,不過這次他沒有親自動手,而是讓手下人陪我玩,我被他們打了個半死。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張斌派人給我送來了吃的,就一小碗麵條,吃了等於沒吃。

我被連著摧殘了三天。

第四天淩晨,我終於見到了周老四,不過不是這裏,而是在帝豪門口。

張斌將我丟在了帝豪門口的廣場上。

原本以為隻是我一個人,卻沒想到他們把蕭紅玉也給弄來了。

蕭紅玉衣衫不整頭發淩亂,一看就受到了欺負。

看到她這樣,我眼睛一下就紅了,衝周老四吼道:“有本事衝我來,對付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算什麽本事?”

周老四坐在一個輪椅上,咬牙切齒的看著我說:“羅塵,你別急,老子一會兒就成全你!”

肥龍帶著保安全都出來了,不過他們隻是在門口看著,並沒有過來。

今天周老四帶了三四十人,從人數上完全碾壓帝豪的保安。而且他敢在這裏搞我,明擺著要殺雞儆猴,讓所有人都知道得罪他周老四的下場。

周老四打了個響指,過來四個人,將我和蕭紅玉拉扯開,兩個人踩住了我的胳膊,另外兩人則在我的右腿下麵墊了一把凳子。

一個魁梧大漢手持鋼管的走了過來,把鋼管虛放在了我的小腿上。

看到他這個架勢,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很明顯,他要打斷我一條腿。

而且我敢打賭,並不僅僅是打斷一條腿那麽簡單。

周老四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風輕雲淡的說道:“好了,開始吧。”

此時的他,宛若高高在上的帝王,手握生殺大權,而我,就如同一隻螻蟻,任人宰割的螻蟻。

魁梧大漢高高的舉起的鋼管,就在鋼管落下的刹那,一輛黑色的轎車駛入了廣場,接著,車門打開,一隻高跟鞋從裏麵探出,踏在了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