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30章 兩女之戰

第30章 兩女之戰

這話暗示性太強了,即便我再傻也聽出來了。

我心想來就來,誰怕誰。

就在我想要跨越雷池的時候,她卻把手機遞了過來,笑眯眯的說道:“弟弟的定力果然了得,將來必成大器!”

我尷尬的接過手機,一陣汗顏。敢情她在試探我,還好我動作慢,這要是餓狼一樣的撲上去,估計她會對我失望吧。

杜經理看了下時間,說她還要去上班,就不陪我了,我說了聲“好”,出去搶著把賬給結了。

杜經理也沒跟我矯情,說下次她請。

她走後,我回到包間靠在了椅子上,點了一支煙。

回想著剛剛的一切,我總覺得那麽不真實,但它又確確實實的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難道我的身上真有杜經理說的那些閃光點?還是說,她對我有意思?

不對,她怎麽會對我有意思呢?她的那些眉目傳情,隻不過是職業習慣罷了。

我搖了搖腦袋,拋開了不切實際的想法。

休息了一會兒,我回到家,把這事告訴了蕭紅玉,問她怎麽看。

結果這姐們揶揄道:“我又不是元芳,我能怎麽看?”

我無語凝噎。

晚上,杜經理給我發來了信息,讓我明早走員工通道。這讓我多少有些憋屈,我上個班怎麽跟偷情似的?

不過有錢拿才是王道,走哪裏並不重要。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的起床,洗漱之後直奔帝豪。

小黃見到我無比的詫異,問我怎麽來了,我跟他賣了個關子,並沒告訴他。

在地下室窩到九點左右,杜經理的電話打了過來,她讓我去後麵的行政樓。

行政樓在帝豪大樓的後麵,是一個三層小樓,終年不見陽光。說是行政樓,其實它等同於宿舍樓,酒店的保潔員、服務員以及工程部的一些人員在裏麵辦公和住宿。

在門口等了片刻,我見到了杜經理,她給我找了個辦公室,說以後我就負責後勤這一塊的工作。

我使勁的掐了掐自己,以為自己聽錯了。要知道,後勤這塊可是個美差,酒店用品什麽的都要經過後勤的手,那油水,可不是一般的多。

杜經理咯咯的笑,問我滿意不滿意,我說當然滿意了。

她讓我好好幹,說完這句便離開了行政樓。

接下來的幾天,我把後勤的工作捋了一遍。基本摸清了裏麵的門道,也知道了怎麽弄油水。

同時,我也看清了帝豪的形勢。

帝豪表麵風平浪靜,實際上分成了兩大派係,一派自然以白若冰馬首是瞻,還有一派便是杜經理這邊。

別看整個帝豪都是白家的,但杜經理在這裏根深蒂固,再加上有兩個大佬在後麵撐腰,所以即便白若冰跟她父親告狀,白老爺子也不可能辭退杜經理。那句話說的好,不看僧麵看佛麵。

高層的恩怨自然由他們去處理,我們這種底層的小****,就是吃飽了昏天黑。

保安隊的同仁時不時的來我這邊噌茶葉喝,我也不吝嗇,把客房裏換下來的茶葉分他們一些,反正也不花錢,這種借花獻佛的事情,我自然樂意。

隨著時間的推移,杜經理來行政樓的次數越來越多,我倆的關係也越來越近,直覺告訴我,她在向外界宣誓:我是她這邊的人。

這一天,她臉色難看的走進我的辦公室,保安隊的人趕忙離開。

我去關門的時候,她做了一件讓我大跌眼鏡的事:她竟然趴在了我的**。

沒錯,就是趴在我的**。

我懵逼的時候,她沒好氣的說:“看什麽看,還不趕緊幫我捶捶後背,疼死了。”

我走過去俯下身體,用拳頭給她錘了捶,她的肌膚很緊致,一拳頭下去,不會感覺到絲毫的鬆垮,比之蕭紅玉也不逞多讓。要知道,她可比蕭紅玉大了七八歲。

我一邊捶一邊半開玩笑的說:“誰惹杜姐生氣了?我去幫你揍他。”

她說還能有誰,當然是白若冰那個傻帽。

“啊?你倆開懟了?”我吃驚的問。

她說早晚被那個女人氣死。

接著,她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跟我說了一遍。

據她說,昨晚一個女服務員挨打了,她當即選擇了報警,結果白若冰知道後,不僅沒有袒護自己的手下,還當眾訓斥那個女服務員穿著暴露,有勾引客人的嫌疑。

這話讓我半信半疑,要說白若冰那麽霸道的女人,怎麽會眼睜睜的看著手下人被欺負而坐視不管呢?

但我也沒質疑杜經理,人都是多麵的,也許我隻看到了白若冰的一麵呢?

杜經理跟我發了會牢騷就走了,傍晚的時候,還真的讓我見到了那個服務員,我問了一下,她的話和杜經理的話如出一轍,她委屈的說這份工作不幹也罷,然後收拾東西離開了帝豪。

接下來的一個月,白若冰又做了兩件過分的事情,一件是一個員工遲到五分鍾被開除。如果說這件事還能讓我勉強理解的話,那下一件事絕對讓我怒火中燒。

她竟然逼著一個女前台去陪酒。

那個女前台第二天走路還搖搖晃晃的,臉色奇差無比。

我心想果然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本以為白若冰是個出塵脫俗的女神,現在看來,她隻不過披著一個不染凡塵的皮囊罷了。

潛移默化的,我對白若冰的態度竟然發生了變化,從最初的敬仰變成了鄙視,或者說討厭。

我從未想過,我會對一個長得那麽漂亮的女人生出討厭的情緒,然而,事情遠沒有結束。

這一天早晨,我按時上班,當我推開辦公室的門後,我徹底驚呆了,杜經理就躺在我的**,她的臉頰高高的腫著,衣服淩亂不堪。

我沒有鎖門的習慣,她能進來並不奇怪,我奇怪的是,她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誰下的手?

她聽見聲音睜開了眼睛,我表情凝重的問她到底怎麽回事。

她衝我基礎一個笑容,聲音沙啞的說:“弟弟,這不關你的事兒。”

說著,她想離開。

我一把拉住了她,嚴肅的說:“杜姐,如果你還拿我當弟弟,就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沒有回頭,依舊背對著我,但我能感覺到她在抽泣。

看到她如此委屈,我受不了了,我轉到她跟前,抓著她的肩膀,一字一頓的問道:“杜姐,是白若冰做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