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47章 白若冰

第47章 白若冰

我一陣蛋疼,這話明顯說給我聽的。

白若冰說她相信我,然後讓小姨不要瞎想,還說小玉很勤快,這麽多年對她都是忠心耿耿。

小姨沒在說什麽,兩人聊起了別的。

差不多五點的時候,白若冰說要親手下廚給小姨做兩道菜,讓我陪著小姨聊天。

說罷,她往廚房走去。

走到廚房門口的時候,她衝我眨巴了兩下眼睛,好像在說:想好了再說,別給老娘說漏嘴。

我心說我哪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啊,最主要的是,我對白若冰一無所知,聊個雞毛?

我愣神的功夫,小姨主動開口,問我和白若冰怎麽認識的。

我憋了半天,最後說是在拳場認識的。

“哦?你會打拳?”小姨眼睛一亮,帶著一抹欣賞。

我苦笑著說我哪會啊,我過去就是陪練,冰冰才厲害呢,一人能打好幾個。

“是啊,那妮子從小就喜歡功夫。泰拳、跆拳道、散打什麽的,她都喜歡。”小姨說到這,湊在我耳邊偷偷的說:“我告訴你啊,她還研究過相撲呢,你說搞笑不搞笑?”

說著,她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也陪著幹笑了兩聲。

有的沒的聊了一陣,小姨突然衝我問:“你和冰冰發展到什麽程度了?”

我尷尬的撓了撓腦袋,說我倆認識沒多久,頂多拉拉手。

“才牽手?”小姨驚訝的說道,仿佛聽見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她說這都什麽年代了,你們還這麽保守。

我聳了聳肩膀,說主要在冰冰那邊。

小姨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眯眯的說:“小姨看你這小子挺實在的,晚上我幫幫你。”

我權當她在開玩笑,一笑置之。

由於我現在是白若冰的“男友”,所以這頓飯我們三個在樓上吃的,其他人則在樓下。

吃過飯,兩女便接著聊天,我一個大男人也插不上嘴,坐在旁邊看電視。

差不多九點多,兩人敷麵膜,討論化妝品,我有些犯困,說我去睡覺了。

小姨問我去哪睡,我說去客房啊。

小姨說說睡什麽客房啊,你跟冰冰一個房間,增進一下感情。

“嘎?”

“啊?”

我和白若冰兩人異口同聲的發出驚訝之聲。

小姨衝著白若冰說啊什麽啊,都老大不小了,難道想守一輩子寡啊。

額……

這話讓我一陣蛋疼,這小姨真是彪悍啊,簡直比白若冰還直。

白若冰說她才不跟我睡,她要跟小姨睡。

小姨嫌棄的說我才不跟你睡,又磨牙又踹人的。

“小姨!”仿佛被踩到了尾巴,白若冰小臉刷的就紅了。

小姨說:“好啦,今晚你陪小羅,明晚再陪我,就這麽說定了。”

她說著把我倆推進了白若冰的房間。

我和白若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

我苦著臉說白總,這可咋辦啊。

白若冰說還能怎麽辦,你打地鋪。

“咳咳,我睡地板?”我蛋疼的問。

“要不我睡?”她挑了挑眉毛。

“算了,還是我來吧,我火力壯。”迫於白若冰的**威,我隻能睡地板了。

我打地鋪的功夫,白若冰去洗漱。

洗漱出來,她叉著腰跟我約法三章,還沒說完,外麵響起了敲門聲。

白若冰去開門,我聽見了小姨的聲音:“冰冰,姨沒打擾到你倆吧?”

“小姨說的哪裏話,我們還沒睡呢。”白若冰道。

“哦,把這個喝了,美容養顏的,小姨能保養這麽好,全靠這個秘訣。”

“這是什麽啊?”白若冰問。

“讓你喝你就喝,這丫頭哪那麽多廢話,小姨還能害你不成?”

小姨這麽一說,白若冰接過一個杯子喝了下去,然後兩人道晚安,她轉身而回。

“對了,我剛剛說到哪了?”白若冰問。

我苦著臉說白總你放心吧,我啥事都不會做,我沒那個膽子,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白若冰說知道就好,她給了我一個警告的眼神,上床睡覺。

我說你不脫衣服?

她說要你管。

好吧,這貨竟然穿著休閑裝躺在了**,連睡衣都沒換。

而且可能擔心發生什麽,床頭燈也沒關,就那麽一直亮著。

我蛋疼得不要不要,整得就好像我是個流氓。

我側過身體不去看她,同時躲避燈光的照射,在心裏默默的數羊,期盼自己早點睡著。

迷迷糊糊的正要睡著,我突然聽見了簌簌的聲音。

接著,我聽見白若冰下地穿鞋,去了衛生間。

再然後是嘩嘩的流水聲。

我一陣蛋疼,好不容易才醞釀出來的睡意蕩然無存。

她回來後,又沉寂了不知多久,睡意再次襲來,我上下眼皮直打架。

然而仿佛為了整我似的,她又去了衛生間。

我心裏一陣腹誹:難怪小姨不跟她睡,這妞不僅睡覺不老實,還有點尿頻啊。

當她第三次躺下的時候,我看了一下手機,已經淩晨一點了。

我心想這次總該睡覺了吧,但顯然,我太天真了,她在**翻來覆去的,就好像身上長了虱子似的。

我實在受不了了,說白總,求求你了,咱睡覺吧,行嗎?

她也不回答我,隻是傳出吭吭唧唧的聲音。

帶著疑惑,我轉身看了她一眼,這一看不要緊,隻見她正趴在**,雙手死死的抓著被子,牙齒把嘴唇都咬破了,仿佛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我心想難道是闌尾炎發作了?

我嗖的一下站了起來,走到床邊問:“白總,你怎麽了?”

“不要……碰我……”白若冰從嘴裏艱難的擠出幾個字,額頭上掛著細密的汗水,一張俏臉像著了火一樣,紅豔豔。

我說我要怎麽幫你?

“我沒事……離我……遠點……”白若冰紅著眼睛說。

“好吧。”我摸了摸鼻子,退到了沙發上。

白若冰像條蛇一樣的在**扭曲著,把被子都弄成了一團。

看著她這樣,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她會不會中了****?

我記得自己被杜經理灌****的時候,就這個樣子,火燒火燎的,貓抓一樣的難受。

隻不過和白若冰不同的是,我得到了釋放,但顯然,她在盡力克製著。

這麽下去不是辦法啊?可是,我該怎麽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