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63章 道貌岸然的雜碎

第63章 道貌岸然的雜碎

他帶著張小花去公園劃船,這是小情侶應該做的事情,無可厚非。

我站在遠處看著兩人,無聊到爆,好幾次都想離開,不過轉念一想,張小花和我一個村的,從小玩到大,拋開好朋友的關係,我還算她娘家人。

張小花涉世未深,我這個娘家人自然要暗中保護保護,如果劉遠真的值得她托付終身,我替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麽想著,我亦步亦趨的跟了他倆一天。

到了晚上,兩人去一家西餐廳吃的西餐,我靠在馬路旁邊的大樹上,透過玻璃窗看著兩人你儂我儂一陣來氣。

我狠狠的咬了一口麵包,不就是西餐嗎,有什麽了不起的,老子吃的也是啊。

吃過飯,兩人沒有開車,而是步行著穿過馬路,鑽進了對麵的旅館裏。

我下巴直接砸在了腳麵上,張小花,你還要不要臉?

我氣得肺都快炸了。

不過轉念一想,我生哪門子氣啊,兩人是情侶關係,去旅館開房嘿咻不是很正常嗎?

我順了順氣,替自己這無聊的一天默哀了一分鍾,準備回家。

才轉身,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張小花發來的微信。

我納悶得不行,她去和男人嘿咻,給我發哪門子微信?

帶著疑惑,我點開了微信,隻見上麵寫著四個字:羅塵,救我!

這四個字猶如清空炸雷,讓我渾身一震,我抬頭看了一眼旅館,兩人上去後,有兩個房間亮了燈。

一個是左邊數第二間,一個是居中的位置。

看來,兩人就在兩間中的一間裏。

我收起手機,掐滅香煙,快速的朝著旅館跑去。

到了門口我才意識到,劉遠認識我。

熟人見麵,這架還怎麽打?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我掏出人皮麵具,稀裏糊塗的扣在了臉上,然後邁步往裏麵走。

這家旅館很小,和帝豪有著雲泥之別,因此根本沒有前台小姐。

隻有一個大媽在那看電視,看架勢應該是這家店的老板娘。

她見我進來,慵懶的問道:“住店?”

我走到她跟前,聲音低沉的說:“便衣。”

我這麽一說,大媽一下改變了對我的態度,說警察同誌,我們可是守法公民,幹的都是正經營生。

我衝她比劃了一個噓的手勢,她心領神會,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我說:“剛剛進來的兩個人,開的哪個房間?”

大媽想也沒想的說:“202。”

我說好,讓她打電話報警,她一陣詫異,那眼神仿佛在問我:“你不就是嗎?”

我趕忙補充了一句:“讓他們過來支援。”

大媽忙不迭的點頭,說了個“好”字。

放下大媽打電話不說,我噔噔噔的上了樓。

我一邊走一邊撫了撫胸口,還好大媽沒看我的證件,不然的話,就露餡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202的門口,在房門上敲了敲。

“誰?”裏麵傳來劉遠警惕的聲音。

我回答道:“警察查房。”

我這話說完,裏麵竟然沒了聲音。

我心想果然有問題。

來不及多想,我一腳踹在了門上。

“咚”的一聲,門微微顫了一下,並沒有被我踹開。

我一邊喊快開門,一邊踹門。

有房客出來查看,不過他們都是偷看,並沒有光明正大的過來。

踹了三四下,門鎖禁不住巨力,終於被我踹開。

房間裏亮著燈,空空如也,什麽人都沒有。

再看窗戶,大開著,正有夜風灌進來。

我心裏一驚,心想難道劉遠帶著張小花跳窗了?

這麽想著,我快速的跑了進去,結果發現衛生間的門開著,往裏麵張望了一下,我懸著的心落了地。

張小花躺在浴缸裏,外衣已經被褪去,隻穿著內衣,正有水流不斷的從龍頭裏放出,往浴缸裏灌入,目前已經沒過了她微微彎曲的膝蓋。

她見到我,醉眼朦朧的說了聲:“救我。”

我走過去,她羞澀的低垂著眼睛,不敢看我。

我說你別怕,我是警察。

她嗯了一聲,聲音微弱的說她被人下了藥。

我說了聲知道。

我摒除雜念,將她從浴缸裏攙扶了起來。蛋疼的是,她一點力氣都用不上,沒辦法,我隻能把她放在馬桶上,然後取下浴巾,裹在了她的身上。

有浴巾加身,她立馬沒那麽羞澀了。

我問她有什麽感覺,她說就是渾身虛弱,沒有其他的感覺。

很明顯,劉遠弄的這藥不是蠢藥,那是什麽藥呢?

什麽藥有這種效果?

拋開無聊的想法,我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放在了旁邊的浴巾架上。

我說一會兒你有力氣了就穿上,以後別輕信他人了。

她嗯了一聲。

我出去點了支煙,在房間裏徘徊了兩圈,並沒有發現什麽有價值的線索。

這時我聽見走廊裏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還有老板娘的說話聲。

看樣子,是真正的警察到了。

我不敢久留,叼著煙卷從窗戶縱身跳了下去。

到了下麵,我躲在暗中看了一會兒,見到一個大簷帽扒著窗沿向下麵張望,我放下心來,朝著遠處走去。

回想起今天的一切,我一陣無語,難道這就是命中注定嗎?不然為什麽我鬼使神差的跟著他們呢?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劉遠還真他娘的不是東西。

表麵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誰能想到背地裏這麽齷齪。

竟然給女大學生下藥,瑪德,這種雜碎人人得而誅之。

當然,這種事我也就是想想,懲惡揚善的事情,還是交給警察吧。

回到碧水莊園,我扯掉了麵具,洗了個熱水澡。

出來後,我給張小花回了條微信,說剛看到,問她怎麽了。

她發了“沒事了”三個字,便不再理我,估計她對我失望透頂了吧。

接下來的兩天,我繼續在拳場“修煉”。

到了第三天,我給肥龍打了個電話,明麵上是聊天打屁,實際山是打探劉遠的情況。

肥龍說是有警察找劉遠,不過已經讓白總擺平了。

“什麽?”我騰的站了起來,驚訝出聲,白若冰怎麽能這麽不分青紅皂白?

這麽想著,我掛斷電話,換上衣服,準備去趟碧水莊園,當麵問問白若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