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74章 三成股份

第74章 三成股份

趙市長站起來,看了我一眼,衝杜秋蘭問道:“這位是?”

我才要自我介紹,杜秋蘭搶著說:“哦,他是我遠房表弟,叫羅塵,這次過來投奔我的。”

她解釋完,衝我說:“表弟,這就是我經常和你提起的趙市長。”

我衝他打了個招呼,然後和杜秋蘭一起敬他。

他看似隨意的瞟了我一眼,目光鋒利如刀,仿佛能夠洞穿人的靈魂。

麵對這樣的目光,我豈敢對視?我麵帶微笑,一仰脖喝了杯中酒。

敬完他,我們又依次敬了其他人,每人一杯,都是單獨敬。

通過杜秋蘭的介紹,我才知道這些人的來頭,乖乖,幾乎樊城各個部門的大佬都來了,難怪她讓我拿兩瓶白酒。

敬完酒,杜秋蘭舌頭都伸不直了,趙市長讓我扶她回去休息,讓我照顧好她。

我說了聲“謝謝市長關心”,架著她出去了。

問了一個火鍋店的服務員,她帶著我到了杜秋蘭的辦公室,並為我打開了門。

走進去,我把杜秋蘭丟進了裏屋的**,我讓這個服務員幫忙伺候一下杜秋蘭,出去繼續應酬。

畢竟我倆是這家店的老板,她倒下了,我再不露麵有些說不過去。

我先到前台的冰箱裏拿了瓶酸奶,我也喝了不少酒,而且都是幹喝,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必須用酸奶鎮壓一下。

喝完酸奶還是不好受,我索性又喝了瓶礦泉水稀釋一下,然後我走到大廳,挨桌的照了一眼,讓大家想吃什麽盡管點。

都是杜秋蘭的朋友,自然要招待好。

宴席持續了一個半小時的樣子,賓客陸續散去,趙市長他們那屋的人也都走了。

當然,除了趙市長。

他找到我,問我杜秋蘭在什麽地方。

看著他滿臉**光,我知道他沒憋好屁,因此我稍微一琢磨,便對他說我表姐喝多了,現在人事不省,正有服務員給她灌醒酒藥呢。

趙市長聞言,遲疑了一下,從兜裏掏出一封信交個了我,說這個你轉交給她吧。

說完,他戴上帽子,匆匆離去。

看著手裏的書信,我一陣蛋疼。話說,這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有幾個寫書信的?

確定他真的走了,我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打開信看了起來。

看到這信的內容之後我才意識到,我誤會趙市長了,他找杜秋蘭不僅僅是為了嘿咻,而是來告別的。

信中說他要到其他地方就職了,一個星期後就走,今後恐怕不會回樊城了,讓杜秋蘭照顧好自己。

回想起今天來的這些賓客,我拍了拍腦袋,暗罵自己糊塗,這些人恐怕都是衝著趙市長的麵子來的。

而趙市長之所以召集大家前來,無非是希望在他臨走之前,給杜秋蘭牽好線,讓她今後能夠順風順水。

他所做的一切,可謂用心良苦啊。

算了,誤會就誤會吧,我也懶得去想了,現在腦袋暈暈的,當務之急是找個地方睡一覺。

我問服務員有沒有睡覺的地方,她衝我搖了搖頭,說飯店這邊就一個經理辦公室,除此之外,便是他們員工的更衣室,不過更衣室沒床。

沒辦法,我隻能到了杜秋蘭的房間,然後把她往旁邊挪了挪,躺在**睡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打電話的聲音吵醒,睜開眼睛向外麵張望了一下,隻見杜秋蘭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

我索性也不睡了,坐起來捏了捏腦門,等她打完電話我走了出去。

她放下手機,給我倒了杯濃茶,讓我醒醒酒。

看她的樣子一點事都沒有了,我說想不到你醒酒這麽快。

她說在帝豪呆了那麽久,別的沒練出來,這醒酒的速度確實沒遇見過對手。

我說我可沒你那麽牛,頭現在還是暈的。

杜秋蘭聞言,站起來走到了我的後麵,雙手放在了我的太陽穴上。

她說了句“放鬆”,把我的頭抵在了她飽滿的胸口上,開始輕輕的揉了起來。

還別說,她的力度拿捏得剛剛好,手法也很純熟,按了一會兒,我真的感覺好多了。

我說蘭蘭,你跟誰學的啊,這麽厲害。

她微微一笑,說她年輕時候做過兩年按摩師。

看著她溫柔的笑容,我卻有些心酸,她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我抓著她的手,說辛苦你了。

她說了聲傻瓜,說給你按按頭而已,有什麽辛苦的。

她顯然沒理解我的意思,我也沒解釋,安靜的享受了起來。

她一邊按一邊跟我說她的設想。

不得不說,她是個有野心的女人,她說想把火鍋店開到二十家以上。

我說無論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支持你。

她嗯了一聲,說這家火鍋店有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我驚得一下坐直了身體,我很清楚,開這種規模的火鍋店可不是百八十萬就能弄起來的,因此我那四十萬,根本占不到三成的股份。

一定是杜秋蘭照顧我,才給了我這麽多。

我苦著臉說:“蘭蘭,你這麽做,我感覺自己成吃軟飯的了。”

“怎麽,你不想吃嗎?多少人的夢想就是吃軟飯呢。”她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的說道。

雖然我也想過,但也隻是想想,絕對不會付諸實際。好不容易來世上走一遭,怎麽能不活出個精彩,闖出一片天地呢?

想到這,我搖了搖頭,說吃軟飯的男人,和鹹魚有什麽分別?

我這話讓杜秋蘭眼睛一亮,她說這樣吧,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變,不過火鍋店有事的話,你負責出麵擺平,你就是我的打手,怎麽樣?

我說這個倒是可以有。

聊著天,外麵有人敲門,杜秋蘭說了聲進來,一個服務員走了進來,說兩位老板,飯菜做好了。

杜秋蘭問我端進來吃還是出去,我說我現在酒勁還沒過去呢,一點胃口都沒有。

杜秋蘭說不吃怎麽行。她讓服務員把飯菜弄到辦公室來。

不一會兒,四菜一湯擺在了我倆的麵前。

菜是兩素兩葷,湯是蘿卜湯。

我簡單的吃了兩口青菜,喝了一碗湯,然後杜秋蘭讓人把桌子收拾了。

房間裏就剩下了我倆,杜秋蘭媚眼如絲的說:“飯菜不想吃,那你想不想吃點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