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94章 蒙麵女人來襲

第94章 蒙麵女人來襲

我說那我還是不去了。

我接過水杯,喝了口水,白若冰則出去做飯了。

我活動了一番身體,下地穿鞋,來到了外屋,看到那老頭正拿著一條小魚逗那隻大黑貓呢。

我沒搭理他,順著炒菜的聲音來到了廚房。

隻見白若冰正手忙腳亂的弄著。

這丫頭哪會做飯啊。

我走過去,接過了她手裏的刀,麻利的切起了土豆絲。

她驚訝的說你會做飯?

我說我十六歲就出來混了,要是不會做飯還不餓死啊,雖然做的不好吃,但能填飽肚子。

白若冰哦了一聲。

就這樣,我掌勺,白若冰幫忙,我倆忙忙碌碌的把一頓飯給弄好了。

很簡單,三個炒菜外加一條魚,也算是葷素搭配了。

飯菜上桌,老頭用筷子夾了口魚放在嘴裏,眼睛一下就亮了,砸吧著嘴說這魚當下酒菜不錯。

說罷,他竟然端著魚,抱著酒瓶跑另外一個房間吃獨食去了。

我蛋疼到爆,頭一次見到這麽沒品的人。

不過他走了也好,能讓我和白若冰單獨相處了。

不知是不是經曆了生死的緣故,再次看白若冰,我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白若冰察覺到了我的目光,俏臉微紅的說:“我臉上可有東西?”

我說是啊,確實有東西。

她驚訝的問我什麽東西。

我癡笑著說道:“掛著傾國傾城四個字。”

白若冰聞言,噗嗤笑了。

我說你笑起來真好看,就應該多笑笑。

她一下子不笑了,說你想看我笑我就笑,豈不是很沒麵子?

我把手放在了她的小手上,說都老夫老妻了,要啥麵子啊。

她用筷子敲了我手一下,說誰跟你老夫老妻啊,你還是去找你的杜秋蘭吧。

提起杜秋蘭,白若冰的態度驟然轉冷,我趕忙表態,說跟她隻是生意上的合作,我心裏隻有你。

白若冰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但看得出,她在竊喜。

哪個女人不喜歡聽甜言蜜語啊,而且我看得出,白若冰也對我有些好感了。

見她不說話,我沒話找話的問她我們怎麽來的這裏。

白若冰言簡意賅的把昨天的情況給我描述了一下。

原來,我們的車子被那輛黑色的轎車給別到了路邊的溝裏,好在那是一條幹溝,並沒有什麽水。

那三個人追下來,和白若冰打了起來。

白若冰哪裏是三個人的對手,被打得節節敗退,就在體力不濟的時候,這老頭突然冒出,打跑了那三個人,將我倆救下。

而且讓人驚喜的是,這老頭還懂醫術,回來後便幫我把體內的毒給拔了出去。

聽完她的講述,我說得查查幕後之人。

白若冰說是啊。

我問她會不會是歐陽青。

她搖了搖頭,說如果是歐陽青,不會要她命。

一想也是,歐陽青對她那般癡迷,怎麽可能下毒手呢?

可是,如果不是歐陽青,會是誰呢?

我說會不會是顧老板?

白若冰搖了搖頭,說她也說不好。

我問她還有沒有其他仇家,她苦笑了一下,說她沒有,但是她老子的仇家可不少呢。

好吧,我無語凝噎。

下午的時候,小姨來接我們了,我們本來想跟老頭打個招呼就離開,但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他。

最後,白若冰在桌子上給他留了一張紙條,並留下了兩萬塊錢。

我摸了摸鼻子,說那老家夥識字嗎?

白若冰白了我一眼,說人家懂醫術,你說識不識字?

對哈,我把這茬給忘了。

回去的路上,白若冰接到了公安局打來的電話,說已經追查到那三個人的下落了,但是發現三個人的時候,已經死了。

聽到這個消息,一萬頭草泥馬從我腦海裏奔騰而過,很明顯,幕後之人擔心我們查到他,幹脆來了個殺人滅口。

瑪德,夠狠啊。

這也從側麵反映出,這個仇家很棘手。

白若冰問警察那三個人有沒有特別的地方,比如身體上有刺青什麽的,警察說沒有。

小姨說她已經把這事告訴了白慶雲,相信那邊會派過來一個超級保鏢過來。

我頭一次聽到小姨說白老爺子的名字,敢情他叫白慶雲。

聽到保鏢兩個字,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劉遠。

保鏢和白若冰整天廝守,在日久生情可就操蛋了。

想到這,我心裏生出一種危機感。

不過與兒女情長相比,白若冰的命更重要,我隻能在心裏祈禱,這次過來的是個醜八怪,可千萬別像哥這麽帥啊。

兩天後的一個晚上,白若冰的房間突然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我現在就住在她旁邊,自然可以聽見。

我攥著追命,光著腳跑了過去。

到那邊一看,好家夥,一個穿著一身黑衣,蒙著麵的人正在和白若冰打。

從身形來看,對方也是個女人,而且***的,身材很惹火。

我可不管她惹不惹火,敢動我的冰冰就是觸了我的逆鱗,我火冒三丈,攥著刀子衝了上去。

一交上手才知道,她剛才和白若冰打的時候並沒有盡全力。

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如今有了我的加盟,她依舊風輕雲淡,仿佛在捉弄我倆。

見她這樣,我和她打到窗戶邊的時候,我衝著外麵大聲的喊了一句“木姨”。

可是我話音落下,外麵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心裏頓時一緊,難道木姨已經被他們調虎離山的引開了?

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釋,否則,木姨不可能睡這麽死。

我本來就不是這人的對手,這一走神更是完蛋。她一個鞭腿將我放倒在地,然後出手如電的抓住了白若冰的手腕,身體一旋,鎖住了白若冰的胳膊。

接著,她奪過白若冰的鞭子,用鞭子綁住白若冰,丟在了**。

還別說,她的手法真他娘的專業,那捆綁,堪比島國片子。

拋開齷齪的想法,我攥著刀站起來和她對視。

我的腦子飛速旋轉,尋找著放倒她的方法,不製服她,我和白若冰都有危險。

但顯然,她不想給我思考的時間,快如閃電的衝了過來。

我舉刀前刺,她一掌刀砍在了我的手腕上,封喉“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我變拳為爪,向著她飽滿的胸部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