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再遇放蕩女
第130章 再遇**女
小姨冷冷的說道:“杜秋蘭是我弄走的,有本事衝著我來,跟冰冰發什麽火?”
我口齒不清的說小姨,你就不用替白若冰辯解了,她都親口承認了。
小姨火大的說她是被你氣的。
可能是酒精發揮了作用,我無賴的說道:“是啊,我身份卑微,她身份高貴,所以我追問一下也不行,對不對?”
接著,我喋喋不休的說了起來,具體說了什麽我也記不清了,我隻記得小姨衝上來想繼續打我,被大誌給攔下了。
大誌把我架到了房間,將我扔在了**。
酒的後勁上來了,我肚子裏翻江倒海的難受,根本睡不著。
他架著我去了衛生間,我抱著馬桶嘔了好一陣,幾乎把胃裏的東西都嘔出來了。
洗了把臉,喝了瓶酸奶,我總算好受了一些,至少可以勉強走路了。
大誌見我這樣,說羅哥,要不我帶你去出出火吧?
說實話,往常的時候,我對那種事情並不感興趣,但酒後亂性,再加上心煩意亂,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同意了他的提議。
冰皇的外麵就是繁華地帶,距離不遠就有一家酒吧。
我倆直奔那邊。
樊城雖然不是一線城市,但夜生活也很豐富,有一些酒吧會通宵營業,而眼前這個,顯然就是。
我倆直接走了進去。
大誌顯然對這種地方輕車熟路,他帶著我到了一個卡座。
我隨便瞟了一眼,好家夥,兩邊都是美女。
這些女人著裝暴露,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們有事業線或者大腿,那裙子穿的,將一寸短一寸險發揮得淋漓盡致。
大誌點了一些酒,然後一邊喝一邊跟我說:“羅哥,那幾千萬的事情就這樣吧,像這種小事你看著辦就行了。”
我一陣懵逼,左右看了看,有些不相信他在跟我說話。
媽蛋,這貨喝多了吧?
下一秒,我就明白了。隻見一個露著後背的大妞端著杯子轉過了身體,朝大誌拋了個媚眼。
大誌很淡定的和她隔空碰杯,然後繼續和我沒有邊際的神侃,完全不理會大妞在那邊放電。
但大誌越是這樣,那大妞越上趕著往他跟前湊,沒多久,大誌和我的聊天便中斷,轉而和那個大妞談起了人生。
兩人聊了不到十分鍾,大誌說要和美女去外麵欣賞月色,讓我自己慢慢玩。
沃日,說好的帶我出火呢?
我正在心裏罵大誌的時候,一股芳香飄進了我的鼻孔,轉過頭,一個身材高挑的背影映入我的眼簾。
似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女人轉過了頭,這一轉頭不要緊,我頓時一愣,我說怎麽是你?
她微微一笑,說是啊,好巧。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在省城的月色酒吧裏,吊打大誌的美女。
我說你該不會把魔爪都伸向樊城了吧?
他笑眯眯的說道:“怎麽?不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了。”我說:“反正這酒吧不是我的,你釣的也不是我,跟我又毛線的關係。”
說著,我繼續喝酒,當個安靜的美男子。
“誰說我釣的不是你呢?”她媚眼如絲的說道。
我說你少來了,我可沒錢讓你騙。
她嘟著嘴說:“怎麽能叫騙呢?我也是憑勞動吃飯啊,要怪隻能怪他們太色,又沒本事,你說對不對?”
這話竟然讓我無言以對。
她把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說要不咱倆玩吧,你隻要能挨我一拳,我脫兩件衣服。
我看了她一眼,她穿的是那種類似空姐的製服,估計算上絲襪也就五件。
也就是說,隻要我挨她三拳,她就會脫個精光。
說實話,我還真的心動了。
這女人身材高挑,氣質出眾,絕對算的上是極品美女。
不過想想大誌的遭遇,我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我正想拒絕,她胳膊一勾,把我的臉貼近了她的胸口。
我頓時瞳孔大睜,那裏還真的不小,讓人垂涎欲滴。
我正心馳神迷的時候,她鬆開了我,說道:“算了,既然你不行,我還是找別人吧。”
男人最忌諱的就是女人說自己不行,特別是這麽漂亮的女人。
我本來就心煩意亂,再加上她激將,我嗖的一下站了起來,說玩就玩,誰怕誰?
她看著我邪魅一笑,說那好,咱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吧。
我壞笑著說行啊,誰怕誰。
我倆一前一後的出了酒吧,她指了指旁邊的情趣酒店說:“就這裏吧,怎麽樣?”
我說當然可以。
十分鍾後,我倆來到二層的一個房間。
進屋後,她關上了房門,然後迫不及待的把我按在了**,接著,直接騎在了我的身上。
抬頭看去,我甚至能看到她小內內的顏色。
我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說咱們不玩遊戲了?
她咧嘴一笑,說道:“當然要玩了,而且比那個更刺激呢。”
說著,也不知道她從哪裏拿出來一個針管,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噗的一下,戳進了我的大腿。
我指著她說:“為什麽……”
話沒說完,舌頭便越來越大,眼皮也越來越沉,到最後,我沉沉睡去。
好在我醒來的時候,還是在這家賓館。
我掀開被子看了一眼,發現自己穿著褲子,隻不過上半身被扒了個精光。
我拿出錢包看了一下,錢和銀行卡什麽的也都在,手機也沒被動過,畢竟有密碼鎖。
這就奇怪了,她不圖錢財,圖什麽呢?
我可不相信她是想上我,她那樣的女人,隻要想,什麽樣的男人找不到?再說,就算和我那啥,也沒必要把我弄暈吧。
越想心裏越沒底,我索性穿上衣服,到了前台。
問了一下前台的服務人員,我問她看沒看到208房間的女人。
她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哪個是208的女房客。
我給她形容了一下,她恍然道:“哦,有印象,她淩晨四點多就走了。”
“四點多?”我一陣懵逼,我記得我倆來這邊就快四點了啊,也就是說,她把我弄暈沒多長時間就走了。
我跟服務員道了聲謝,疑惑的往外麵走。
我突然想到一種可能:那女人會不會因為仇恨社會,往我身體裏注射了不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