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瘋狂的皇甫凝香
第147章 瘋狂的皇甫凝香
我趕忙躲閃,從**掉到了地上,眼角的餘光瞥見,**的褥子被抽得棉絮翻飛。
我不敢停留,狼狽的向著院子裏跑去,眼看要跑出去了,卻感覺腳腕上一緊。
我暗叫糟糕,還沒來得及低頭看,就感覺一股巨力拉扯,整個人被掀翻在地。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皇甫凝香的鞋子已經踩在了我的胸口上。
她得意的說道:“你跑啊,你倒是跑啊。”
坐以待斃不是我的風格,我雙手抱著她的腳使勁一扭。她在空中旋轉了一圈,落在了地上。
趁著這個功夫,我已經跑到了院子裏。
但皇甫凝香卻仿佛幽靈一般如影隨形,閃電般的追了出來,揮鞭猛抽。
這幾下雖然沒抽到我的身上,但卻讓我感受到一股殺氣,汗毛都豎了起來。
“皇甫凝香,你聽我解釋……”我一邊跑一邊說。
我也不想妥協,奈何我根本不是皇甫凝香的對手,隻能認慫,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你不是希望我下去陪歐陽星嗎?我覺得你的提議很好,隻是下麵太大,我怕找不到他,要不你先下去幫我探探路吧。”
皇甫凝香說著,一鞭子卷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往她那邊拉。
我被鞭子勒得喘不過氣,我也急眼了,兩手掰著鞭子,和她較力。
我好歹是男人,就算她力氣再大也能和她抗衡一番,況且她還是大病初愈。
這一角逐,她立馬敗下陣來,被我拉得在地麵滑動,向著我這邊靠近。
眼看隻剩兩米了,她突然飛身而起,一個鞭腿抽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身體一趔趄,膝蓋撞在了假山上,站立不穩,一頭紮進了假山下麵的池子裏。
這一口水把我嗆得,好懸沒淹死。
我用雙手撐著池底,才冒出頭,後背上又挨了一鞭腿。
我“咕咚”一聲,再次落在水裏。
我幾次三番的想要起來,都被皇甫凝香壓製,這無異於酷刑,讓我痛苦不堪。
最後,我抓住機會,在抬頭的瞬間,一反手,抓住了她的腳腕,我使出了吃奶的力量,猛的一拉,將她也拉進了池子。
趁著這個機會,我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瑪德,快憋死老子了。
皇甫凝香落水之後,整個人好像瘋了一樣,撲上來打我,我奮起反擊,和她在池水裏大戰了起來。
好在有沒膝的水,使得她根本抬不起那兩條厲害無比的腿,不然的話,我還真打不過她。
打了不知道多久,她突然抱住我的胳膊咬了起來,我疼得直抽涼氣,讓她鬆開,她就是不鬆嘴,我在她肋部戳了兩下也無濟於事。
沒轍了,我隻能讓她咬,想著大不了丟掉一塊肉好了。
哪知她咬了咬著嗚嗚的哭了起來,最後一頭紮進了我的懷裏,含糊不清的說歐陽星那次,她也是眼睜睜的看著,無能為力……
看她如此的淒苦,我心裏的怨氣早就消散,我撫摸著她的頭發,說傻丫頭,這都不怪你,要怪,就怪老天不公吧。
她哭著哭著開始打噴嚏,現在已經進入十月,晚上還是有些冷的,我怕她著涼,把她從池水裏拉了出來,讓她趕緊回屋換衣服。
她點點頭,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我回到我的房間看了一眼,一陣蛋疼,門都沒了,這特麽和露天有什麽區別啊。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皇甫凝香喊我,我走到她房間門口問她什麽事。
她怯弱的說:“你能陪陪我嗎?我害怕。”
聽見這話我差點笑出聲來,這貨也有害怕的時候啊,真是開了眼界了。
我猶豫了一下,答應了她,反正我那屋門也沒了,被子也沒了,回去也是受凍,不如跟她擠擠。
我回屋脫掉了濕衣服,擦幹淨了身上,換上了一身幹鬆的衣服,這才來到皇甫凝香的房間。進了房間才發現,她也已經換上了幹淨的睡衣,頭發上纏著毛巾。
她丟給我一床被子,讓我委屈一下,在地上打地鋪。
我並沒有反對,我倆共處一室,房間裏隻有一張床,自然是我打地鋪,不然,難道讓她睡地板?
好在地上有厚厚的地毯,還算暖和,因此我稍微收拾了一下,便躺在地上睡了起來。
或許是剛剛的戰鬥消耗大量體力的緣故,我躺下沒一會兒便睡著了,而且這一宿睡的很踏實,一覺到天亮。
醒來後,我睜開眼睛看了看手機,已經上午九點半了,可是為什麽窗簾還拉著呢?難道皇甫凝香比我還懶?
這麽想著,我站起來拉開了窗簾。
我喊了皇甫凝香兩聲,回答我的卻是咳嗽聲。
我趕忙走過去,伸手一摸,她的額頭跟個小火爐似的,壞了,這貨發燒了。
我趕忙到外麵,喊了兩聲,那個接我們來的男人走了出來,問我有什麽吩咐,我告訴他皇甫凝香生病了,必須趕緊去醫院。
他也不廢話,馬上開來了車子,我則抱著皇甫凝香鑽進了車子,而在我的後麵,傅劍靈也哧溜一下鑽了進來。
好吧,我現在已經百分百確定她喜歡這個男人了,整天跟個狗皮膏藥似的,估計這男人也快瘋了。
我們到了醫院,馬上給皇甫凝香驗血和拍片子,醫生的結論是:她不僅發燒了,還重度肺炎,需要馬上輸液。
為了方便治療,醫生給我們開了一個病房。
當然,以她的身份,自然是單人病房。
男人去跑住院手續了,傅劍靈則在我旁邊嘿嘿的笑。
我無語的白了她一眼,犯花癡的女人果然不能用正常眼光看待。
她掐了我一下,說小徒弟,你又目無尊長了。
我說你信不信我欺師滅祖?
她說你來啊,誰怕誰,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就告訴徒弟媳婦,說你和別的女人共處一室,還把人家搞生病了。
沃日!
我說你這小屁孩說什麽呢。
傅劍靈翻了翻眼睛,說我說的有錯嗎?你倆玩了半宿的水,別以為我沒看見。
我狂汗,我說你看見了不出來救我,這女人差點殺了我。
“我要是出去局救你,哪有後來的共處一室?”她狡黠一笑。
我蛋疼到爆,怎麽說來說去,又繞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