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162章 生擒活捉

第162章 生擒活捉

接著,他一伸手,想要奪我手中的刀子。

如果讓他奪了去,我便真的成了菜鳥了。

我手腕一翻,變成了刀尖衝上,這樣一來,除非他金剛不壞之身,否則抓上去,手被割個大口子都是輕的,弄不好手掌都要切下來,畢竟封喉可不是一般的鋒利。

這貨嗖的縮回了手。

手是縮回去了,他的大腳卻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噔噔噔的倒退了好幾步,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瑪德,這貨的身手不錯啊。

不過我今天可不是根他比武的,我是要拿下他。

而且就目前的形勢來看,我根本不需要打敗他,隻要跟他拖延就行了,拖延到他憋不住了,必須呼吸。

想到這,我攥著封喉,在他跟前來回的晃悠,仿佛在尋找下手的方位。

他一開始還用防禦的姿勢對著我,時間長了,他立馬察覺到了我的意圖,變防禦為攻擊,一掌朝我拍了過來。

我也不怕他,和他打了起來。

這交上手才發現,他攻擊我是假,想要搶奪我的防毒麵具才是真的,因為他的每一招都是奔著防毒麵具來的。有一次甚至被他抓到了防毒麵具,如果不是我機敏,模仿了一下東方墨的聲音,還真的讓他得手了。

知道了他的厲害,我不再和他硬拚,在房間裏和他玩躲貓貓。

他跑到床這邊,我便跳到床那邊,他到了桌子的左邊我便去桌子的右邊。

就這樣,糾纏了三四分鍾的樣子,他的臉已經憋成了豬肝色。

他奮力朝著窗戶撲去,我跑過去,一下從後麵抱住了他。

他用腦袋頂我的胸口,我承受了一下,嘿嘿的笑,說你就別死撐著了,其實這迷藥的味道還挺好聞呢。

說著,我用手裏的追命在他的屁股上戳了一下。

他啊的慘嚎一身。

這一嚎,立馬有大量的空氣灌進了他的肺裏。

他身體一軟,暈倒在了地上。

我不敢耽擱,用繩子把他捆了個結結實實,這才丟出來交給了樓道裏的兩個兄弟。

我回到房間,把窗戶打開通風,然後走出來,摘掉防毒麵具,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瑪德,都快被這個破罩子憋死了,我滿臉都是汗。

我緩了口氣,跑到了外麵。

到了外麵一看,那四個會陣法的家夥已經被我的人團團圍困,他們正背靠背,警惕的看著周圍。

我比劃了一個手勢,立馬有刺眼的聚光燈照在了他們的臉上。

四個人不約而同的用手臂遮擋,下一秒,一張大網從天而降,罩在了四個人的身上。

他們才想動,大誌立馬喊道:“不想變成刺蝟的話,就給老子老實點。”

話音落下,我的人馬迅速聚攏,把四個人團團包圍,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強力弓弩。

四人麵如死灰,被我們擒拿。

我將這五個人全都裝進了大籠子。

我讓人用冷水澆醒了那個被迷藥迷暈的男人。大誌給我搬了把椅子,我坐在椅子上,抽著煙,審視的看著五人。

先說那四個人。四個人中,兩個是黃皮膚,一個白皮膚,一個黑皮膚。看到他們四個,就仿佛看到了世界人民大團結。

那個被迷藥迷暈的男人是個華夏人,這一點從他能聽懂我的中文便可說明。

他長得有些像郭達。

沒錯,就是郭達,頭頂一塊塊的斑禿,仿佛年紀很大了。但仔細觀察你會發現,他的年紀並不大,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

我想,這就是所謂的自然禿吧。

我問他們都叫什麽名字。

五個人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禿頭男說要殺要剮給個痛快。

我說哪那麽多痛快啊。

我說你們別考驗我的耐心,想說的趕緊說,說完了有肉吃有酒喝,還有妞泡。

四個人梗梗著脖子,一副不忿的樣子。

我對大誌說:“先餓他們兩天,不,三天吧,看他們說不說。”

說著,我站了起來,要走。

大誌問道:“老板,如果他們自相殘殺,吃同伴的肉呢?”

我想了想說:“就當沒看見。”

“好的。”大誌壞壞一笑。

我從地下室走了出來,讓大誌告訴兄弟,千萬小心。

通過交手發現,這些人的身手可不弱呢。

大誌說羅哥你放心吧,我給兄弟們配備了麻醉槍。

臥槽。

我說你丫真夠損的。

他說是羅哥教育的好嘛。

我說滾犢子,老子可是正氣淩然來的,哪有這些陰損的招式。

大誌將五個人隨身攜帶的東西交給了我,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手機和現金,還有武器。

讓我詫異的是,居然沒有證件之類的東西。

難道這些人是偷渡來的,或者說他們把證件給藏起來了?

算了,有沒有證件無所謂,估計就算有證件,也是假的。

我拿著這些東西到了二層的小會議室。

不得不說,這五個人太自大了,手機竟然沒有鎖屏密碼,按一下直接打開了。

翻看了一下,通話記錄竟然是空的,再一看,短信什麽的也都是空的,也就是說,想要從五部手機裏找到任何線索,都是癡心妄想。

這麽看來,這些人都受過專業的訓練,每次通完話都會刪除記錄之類的。

我讓大誌找來了和這幾部手機相匹配的充電器,把他們充滿電,我相信,東方墨一定會給這幾個人打電話。

因此,這些手機還是有一些利用價值的。

連續等了兩天,這五個人都緊咬牙關,什麽都沒說,直到第三天,其中一個家夥被餓暈了過去。

我讓人把他從籠子裏弄了出來。

當然,為了防止他們耍詐,弄的時候格外的小心,木姨也到場了。

我把這個家夥弄到了地下室隔壁的一個房間,然後說道:“這裏沒有你的同伴,你不用裝了。”

那人聞言,睜開了眼睛,衝我問道:“你看出我在裝了?”

我說當然看出來了,真正暈了的人,和清醒著的人,在重量上是有區別的。

以前在帝豪當保安那會,經常有保安兄弟喝多酒,因此我清楚的知道完全失去知覺的人,和清醒的人,在重量上會差很多。

他說你很聰明。

我說行了,我可不是讓你誇我來的,有什麽想說的就說吧。

說著,我將一隻燒雞和一瓶礦泉水蹲在了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