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170章 大反轉

第170章 大反轉

我體驗過被廢的痛苦,那種感覺生不如死,這輩子再也不想體驗了。

所以,聽到他這麽說,我立馬使出吃奶的力氣,踹了他一腳。

也不知道怎麽的,這一下竟然有一股氣流從我的腿裏竄出,直把歐陽青踹出去老遠。

我趁機站了起來。

再看歐陽青,滿臉的不敢置信。畢竟在他看來,我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說實話,也確實如此,特別是這一腳出去之後,我就像個泄了氣的皮球,從裏到外透著疲憊。

如果這個時候他衝上來,我一定逃不開被廢的命運。但也許是剛剛那一腳給他震懾住了,他猶豫了一下,指著我說:“羅塵,你不是能打嗎,行啊,看看餓你一宿,你還有沒有力氣打,反正老子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說完,他對那個士兵說道:“把他押下去吧。”

那個士兵過來,冷冷的說道:“走吧。”

我佯裝出沒事的樣子,目光如刀的看著歐陽青,冷哼了一聲,邁步往外走。

歐陽青也沒有追我,好像對我有些忌憚。

士兵把我帶到了一個小房子,看樣子想單獨關著我。我想,這也是歐陽青的吩咐吧,這樣一來,他想怎麽玩我都可以了。

走進房間,確定士兵走了,我一下癱軟在了地上,虛弱的胳膊直打顫。

瑪德,歐陽青太厲害了,我倆根本不是一個量級。

我緩了好半天才恢複了一些力氣,但隨之而來的便是饑餓感。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剛剛消耗的體力太多了。

好在現在是秋天,地上並不是太涼,我蜷縮在了角落,開始睡覺。

這個時候,隻有睡覺才能減少體力流失。

我希望明天一覺醒來,等待我的是溫暖的太陽,而不是那個混蛋的拳頭。

半夜的時候,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本能的一拳擊了出去,卻被人輕鬆的握住。

睜開眼睛,我看到了禿鷲,他正攥著我的拳頭,眼睛明亮的看著我。

我驚訝的問道:“你怎麽在這?”

他嘿嘿一笑,說這種地方哪關得住他。

也對,這貨好歹是天下會洛杉磯分舵的高手,不可能這麽輕易被束縛住。

我跟著他往外走,在門口看到了負責警戒的地煞四兄弟和武立。

我們七個順著牆根往前走。

這軍營並不像影視劇中那樣有探照燈,不過在門口的位置確實有士兵站崗,院子裏也分布著攝像頭。

不過攝像頭難不住我們,畢竟每個攝像頭都有死角。

我們躲開了攝像頭,然後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用人梯的方式爬上了牆,最後翻牆逃離了這座軍營。

往外麵跑了兩公裏的樣子,來到一條公路,禿鷲說給你看個好東西。

說著,他打開了腳下的井蓋,從裏麵拎出來一個人。

看到這人,我直接懵逼了,竟然是歐陽青。

他被五花大綁著,嘴裏塞著破布。

禿鷲說這個禮物怎麽樣?

我看著他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難怪他白天那麽鎮定,原來他根本不怕出不來。真應了那句話了:藝高人膽大啊。

我們一行人往前走,在路上,地煞中的一個家夥撬開了一輛公務艙的車門,然後在駕駛室的位置一陣搗鼓,把車子給打著火了,問我去哪。

我想了想,把杜秋蘭那個小院的位置告訴了他。

那個小院附近沒有什麽攝像頭,利於我們行動。

到了裏麵,地煞負責去處理車子,我們則敲開門,走了進去。

這小院雖然不大,但住幾個人還是沒問題的,我給大家安排了一下房間,讓禿鷲把歐陽青丟進了審訊室。

別忘記,我第一次過來就是被關在了那個簡易的審訊室裏,要不是老子機智強了杜秋蘭,恐怕早進了藏獒的肚子。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我們一邊吃早飯一邊看新聞。

歐陽青被綁了,新聞裏一定會播。

讓我意外的是,樊城新聞對此隻字未提,但讓我瞳孔猛縮的是,新聞裏播出了另外一則和我相關的新聞。

主持人說樊城警方連夜端掉了一個涉黑場所,而這個涉黑場所不是別的地方,正是我的印鈔機——冰皇。

我一下坐不住了,放下筷子,用座機撥打了大誌的電話。

才要播出去,我猛然想到:若是大誌也被控製了,我打這個電話豈不是自投羅網?

很明顯,警方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一定是受了軍方的指使,為的就是敲山震虎。額,不對,應該說引蛇出洞。

軍方是誰?軍方就是歐陽家,畢竟樊城這一畝三分地,歐陽家掌控著軍權。

我嚇得掛了電話,思索再三,我給皇甫凝香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那邊喂了兩聲。

我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確定皇甫凝香的口吻沒有問題,在她要掛斷電話的時候,我開口說道:“香兒,是我。”

“羅塵?”皇甫凝香一愣,緊接著說:“你這家夥,把天捅了個窟窿,知不知道?”

我苦笑著說知道,新聞我已經看了。

我說白若冰那邊沒事吧。

“哼,重色輕友,不先問問我的情況,先關心你的小情人,太不仗義了。”皇甫凝香氣鼓鼓的說。

我說你家老爺子那麽厲害,誰能把你怎麽樣啊,再說,這件事也跟你沒關,他們不會為難你的,但白若冰就不一樣了,誰不知道她是我女友啊。

皇甫凝香說你這話可說錯了,正所謂不看僧麵看佛麵,借歐陽鎮山幾個膽子,他也不敢把白若冰怎麽樣,畢竟她是白慶雲的女兒。

我摸了摸鼻子,說這麽說來,白若冰那邊沒事?

她說當然沒事了,不過你那邊可就麻煩了。警方在到處通緝你,說你是涉黑團夥的老大。

“對了,你在哪啊?”皇甫凝香問。

我把地址告訴了她,說如果他歐陽鎮山護犢子,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正說著,地煞的一個兄弟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衝我說道:“羅哥,不好了,我們被包圍了。”

“哦?”聽到這話,我掛斷電話,問道:“包圍我們的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