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213章 天神已退,太子降臨

第213章 天神已退,太子降臨

12月28號,陸左拿出了訓練已久的尖刀隊讓我檢閱。

“檢閱”這個詞讓我很蛋疼。

看著尖刀隊的五名成員昂首挺胸的站在我麵前,我還真的想看看他們的本事。

陸左說老羅,怎麽檢閱,你說了算。

我說演示什麽的跟耍花槍似的,也沒啥意思,幹脆對打吧,這個更加直觀。

陸左說好,怎麽打你說。

我看了禿鷲一眼,禿鷲心領神會,說讓他們五個一起上,他以一敵五。

陸左眉頭微皺,我以為他為難呢,畢竟禿鷲是天下會天罡高手,而尖刀隊的五個人才苦訓了不到兩個月。

可是陸左的下一句話,讓我目瞪口呆,他說:“禿鷲老弟,要不我留下兩個,讓三個兄弟和你過招吧,五個都上,我怕你吃不消。”

禿鷲把嘴一撇,說陸左啊,你真是門縫裏看人,把人看扁了,讓他們都上吧,皺一下眉頭,我就不叫禿鷲。

陸左見禿鷲執意,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點點頭,我也想看看,那五個兄弟是否如陸左吹噓的那麽牛逼。

於是,陸左下了命令,五個人成扇形圍住了禿鷲。

接著,三個兄弟率先發難,對禿鷲展開了攻擊。

禿鷲急忙應對,和三人打了起來。

讓我咋舌的是,陸左並沒有吹牛,這三個家夥竟然和禿鷲打了個平分秋色。

雖然他們單兵戰鬥力並不強,但配合默契,將雙拳難敵四手這句真理演繹得淋漓盡致。

禿鷲才抓住一個人的漏洞,想給其致命一擊,另外兩個兄弟立馬對他發動猛攻。因此,隻要禿鷲冒險傷了那人,自身也會受到兩倍的傷害。

這就厲害了。

禿鷲羞愧得老臉通紅。他之前可是說了大話的。

他的攻擊越來越淩厲,那三個兄弟則步步為營,用補位的方式輪番接招,戰鬥一直持續了五六分鍾,雙方誰也沒拿下誰。

再往下進行,也沒什麽必要了。主要,我怕禿鷲急功近利,傷了兄弟的同時,自己也受傷,這就得不償失了。畢竟都是自己人,誰受傷都是損失。

這麽想著,我站起來,讓禿鷲和那三個兄弟休息,我試試旁邊這兩個兄弟的身手。

禿鷲怎麽會不明白我在打圓場呢,朝我投來一個感激的目光。

我和這兩個兄弟叉招換式的打了起來。

讓我懵逼的是,以我的身手,竟然隻是勉強對付這兩個兄弟。

要知道,我可是能調動真氣的人,也算是小高手了,卻隻是和兩個憑著自身勇猛的家夥打成平手,不得不說,陸左**有方。

試了試,我便退出了戰鬥,我哈哈大笑,說陸左大哥啊,你真是給我訓練出來了幾個寶貝。

陸左微微一笑。

檢驗了五個人的身手,我給他們取了代號,很簡單,就是尖刀1號至5號。

我希望他們人如其名,在今後的任務中,猶如一柄柄尖刀,毫不留情的插進敵人的胸膛。

從冰皇出來,我心情大好,然而這份好心情還沒持續多久,便被一個陌生短信衝散。

短信內容隻有一句話:天神已退,太子降臨。

“特麽的,神經病吧。”看著短信,我罵了一句。

禿鷲問我什麽情況,我把手機遞給了他。

哪知,他看完短信臉色大變,驚聲道:“太、太子來了。”

“太子是誰?”我不明所以的問道。

禿鷲把手機還給了我,表情嚴肅的說道:“太子是葉修手下四大將之一,很厲害,而且東方墨對他很賞識,所以才有了太子這個稱謂,意思就是,他以後很可能接替葉修,成為洛杉磯分舵的舵主。”

聽他這麽一說,我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夜夢和石頭我是領教過的,他們的身手都在禿鷲之上,這個太子既然那麽受東方墨器重,想必戰鬥力比石頭和夜夢還要強悍。

這不得不引起我們的重視。

再次看了一遍短信,我讀懂了其中的意思。

很明顯,天神傭兵團在天下會的**威下,已經退避三舍,現在,就是我們和天下會之間的戰爭。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人家找上門來了,我沒有避而不戰的道理。

再說,他們能讓我安靜的做美男子嗎?

這麽想著,我給對方打了過去。

“羅塵,久仰了。”電話裏響起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

我說你就是太子吧。

“不錯。”他淡淡的說道:“明知道是我,你還敢打過來,我欣賞你。”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說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我用得著你欣賞嗎?

“嗬嗬……”電話裏傳來了他的笑聲,他說:“羅塵,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希望我欣賞你了。”

我說我這輩子也不會用你欣賞我。咱們也不用繞彎子了,你不是奉命過來抓白若冰,收拾我的嗎?與其咱們天天玩躲貓貓,不如幹脆點吧。

“哦?怎麽個幹脆法?”太子問道。

顯然,我的話引起了他的興趣。

我說找個地方,咱們真刀真槍的幹一場,誰也別來陰的,陰的也沒意思。

他說求之不得,時間就定在明天吧,地方你選。

我說你真是個急性子啊。

他說我這人不喜歡拖,特別是不喜歡把事情拖到第二年。

可不是麽,再過兩年就是新的一年了。

我說好,你等我電話吧,我選個地方。

他說了個“好”字,掛了電話。

“老羅,你這麽做,會不會太冒失了?”禿鷲皺眉道。

我說上次烏鴉他們行動,就害死了無辜的人,我不希望重蹈覆轍。

禿鷲點點頭,說叫上木姨的話,我們的勝算很大。

我說是啊。

我倆不再廢話,快馬加鞭的趕回了碧水莊園。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開個會,安排一下人手。

白若冰問我怎麽滿頭大汗的,我當即把事情和她說了一下。

她黛眉微蹙,表情凝重得能夠凝出墨汁來。

我問她怎麽了。

她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木姨家裏出了點事情,上午走的。”

“什麽?”我當場懵逼,木姨走了,這架還怎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