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219章 就我自己

第219章 就我自己

“哦?能不能具體說說?”牧師將話題展開。

我說:“我倆是一年前在酒吧認識的,那時候她打了我的兄弟,我決定替我的兄弟報仇雪恨,就去找她單挑,不過可惜,以我的失敗告終。我這個人呢,不喜歡失敗。於是,我就一次次的找她,想要一雪前恥。可是,天意弄人,前恥沒雪了,卻墜入了愛河……”

“哈哈,羅塵先生真幽默啊,想不到二位新人是不打不相識啊……”牧師跟我扯了兩句犢子,悠揚的音樂響起。

刹那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攏在了紅毯的盡頭。

萬眾矚目下,皇甫凝香挽著皇甫卓的胳膊,緩緩走來。

此時的皇甫凝香,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溫婉大氣,儀態萬千,不得不說,她真的很美,美得讓我目眩神迷。

她成了全場當之無愧的焦點,那些精心打扮的女人,在她的光芒照耀下,黯然失色……

一路上,八個“仙女”在前麵用玫瑰花瓣開道。

紅色的花瓣洋洋灑灑,在現場下起了一場花雨。

皇甫凝香的後麵,是一男一女兩個“小天使”,他倆雙手托裙擺,萌翻全場。

仿佛經曆了一個世紀,又仿佛隻經曆了一分鍾,皇甫凝香和皇甫卓走到了我的跟前,皇甫卓將皇甫凝香的手放在了我的手中。

他麵帶笑容的威脅道:“小子,你要是敢欺負香兒,我將你碎屍萬段!”

我說您放心,我不是那種人。

他說最好不過。

皇甫卓退場,牧師手拿聖經,無比虔誠的說了一大堆廢話,然後問了我和皇甫凝香一大堆問題。

大致如電視劇中看到的那樣。

我倆自然回答“願意”、“確定”之類的,不然這婚還結個毛線。

這時,那兩個小天使從左右兩邊走了上來,一人的手裏捧著一個小盒子。

毫無疑問,盒子裏是戒指。

所有的婚禮都有這個過程,無論中外。

我從女天使的手裏接過戒指,皇甫凝香從男天使的手裏拿起了戒指,然後,我倆給對方戴上。

台下頓時響起了“親一個、親一個的聲音”,牧師也對我說:“羅塵先生,你可以親吻你美麗的妻子了。”

這可尷尬了,我朝皇甫凝香投去一個詢問的目光,她螓首輕點,眼角的柔情濃的如一汪春水傾瀉而出。

吻就吻吧,就當拍吻戲了。

我摟著她纖細的腰肢,含情脈脈的和她對視了兩秒,輕輕的吻了上去。

輕輕一吻,唇齒留香。

也不知道是她口紅的味道,還是她的嘴裏本身就這味道。

接下來,皇甫凝香換了衣服,我倆在皇甫卓的引領下,挨桌敬酒。

有點經驗的都知道,我倆喝的酒一般都是水灌的,否則空著肚子喝這麽多酒,就是就是酒仙來了,也扛不住。

但也不能一直和“假酒”,偶爾遇到皇甫卓的老朋友,就會讓我們換真的,所以一圈下來,我估計我倆每人喝了差不多半斤白的。

有些乏累,我倆被人攙扶進了婚房。

我問皇甫凝香要不要吃點東西墊一下,她擺了擺手,說肚子裏全是白酒,太難受了。

我說你以前不是天天去酒吧喝酒嗎,怎麽才這麽點酒量?

她說那能一樣麽,有氣氛啊,而且想喝多少喝多少,但今天不同,想不想喝都要喝,簡直見鬼了。

我走到茶幾旁,燒開水,泡了一壺濃茶。

茶能解酒,而且現在是冬天,剛剛她穿得美麗凍人,相信熱茶也能幫她驅驅寒氣。

喝了一些熱茶,她的俏臉更加紅暈,又白又直的長腿從長群裏若隱若現的探出,看的我一陣血脈噴張。

我讚美道:“你今天真美啊!”

她似笑非笑的說:“別告訴我你是腿控。”

我幹咳了兩聲,想要移開目光,她卻說道:“看吧,反正咱倆是合法夫妻,隻要你不動手動腳就行。”

“既然是合法夫妻,為啥不能動手動腳啊?”我說。

“因為你心裏沒我,我心裏也沒你,動手動腳的,豈不是太沒意思了,和出去嫖有什麽分別?”

我點點頭,說你說的還真有些道理。

正悠閑的扯犢子,手機震動了一下,拿起來一看是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隻有一句話:我是妖王,皇甫老爺讓我聽從你的調遣。

我想,這個就是皇甫卓安排給我的兵馬大總管吧。

我馬上給他回了一條,問他在哪。

他說就在皇甫家別墅外麵,隻要我需要,他隨叫隨到。

我給他回了個“好”字。

皇甫凝香說我爸給你安排幫手了?

我說是一個叫妖王的家夥,你認識嗎?

她搖了搖頭,說我爸的事情從來不跟我說,因此我不認識他手下人。

好吧。

我問她感覺好點沒有。

她說還是頭暈。

我說那我抱你去休息吧,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趁機揩油。

皇甫凝香挑了挑眉毛,說你能這麽好心?

我說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抱你上床休息算什麽?

她展開雙臂,用實際行動回答了我。

我走過去,一彎腰給她來了個公主抱,把她放在了舒服的大**。

由於慣性,我倆臉對著臉,鼻尖險些挨上鼻尖。

她一腳踹開了我,說行了,趕緊去救你的公主吧,我要睡覺了。

我朝她投去一個歉意的目光,新婚燕爾,我卻要去救別的女人,我太特麽不是東西了。

去洗漱間洗了把臉,我換了一身衣服,帶上墨鏡,從後門離開。

到了距離皇甫家有些距離的地方,我撥打了妖王的電話。

很快,妖王出現,看到他的長相,我一陣蛋疼。

擁有妖王這麽霸氣的名字,我以為他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呢。卻不成想,他雖然是個爺們身,但娘的很,說話的時候會比劃蘭花指,而且指甲上還塗著指甲油。

無所謂了,反正隻是一個兵馬大總管,我又沒指望他衝鋒陷陣。

我說你的人馬呢?不能就你一個吧。

他高深莫測的一笑,說新姑爺,我沒有人馬,就自己。

聞言,我一頭黑線,心說你特麽在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