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240章 囂張大少

第240章 囂張大少

我壞笑著問她是不是不過線,就是畜生不如?

她說你別扭曲我的意思,反正就是不能過線。

我說夢遊了怎麽辦?

她說即便夢遊了,也是她可以過線,但我不能。

好吧,純純的不平等條約。

沒辦法,誰讓她是女的我是男的呢,讓著點她吧。

我倆誰也沒洗澡,直接躺在**蓋上了被子。

沒多一會兒皇甫凝香就睡著了,這從她壓在我身上的長腿就能看出。

我把她的長腿放了下去,沒多一會兒,那條腿又壓了上來,搞得我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睡意蕩然無存。

旋即,她上半身也壓了過來,一條胳膊挎住了我的脖子。

我倆臉對著臉,借著月光,我能看到她微微跳動的睫毛,感受到從她鼻孔裏喘出的蘭氣。

我靠近她輕輕嗅了一下,還真香。

這股香和白若冰的香不同。

白若冰的香是奶香,但皇甫凝香的香味卻有些類似芳草的味道,很清新。

我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她並沒有醒,用小手劃拉我的手一下。

看她睡的這麽死,我頓時生出一股邪念——為什麽不趁著她睡覺,給她檢查檢查身體呢?

這麽想著,我伸出兩隻魔爪,朝著她的胸口抓去,小心髒緊張的咚咚直跳。

輕輕的觸碰了一下,我縮回了手。

我怕自己犯錯誤。畢竟我也打不過皇甫凝香,如果她醒了,非跟我玩命不可。

雖然隻是淺嚐則止的一下,但我得出一個結論:這貨雖然沒白若冰波濤洶湧,但也不容小覷,算是殺傷性武器了。

嘖嘖,這以後誰占有了她,絕壁幸福他媽給幸福開門,幸福到家了。

我突然自私的想,我要是能同時擁有白若冰和皇甫凝香該多好啊。一個冰山美人,一個百變的妖精。

隻是這念頭才一出現便被我自己掐滅,根本不可能啊,兩人本就是冤家對頭,見麵不掐架就謝天謝地了,還指望兩人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做夢去吧!

搖了搖腦袋,我迫使自己不再胡思亂想,必須趕緊睡覺。

正迷迷糊糊呢,我隱約聽見了隔壁有求救的聲音。而且這聲音還似曾相識。

不過我沒有****的立刻去救,這裏是什麽地方?這裏是溫柔鄉,來這裏都是尋歡作樂的男人,其中不乏一些喜歡之類的,保不齊他們就在玩這種遊戲。

玩的嗨了,發出點聲音也不足為奇。

我用被子蒙上了腦袋。

可是叫喊聲不減反增,而且帶著些許的撕心裂肺。

媽蛋,看來不去看看,這覺是睡不安穩了。

我輕輕的拿下皇甫凝香的胳膊和長腿,躡手躡腳的起來穿鞋,然後推門走了出去。

聲音來自右手的隔壁,所以我一出門,直接朝著右邊走去。

門口站著兩個黑衣人,還帶著墨鏡,整得跟黑澀會似的。

這讓我一陣蛋疼,白天戴墨鏡也就算了,晚上還戴,看得清嗎?

事實證明,那墨鏡的透光效果還是不錯的,我才走到門口,便被其中一個黑衣人伸手攔住,他衝我微微搖頭,警告意味十足。

我摸了摸鼻子,說裏麵的是你們主子吧,他吵到我睡覺了,我得跟他談談。

攔著我的黑衣人嗤了一聲,仿佛在說: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他如果態度好,也許我還會給他麵子,見他這幅鼻孔朝天的樣子,我大為不爽。

我毫不猶豫的往前邁了一步,他的手掌直接按在了我的胸口。

我一下火了,伸手一擰他的手腕,往後一撤步,腳下使了個絆子。

黑衣人被我絆得趔趄了一下,並沒摔倒,從這一點來看,他還是有些身手的。

另一個黑衣人也衝了上來,一拳往我麵門轟來。

我不敢托大,往後閃身,躲開了攻擊,緊接著往前一個趕步,寸拳直灌其腰間。

如今,我的寸拳也是小有成就,因此一擊之下,他被我轟得身體直接撞在了牆上。

我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往前猛衝,用膝蓋頂在了他的肚子上,接連兩下,他被我放倒在地。

與此同時,身後傳來了風聲,我頭也沒回,直接一個後踢。

這一腳穩穩的踢中的他的襠部,他彎腰捂檔,我偏頭回肘,對著他的麵門就是一下。

這貨被我打得直接懵圈,也倒在了地上。

不過這時,前麵那個被我放倒的黑衣人已經用腳在門上踹了兩下,在給裏麵的主子通風報信。

我走上前去,用拳頭砸了兩下門。裏麵傳來一道問詢:“誰啊?”

我想也沒想的說道:“隔壁。”

沉默了三秒,房門打開,一個光著膀子的男人出現在我麵前,他一抬手,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對準了我的腦袋。

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黑衣人,說你*找死?

我夷然不懼,掏了支煙點燃,說有種你就開槍,我保證你走不出這裏。

“你唬我?”對麵的漢子說道。

我看著他的眼睛,往前走了一步,腦門直接頂在了槍口上,我說:“是不是唬你,你試試就知道了。”

笑話,這裏是什麽地方?這裏是省城。換句話說,這裏是皇甫家的地盤,他想動皇甫卓的女婿,我借他八個膽子。

他見我不退反進,眼底出現了猶豫。

恰在此時,一個看起來像是經理的工作人員跑了過來,對那個男人說道:“張少息怒,怎麽了這是?”

“你問他!”張少見經理出現,氣焰又高漲了一些。

那人看了我一眼,疑惑的問道:“您是……”

他不認識我並不奇怪,畢竟我在省城人生地不熟。

“皇甫。”

我隻說了兩個字,經理立馬眼角抽了一下,再看那個叫張少的,嚇得一抖,差點把槍扔在地上。

“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張少也不是外人。”經理打圓場的說道:“張少,還不把槍放下啊?”

張少聞言,趕忙放下了手槍,諂媚的問道:“您是羅爺吧?”

對他是什麽身份我一點都不感興趣,我說你在這屋弄什麽呢,這麽大動靜,吵得我睡不了覺。

“啪啪。”張少給了自己兩個耳光,說小的該死,小的該死,打擾了羅爺,真是罪該萬死。

他正自我懲罰的時候,一個姑娘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

我定睛一看,這姑娘不是別人,正是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