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261章 善惡,在於人心

第261章 善惡,在於人心

我納悶的問他這是什麽東西,他說這叫“西域絕情丹”,作用就是讓女人變成**的瘋狗。

我一陣蛋疼,說你這名字起的有問題啊,既然是絕情丹,吃了應該有種遁入空門的趕腳,但你這個顯然不符啊。

他說這你就不懂了,名字是絕情,但作用是助“性”啊,也就是說,吃了這東西,女人即便在無情,心中也有性。

“……”這解釋竟然讓我無言以對。

蛋疼的同時,我也對其更加厭惡,這種人就應該丟進監獄關他個幾百年,讓他的靈魂都沾染不到女人。

他見我愣神,以為我被這神奇的藥效給鎮住了,嘚瑟的說這可是我一輩子研究的結晶,羅爺收下,以後遇到喜歡的姑娘一定用的著。

他把小瓶子塞進了我的手中,衝我別有深意的一笑。

我本來想拒絕的,可是轉念一想,跟他鬧得太僵也不好,畢竟我們現在是合作關係。

而且,這西域絕情丹雖然不是什麽好東西,但還是要看放在什麽人手中,這就如同一把刀,放在屠夫的手中,它便可收割生命,放在醫生手中,它便可救死扶傷。

東西,本無善惡之分,在乎人心。

想到這,我將這小瓶的西域絕情丹收入囊中。

蛇頭滿意的點了點頭,很隱晦的說了兩句話,大意就是讓我網開一麵。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這種製作迷藥的人,隻要進去了,刑罰指定輕不了,所以他想讓我放了他。

我想了想,覺得現在還不是得罪他的時候,不然的話,到時候他串通人販子,我很可能死無葬身之地,所以想了一下,我很隱晦的答應了他,還說以後免不了需要他的幫襯呢。

他聽了高興的笑了,去臥室拿了兩瓶洋酒出來,又拿了兩個玻璃杯,然後從冰箱裏拿了綠茶和冰塊,非要和我喝幾杯。

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他先倒了一杯酒,然後自己喝了下去,以示自己沒下藥。

過了片刻,外賣也到了,我倆開始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

聊的得知,他小學都沒畢業,後來看武俠電視劇,被裏麵那些神通廣大的毒師所吸引,從那以後,他就開始學習煉藥。

隻不過沒有師傅帶,想要自學成才談何容易啊,後來他多方打聽,終於找到了一個煉製迷藥的地下工廠。

為了成功的進去,他心甘情願的讓工廠主摘去了一個腎髒,然後在裏麵一呆就是三年。

說到這,他撩起衣服給我看了一眼後腰的位置,那裏還真的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

他指著傷疤說:“這就是當時摘腎髒留下的。”

看到傷疤,我眉頭淺皺的問道:“就為了煉藥,失去一個腎髒值得嗎?”

他醉眼朦朧的說怎麽不值得啊,在你們看來我從事的是讓人不齒的職業,但對我來說,它是夢想。

他灌了口酒,說你想過沒有,我這個藥對一些天生性冷淡或者生理功能有障礙的人來說,就是靈丹妙藥。

我說的確,可是你真的拿它治病救人了嗎?

聞言,他動作一僵,旋即落寞的說他也不想,但根本沒人信他,那些真的有問題的人,都選擇去大醫院治療。為了生活,他不得不把這些藥賣給酒吧的混混,或者藥販子。

我端起杯子說別感慨了,喝酒吧。

每個人的生活都不容易,我不想繼續聽下去了,我怕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真的幫了他。

幫了他,就等於害了成千上萬的少女。

這酒一直喝到淩晨,我倆都喝多了。

他去臥室睡覺了,臨去睡的時候,把我的被子給換了。

這次的被子沒有一點的味道,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拿我當朋友了,還是有其他的什麽目的。

管他呢,我還是美美的睡一覺吧。

我也懶得多想了,躺在沙發上睡了起來。

當然,以我現在的水平,即便睡著了,也是半睡半醒的狀態,隻要不是高手,一般人從我身旁過我都會有所察覺。

一覺睡到了早晨,我去洗手間看了一下,牙刷什麽的到真是不少,但沒有一個是沒用過的。

我隻能去下麵的便利店買一套。

掃視了一圈,我看到有兩個打扮成小販的人衝我不易察覺的點頭,我放下心來,看來強哥果然安排了人馬。

正往回走,蛇頭的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我趕忙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清了清嗓子,用蛇頭的聲音問道:“誰?”

那邊隻說了兩個字:要貨。

我說了句“恭候大駕”,便掛了電話。

直覺告訴我,是人販子打過來的。

我趕忙跑回了蛇頭的住處。

到了裏麵,我把蛇頭踹醒,把電話的事情告訴了他。

他說就是人販子了,錯不了。

我倆先後去洗漱間洗漱了一番,然後他開始準備東西。

他裝備了一個類似藥箱的東西,往裏麵塞滿了瓶瓶罐罐,足有三四十瓶,我說你配藥需要這麽複雜?

他別有深意的一笑,說我和你投緣,跟你透個底,其實這裏麵一半都沒用,就是為了看起來很有難度,才裝進去的。

我無語的摸了摸鼻子,這故弄玄虛的本事,也是沒誰了。

他問我一會兒怎麽跟著他,我想了想,說我跟你坐一台車子吧,你就說我是你的助手。

我怕坐兩台車跟丟了,或者被對方發現。

“這個……”蛇頭為難的說道:“以前我都沒有助手,突然多了一個助手,他們要是生疑怎麽辦?”

我說這個簡單啊。

他不明所以的看著我。

我說你把右手放在桌子上。

他乖乖的做了,很是納悶。

我也不廢話,手起手落,一拳頭捶在了他的右手上。

“啊!”他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嚎。

我一下捂住了他的嘴巴。

等他適應了疼痛,我鬆開了他。

他汗水直淌,再看他的右手,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

我說你放心吧,我沒傷你筋骨,休養幾天就能下去。

他說羅爺,你咋不提前告訴我啊。

我說告訴你了,你還能讓我砸嗎?

我說行了,趕緊準備吧。

準備了二十多分鍾的樣子,外麵響起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