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268章 較量(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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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我在醫院養傷,讓思思請了兩天事假,過來陪冷清泉。

那丫頭雖然比我想象中堅強,沒有自殺,但一直意誌消沉,少言寡語,和之前判若兩人。

看著她這樣,我挺為她惋惜的,好好的一個姑娘,成了這個樣子。

一周後,我出院,回了趟皇甫家,和皇甫凝香說了一下這些日子的情況。

最近一段時間,我怕她擔心,隻給她打過兩個電話,而且電話裏這件事隻字未提。

如今,她聽我敘述完,很無所謂的說你愛死不死,跟我有啥關係?

我去,我一陣懵逼,枉我還以為在她心中有些地位呢,這麽看來,人家壓根沒關心我啊,照樣瀟瀟灑灑。

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過保姆的一句話,卻讓我覺得皇甫凝香在欲迎還拒。

她說大小姐最近一直吃的很少,晚上就站在窗台邊發呆,也不搞烹飪了。

這麽看來,這妮子心裏還是有我啊,隻不過出於女人的嬌羞,沒表達出來罷了。

這讓我心裏美滋滋的,不過轉念一想,我美什麽啊?我倆雖然是名義上的夫妻,但最終還是無法走到一起的。

也許,是男人的虛榮心在作祟吧,誰不希望自己的身邊美女如雲,且這些美女都關心自己呢?

在皇甫家呆了一會兒,我開著車子直奔樊城。

好久沒看到白若冰了,甚是想念。

到了帝豪外麵,我給她打了個電話。

她很快接聽了電話,聲音並沒有我想象中冰冷,問我最近在忙什麽。

我說跟一群人販子幹架來的,在醫院躺了兩天。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傳來了白若冰的聲音,她問我在什麽地方。

我說我就在帝豪呢。

她說你上來吧,我在辦公室。

我說了聲好,掛斷電話,抬腳往帝豪裏麵走。

在門口遇到了以前的保安小趙,他老遠便喊我羅哥。

我走過去,他笑嘻嘻的問我有沒有好煙,來一根。

我說要一根可沒有。

他一愣,說羅哥你都大老板了,不會這麽摳吧。

我將車鑰匙丟給他,說我後備箱裏還有四條芙蓉王,拿出來給兄弟們分了。

他高興的接過鑰匙,賤笑著說老板娘就是敞亮。

我罵了聲“你大爺的”,做了個要打他的動作,他一溜煙的跑遠了。

我無語的搖了搖頭,往裏麵走。

路上,遇到了一些酒店的中層,都會麵帶微笑的跟我打招呼,這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就仿佛衣錦還鄉。

確實,如果說我們村是我的第一家鄉,帝豪就是我的第二個家,我在這裏呆了四年,這裏的一草一木都讓我感到親切。

我徑直來到頂層,才出電梯,便看到一個小青年靠在白若冰辦公室的門上,在那邊把玩著一把蝴蝶刀。

這小青年穿著一身藏青色的西裝,長得很帥氣,瓜子臉,白嫩的皮膚,眼帶桃花,即便靠在那,也跟我身高想當,估計站直了能有一米九吧,典型的長腿歐巴。

隻是讓我感到不舒服的是,他身上的痞氣太濃,給人一種玩世不恭的感覺,與帝豪的調調有些格格不入。

我很好奇,他是誰,為什麽會站在這裏?

不過我沒多嘴的問,萬一是哪個大財團的公子哥呢。

這麽想著,我走到門口,對他客氣的說道:“讓一下,我要進去。”

哪知,這貨一點都不開眼,他輕蔑的瞟了我一眼,問道:“預約了嗎?”

這話把我逗樂了,我摸了摸鼻子,說我來這裏,不需要預約。

“那是以前,現在,需要。”小青年眼睛晶亮,一字一頓的說。

我瞬間恍然,他哪裏是什麽公子哥,分明是這裏的保安,或者說是保鏢。

想到這,我開口問道:“你是這裏的保安?”

可能是“保安”兩個字惹惱了他,他唰的收起了蝴蝶刀,伸手往我的脖子抓來。

要是讓他抓到,我這些年就白練了。

我往後一退,抓住了他的四根手指,手腕往下一扣,想要製服他。

但不得不說,這小子還真的有兩把刷子,他竟然在最短的時間裏做出反應,胳膊肘往外一拐,往我左半邊臉撞來。

臥槽,可以啊,竟然以攻為守。

我不得不撒開他,往右邊躲閃。

結果這貨一甩蝴蝶刀,左手往我的肚子上劃來。

沃日,他竟然玩真的,這一刀又快又準,且沒留餘力。

這要是讓他弄上,非給我開膛破肚不可。

我不得不吸起了肚子,把身體弓了起來。

“唰。”

刀子貼著我的衣服滑過,隻差兩厘米不到。

這一刀才躲過去,他一反手,又是一刀。

我眼疾手快,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腕。

哪知他這貨是個玩刀的行家,他用食指在刀背上一磕,刀子旋轉著飛了起來,穩穩的落在了他的右手。

右手接住之後,繼續往我身上捅。

我不得不用另一隻手抓住了他的右手腕。

於是,我倆從對打變成了角力。

好在我的力量比他大一些,他並不能奈何我,但那把蝴蝶刀仿佛是他身上的器官一般,他手指隨便動一動,刀尖便能往我胳膊上紮,搞得我手忙腳亂,不停的太放胳膊。

此時,我倆的打鬥已經驚動了很多人,許多帝豪的高層都圍攏了過來,隻是他們站在遠處,並不敢走進。

畢竟這刀光劍影的,誰都害怕。

就在我倆僵持不下的時候,白若冰的房門打開了,她看到我後,眉頭淺皺的說:“來了為什麽不進來?”

我心說大姐你看不到啊,你這保鏢簡直就是個瘋狗。

白若冰顯然明白了過來,說了句“停手”,那個小青年不忿的站直了身體,退到了一旁。

白若冰揮了揮手,讓大家都散了,轉身往辦公室裏走,我也跟了上去。

與小青年擦肩的時候,他充滿敵意的瞟了我一眼。

進去後,我關上了房門,衝白若冰問:“門口那個是你新請的保鏢?”

白若冰沒有說話,等於默認了。

我繼續說:“你怎麽雇了這麽個保鏢?”

白若冰不愛聽了,挑了挑眉毛,說我請什麽樣的保鏢,還要經過你同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