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319章 營救計劃

第319章 營救計劃

我當即給禿鷲打了個電話。

我想,他作為天下會的成員,也許知道德國那邊的情況。

通過聊天,我發現我這個電話打的很明智。

禿鷲對德國的黑勢力情況,雖然沒做到了如指掌,但基本情況還是知道的。

他告訴我,在德國,具有規模的黑勢力有兩股,一股是黑手黨的分支,成員以歐羅巴人種為主,也有一些非洲人,但很少。

我摸了摸鼻子,問他歐羅巴是什麽鬼。

他訕訕的笑了笑,說歐羅巴就是白人的意思。

我一頭黑線,白人就白人,整什麽專業名詞啊。

禿鷲說那邊的黑手黨大都來自戰鬥的名族,因此手段十分殘忍,在世界上都是出了名的。

我點點頭,問他另外一股是什麽勢力。

他說另外一股自然非天下會莫屬。

弦外之音不言自明,隻要看膚色,就能判斷出控製張小花的,到底是哪股勢力。

我將這些記在了心裏。

禿鷲問我為什麽突然問這個。

我說我一個朋友在那邊被挾持了,據說就是當地的黑勢力。

禿鷲沉默了一下,說如果需要,可以跟我過去。

我說現在情況還不明朗,等確定了,我再找你。

他說好。

結束了通話,我整理了一下心情,給譚阿姨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大誌已經找到張小花了,讓她別擔心。

譚阿姨說問我張小花是不是遇到危險了。

我信口胡謅,說張小花隻不過欠了高利貸,怕被人鎖定電話信號,從而確定她的位置,這才沒和家裏聯係。

她歎了口氣,說這個傻丫頭,家裏永遠是她的避風港,有什麽事跟家裏說啊,我們可以幫她還。

說到這,她問我張小花是不是欠了很多錢。

我說隻有幾萬美金而已。

我說這事您別管了,給我半個月,我一定把她給您完完整整的帶回來。

譚阿姨一個勁兒的跟我道謝,說幸虧小花有我這麽個有本事的朋友。

我說您就別跟我客氣了,我跟小花光著屁股長大的,誰跟誰啊。

說完這句,我意識到說錯了,人家一個大姑娘家家的,跟我光著屁股算怎麽回事?

我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了句阿姨再見,趕忙掛了電話。

……

等待,似乎總是漫長的。

明明隻是兩天的時間,我仿佛度過了兩個世紀一般。

好在我終於等來了大誌的消息。

大誌說他見到了那個大佬,是個亞裔人。

我把禿鷲的說法告訴了他,說這麽說來,對方是天下會的人了。

大誌搖了搖頭,說除了那個大佬,手下人全是白種人。

這讓我疑惑不解,大佬是黃種人,手下卻清一色的都是白種人,那麽,他們到底是天下會,還是黑手黨?

大誌接下來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考,他說對方似乎已經發現了他們。

我本來想罵他來的,不過轉念一想,也不賴他。在德國,黃皮膚的人肯定很少,偶爾被看到,人家自然印象深刻,想不記住都難。更何況還被撞見了兩次?

我讓他猥瑣發育,別浪,我這邊馬上想辦法。

這種事情刻不容緩,所以我馬上聯係了宋警官,問他在那邊有沒有警察之類的。

既然是黑勢力,自然怕警察。

但宋警官給我的回答,卻讓我一頭黑線,他說華夏怎麽可能派遣警察去別的國家呢?即便有,也是國際刑警,省廳都未必能插手,更何況他一個小小的市局。

他說你可以找冷安邦問問,畢竟你和冷清泉有交情。

我想了想,還是算了,冷安邦雖然位高權重,但這種事情運作起來想必也不會簡單,畢竟牽扯到了兩個國家。

思來想去,我給皇甫卓打了個電話,我覺得,在這種事情上,他的辦法一定比冷安邦多。

電話接通,我把這事跟他說了一下,他開門見山的問我想怎麽辦。

我說我想過去救那個朋友。

皇甫卓說你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有心情管別人的事情?

我說沒辦法啊,從小一起玩大的,我總不能見死不救。

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心都提了起來,我生怕他問我和張小花是什麽關係。

好在我的擔心是多餘的,他並沒有追問。

他沉思了片刻,讓我等他電話。

我說好。

等了約莫二十分鍾,皇甫卓把電話打了回來。

他說她有一個朋友後天去德國,可以把我帶過去,簽證什麽的也都能幫我辦了。

聞言,我眼睛都亮了,這也太給力了。

我說我能不能帶幾個人?

皇甫卓問我帶幾個,我想了想,說帶三個吧。

兵不在多,在於精,有三個也足夠了。

他說這個沒問題。

結束了通話,我馬上聯係了陸左和禿鷲,想了想,我又給慕青打了個電話,問他能不能跟我過去。

他的槍法堪稱一絕,如果有他隨行,我們的勝率就大了很多。

慕青說他是大小姐的保鏢,讓我跟大小姐商量就行,他無權做主。

我一陣蛋疼,還帶這麽玩的?

好吧,我硬著頭皮,給皇甫凝香打了個電話。

我把張小花的事情跟她說了一下,告訴她我準備去德國營救,需要帶著慕青。

她說可以啊,不過有個前提。

我問她什麽前提。

她說:“我在國內也呆著無聊呢,你必須帶上我。”

沃日。

我苦著臉說我的姑奶奶啊,我這次去是拚命的,可不是旅遊的。

她問我都帶誰過去。

我把人名單告訴了她。

她說你要覺得我是拖累,我可以跟陸左或者禿鷲打一架,看看到底誰厲害,這總行了吧。

我一頭黑線,看來她是鐵了心想跟我去啊。

算了,去就去吧。

想到這,我答應了她的要求。

休整了一天,第三天上午,我們準時在皇甫家集合,然後直奔川四省國際機場。

到了機場一看,好家夥,這次我們乘坐的竟然是私人飛機,而且這飛機很大,相當有派頭。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接待了我們,他把我們帶到了機艙裏,說這是你們的活動區域,飛行期間,不允許去別的機艙半步。

臥槽,啥意思,把我們當犯人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