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相衝相克
第343章 相衝相克
我一愣,說不可能啊,香兒不可能害我的。
林作棟說你誤會了,我的意思不是說她害你,而是……而是你倆不能在一起,隻要在一起,老天就會懲罰其中一個人。
聽到這話,我瞳孔猛縮,回想起我倆在一起的種種,我還真的有這種感覺。
一開始我覺得我和白若冰反衝,但自從和皇甫凝香在一起之後,我便發現,我跟皇甫凝香更反衝。
隻要我倆在一起,不是天下會就是天神傭兵團,每次都是和死神擦肩。
林作棟繼續在旁邊說:“你倆就相當於磁鐵的兩個極,隻不過你倆不是相反的兩個極,而是相同的兩個極,短時間沒什麽,時間長了,恐怕……”
說到這,他搖了搖頭。
現在的林作棟跟神棍沒什麽分別,但他說的話又不容置疑,句句珠璣。
一時間,我陷入了疑惑,難道我和皇甫凝香真的不能在一起?
我皺著眉頭問道:“棟哥,你說會不會是我這人天煞孤星命,跟誰都犯克呢?”
林作棟笑了,說天下哪有什麽天煞孤星命,如果真的有,豈不是說跟他有關係的人都要死?
他說你自己想想,你跟別人在一起,會不會有頭疼的毛病?
聞言,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還真的沒有。
想到這,我瞳孔猛縮,我說難道我倆真的不能在一起?
林作棟說你可以試試啊。
我說這個怎麽試?
他說這兩天你多親近親近皇甫凝香,看看頭疼不頭疼,然後過兩天,你再找其他女人親近親近,看看有沒有頭疼的情況,這麽一對比,不就清楚了?
我點點頭,這倒是個不錯的方法。
聊到這,皇甫凝香下來了,她端了一個托盤,上麵是蛋糕。
她讓我倆嚐嚐她的手藝。
林作棟本來就喜歡皇甫凝香,自然對她的手藝讚不絕口。
我卻一臉的黑線,這一年多來,我至少吃了一百幾十種蛋糕了,說實話,我現在看到蛋糕就頭疼。
呆了一會兒,林作棟便走了,說他才回國,有好多朋友親戚要去看望,就不陪我們了。
我給他送到了門口,目送著他離開。
看著遠去的身影,我搖了搖頭,這貨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卻走遍了世界各地,而且身上還有股子神棍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接觸人太多的緣故。
回到客廳,我對皇甫凝香說有件高興的事,你想不想聽?
“你說的是慕青的事吧?”皇甫凝香淡淡的說道。
“額……”我摸了摸鼻子,說你都知道了?
說完我罵了句自己****,皇甫凝香是慕青的老板,他有什麽事自然是第一時間像皇甫凝香匯報,所以皇甫凝香能知道並不奇怪。
皇甫凝香嗯了一聲,話題一轉,問我和林作棟都聊什麽了,看起來挺投機的樣子。
我說沒聊什麽,就聊了聊世界各地哪裏的美女誘人。
皇甫凝香翻了翻眼睛,說就知道你們沒聊什麽正經的。
我說人活著就短短的幾十年,哪那麽多正經事啊。
皇甫凝香問我還吃不吃蛋糕,不吃的話,她去喂外麵的流浪貓了。
我揮了揮手,說去吧,我就不跟流浪貓搶食了。
下午的時間,我去房間裏打坐了一會兒。
打坐練功有助於傷口恢複,所以我要加緊練功。
晚上,皇甫卓並沒有回來,家裏出了傭人之類的,隻有我和皇甫凝香。
她說老頭今天沒和你說什麽吧?
我苦笑著說可能麽,他讓咱倆抓緊時間。
她點了點頭,說那就給他弄個外孫出來。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皇甫凝香,我說怎麽著,你這意思是……
她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說你別瞎想,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貢獻出一個卵子,至於其他的,就交給你了。
我一頭黑線,說光有一個卵子有卵用?
她說我給你安排了別人,你可以找那個人,保準你滿意。
“誰?”我問。
她說小月啊。
她不提蘇月還好,提起蘇月,我確實好久沒看到了。
我說蘇月去哪了?
皇甫凝香說我把她藏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養身體,隻要你願意,到時候我貢獻一個卵子出來,借她的肚子生一個孩子就是了。這樣一來,你是孩子的爸爸,我是孩子的媽媽,就能糊弄老頭了。
“額……”我摸了摸鼻子,總覺得那裏不對。
可是想想,又沒什麽不對,按照她的設想,我倆確實是孩子的父母,皇甫卓也確實是孩子的爺爺,可是蘇月算什麽?一個代孕工具?
現在的社會上不乏這種現象,一些有錢人或者大明星,為了保持自己的好身材,或者免於遭受懷胎的痛苦,都選擇代孕。
可是這麽做,對蘇月公平嗎?畢竟人家還是個雛。
我說這事還是回頭再說吧,現在先不著急。
皇甫凝香說行,隻要我願意,隨時可以帶我去找蘇月。
我半開玩笑的說你就沒想過自己生一個?
她撇了撇嘴,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說跟誰,跟你嗎?
一句話,揶揄得我說不出話。
我倆確實是合法夫妻,但我倆的中間卻隔著一個白若冰,有白若冰在,我始終無法完全的接受她。
相應的,她也無法接受一份不完整的愛。
哎,真是頭疼啊。
為啥對愛情最較真的兩個女人,都讓我碰上了呢?
晚上,我提出和皇甫凝香睡一個房間。
她白了我一眼,說老頭也沒在,你跟我一房間幹嘛?
我指著自己的腦袋,說萬一我頭疾犯了,你不在我身邊,我死過去怎麽辦?
她說死了正好,一了百了。
我一臉的黑線,我說你能不能關心點老公。
她說算了,來就來吧,不過我警告你,你要是有什麽不軌的舉動,我可踢死你。
我說行,我現在有傷在身,也打不過你。
就這樣,我跟著皇甫凝香來到了她的房間。
她說考慮我有傷,讓我睡床,她睡沙發。
我說別啊,都睡床吧,中間弄個分割線就是了。
廢話,她去別的地方睡,我怎麽試驗我倆是不是相衝?
她聽從了我的建議,在大床的中間用手指畫了一道印記。
我倆各自躺下。
讓我想不到的是,睡到半夜,我的頭疾真的發作了,疼的我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