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香

第356章 阮凝竹求助

第356章 阮凝竹求助

紅月這麽一說,白若冰臉色才好轉了一些。

紅月偏頭看了貪狼一眼,貪狼心領神會,讓我帶他在酒店裏轉轉,參觀參觀。

我怎麽會不明白,紅月想支開我呢?

支開就支開吧,該我知道的,白若冰一定回告訴我,不該我知道的,在這也沒用。

我帶著貪狼在帝豪裏轉悠了一會兒,他滿臉的羨慕,說你們天天在這種地方,美女如雲,簡直就是人間仙境。

我說你也不差啊,天南海北的玩,什麽世麵都能見到。

他撇了撇嘴,說狗屁啊,你是不知道我們的苦,你知道我和月姐剛從哪裏回來嗎?

我搖了搖頭。

他說我倆剛從敘利亞回來,差點就死在那了。

我一陣咋舌,想不到兩人看著風輕雲淡的,居然去那種戰火紛飛的地方執行任務了。

我說真是辛苦你了,要不晚上我找個妞,給你解解乏?

他舔了舔嘴唇,說我還真的想啊,可惜,我和月姐馬上就要回北都了,晚上還要跟首長匯報情況。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那你什麽時候過來,我給你找兩個大洋馬。

他說行,先欠著。

紅月和白若冰聊了一陣,便出來了。

她帶著貪狼往外麵走,我往外送了一段距離,她突然回頭衝我說:“我聽冰冰說,你有頭疾?”

我說是。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沒說什麽,帶著貪狼離開了。

我折返回白若冰的辦公室,她抱著肩膀站在落地窗前,俯視著正在離開的紅月,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我沒有打擾她,直到她緩過神來,我才問她想吃什麽,我帶她去吃。

她揉了揉腦門,說她今天有些累了。

我從後麵樓主了她的腰肢,問她怎麽了。

她想了想,說道:“紅月是我親姐姐。”

我微微一笑,說早就猜到了,就你倆這長相,要是沒點血緣關係,騙鬼呢。

我說有個姐姐不是挺好嗎,幹嘛這麽惆悵?

白若冰搖了搖頭,說她總感覺心慌慌的。

我說你想多了,有這麽個姐姐罩著,應該開心才對的。

我想要拉著她去慶祝,她卻一點興致都沒有。

好吧,不去就不去,在家慶祝也是一樣的。

……

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我突然接到了阮凝竹的電話,她跟我說了一個地址,讓我馬上帶著人過去,便匆匆掛了電話。

我來不及多想,趕忙鑽進了車子,一邊開車一邊給大誌打電話,讓他帶著兄弟過來。

到了地方一看,這是郊外的一個屠宰場,這裏本來應該是屠宰牲畜的地方,然而此時,這裏卻到處都是死屍,血腥味刺激得我頭皮一陣陣的發緊。

我掏出匕首攥在手裏,小心翼翼的往裏麵走。

路過一個死屍的時候,拿起了他手裏的手槍。退掉彈夾看了一下,裏麵還有七八發子彈,倒是夠我防身用了。

有了手槍,底氣頓時足了不少。

往裏走著,突然阮凝竹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她喊道:“羅塵,是你嗎?”

我說是。

她說我在這。

我撥開掛著的豬肉,阮凝竹映入了我的眼簾。

此時的阮凝竹,肚子溜圓,就像個皮球,她靠在一堵牆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手裏拿著一把手槍,槍口衝著我這邊。

確定是我,她放下了手槍,鬆了口氣。同時,身體順著牆往下滑。

我嚇壞了,趕忙跑了過去,到了跟前一看才發現,她並沒有受傷,隻是累壞了。

我打量了一眼她滾圓的肚子,皺著眉頭說都這麽樣子了,怎麽還打架?

她說沒辦法啊,這些人想搶老娘的藏寶圖。

我說不過是一張藏寶圖罷了,至於嗎?

她笑了笑,說隻要有了寶藏,天神傭兵團就能更加強大,到時候雲哥便能成為真正的南亞王了。

看著她近乎癡狂的樣子,我無語的搖了搖頭,真是個蠢女人啊,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而置身險境,值得嗎?

怕她著涼,我把她攙扶了起來。

這時,外麵響起了腳步聲,我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不過當這些人衝著裏麵喊話的時候,我才提起來的心又落了下去。

這些人不是別人,而是我的兄弟。

我衝他們喊了兩句,大誌他們衝了過來。

我們也不廢話,攙扶著阮凝竹上了車子,駛出院子。

到了外麵,我們遇到了一個車隊,對方氣勢洶洶,與我們擦肩而過。

阮凝竹看清了他們的車牌號後,借我的手機給那邊打了個電話,那些車子直接掉頭,跟在了我們的後麵。

好吧,是自家人。

我們到了天神傭兵團在川四的一個據點,夜鶯的兄弟和天神傭兵團的兄弟相對而戰,頗有些劍拔弩張的意味。

畢竟我們雙方交手好多次了,可以說是仇敵。

不過我沒有解釋什麽,而是跟著阮凝竹進了一個房間,我必須勸勸她,就算她不為了自己著想,也應該為了我們的孩子考慮。

到了房間裏,我反手鎖上了房門,開門見山的說你不能這麽拚了,這個時候應該找個安全的地方,安心養胎。

她看著我笑了,是那種苦澀的笑容。

她說你倒是給我說說看,現在的天神傭兵團,還有安全的地方嗎?

她的話讓我無言以對,是啊,她殺了葉修,天下會肯定和她不死不休。

現在的天神傭兵團,可以說是四麵楚歌。

我咬了咬牙,說要不你去我那吧,我保護你。

其實,說這句話我下了很大的決心,畢竟,白若冰和皇甫凝香我都擺不平呢,突然出現一個阮凝竹,肯定會讓我的生活亂作一團。

但一想到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我便打消了一切顧慮,若是連保護自己孩子的能力都沒有,我還當個鳥的父親?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阮凝竹眼睛裏似乎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

不過這笑容一閃即逝,眨眼變成了嘲諷,她說就行你?你現在都泥菩薩過河呢,如果你真的為了孩子考慮,就幫幫我。

“怎麽幫?”我問。

“和我去一趟新疆。”阮凝竹看著我,一字一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