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王

第六十二章 許翠花也要報名

在村裏轉了一圈之後,樂兒回到家裏。他也不想出去了,躺在竹沙發上看書。堂屋裏隻擺了一張有些長的竹餐桌與竹餐椅,另外兩麵還擺了四張單人竹製沙發。他真正休息的地方是另一間,一張長長的竹製沙發外,還有兩張單人沙發,茶幾、酒櫃、電視櫃全是竹製的。長沙發上還擺著幾個大海綿芯的布麵墊子,躺著時用來做枕頭再好不過。

書是蛇養殖的書。如果聯係不上李瑩,他自己也得幹。養蛇與『操』作的知道與技能他都有,但對怎麽建養殖場不在行。他看的正是怎麽建養殖場的內容。

很多字不認識,一個個地翻字典。以前讀的書少,要不是在佛山時李瑩教了他許多知識,就更看不懂這些東西了。

想起李瑩,他的眼中充滿了惆悵。

看著看著,天漸漸黑了下來,正要去做飯,院門響了,黃狗隻是嗚咽地叫著,顯然是熟人。而且不是一般的熟人,隻有大伯與羅銀香才能讓狗這樣。

“樂兒,在嗎?”

“在裏麵呢。”

樂兒懶洋洋地說,來人正是羅銀香。她進了堂屋,脫了鞋踏進這間捕了木地板的房子。今天她穿一身牛仔服,頭上紮著根馬尾巴。樂兒的眼光自然而然地看向她的被裹得緊緊的屁股與被白『色』內衣勾勒出來的豐胸。

“好看嗎?”

她輕巧地旋轉了一圈,臉上盡是嫵媚。青春的活力,不但洋溢在臉上,也洋溢在身上,如果不是這幾年生活的重壓,特別是沙金海給她的打擊,二十一歲的漂亮的她,應該還能看到一些少女般的逗皮。

“好看,像狗尾巴花一樣。”樂兒開心地笑,“手裏提著麽子呢?”

“你就不能說句好聽點話嗎?雖然在你的心中隻是朵野花,但也不要說狗尾花嘛。”羅銀香翹起了嘴巴,“我今天回娘家吃酒,沒麽子帶的,喏,一些柿餅。”

“嗯,那就算是野**好了。”

“野**……嗯,我喜歡。”羅銀香很歡喜的樣子,“我也隻能是**了,這一輩子是做不來那種春風中的桃花李花紅杏花了……就做朵能傲霜的野**吧。”

她一屁股坐在樂兒的身邊,樂兒順勢摟住她。她也順勢倒在了樂兒的身上。

“我才懶得管麽子狗卵子花呢……”他的手從她的t恤衫裏伸進去,『摸』住了她的豐『乳』,“還是這裏好,嗯……這裏不是花,隻是顆小草莓。”

“下麵才有花呢,要不要看看?”她咯咯地笑著,拍開了那解開她的皮帶要伸進她褲子的手,“天還沒有黑呢,我去把門關了。”

“下麵隻有草,沒有花。”

“當然有花了,隻是你沒有看到。”

她的臉紅了,說得輕輕的。掙起身,出去把院門堂屋門都關了起來,然後回到樂兒身邊,也不知道他看的是紅草莓還是看的草還是看的什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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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樂兒早早來到村委會,奇怪的是今天有人比他來得更早。陶發文的老婆許翠花正在打掃衛生。

“樂兒,你來得這麽早啊?”

許翠花他當然是認識的,但沒有說過幾次話。看著許翠花樂嗬嗬的樣子,樂兒也笑著打招呼。

“嫂子比我來得早多了啊。”

“哎……這裏打掃衛生是我承包的活兒嘛。”許翠花一邊揮舞掃帚,一邊搭著話,“前些天我事忙,聽說都是你為我打掃的,多謝你了。”

“這有麽子謝的囉,不就動動手嘛。”

樂兒心裏說,太陽要從西邊出了。這女人這樣做,肯定有意圖的。不過管她呢,他又不管這些事兒。

“樂兒啊,我家陶發文不會做人,牛卵子塞進腦瓜子裏去了,你要多擔待些噢。”

“嫂子哪能這麽說呢。”樂兒也幫著打掃,“陶主任是主任,我隻是個跑腿的,幹幹活跑跑腿也是應該的。陶主任從來沒有批評過我,對我好著呢。”

樂兒懶得跟他們較真,和著稀泥。

“樂兒兄弟真會說話呢,這我就放心了。”

他們有一句沒一句的扯著話頭,手裏也不閑著,還沒有拖好地,陶支書就來了。

“大伯,你來了。”

許翠花笑眯眯的。

“你來得這麽早幹嘛?發文呢?”

“那個牛卵子塞進腦瓜的人,還在睡覺呢。他說他不來了。”許翠花罵著自家男人,然後笑得像個狐狸精,“我來,一是打掃衛生,二是來報個名呢。”

“你來報名?報麽子名?”

陶支書詫異地望著許翠花。

“不是要演節目嗎?”許翠花停住拖地,“我來報名參加演出呢。”

“報你娘個腳趾噢。”陶支書大笑起來,“你看你那身段,還有你那年歲,來參加演出,不笑死人了麽?”

樂兒望著許翠的身體,也笑了起來。許翠花身體比桃紅嫂還粗壯,她來跳舞的許,估計水牛也能跳舞了。隻不過她一點兒也不尷尬,笑得自然極了。

“我跳舞是不行,不過打個雜總可以嘛。”她張開布滿黃牙的嘴巴,笑得很開心的樣子,“參加演出每天有八塊錢的補助呢,我也撈幾個錢來用用。”

原來,她的坑挖在這裏呢。她哪裏是要參加演出,純粹是撈錢來了。仗著她男人是村主任,有錢撈不來才是怪事了。

“你說過狗卵子呢……你娘的個腳趾,以為這是麽子錢,這麽好要?這是鎮裏按演出的人頭拔下來的,參加演出的人才有,到時候你到台上去跳母豬舞?”

老支書也罵人了。

“大伯,這事哪會有這麽死呢,難道就不興有個端茶送水的?演出的人唱累了唱渴了就不興喝口水?舞台髒了就不興有個打掃的人?”

許翠花一肚子理由呢,擺明了耍賴也要補助。

“你不要煩我了,這事我不歸我管,歸樂兒管,隻要樂兒同意了,我沒有意見。”

陶支書踢起了皮球,這一腳就踢到了樂兒的懷裏。許翠花一聽,立即對著樂兒笑起來,樂兒一看頭就痛了。

“樂兒兄弟,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幫嫂子這一回,我請你吃飯。”

“嫂子……這事我也沒辦法。”

“聽說鎮上的黃書記對你好著呢,隻要你一句話,多我一個人還不好辦?”

“呃……這個我跟黃書記商量商量,要是他不答應,我也沒有辦法。”

“你肯定有辦法的。”許翠花笑得像母豬了,“這事就這樣說定了,到時候我來領補助。”

說完了,許翠花放下了拖把,說家裏母豬還沒有喂,地也不拖了,扭著她那又大又難看的屁股走了。

“娘的個腳趾,這事是麽子事嘛,一定是陶發文那個雜種搞出來的,哼……陶發文,我看他是真的不想幹了。”

陶支書氣哼哼的。

“大伯發麽子脾氣了。”說話間,田思華進來了,“樂兒還要你掃地啊?”

樂兒苦笑著。

“好了,陶大伯你也不要生氣了,不就一兩百塊錢嘛,我去跟黃書記要,幹且給田主任也要一份來。”

“給我麽子啊?”田思華不知道是什麽事。

“演出補助啊。”樂兒笑著,“你就算是我們演出隊的顧問吧。”

“呃……有錢領,當然好了,多謝樂兒了。”

田思華笑『吟』『吟』的,陶支書也不苦惱了。

“我可不管噢,一切你處理了。”

老『奸』巨滑的老頭子臉孔也有了笑意,信步走了出去。樂兒苦笑著拿起電話,給黃書記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