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絲的春天

第79章:懲惡

那時王曉曉還小,不懂事,老娘病重。媒人看她家可憐,就把家境還算殷實的堂哥介紹給她。要了一大筆彩禮,但還是沒能把老太太救過來。第二年,也就是堂哥三十九歲的時候,他們結婚了。

這年王曉曉才十七歲,結婚的時候都沒有去鎮上登記領紅本,稀裏糊塗的了事。那年,湊巧蘇晨也是十七歲,正在鎮上讀高一。

蘇晨平時特喜歡這位二嫂,因為她的大水奶從嫁過來的那一天就是那樣的鼓鼓漲漲,要不是她是自己的堂嫂,說不定來那個人很真能有一腿。因為,這位嫂子確實勾引過他。

那是她剛結婚的第二年的暑假,蘇晨閑著沒事,像以往一樣又溜進堂哥家。這時就經常聽人們說王曉曉的流言蜚語了。但他並不信,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她有什麽異常舉動。

這天,恰好二哥不在家,蘇晨像以往一樣來到她家,坐在小板凳上看電視,看著看著,就聽二嫂在屋裏喊他。推開裏間的房門。二嫂風情萬種的坐在床沿上。

“蘇晨!過來幫我看看。剛才我的眼裏飛進一個小蟲子,說著話,一隻眼睛緊緊地閉著,臉上露出詭異的笑,蘇晨雖然喜歡看這位小二嫂,但還是尊重有加。她的話自是不敢怠慢。

他用手輕輕的托著二嫂的臉,小心謹慎的扒開眼皮,裏麵什麽也沒有。這是感覺到子自己的小腹部有什麽東西在蠕動,低頭一看,頓時血脈膨脹,那個時侯,他還一點這方麵的經驗都沒有……

蘇晨哪見過這種場麵,驚得幾乎魂飛魄散癡呆的站在哪裏。王曉曉見狀,眼睛也不疼了,竟然把上衣的衫子褪了去。整個人也站了起來,緊緊把他抱住,貼在他的身前,盡管他穿著衣服,但還是被擠壓的喘不過氣來。

那時的蘇晨還是個雛,從未見過這陣勢,又想這是自己的二嫂,不敢造次。定了一定神,然後掙脫二嫂的臂膊,逃命似的跑了。

從那以後,他再也沒去過堂哥家,見了堂哥也變得不好意思,就好像自己真的把二嫂那啥了一樣。

終於相信別人的傳言是對的。但也確實難為她了,別說是她,就是連自己看了堂哥那張臉,晚上也會做噩夢的。

再後來,他去縣城讀高中,由於路途太遠,就很少再回來了,經常也能聽到一些傳言,每每聽到,就想起那一次的遭遇,便臉紅不已。再後來,聽說堂哥知道了二嫂偷情的事,但也沒有什麽辦法,隻好忍著,眼不見心不煩,每年都在外麵打工。隻有過年或是春種秋收的時候才來回家幫忙。這倒成全了王曉曉和她的那些男人們私通媾和。

今天她和村霸蘇三偷情恰巧被他又碰個正著。

話說這蘇三,絕對十足的村霸。是老村長的侄子,無惡不作,惡貫滿盈。和鎮上的幾個小痞子勾結專門欺負百姓,魚肉鄉裏。做的最惡的一件事就是竟然強暴了村裏的兩個小姑娘,害的其中一個大一點的喝了農藥,人是救過來了,但落得個終生不能生育的病症。另一個小一點的女孩到現在精神都還不太好。

因為他一不怕死二不要命,所以沒有人敢惹他,誰要惹他他就會帶著鎮上的小痞子晚上連牲畜都給收拾了。

對於這個惡人,記憶猶新的就是他曾經把自己的老父親給揍了一頓,到現在,老父親的腦袋上還留著一個疤。今天雖算不上仇人相見,但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就算為了那兩個小姑娘,就算為了自己的堂哥。

所以,蘇晨並不急著撤退,自己偷偷的趴在旁邊,看著這對野鴛鴦在。

草垛邊的兩位,雖然是鄉土野鴛鴦但卻極盡情事,竟然在月光下,白花花的兩具身體在草垛邊玩起了x式,都是A片教的。這是改革開放帶來的好處,西方的先進科技和生活方式都進來了。

蘇晨有些吃驚,自己也不過是從林心怡那裏學會了個一知半解,想不到今天在這裏見了世麵。

這兩個人看來還真是,差點把三十六式**用盡。直看的蘇晨小腹脹痛,兄弟僵硬,恨不能上去把蘇三放到,自己代替了他,但最終也隻是想象而已。

半個多小時過後,兩個人終於結束了運動,起身穿好衣服,蘇晨悄悄撤回身,他要幹一件大事,雖算不上是為民除害,但堅決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鄉村霸。

河邊的一棵大樹後麵,蘇晨找東西蒙了臉,隻露出兩個鼻孔喘氣。看著前麵走過的王曉曉,沒有出聲,悄悄的放她過去。一會看見蘇三搖頭晃腦的心滿意足的走了過來,起身把他攔住。

蘇三見半夜三更的有個人突然站在自己的麵前,嚇得一個踉蹌,險些跌倒,當看清對麵使個蒙麵人時,大聲斥道:“你要做什麽?”

蘇晨搖一搖手裏的木棍,提著嗓子把聲音變粗,以防他能夠聽出自己的聲音:“你做的好事你當然知道,別管我是誰,今天我就要為被你欺負過的人討個公道,平日裏你作惡多端,罪應至死,今天我就先把你的胳膊給卸了。

蘇三見來者不善,又看對方人高馬大,量自己不是對手,撒腿便跑。

蘇晨今非昔比,一個側身便飄到了他的前麵。

看見被人追上,這廝知道今晚是逃避不過,幹脆來拚個魚死網破。揮拳就奔蘇晨的麵門打了過來。若是以前,蘇晨還真是對這家夥有幾分打怵,但現在兩個人的實力天壤之別,早已不把他放在眼裏。

見拳頭直奔自己胸部而來,也不躲閃,直接以牙還牙,自己那硬邦邦的拳頭迎了上來。兩隻拳頭碰在一起,隻聽嘎巴一聲,蘇三的手骨好像是錯位了,隻見他嗷的一聲捂著手腕蹲在地上。

其實,蘇晨還是手下留情了,要是全力盡發,估計蘇三的手骨就會全碎了。

蘇晨看著蹲在地上的蘇三,一聲冷笑:“起來!不要裝熊!你不是很牛逼嗎!從現在開始,我要知道你再做一件壞事,我就會毫不客氣的費了你,你信不信?”

“你是誰?告訴我你的名字!”蹲在地上的蘇三依然嘴硬。

“不管我是誰!告訴你,起碼這輩子你將永遠不是我的對手!”蘇晨嘴裏說著,又想起鄰家那個被他欺負過的小妹妹依然還是精神不好。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狠狠的在蹲在地上堵塞蘇三的屁股上用力踹了兩腳,那小子發出如殺豬班的嚎叫,慘兮兮的臥在地上打滾。

蘇晨感覺差不多了,雖然是十足的惡人,但罪不至死,暫且放他一馬,想到這裏,對準他的屁股,狠狠的再起一腳。也不管他傷的怎樣,轉身離開。

而蘇三則發出幾聲慘叫,在明亮的月夜裏淒厲的叫聲傳出很遠很遠,估計整個人是費了。

第二天,蘇晨起的特晚。

他老爹和老媽也不舍得叫他,起床的時候都已經塊11點了。起了床想著昨天晚上蘇三那醜態,蘇晨忍不住偷偷的笑了。

洗刷完畢,老媽給他盛上平時最愛吃的砸碎麵,老兩口眼看著兒子一口一口的吃下去,等蘇晨吃完,兩個人並不急著離去,而是眼巴巴的看著兒子。

“爸!媽!你們有事呀,怎麽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

老兩口如孩子般的笑著,蘇父用手搔了搔後頭:“兒子!你看你都這麽有出息了,怎麽就一個人回來了呢!”

“啊!就一個人呀。怎麽?還要來幾個人呀?!”

蘇晨把最後一口砸碎麵的湯水倒進口裏。

“就沒個女同學什麽的?”蘇母把蘇晨手中的空碗接了過來。

“啊!原來是這樣呀。”蘇晨一下子明白了,兩個老人在想他的個人問題了,就裝糊塗道:“哪有什麽女同學呀,畢業都分手。”嘴裏說著,腦海閃過好幾個人的影子,李眉兒,李蓉兒,林心怡,陳怡……

蘇父聽了,朝蘇母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蘇晨不知道這老兩口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也不想多問,就從家裏走了出來。

蘇父躲在偏房裏,抱著電話:“他表姑哩,我問了,這孩子還沒有對象,你介紹的那個女孩子要不領過來看看!”

“……老蘇呀!這女孩很省心,說不用領,直接她就去你家了,好像她是小晨的小學同學……”

“嗯!那我們就在家裏等著哈。”

“嗯!老哥,要是成了可別忘了我那20斤五花肉。”

“肯定的,那是肯定的。”

蘇晨打扮整齊,從家裏出來,家鄉的山山水水還是那麽好看,他不自覺的便來信步來到小河邊。

不自覺的就來到昨晚蘇三和王曉曉做那事的地方,兩個草垛中間是一些細碎的沙,細沙折折皺皺深深淺淺,想是兩個人纏綿悱惻是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