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絲的春天

第92章:沒有激情

把自己收拾的幹淨利落,因為今天要見李蓉兒的準未婚夫。但卻沒有多少**,心裏矛盾占據了整個空間,這算怎麽一回事,心裏對昨晚的所作所為竟然有些後悔起來。

李蓉兒開著一輛紅色的車來接他的。不錯。是一輛全新的甲殼蟲。哦!小車還是不錯的,看來這丫廣州的生活還是不錯的。

上了車,隻見李蓉兒一改往日的自然樸素,完全一身貴族少婦的打扮,這多少讓蘇晨有些驚詫,仔細想想又不覺得奇怪,這些年來,李蓉兒有資本把自己裝扮的更高貴些,隻是她的為人風格決定她一向是比較低調的。

坐在車上,李蓉兒並沒有發動車子,而是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蘇晨;“晨哥!今天晚上我可就真的要答應別人了——!”

蘇晨不敢看她的眼睛,望著遠處閃爍的霓虹燈,像是在自言自語,訥訥道;“哦——!答應吧!隻要遇到好人家。”

李蓉兒沒有再說話,燦然一笑,直接發動了車子。夜晚的廣州並不塞車,不一會便來到白天鵝大酒店。

蘇晨跟著李蓉兒走進來,看見門口有一位優雅的男士站在那裏等候,見了兩個人謙恭的打招呼,接著就和蘇晨握手。

這是一位不算高大但是比較儒雅帥氣的男士。相對比較成熟,看起來要比自己大上幾歲,外表看,但絕對算的上是成功人士。

寒暄過後,便引領著兩個人來到大廳裏麵,直奔二樓的單間,酒店的設施以及軟硬件都是一流的,不僅讓蘇晨感歎有錢與沒錢的差距。這一頓飯下來,據說花了足足有三千多。其實在廣州大酒店這隻是個小數目,但是對於蘇晨而言,這是一個普通工人兩個月的工資。

整個過程溫馨而且尷尬!特別是蘇晨,看著身邊的李蓉兒,從今天晚上開始,她將永遠不再屬於自己。惆悵萬分!苦楚難當。

人生就是在選擇,一切一切,每一步都是那樣讓人迷惑。蘇晨看著麵前的兩個人,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不管怎麽樣一定不要失態,既然做了決定,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李蓉兒是一個不錯的女孩。自己沒有福氣消受,但還是要去祝福她。

蘇晨知道這個男人叫吳波,從小隨父親來到廣州打拚,算是廣州服裝批發的老大,今年三十歲,妻子三年前出了車禍。從言談舉止中,可以看的出,這是一個溫馴老實的男人,但也不乏生意人的精明。

讓李蓉兒嫁給這樣的一個人應該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席間,吳波還提到,以後打算去L市開一家大的廣州服裝批發市場。蘇晨和李蓉兒都拍雙手讚成。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夜間11點多。要是在山東,酒店基本都打烊了,但是在廣州,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不知出於一種什麽樣的心情。蘇晨還是喝醉了。算是酩酊大醉!

吳波要送蘇晨回賓館,卻被李蓉兒止住;“我來吧!”

兩個人把他攙進車裏,吳波目送紅色的甲殼蟲走遠。

來到賓館,今晚和昨晚正好掉了個個,蘇晨醉的象泥一樣。李蓉兒扶他不住,又抱不動他,隻好連拖帶拉才把他弄進屋裏。旁邊的服務員算是開了眼界,這一對男女真是有趣。

李蓉兒把蘇晨放在**,看著爛醉如泥的他,心中隱隱作疼。“這個笨蛋,難道就真的不了解自己的心嗎!唉——!誰讓自己前麵走過的路太坎坷!又能怨誰呢!”

想著想著,簌簌的流下淚來。

蘇晨躺在**,嘴裏像是在呢喃;“蓉兒——!蓉兒!我不讓你訂婚!我不讓你嫁給吳波!我不——!”

李蓉兒聽著他的低語,心裏仿佛閃亮著一盞明亮的燈!但隻是一閃而過而已。因為這是醉話。如果他要真的不想自己嫁給別人,早就該有所表示了。

蘇晨把李蓉兒拉過來,枕著她的手睡著了。

其實,在李蓉兒心裏,一直都留有蘇晨的位置!從他答應與自己回老家的那一次,心裏就對這個男孩子產生了好感。要不也不會把房子和車子都讓給他使用。但是,自己卻不敢表白。本心內斂的她。知道這小子是過不了自己和張子林這一關的。

自從來到廣州,吳波對自己幫助不少,對於他的求婚,那是應該理所當然的答應,但是,心裏卻放不下蘇晨。所以,一個電話就把他叫了來。昨晚的一夜纏綿,那是真正的暗示,今天早晨也和他說了實話。一天的時間,足夠他考慮與答複自己。可是他沒有,沒有阻止自己與吳波定親。也沒有向自己表白。

現在酒醉了,他雖然說了,但這是酒話,不足以信!

李蓉兒呆呆的想著,腦際混亂的很。蘇晨已經睡著了!既然做不成情人,今晚就不能在住在這裏了。反之!對誰都不好,做人還是有做人的職責的。站起身,深深的噓一口氣,看著酣睡的蘇晨,使勁搖了搖頭。

又給他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把門給他反鎖上,才悄悄的退了出來。

城市的月亮不叫月亮!因為總是抵不過燈光的光亮。車子在斑駁的燈光下穿梭。這讓李蓉兒想起自己和蘇晨在老家洞房裏看月亮時的情景。禁不住感慨萬千!淚水再次模糊了雙眼。

到了自己的店門口,工人們早已經下班了。但是吳波的寶馬卻在,急忙用手拭一下即將滑落的淚水,把車停在門口。

吳波酒也有些過度,看見李蓉兒過來,忙從車上走下來,幫忙打開店門。把她攙進去!若是以前,李蓉兒是不會讓他碰自己的,但是今天她卻沒有拒絕,因為就要定親了。

蘇晨半夜裏醒來,腦際一絲痛楚,翻一個身,這才記起李蓉兒把自己送來的。忙坐起身,卻發現李蓉兒已經不在了。努力回憶著晚上喝酒時的一切,能記住的隻是醉酒前的一些事。想想自己沒有做的太出格,略略有些安慰。當然她一點都記不起在醉酒的時候跟她說過的話了!

看著床頭櫃上的水,知道這是李蓉兒幫自己倒的,再看看自己的鞋整整齊齊的放在一邊,知道這都是李蓉兒做的,心裏不免又是一陣感激。想到這裏,急忙抓起電話撥過去。可是那邊已經關機,而此時的李蓉兒正在自己的店裏和吳一凡在一起。

她已經決定。從今天晚上開始,要好好的去愛吳波!愛這個一直照顧自己的人。

蘇晨見打不通電話,也就不了了之,腦際的痛可能是摻酒的緣故,今晚的酒喝得太雜了,五糧液,幹紅,還有啤酒,這麽多酒混在一起,不頭疼才怪。再喝一杯水,躺在**,胡思亂想一通。

第二天,李蓉兒比較忙,就讓吳波陪蘇晨在廣州轉了轉,廣州太大,應該去的地方太多,但由於昨晚酒醉的緣故,所以蘇晨並不太想逛,隻去了越秀公園轉了轉。

通過一天的接觸,發現吳波確實是一個溫馴而且儒雅的男人,李蓉兒跟著他,肯定不會吃苦受罪。心裏也暗暗的為他們祝福。

就在蘇晨來的第三天,李蓉兒和吳波在白天鵝大酒店舉行了定親儀式,雖然兩人都不是大富大貴之人,但整個場麵卻熱鬧異常。吳波的朋友不少,整整來了十大桌。倒是李蓉兒這邊人不多。除了她的幾個店員就是蘇晨了!當然,蘇晨也被順理成章的看成是娘家人。

蘇晨還是解不開自己的心結,所以在整個席間顯得很是消沉,但是,李蓉兒卻已經不再注意他。因為,她的整顆心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已經是吳波的了。

蘇晨今天破例沒有多喝酒,主要是怕自己失態。這也是他逐漸成熟的表現。但他一直陪著所有的客人離去,才和李蓉兒道別來到天河賓館,做人要大氣,盡管有時心裏很矛盾,甚至是在滴血。

回到旅館,不一會吳波和李蓉兒便來了,兩個人相互攙著,李蓉兒更是笑麵如花,看的蘇晨心裏作酸的想吐。

幾個人坐著聊了一陣,蘇晨提出來要回去,說L市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其實,他也知道現在自己再留在這裏就算是很多餘了。

倒是李蓉兒說什麽也不讓走,說;“既然來了,就多住幾天!讓吳一凡好好的陪你玩玩,廣州有很多好地方。好東西!”

盛情難卻,蘇晨就在廣州又帶呆了兩天,這兩天裏。天天有李蓉兒和吳波陪著,但是,怎麽都掩飾不了自己的尷尬。

第三天晚上,三個人一起吃晚飯,蘇晨又回到賓館。不一會,李蓉兒自己一個人來了。人還是那個人,時間雖然才過了三五天,但完全是另一種心境與感覺!就是這件屋子,五天前的晚上兩個人在這裏耳鬢廝磨。而五天後的今天,她再來看自己時,竟然是別人的未婚妻。這種感覺,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想象的。

李蓉兒算是來送行的,買來很多東西,讓蘇晨帶回家,分別是給自己的父母和妹妹的,臨別,拿出五千塊錢給他。

蘇晨堅決的拒絕,但是李蓉兒卻態度更是明了。沒有辦法,隻好收了!

李蓉兒走了。蘇晨望著桌麵上那五千塊錢,這才想起自己手裏還有從張子林那裏弄來的400萬的銀行卡,忘了剛才給她,要不明天用快件的方式給她。

想到錢。有想起自己的兜裏還有一張價值五十萬元的銀行卡,這時竟然想起在火車上認識的那個叫寒寒的女孩。

翻出那張名片,順著上邊的電話號碼撥過去,一下就通了!;“喂——!你好。請問你是哪一位呀?”

聲音極為標準的普通話,儼然有一種播音員的感覺!

“你好!我是蘇晨。請問你是寒寒嗎?”蘇晨小心的說。

“蘇晨?!我們認識嗎?”那邊的聲音裏充滿了狐疑。

“是呀!你不記得了,前幾天我們在火車上……!”蘇晨提示說。

“哇——!我記起來了。你怎麽才給我打電話呀?!你現在哪裏?”寒寒也已經聽出了蘇晨的聲音。高興地說道。

“我呀!我正在天河賓館呢!”

“好的!你等著。我十分鍾就過去。”煙煙說完,就掛了電話。

蘇晨心裏一緊!切——!搞得就像老朋友一樣,兩個人很熟嗎?不由得搖搖頭。唉——!慢慢長夜,無心睡眠,有個人說說話總比孤單無聊要好的多。

過了一會,自己的手機響了,蘇晨一看是寒寒撥來的,急忙接了,“嗬嗬——!你在哪裏?我現在就在天河賓館的門口!”

“哦!哦!你在那裏等著,我這就出來!”蘇晨穿著拖鞋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隻見寒寒站在一輛紅色的馬6麵前,不僅有些感慨,這車和自己開李蓉兒的坐騎是一樣的,立即對整個人也有了一種親近感。兩個人雖然並不十分熟稔,但竟然有一種故有重逢的味道,四隻手使勁握著,差一點沒有擁抱一下。

蘇晨把寒寒引進來,惹得旁邊的服務員大跌眼鏡;“這小子何德何能,女友竟然隨時更換。嘖嘖——!厲害!”

今天的寒寒更加風姿卓越,屬於迷死人不抵償的那種感覺。

白色的吊帶衫把整個肩和半個後被都露了出來,哪一種,而是深深並翹立的那一種。一頭柔順的頭發黑色瀑布一樣撒了下來,潤順的鋪滿墜落在那香肩和後背上。還有幾縷縈繞在乳.溝裏,害的蘇晨有用手幫她撫開的衝動。

下身牛仔的短裙,一雙粉色的手繪中高跟涼鞋,背著個不大的包包,整個人顯得及休閑而又不適嫵媚。都說南方的女孩子嬌柔,也許就是這樣吧。

寒寒在蘇晨的屋子裏轉了一圈,“走!我請你去喝酒!門口就有露天的大排檔!”

蘇晨正好心情低落,看有人陪著買醉,還是難得一見的美女,何樂而不為,連鞋子也沒換,就穿著拖鞋走了出來。

蘇晨跟在寒寒後麵走了出來,街上依然繁華如初,就在鴻運賓館的門口一側,幾株粗大的榕樹下麵燈火通明,一排排的大排檔,早已經坐滿了人。

寒寒並不怕生,手很自然的拉著蘇晨,如一對初戀情人一般。兩個人好不容易找了個地方坐下。

“走!我們過去看看有什麽吃的?”寒寒提議道。

“嗬嗬!隨便吃什麽都行。”

但還是站了起來,跟著寒寒走了過來。

人說吃在廣州真是不假,小小的一個大排檔就有這麽多吃的。蘇晨想起李蓉兒第一次請自己吃飯時曾經要過一個叫象拔蚌的刺身,就問道,這邊不知有沒有象拔蚌?

寒寒看了蘇晨一眼,笑著說;“你們北方人也經常吃這個嗎?這可是標準的南方菜?”

蘇晨笑笑說:“在北方也有許多南方菜?我看你當時也是從北方過來的呀!”

兩個人一邊聊天,一邊點菜,差不多都是寒寒點的,點完以後,兩個人就回到原先占好的座位坐下。

寒寒又叫了一壺**茶,在廣州喝茶也是一道風景,按位計算,絕不像北方人一樣,倒不是廣州人小氣,而是南方人活的更加仔細。

坐在椅子上,借著燈光,蘇晨再次仔細的打量起這個叫寒寒的女孩子,淡淡的黛眉,清秀的臉龐,每每說話,總是露出潔白卻不致密的牙齒。現在看來,和在火車上是決然不同的兩個人,此時的寒寒仿佛更加溫柔可人,完全是一個鄰家漂亮女孩的感覺。

想到這裏,蘇晨又記起他給自己的那張卡,正好帶在身上,急忙掏出來;“寒寒小姐!謝謝你!這個我是真的不能收。”說著話,便把那張卡遞了上去。

寒寒笑了,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接過來,反正又看了兩眼,然後又遞了過來;“傻瓜!有錢不要還怕它咬人呀!拿著吧!這是你應該得的!嘿嘿!你這得了還不到十分之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