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傷感不已
既然她不記得，也就不要跟她說什麽了。知道多了也不是什麽好事。想起聖者說過自己和寒寒沒有什麽結果的話，心裏多少有些不服，但是看自己身體內的冰毒消失殆盡，知道這並不單純是一個夢而已，看著眼前的玉人兒，心中充滿了傷感。
寒寒聽說蘇晨要回去，又見他身體自然恢複了，所以並不覺得詫異，畢竟遠在故土的家鄉裏有著他的老爸老媽。她不敢奢望他能留下來陪自己度過一生，心裏更是傷感不已。
蘇晨知道自己和寒寒沒有什麽最終結果，終日悶悶不樂，時常覺得做人並不好，煩惱時刻不離你的左右，想以前他沒有工作浪跡街頭的時候，除了為生計奔波之外，並不覺得不快，可是現在卻為情而煩惱。那時候隻是期望有一個棲身之所，有一頓飽飯。現在什麽都有了，卻變得更加煩惱了。
兩個人都知道在一起的日子來日無多，都是加倍珍惜，寒寒本來也沒什麽工作，坐擁過億資產，也根本不用工作。整日裏陪著蘇晨遊山玩水，歐盟無國界，十幾天時間裏，竟然轉變了整個歐洲。
“寒寒！跟我回中國好嗎？”蘇晨擁著寒寒動情的說道，他怎麽都舍不得讓她一個人呆在國外。
寒寒淒然一笑；“晨哥，我也想回去，我也想和你長久的廝守在一起。可是，可是我是中國的罪人，我做了很多危害國家利益的事，我根本不能回去。就是回去，我也會內疚的。”
“可是，可是我要是想你了怎麽辦？”
“想我了坐飛機來就是了，反正你也知道我的家了。不！這是你的家，你德國的家，我們共同的家。”
“哦！”
蘇晨看著懷裏的小人兒，一下子就又想了，伸手把寒寒的那隻精巧可愛的乳給握住了，張嘴就用口把那唯美的蓮子叼住。
“唔！”寒寒一聲嬌喘，攬住蘇晨的脖子。
蘇晨啃咬了一陣，右手象蛇一樣遊走的寒寒的下麵桃花源，手觸之處，一絲粘滑，記得這丫平日裏並不是這樣，今天怎麽這麽有感覺，心裏頓時興奮不一，但是當看到自己的手指時，頓時有些心灰意冷，一絲殷紅蔓染了手指。寒寒‘大姨媽’來了。
“晨哥！別停，我想。”寒寒臉色變得粉紅。
“別，別！大姨媽來了，這樣對身體不好。”蘇晨還算理智。
“不，不嗎！我就想要。”寒寒蛇一樣緊緊地纏住蘇晨，玉一樣的小手捉住蘇晨的那啥，輕輕的放在那個地方，並兀自用力起來。
蘇晨雖然做過很多次，但從來沒有這麽刺激過，覺得和原來更加不一樣，爽滑無比，於是變得更加堅硬起來，也更加用力起來。寒寒呆在他的身下，汗水淋漓，哀號呻吟，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
兩個人並不停歇，一浪高過一浪，都知道屬於兩個人時間已經不多，便倍加珍惜，除了自身的需要，還盡力的去滿足對方。一個夜晚，竟然就沒有停歇，知道東方露出魚肚白，才昏昏睡去。
再次睜開眼時，外麵太陽已經射進窗子，時間大概有十點多了。蘇晨全身酸疼，想起昨夜的瘋狂，不由得暗暗佩服自己，疊被子時，驚愕的發現**滿是斑斑血跡，想來該是寒寒留下的，心中頓時一陣苦痛，自己欠這個女孩太多了。正要拿著床單去摟上陽台洗刷，卻看見在床頭上有一封信，看著信封，蘇晨想起寒寒第一次離開自己是的一幕，異樣的感覺掠過心頭，血澤，信！怎麽跟她第一次離開自己時是這麽的相似。急忙把信封打開。
晨哥；
昨晚你真的好厲害呀！嘿嘿，都把我全身弄疼了。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做嗎？我想讓我一次就把這事做夠，以後沒有你的日子裏，我是不會和任何人做這種事的……
我的一生，就是為你生的一生，我的人，就是你的，我不會給任何人。
你在這裏好好休息吧，我跟爺爺去俄羅斯一趟，那邊斯大林留下的遺物是最好的古董。你可不要惦記我呀，這一次大概要去一個月左右，你就不用等我了，你回中國吧。這把鑰匙是我別墅的鑰匙，總共隻有兩把，我帶走一把，另一把留給你。你隨時可以過來，因為在我心裏，這就是你的家了。嘿嘿！
這還有一張卡，裏麵有1000萬人民幣，我可不希望我愛的人過的困窘，在中國的日子，好好善待自己，好好孝敬父母……
最後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說不定在什麽時候，我會在中國出現的，那個時候就是我們重新相聚的日子。當然，你也不要期望太高呀……
讀著讀著，蘇晨便熱淚盈眶好了，自己何德何能讓一個如此優秀的女孩為自己付出這麽多，心潮澎湃間，提筆想給寒寒留一封回信，可是悲切之間，一個字都寫不出，不知道該如何去表達。斟酌了半個中午，隻寫下五個大字；“寒寒！我愛你！”
飛機在雲層以上穿行，從飛機上往下看，整個飛機好像在棉花堆裏一樣，蘇晨視線看不見地麵的景物，人在飛，思緒也在飛。
想來在德國住了兩個多月了，這次來去兩匆匆，真的像做夢一樣。離開故鄉一個多月，沒有和任何人聯係，也不知他們怎麽樣了？又想起這次和寒寒的短暫相聚，不知何日才能相見，越想越我糾結，越想越鬱悶。這時才想起寒寒是不是去俄羅斯倒賣文物去了，自己為什麽就忘記勸她收手呢。心裏又多了一份牽掛。
連續十一個小時，蘇晨終於在北京時間早晨9點鍾到達故土北京，又坐了11個小時的客車，到達L市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這個夜晚，蘇晨沒有驚動任何人，他想自己好好地休息一下，明天他將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七度空間裏的老老老爺爺爺爺已經告訴自己了，自己將會有三個劫難，等死不如找死，如其坐著等還不如主動進攻，他不是睚眥必報的人，但是別人對不起自己決不能姑息，他曾經放過張子林一馬。可是他卻想要自己的命，還有那個叫柳風的女人，看似嬌豔可人，實際標準的蛇蠍婦人。自己救了她的妹妹，她卻把他往絕路上逼，這些事情總歸是要討回公道的。
蘇晨躺在**，輾轉反側。越想睡覺，越是睡不著。半夜時分，竟然感覺有些餓了，這才記起來，自己就在飛機上吃了一頓飯，下飛機後竟然很久沒有吃東西了。
下床穿好衣服，遛了出來。外麵很好的月光，有些清冷，街上孤寂無人。
蘇晨來到李蓉兒留給自己的那輛馬六跟前，幾分親切，幾分孤單，也不知遠在廣州的李蓉兒現在怎麽樣了。自己麵前的所有一切，雖然算不得光彩，但是完全都是和這個女孩不無關係，自己真還要應該感謝她。不由自主的拿出手機，撥了過去。
“喂！蘇晨。”李蓉兒的話語有些慵懶。
蘇晨一聽就後悔了，自己熱情洋溢的打電話，人家卻沒有多少情緒，畢竟人家已經結婚了。
“哦！是我。”
“有事呀！這個時間打電話。”
“沒！沒有，就是剛才和他們一起喝酒，突然間覺得該給你打個電話了。還好吧？”蘇晨撒謊。
“哦！謝謝你還記得我，我很好。你怎麽樣？”
“我也很好！”
“哦！好就好。有女朋友了沒？”
“嗬嗬……“蘇晨不知該怎麽回答。
“誰呀！半夜三更的……”電話裏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該是李蓉兒的丈夫。
“蘇晨，我表哥。”蘇晨聽見李蓉兒說道。
“我沒事，那掛了吧。”蘇晨聽見有男人的聲音，知道這個時間確實是打攪別人休息了，就說到。
“嗯！真的沒事。”
“沒事，沒事！”
“哦！那我掛了。”
掛完電話，蘇晨深深地舒了一口氣，這算是什麽事？半夜三更的，自己幹嘛非給她打電話，自討沒趣。
開著車出來，北國初冬的街上沒有了往日的喧囂，更沒有了以往的大排檔歐盟那個小吃攤，便來到一家永和豆漿的門口。
推門進去，裏麵很是熱鬧，吃客還不少。
總台前點了一碗豆漿，一個炒牛柳和麻辣雞丁，還有一份紅紅燒肉和炸蝦仁，外加兩罐青啤。在國外的這段日子，吃的雖然不錯，也經常吃中餐，但是都沒有國內的正宗，所以他想在這個夜半時刻，好好地犒勞自己一頓。
結賬的時候，尷尬卻來了。蘇晨錢包裏口袋裏歐元英鎊美金都有，可就是沒有人民幣。
“先生！本店暫時不能用外幣結賬。”漂亮的女服務生笑意吟吟的看著他說道。
“不會吧！可是我沒有人民幣。我剛從國外回來。”
“哦！還是對不起，我們真的不能用外幣結賬。”漂亮女服務員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來！我給你換吧。”這時從旁邊走過一個人來，鳩形鵠麵，一臉奸詐之像，初冬天氣，穿著一個花色的襯衫，乍一看還以為是泰國或是哪裏來的小哥。但是人家既然過來幫忙，就不能太無力，滿臉堆笑道，“謝謝！”說著話，蘇晨便把手裏的那張麵值100歐元遞了過去。
“這是什麽錢呀？你不會是騙子吧。”那小哥眼裏露出狡詐的神色，不知什麽時候在他的身後竟然站起三個人來，麵相上看沒有一個好東西。
蘇晨心頭一震，真是他奶奶的點背，剛回國就遇見幾個雜碎；“哥們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你說什麽意思？半夜三更的跑到這裏來拿著國外假幣出來坑蒙拐騙,你說什麽意思？這樣的錢還有多少？拿出來。”那小哥很吊的說著話，招呼幾個人圍了上來。
“這樣的錢有很多，但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有本事拿過去。”蘇晨目光凜冽的看了他一眼，刺得他後退了一步。
那小哥一邊把手裏的100歐元裝進兜裏，一邊招呼後麵的幾個人；“聽見了沒，他身上還有很多假鈔，給我整出來。要是不整出來會危害人民的。”說完，後退一步，另外三個人圍了上來。
蘇晨咬了一下嘴角，掃了一眼這三個人，雖然人高馬大，但一眼就能看出，都是些菜貨，對自己構不成威脅，不足一懼。
“你們，你們想幹什麽？”一個身影跑到蘇晨麵前，把他擋住。正是剛才那個女服務生。
“小妹妹，沒你什麽事？”這家夥是假幣販子。”那泰國模樣的小哥走上來，滿臉堆笑人模狗樣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呀，那就好了，我剛才報警打了110，他們這就該來了。”女孩滿臉通紅的說道。
“啊！”那小哥狠狠地瞪了女孩一眼。“壞我好事。走——！”說完。往外瞅一眼，帶著三個傻蛋一溜煙的走了。
“謝謝你。”蘇晨由衷的感謝這個女孩，這個聰明的女孩，其實她已經看出這四個人不是什麽好東西了。
“沒事！別客氣，都是我的錯，雖然我們不收外幣，但是我個人可以給你兌換。我正想收藏一張歐元呢”女孩大方的說。
“嗯哪！那就謝謝你了。”
“不過你別在這裏吃了，打包回家吃吧。這幾個人不是好東西，雖然我剛才把他們嚇跑了，說不定他們一會還會回來。”女孩擔心的說道。
“沒事！你給我上菜就是了。”蘇晨說著話，扔下一張歐元，便找個牆角坐下了，他已經想好了，要是那幾個家夥再回來，他會不客氣的。
一會，女孩親自把蘇晨要的菜端了上來，手裏拿著一疊人民幣,展顏一笑；“這是你的菜，這是找你的錢。”
“謝謝你。”蘇晨再次道謝。女孩莞爾一笑，轉身又去忙了。
看著她的背影，蘇晨覺得是那麽的優美，也許這是最美的服務員了。喝一口酒，兀自搖搖頭；“自己這是怎麽了？難道是花心不成。”這時，寒寒那俊俏的麵容浮上心頭。
苦笑一下，一大杯啤酒灌進肚裏。有些涼。
一個小時過去，蘇晨喝了五瓶酒，菜卻沒有吃多少。他隱隱有些醉了，他雖然是海量，但是空腹喝酒的確使人容易醉。
搖搖晃晃的往外走，在門口處，卻被那個漂亮女孩攔住了；“先生，你不會有事吧？”
“沒事，你放心好了。”蘇晨看了一下女孩的臉，擺擺手說道。
“你還是別開車了，打個車吧！”
“沒事，沒事！別那麽關心我。”說著話，蘇晨步履踉蹌的走了出來，但是又翻了回來，微笑著看著女孩；“小姐，介意送我一個空的啤酒瓶子嗎？”
“女孩一愣，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茫然的點了點頭。”
蘇晨也不多話，從旁邊拿起一個空的啤酒瓶，走出去，鑽進汽車。
女孩站在門裏，一臉的疑惑；“這人真怪，半夜三更的，點這麽多菜幾乎沒吃，一個人灌那麽多酒，臨走還要一個啤酒瓶，肯定是感情上受打擊了，要不就是瘋子。看著馬6搖搖晃晃的遠馳而去，不知所以的搖了搖頭。
而在遠處，一輛白色的捷達卻緊緊地咬住蘇晨的馬6，逶迤而來。
蘇晨把車開的飛快，在夜色裏，仿佛一條水裏的鯰魚，不一會，便到了L市外環的大橋頭。
把車子靠近橋頭停了，拿著從豆漿店裏要來的啤酒瓶，點一支煙，坐在旁邊慢慢的吸，橋頭燈光很亮，恍如白晝。
遠處那輛白色的捷達風一樣飛馳而至，咯吱一聲在蘇晨的身邊停下來了。車門打開，在店裏的那四個人晃著膀子走了下來，每個人手裏都拿著家什，特別是那個泰國小哥模樣般的年輕人，手裏一把明晃晃的砍刀，近一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