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絲的春天

第125章:嬌滴滴

敲門,沒人應聲。蘇晨心裏納悶,這丫跑哪裏去了。再敲,裏麵傳出了一個聲音;“誰呀!半夜三更的。”

“嗬嗬!是我,阿虎!”蘇晨捏著嗓子,胡亂應聲道。

門竟然開了,蘇晨不等他辨認,身形一挫,鑽了進去,接著使勁把門帶了上來,屋裏溫暖如春,裝修考究華麗,劉成**半個身子,被他的舉動嚇得目瞪口呆。

“你是誰?”劉成顫顫抖抖的問道,臉嚇得鐵青。

“你說我是誰?”蘇晨提著嗓子說道,顯然他不想讓劉成認出自己。

蘇晨坐在沙發上,並不急著懲罰這個惡人。

“老公!誰來了?”裏屋傳出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的聲音。

“嘿嘿!哥們!我進去安慰一下我老婆。”其實他是想進裏屋讓他的小姘頭給110打電話。

“可以!隻是別耍滑頭,你的屋裏住的可不是你老婆,你要是報警的話會以罪名抓你。

被他這麽一說,劉成頓時返了回來;“好漢你到底是誰?”

“是誰要你管?”

“那你的意思是?”

“弟弟缺錢花了,給我弄20萬。”

“啊!你搶劫呀。”

“嗯!就是搶劫。”

“好漢!我就一平民老百姓,哪有這麽多錢呀!”

“平民老百姓能包二奶?貧民老百姓能住這樣的房子?又還是木有?”蘇晨前進一步,伸手捏住劉成的脖子。

“沒有!”

“好你個劉大公子,要錢不要命,今天哥哥就成全你,別說我不給你機會。要麽20萬,要麽把你的小留下。”

就在這時,裏屋的門開了,走出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年紀20多歲,眉長腮紅,妖豔之極,一看就是柳巷深處的女人。看見眼前的景象嚇得頓時癱倒在地上。

“劉成,這是誰?”

“我老婆!”

“什麽名字?”

“楊桃!啊不!孫小葉。”

“不誠實的東西。”蘇晨左手提著他的脖子,右手狠狠地甩了他兩記耳光。這兩記耳光殷實有力,劉成的臉頰頓時腫了。

“20萬有沒有,要是沒有我可真要割你的小了。”

劉成被蘇晨捏著,動彈不得,知道他力氣特大,根本容不得自己翻身,這個時候來到自己家裏來,絕非善茬,但是當時確實拿不出20萬來,撲通一下跪倒:“好漢!我現在真的沒有20萬,還有幾千塊,你先拿走呀。”

其實,蘇晨也並不是真的要錢,隻是想轉移他的視線,讓他感覺這次來隻是圖財而已,要是上來就直奔主題,傻子也會想到與孫小葉有關。

蘇晨從旁邊找一個水果刀,扔到劉成腳下;“哥們!別說我不客氣,給你機會你不珍惜也怪不的我。要麽二十萬,要麽小,你自己看著辦吧。”

劉成看著麵前的小刀,眼裏露出一絲邪惡的光芒,猛地抓起刀柄,雙手握著,用盡氣力,直奔蘇晨的腰際紮了過來。

“夠狠!”蘇晨心裏暗叫,其實這正是他要的結果。身形一搓,劉成的水果刀撲哧一下就紮進後麵的真皮沙發裏。

蘇晨微微一笑;“你丫的夠狠,想紮死我?”

劉成開工沒有回頭箭,拔出水果刀,再次朝蘇晨紮了過來,蘇晨見機會成熟,閃躲的同時,狠狠地在他的後背上拍了一掌。這一掌雖不是少林的大力金剛掌,但是排在他的肩上,足有幾百磅的重量,劉成一下子便趴在地上。

蘇晨並不罷休,抬腳朝他那小腹使勁踢了一腳。說是使勁,其實也隻是用了三成力,就這三成力,他的小估計連****都碎了。

知道他罪不至死,把他那根給廢了也就可以了,當時即使這根冒犯了小葉,現在給他費了,算是補償,以牙還牙,不算過份。

打開房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身後傳來一陣淒厲的哀號。

回到家,打開房門。屋裏亮著燈,小葉還沒有睡。

“小葉,還沒睡?”

“晨哥!睡不著,難受。”

“沒事了,慢慢就會好的。這樣的惡人隨時都會受到懲罰的。不是不報,時間未到。”蘇晨不想讓他知道今天晚上自己去懲罰了劉成。

“不是,不是這種難受,不是精神上難受。而是身體,身體——!”小葉低下頭。

蘇晨吃了一驚,急忙湊上前:“怎麽了?手術不成功。”

“沒,不是這回事,是————!”小葉有些難於啟齒。

“你倒是說呀,你要急死我。”蘇晨不知道小葉哪裏不舒服,他隻知道一個剛流產的人說身體不舒服肯定是後遺症什麽的。

“我——!”

“沒事,說吧。我又不是外人。”

“晨哥,我的這裏有些漲,又漲又疼,你能幫我看看嗎?”小葉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確實鼓鼓漲漲的對在那裏,大有呼之欲出的感覺。

“唔!怎麽會這樣?”蘇晨臉紅了,心跳也加速了。其實他的心裏非常向往,這個女孩這鼓鼓漲漲的到底該有多大。“這好像不太方便。”

“嗯——!”小葉頭低著,輕輕的應了一聲。

“很疼嗎?”

“不是很疼,但是很脹,漲的全身不舒服,要不你給我看看吧。”

“哦!”

小葉說完,接著就把上身的內衣褪了了下來,衣服脫掉之後,留下那米白色的文胸。

“天哪!”蘇晨看了一眼,差點暈了。

小葉卻不管他,雙手朝後一反,把文胸的帶子解開,兩隻白白胖胖的乳就像兩隻胖胖的小兔子一樣呼啦蹦了出來。圓潤豐滿直立胸前,前麵兩個粉紫色的乳就像兩粒微熟帶雨的桑葚,嬌豔欲滴。

“唔!”蘇晨的喉結抖動一下,身不由己的發出一聲聲響。

“晨哥!你摸摸,又硬又漲,我難受死了。”小葉低著頭,卻把蘇晨的手抓了起來,直接按在自己的乳上。

蘇晨不知道小葉到底是真的單純還是過於的開放,想不到今天竟然有這樣的眼福,竟然還讓他伸手去摸,要是自己再客氣那不是太見外了。心裏著想著,那隻手在小葉的引導下壓在她的那咪咪上。

硬,卻富有彈性。大,卻玲瓏有型。綿,卻柔而不軟……蘇晨手觸之處,感慨萬分,也許這就是文人騷客們所描述的極品尤物吧。

他見過很多女人的咪咪,林心怡的夠大,但不夠堅挺,寒寒和李蓉兒的夠挺,但不夠大,陳怡也是如此,張燕茹的太小,當然,還有李眉兒的咪咪,他還沒有真的見過,美與不美那是後話,隻有麵前小葉的奶,即大又挺,而且白嫩爽滑,和陳果的有幾分相似,陳果的奶雖大,但是被她的小情人**的不成模樣,現在看來,他見過的奶隻有小葉的最完美。

更有甚者,小葉的**上麵晶瑩剔透,滲出一絲奶白的潤澤,這該是流產所留下的奶水,蘇晨看在眼裏,感覺一絲甜意,恨不能伸舌頭去舔。

眼裏看著,心裏想著,手裏握著,下麵那啥一下子就起來了,心跳狂奔到300次每分鍾。丹田之氣變成陽火上升。

“晨哥!你,你——————!”小葉驚叫。

蘇晨嚇得急忙把手縮了回來,他以為自己的手把小葉的奶抓疼了。

“晨哥!你,你咋就流鼻血了呢?”

“啊——!哪裏哪裏。”小葉一語驚醒夢中人。蘇晨忙縮回手,下意識的在人中處一抹。頓時感覺到一絲濕滑和血腥味;“暈!真掉價,丟死人了。”

“哦!對不起,對不起。”蘇晨一邊站起身拭鼻血一邊不知的呐呐說道。

小葉看著蘇晨的樣子,心裏覺得好笑,又感到高興,這說明一個問題,自己的身體已經在意識上征服了他。急忙把衣服穿上;“沒事,沒事,都是我不好,害的晨哥流鼻血。”

蘇晨羞得差點找個地洞鑽進去,捏著鼻子鑽進洗手間,用涼水使勁衝洗,一邊衝洗一邊覺得自己太丟人,原本是一件高尚的事,一下子變得庸俗猥瑣起來。

在涼水的刺激下,蘇晨變得冷靜了下來,鼻血止住,心跳平和,下麵那啥也恢複了平日的狀態。小葉落難到自己的住所,絕不可能趁人之危,就是兩個人真有點那事,也是心甘情願水到渠成的事。

想到這裏,一切就變得妥當下來。

從廁所裏出來,小葉已經穿好衣服,在那裏衣襟正坐著。

“嗬嗬!小葉!不好意思,你太性感了。”蘇晨還是有些放不開,本來想誇她幾句緩和一下氣氛,可是話一出口就有些過分。

小葉的臉刷的一下又紅了;“那啥,我要休息了。”站起身,頭也不回,直奔蘇晨的臥室去了。隻留下蘇晨呆呆的立在那裏。聽著小葉關房門的聲音,使勁給了自己一個嘴巴;“鳥樣的蘇晨,你就一下賤流氓,正經話都不會說。”

時間已經不早,和衣而臥,躺在沙發上,夜雖然已經很深,蘇晨卻沒有一絲睡意,熄了燈望著灰白的天花板,思緒飛揚。

從寒寒想到李眉兒,又從李眉兒想到林心怡,再就是陳怡,張豔茹,所有和自己有關係的女人在腦海裏過了一遍,覺得自己真的欠他們很多,想著想著就有了想去看看林心怡的想法,對於這個比自己大很多的女人,總是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情愫。

思來想去,蘇晨越覺得委屈,他現在已經有著幾千萬的身價,但是這些錢卻都是他的那些情人們‘施舍’而來的。這是開始惦記這些女人來,不知道寒寒在俄羅斯怎麽樣了?這樣一個身懷絕技家財萬貫的女孩,卻一生不得安寧,更不能和自己一生廝守。心裏絕望的想著,開始抱怨起他那七度空間裏的老老老爺爺爺爺來,要是沒有他意識的左右,自己現在還和寒寒耳鬢廝磨相聚在一起。

想到李眉兒,又拿出電話給他撥一個電話,依然是關機,他哪裏知道李眉兒的那張電話卡已經隨著他的破手機已經被丟進垃圾桶。隻好給她發一封他永遠也看不到的信息,才算心安。

又想到林心怡,該去看看她了,明天,對!就明天。

又從張豔茹想到了張子林,再從張子林想到柳風,仇恨之火飽滿心胸,這個仇,一定要報,等有朝一日見到柳風,絕不會放過她,盡管她也是一頂一的美女。

帶著仇恨,帶著思念,帶著遺憾,滿是複雜情緒的蘇晨終於在快要天明的時候,昏昏睡去。

夜雖短,但還是做了一個不著邊際的夢,夢裏自己找柳風報仇,卻和柳風行了肌膚之親,而且快感無限。

第二天醒來,褲子上還有斑斑的白色痕跡,幸虧小葉還沒有醒,所以他也不至於他尷尬,忙把衣服換了,去陽台把褲子洗了,一邊洗一邊鬱悶的想,自己咋就這麽沒出息,這麽多優秀的女人夢見誰不好,單單夢見這個賤人。

想著夢裏模糊地記憶,搖頭歎息;“唉!才幾天沒做那事,竟然就想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不知什麽時候,小葉嫋嫋婷婷的在身後;“晨哥!你想什麽了?”

蘇晨嚇了一跳,回過頭,看了看小葉,不好意搖搖頭,胡編說;“沒什麽?好久沒回家了,想家了。”

給小葉做好飯,蘇晨便驅車直奔西山寺。

把車停在停車場,買了許多的香,還買了幾朵蓮花。他買這些不是為了許願或是還原,隻是為了能見林心怡一麵。紅塵中人,所做的自然是紅塵中事。超凡脫俗,還不是蘇晨心態能達的到的。這個女人,注定一生都會活在自己的夢裏,哪怕是一個背影,一個微笑。

進了大門,現實燒香,接著佛前敬花,每一個動作雖然不規範,但是虔誠,他不為佛,隻為了他的心怡姐。接著磕頭作揖,儼然是一個十足的信徒。

一切結束,來到齋飯跟前,來一碗白米,吃一點特製的鹹菜,看著旁邊碩壯的菩提樹,心一下子靜了很多,吃完米,又來到放生池前買了數十條魚放生。

看見前麵一個女尼,走過去有禮貌的攔住;“師傅,您好!”

女尼低眉單手作揖;“施主您有什麽事?”

“師傅!我想找一下林心怡。”

“林心怡?”

“哦!不是,就是你們的了塵師妹。”蘇晨記起第一次來時,有個小女尼喊林心怡為了塵師妹。

“哦!你找了塵師姐呀!稍等,我這就去給你傳。”女尼也不多話,碎步輕移,直奔後院而去。

蘇晨看著遠去的背影,心房莫名的加速起來,有些許激動,一別數月,也不知心怡姐最近怎麽樣了?習慣性的摸出一支煙,點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

“阿彌陀佛!施主最好不要在這裏吸煙,佛門清靜之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隻是聲音很輕很平,也沒有多少感情變化。

蘇晨回過頭,看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麵孔。

月白色的僧衣,月白色的帽子,雙手合十,虔誠自然,表情波瀾不驚。

還是那張臉,白玉一樣,僧衣遮不住原本的美麗。

“心怡姐!”蘇晨不由之主的輕輕地喊了一聲。看著麵前的林心怡,蘇晨有些局促,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若是以前,會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摟住她,可是現在卻不行。

“蘇晨!”蘇晨分明看見,心怡姐的眼裏掠過一絲驚異,但瞬間便失去了。又歸於平靜,如秋水一樣。

“心怡姐!”

“阿彌陀佛!蘇施主,別來無恙?”林心怡雙掌合十,低首說道。

蘇晨聽見林心怡稱呼變了,心一下子涼了半截,一時不知所雲。但還是回答道:“心怡姐,我還好,隻是不知道你過得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