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絲的春天

第11章:保守秘密

“咳咳!安夫人,你叫我來有什麽事情嗎?”蘇晨打破這個份寧靜,她感覺這份寧靜非常可怕。

“蘇先生,我請你來也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首先是謝謝你,謝謝你給我弄來了解藥,其次是想說你給我弄解藥治病這件事一定不要說出去,李聰身體這樣,不能再讓他受什麽打擊了。”

“嗯!我會保守這個秘密的。”“咦!安夫人,郝強這個人你認識嗎?”

“郝強?!安雯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同時眼神變得有些慌亂。

“是的!今天下午我見到一個人,剛從局子裏出來,說他的名字叫郝強,是不是和飛鷹幫有聯係呀?”

“蘇先生!你也不是外人,你救過我的命,所以我對你也無需隱瞞。這個郝強曾經是飛鷹幫的二當家。”

“哦?!”蘇晨聽了她的話,雖然曾經猜測郝強是飛鷹幫的人,但是萬沒想到他竟然是二當家,也就是說在飛鷹幫除了李聰以外,他就是老大。但是從目前的境況來看,他與飛鷹幫有著什麽樣的隔閡一樣。

“是的!他是李聰的得力助手,當年李聰赤手空拳打天下的時候,就是郝強幫他打江山並且穩固飛鷹幫,可是,可是卻因為我的緣故,害了他,不但讓他在飛鷹幫身敗名裂,而且還在監獄裏呆了三個月。”

“哦!”蘇晨答應一聲,他似乎預感到什麽。

“蘇先生,這些話我跟你說,是因為相信你,你不會笑話我吧。”

“安夫人,我也跟你說實話,其實我感覺你很像我的一個姐姐。特像,可惜我找不到她了。”

“什麽姐姐,情姐姐吧。”

“這——!”蘇晨不知如何回答。

“好了!臉都紅了。我是過來人,沒什麽的。還是給你講一講郝強的事吧。”安雯莞爾一笑。

“嗯!”

“那是一個中午的午後,李聰跟康威出去應酬了,一欲散在我的身上突然發作,恰好這個時候郝強來找我有事,當時我控製不住,就緊緊地把他給抱住了,就像今天中午對你一樣。”

“嗯!”蘇晨輕輕的應了一聲。

“郝強其實是個真男人,開始他是堅決不願意的,但是由於我身體當時特別的需要,就把實情告訴了他,為了我,他就成全了我,恰巧在這個時候李聰從外麵回來了,李聰把郝強打了一頓,又把他送進監獄……”

安雯說著話,臉上露出痛苦無奈的表情。

“你為什麽不把實話告訴李聰?”蘇晨說道。

安雯低下頭,過了好一會才低低的說;“我怕我和康威的事讓他知道。”

“難道你想一直這樣下去?”

安雯苦楚的搖了搖頭;“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了?要不是你救了我,也許我就死了。不怕你笑話,其實自從李聰誤食一欲散之後,我就過著非人的生活,我今年32歲,正是需要生活的年齡,可是李聰那事卻根本不能行了。每次和康威過後,我連死的心都有,可是又不能死,活著覺著對不起李聰,暗地裏一直給他戴綠帽子,又違心的和康威做那事,不做身體又不行,你說……”說著話,眼淚流了下來。

蘇晨聽了,心情很沉重,可是又不知該如何去勸解。自己那天和她赤身相對,相擁,已經見識到她的身體,那事人間難找天上難尋的尤物,想起這個yu體曾經被康威長時間霸占,心中就鬱悶,自己總算是把他給廢了,一欲散同樣會把他變成一個廢人。

這正是應了那句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蘇先生!”安雯溫情的喊了一句。

蘇晨抬頭,看見安雯的臉又變得緋紅起來。心中一驚,難道她毒還沒有處理幹淨。這樣的話可就麻煩了。

“蘇先生!”安雯輕輕地又喚了一句。

此時的安雯,媚眼如絲,嘴唇微微的張著,那神情讓所有的男人想入非非。

不行!自己雖然和李聰不是要好的朋友,但是別人的老婆是碰不得的。可是,可是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怎麽能讓她忍受這種痛苦,怎麽能?

“蘇先生,我身上的毒可能沒有處理幹淨,我現在特別痛苦,你能幫我嗎?”安雯窩在沙發裏,一時竟然不知何去何從。抬頭看看外麵,天已經黑了下來,房間裏沒有亮燈,昏黑的光線裏,飄蕩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蘇晨突然覺得很危險,自己不能這麽做。不能!“安夫人,我——!”盡管他心裏一昧的堅持,但是內心卻在掙紮,從一開始,安雯對蘇晨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安夫人,我該走了。天已經黑了,你,你已經吃了解藥,應該會慢慢好轉的。蘇晨起身想走。

“蘇先生,蘇先生。”安雯匍匐著要爬起來,卻跌倒在沙發上,淚也流了下來。

昏暗的燈光下,蘇晨突然出現了一種村錯覺,他感覺麵前的已經不是安雯,而是林心怡,身不由己的走過去,輕輕地將她擁住。

“蘇先生!抱緊我,我全身都癢。”安雯靠蘇晨距離很近,嘴裏吐出的如蘭一樣的氣體噴在他的臉上。蘇晨也覺得身在燃燒,顧不得其它,緊緊擁住安雯的身體,同時感覺她的身體似乎也在燃燒。

蘇晨醉了,這樣一個美女少婦,如火一樣的熱情,卻又沒有絲毫的力氣,全身軟綿綿的,任憑蘇晨擺布。

安雯是一個成熟的女人,蘇晨每每碰到她,都會發出無邊的輕吟,如泣如訴,哀怨綿長,不隻是她有了從沒有過的快感,還是身體不爽而留下的後遺症狀,那種聲音另蘇晨,他也從沒有過這種經驗。把安雯摟在懷裏,壓在身下,來來回回的運動當中,都帶著從未有過的柔情。

他不敢用力,也不願意用力,總之,此時他感覺安雯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朵嬌豔的花,風不能吹,於不能打。隻能用情感的雨露去澆灌,去灌溉,去潤澤。

兩個人先是在沙發上,接著就到了**,在昏黑的夜裏,纏纏綿綿的竟然度過了兩個多小時。

“晨!你好棒。”安雯終於恢複了平靜。

“安夫人!我,我真的對不起。”蘇晨說著話,坐起身就要穿衣服。

“晨!別這樣,你就當我是你的心怡姐就行了。”安雯裹著上身做起來,把那一對豐滿的乳貼在蘇晨的脊梁上,手指按著他的嘴唇說道。

“怎麽會這樣?”

“在剛才的時候,你雖然在我的身體裏,但是我能感覺的到你是在和你的心怡姐再做。因為你一直在喊著她的名字。”安雯並不生氣,而是緊緊地裹住他。

她的一顆心從來就沒有過歸屬,愛康威,卻被他摔了,又被他玩弄。不愛李聰卻嫁給他。生活,也許原本就是這樣。

想的,不一定就能得到,不想的,也許恰恰就很自然的來了。

蘇晨不好再說什麽,心裏隱隱有些後悔,這算是什麽?偷情?還是其他。平心而論,安雯確實是一個人間尤物,和她在一起,有過從沒有過的快感。可是,可是他畢竟是李聰的老婆,朋友妻不可欺。盡管李聰不是自己的朋友。

同時心裏有些疼,這樣一個女人,又怎麽能讓她嚐試那些不該嚐試的苦楚,人生如酒,微醺的的日子才是值得回味的日子,清清白白,未必是一件好的事情。

安雯緊緊地摟住蘇晨,把臉抵在他的胸口,此時的她,已經滿足,心中的餘毒也在**過後消失殆盡,這真是一種神奇的毒。(看到這裏,讀者大大是不是都盼望著自己能得到一份一欲散呢。)

她已經清醒了,心裏矛盾,畢竟自己是有婦之夫,可是每每毒發作時,總是把持不住,清醒過後,心裏覺得對不起李聰,想著想著,眼淚就已經流了下來,流到蘇晨的肩膀上,冰涼。

“雯姐,不哭好嗎?!”蘇晨急忙安慰她,同時用手給他擦拭眼淚。

“小晨,你會笑話姐嗎?”安雯緊緊抓住蘇晨的手。

“雯姐!這不是你的錯,不是。都是我錯了,我不該……”

安雯急忙用指堵住他的嘴;“別!別這麽說,你是好人……”

昏黑的夜裏,兩個人四目相對,蘇晨看著她那絳紅的嘴唇,心裏忍不住就又想了。“雯姐!”

“嗯!”

“我還想。”

“小晨!姐已經是你的,想要就拿去吧。”說著話,整個身體貼了上來,接著就把蘇晨壓在身下,那殷紅的小嘴把蘇晨的嘴唇蓋住,發出一陣低沉的吟呻。蘇晨得了她的啟發縱容,拉一床被子把兩個人蓋上,摸索著找到那桃花伸出,使勁用氣力了。

烏黑的夜,兩個人在無盡的纏綿中揮灑著自己的情感……

蘇晨從安雯家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大黑了。這個時侯他才想起自己沒有地方可以住,又想起小雅也不知回家了沒。王月這小子不地道,小雅和他在一起難免會有危險,不行,得打個電話問問。

電話打過去,音樂響了很長時間,但是並沒有人接,蘇晨特鬱悶,做啥呢?是不是正在和王月辦那事?暈死!再打一遍,還是沒人接。

奇跡敗壞的把手機裝進兜裏,找個地方吃點飯再說,運動了半個下午,已經很餓了。

來到一家不大不小的飯館,剛剛坐定,就看見一張熟悉的麵孔,郝強竟然就坐在旁邊的角落裏,桌邊一瓶二鍋頭,兩個人小菜,臉有些紅。

蘇晨本來想過去和他幹一杯,但是還是忍住了,他不好意思,畢竟剛才把人家大嫂給睡了,這個時侯自己都還臉紅。

為了避免尷尬,蘇晨決定換一家飯店吃飯,剛走出來,就看見一輛Q7嘩的一下停在飯店的門口,裏麵嘩啦啦下來十幾個手裏拿片刀的黑衣人。蘇晨急忙閃到一邊;“奶奶的,天天打打殺殺的有意思嗎?老子可不願意為你們為伍。蘇晨心裏想著,急忙閃到一邊。

蘇晨看著人們進了飯店,並不覺得奇怪,這年頭打架是正常事物,那裏不打架,一片安寧,那才是不正常。

走出不遠,蘇晨突然間回過身來。“壞了!這群人肯定是來找郝強的。今天看黑蛟臨走時的表情就不對。”心裏想著,急忙反身朝飯店跑了過來。

果不其然,整個大廳裏正在劈劈啪啪的亂作一團,一片混戰。

郝強果然有兩下子,被十多個人用片刀包圍著,但是他並沒有露出懼怕的神色,手裏握著一把椅子,呼呼的舞著,虎虎生風。

“啪”的一下,一個拿片刀的小子被他放到在地。另外幾個人,呼啦一下後退了幾步。

“你們是哪個門派的?為什麽這麽對我?”郝強有些醉了,搖搖晃晃的說。

“告訴你!我們先禮後兵,今天下午請過你,可是你不識抬舉,所以,我們也不能讓你活著,不是我們的朋友,那就是我們的敵人。兄弟們,他已經醉了,衝上去把他給我廢了。”

最前麵的黑衣人說道。

“嘩啦!”人群又圍了上來。

郝強伸手果然不錯,隻可惜他醉了。一個醉酒的人總感覺自己的高大威猛無比,膽識也比清醒是增加了很多,但事實是動作和思維都會稍慢半拍,現在的郝強,正好處在這種狀態。

劈劈啪啪的打,倒是有兩個人被他用椅子放到,頭破血流,但是他的身上也開始留下傷痕,他的氣力有些透支了,這樣下去是很危險的。

蘇晨不再遲疑,一個箭步飛身過去,站在人群中間。

“你!他媽的是誰?給老子滾開。”有人叫囂著罵道。

“草呢麻麻的。敢罵我!”蘇晨也罵了一句,一抬腿,直接把這小子給踢飛了,咣當一下撞在中間的柱子上。

刀客們大吃一驚,遲疑了一下,呼嘯著一起衝了上來。

蘇晨也不客氣,拳打腳踢應付著。

郝強見有人來幫忙,頓時也來了精神。兩人合璧,沒用多長時間,就把所有的人都打趴下了。

打完,郝強還要坐下吃飯,被蘇晨拉住;“哥們!此地乃不宜久留,抓緊撤。”

郝強有些不太情願,說是酒菜都還沒有吃完,浪費了可惜。蘇晨不管這些,他知道逍遙幫的為人,他們這群人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人,郝強既然已經被他們盯住,那就充斥著危險,暫時必須先離開這裏。

“酒多的是,我陪你喝咋樣?”

這個時侯,蘇晨的手機響了,急忙接了;“喂!晨哥哥,是我呀!”

“哦!小雅呀,剛才打你電話你咋不接呢?”

“剛才我在洗澡,沒有看見,這不是剛洗完就過來了。就給你回電話了。

“就你一個人在家呀?!”

“嗯哪!我老爸老媽去我姥姥家了,今天晚上不回來了了。”

“哦!那我過去住唄,今天晚上我沒地方住。”其實,蘇晨隻是想試探一下王月在不在?如果王月在,她是肯定不會答應他去她家的。

“想來你就來,反正你也不是外人,反正我一個人在家也害怕。”

“嘿嘿!我不過去了,跟你開玩笑的。”蘇晨笑著說。

“小臭乞丐你壞死了,你說過來就過來嗎!唧唧歪歪的真象個娘們。”那邊的小雅嬌嗔道。

“不行,我還有事,等一會我應酬再說好不好?”

“嗯哪!等你應酬完一定過來找我,我在家等你哈。”

“嗯哪!回見!”蘇晨啪郝強等急了,就急忙掛了電話。

郝強看見他打電話,就很紳士或者說很迂腐的躲到一邊,唯恐聽到別人的。

兩個人走了一陣,看見一家火鍋店,就走了進去。要了個鴛鴦火鍋,又要了些白酒。所有的而一切一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