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絲的春天

第35章:我們很熟嗎

“你?”蘇晨有些驚訝,回複原來思維的他,已經記不起楊柳依是誰了。

楊柳依苦澀的搖了搖頭;“弟弟,你不會說連我也不認識了吧?”

蘇晨也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位姐姐,我就是不認識你了,我們很熟嗎?!”

這時,寒寒走過來,把蘇晨拉到一邊,小聲說道;“這位是楊柳依姐姐,在你大腦失去以往記憶的時候,她對你特別好,而且你對她也特別依賴,當時你不理我,就喜歡和她在一起……”

蘇晨聽了寒寒的話,臉一下子紅了,急忙走到楊柳依的跟前;“楊姐,我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你能給我講講嗎?”

“行!我從頭到尾講給你聽,咱進屋,別在院子裏,挺涼的。”若是以往,楊柳依肯定會拉著他的手把他領進屋裏,可是今天卻不行,寒寒在跟前不說,他已經恢複了記憶,恢複了記憶的蘇晨已經是一個血氣方剛甚至有幾分英俊的青年了,再也不是那個隻有歲孩子心思的小孩了。

“行!我們一起進去。”蘇晨拉著寒寒的手往裏走。

老楊頭見今天原本很大的一場風波就這樣平息了,心裏高興,就去廚房裏弄了些菜,又溫了酒,老少四個人在一起邊吃邊談,把蘇晨失去記憶後的點點滴滴,這一個多月來的所有往事一點不落的娓娓道來。

蘇晨和寒寒聽著這傳奇而又辛酸的往事,根本不相信這是真的,同時又感激楊家父女的無私幫助,特別是楊柳依,這個姐姐他是打算認定了。

寒寒本來就是一個古典的女孩,心比比幹多一竅,悄聲對蘇晨說;“不如今天你就拜老爺子為幹爹吧。”蘇晨其實早有這個想法,但是不好意思說出口,被寒寒這麽一說,立即撲通跪倒;“幹爹,今天我就是您的兒子了。”

老楊頭生平隻留下這麽一個女兒,見蘇晨真誠的拜自己為幹爹,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

楊柳依雖然心中苦澀難言,但還是強忍著笑容找來香紙,燃了。又搬了把椅子放在上崗上,蘇晨認真的,根據老一輩遺留下來的程序做了結拜之禮。

老爺子高興,從箱底掏出1000塊錢,交給蘇晨,蘇晨也不拒絕,就收下了。

寒寒悄悄的塞給蘇晨一個銀行卡,小聲說道;“這是100萬,就算是你孝敬老人的吧。蘇晨高興地差點親一口,小聲說,真是個好婆姨。

“幹爹!這是我們兩口的一點心意,您拿著。”把銀行卡遞了過去。

“別!孩子,你們掙點錢也不容易,留著吧,留著結婚用的。”老楊頭連忙擺手說道。

“幹爹,您就收下吧。這是100萬人民幣,以後你和姐姐就別再賣包子了,找個好一點的地界,開個像樣的飯店。”

“什麽?你說什麽?”老頭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隻不過是一個乞丐而已,怎麽會有這麽多錢?

“嗬嗬!幹爹,給你你就拿著,您對我好我知道。”蘇晨有些動情的說道。

老楊頭活到六十多歲,也沒見過這麽多錢,今天收了個幹兒子,竟然孝敬自己這麽多,可能是因為喝了酒,唏噓不已,差點沒有老淚縱橫。

這個夜晚,是一個愉快的夜晚。

蘇晨恢複了記憶,見到了心上人,自然高興。寒寒更不用說,窩在蘇晨的被窩裏,一時都不願意跟他分開。

老楊頭酒喝得多了點,捏著幹兒子給的卡,正做著超級大飯店老板的美夢。

唯獨楊柳依,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夜晚,麵對著漫漫長夜,心酸不已,偶爾還要掉下幾滴眼淚。

正月初五,竟然是一個陽光和煦的天氣,今天應該是打春的日子。

一大早,蘇晨和寒寒吃了楊柳依給他們做的早餐,匆匆的來到村口,坐上一輛去楊家鎮的公車,他要到楊家鎮再打的,直奔蘇晨,然後再去蘇家村。

昨天晚上一對小情侶除了唏噓嘿咻以外,還聊了半晚上的事情,覺得應該立即回老家,家人這麽長時間不見蘇晨回來了,還說不定會急成什麽樣子呢?

臨別,蘇晨隱隱有些不舍,特別是看到楊柳依那落落難合的眼神時,覺得心裏欠她什麽一樣,顯然,他不知道自己在失憶得的那段日子裏自己做過的那些事,要是他還能知道的話,他還不得羞死。蘇晨和楊柳依約好了,等到時候在龍城再見麵,到時候一起協商開一家飯店的事。

楊家村距離楊家鎮並不遠,兩個人緊緊地偎依在一起,唯恐失去對方一樣。兩個人昨晚運動量都比較大,上車就相互依偎著昏昏欲睡,直到到了楊家鎮才醒。

下了汽車,找一輛的士,直奔蘇家村而來。的哥一聽跑這麽遠的路,說春節期間打回程,要1000多塊,蘇晨和寒寒一笑置之。

下午兩點多鍾。終於到了蘇家村。當車子停在家門口的時候,蘇晨眼圈都紅了,這麽久沒有回家了,也不知家裏什麽樣子了。

蘇晨懷著激動地心情過來敲門,開門的是他的妹妹。看見蘇晨的一瞬間,立即驚叫了起來;“啊!爸爸,媽媽——!你們快出來看,快出來看。”

“這丫頭,這麽大驚小怪的!”蘇晨說著話,一手提著給老人買的禮物,一手拉著寒寒,走了進來。

蘇晨的妹子跑進屋,接著蘇晨的老爸和老媽相繼從屋裏走了出來,媽媽正拿著一個碗,看見蘇晨,啪啦一下子掉在地上,眼淚嘩的一下就下來了:“小晨,是你嗎?”

“媽!您這是怎麽了?是我呀,您兒子回來了。”蘇晨把手裏的東西交給寒寒,自己過來攙扶自己的老母親。

“孩他爸,快看看,不就是咱的兒子嗎!”老太太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回頭跟老爺子說道。

老頭子走過來,板著蘇晨的臉看了看,又摸了摸他的胸口,眼神怪異,動作怪異。蘇晨禁不住問道:“爸!您這是怎麽了?”

“兒子!你咋還知道回來呀,你這臭小子,把我和你媽你妹都急死了。老頭子用拳頭捶打著兒子的肩膀。

“爸,媽!我有點事就出了個長差,恰好手機丟了,就沒有跟您聯係,這不,一回來就趕回來了。“蘇晨撒一個的善意的謊言,他不想讓這一對老人家擔心。

“哦!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這位是?”老太太發現兒子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姑娘。

“哥哥!這是誰?是嫂子嗎?”妹妹走上來,似有所悟的問道。

“是不是你去問她,我哪裏知道。”蘇晨和妹妹開了個玩笑。

“嘿嘿!我該叫你姐姐還是嫂子?”蘇晨的妹妹來到寒寒的跟前,笑著問道。

“隨便叫,叫什麽都行,都是自己人。”寒寒挺喜歡這個活潑可愛的妹妹。

“哇!開始我還不敢,現在我明白了,你就是我的嫂子,我的親嫂子。”妹妹撲上來,緊緊攬住寒寒的胳膊。

寒寒看見妹妹熱情的樣子,感覺個很溫暖。

老太太和老爺子見不但兒子回來了,而且還帶著兒媳婦回來了,高興的都不知道該怎麽好了,“進屋!快進屋說。”

蘇晨和寒寒進了屋,一下子驚呆了,在堂屋的正中間,竟然擺著一張放大了的黑白照片,旁邊還放著不少的貢品,還燃著一炷香,正在青煙嫋嫋的飄搖著,再仔細看,正是蘇晨大學時的照片。“爸,媽!這是怎麽了?”

老頭一愣。急忙把照片拿到一邊,呐呐道:“沒事,沒事,都是誤會!”說著話,把照片拿到一邊,把香爐也撤了。“兒子回來了,兒子真的回來了。”

也不知村民從哪裏的了消息,紛紛來到蘇晨家裏看。

蘇晨家農村有一個風俗習慣,每每過年的時候,在正月裏,都要把沒過門的媳婦叫道家裏去,村村都是這樣。自然,有些好事的婆姨總是把這些沒過門的女孩子作比較;“看看,誰家誰家的兒媳婦多漂亮,咋地咋地的沒個完。”

至於蘇晨,她們對他感興趣的不單是他帶回一個如花似玉驚為天人的媳婦,更重要的是他怎麽有活著回來了呢。不是有人說他在L城被人殺害了嗎?還說的有頭有眼的。甚至有幾個女人猜測現在的蘇晨是不是鬼魂變得。

當然,這些謠言隨著蘇晨的到來不攻自破,看看蘇晨比以前也胖了,也白了,這些都歸結於楊柳依的包子鋪,在那裏麵,風吹不著,雨淋不著,每天都有純肉的大包子吃,有沒有什麽心事,他能不胖嗎?!

村裏的女人們圍著寒寒左看右看,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寒寒是今年蘇村最俊的媳婦,寒寒雖然脫俗,但是聽了別人的誇獎,還是高興,高興地把從楊家鎮買的點心糖果分給大家吃,吃了糖果的女人們,不但認為寒寒是最漂亮媳婦,而且是最懂事的媳婦。紛紛對蘇晨的媽媽誇讚道;“老嫂子,小晨真爭氣,領回一個這麽漂亮的媳婦。高興吧?”

“高興!高興!”老太太早就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院子裏喧鬧了一個下午,終於還是靜了下來,天已經開始變暗了,已是掌燈時分。一家人吃了一個溫馨而且熱鬧的團圓飯。寒寒從小在少林寺,後來四處飄蕩,幾乎沒有感受到家的溫暖,看著蘇晨的媽媽這麽的疼愛自己,真有想留下來的衝動,可是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樣,過正常人得生活。

一家人吃晚飯,便圍在一聊家常,這個時侯,蘇晨才知道關於給他拜像燒香的事。原來,上次蘇晨受傷以後,就一直沒有了消息,蘇老爺子去L城龍城S城多地尋找,也沒有找到,直到有一天小刀會的一個兄弟偷偷的告訴他蘇晨可能已經死了,他才從外地趕了回來。後來村裏的人也知道了這件事,人雲亦雲三人成虎,就這樣,蘇晨就‘被’死了。村裏人有個習慣,死的人頭三年都要讓他的靈魂回家過年。所以,蘇父就去鎮上洗了黑白大照,掛在家裏,焚香燒紙,算是對兒子的一種緬懷。萬萬想不到兒子竟然回來了還帶著一個漂亮的兒媳婦回來,真是讓人一時難以適應這種突來的幸福。

老太太問來兩個人什麽時候結婚,寒寒笑而不語,其實內心有苦難言,又不想讓二老傷心,所以隻是一味靦腆的笑著,蘇晨,也笑著說;“不急,不急!”

聊天聊到下半夜,大家才分開各自去睡。蘇晨和寒寒擠在他原來的那張小**,情話綿綿不斷,畢竟是兩個人很久沒見麵了。

“寒寒,這次來還走嗎?”蘇晨撫摸著寒寒那光滑軟潤的肩頭問道。

“傻瓜,我能不走嗎?這個國家不會原諒我的。”寒寒看著蘇晨,動情的縮在他的懷裏。

“你是怎麽過來的?你不是在俄羅斯嗎?”

“是的!我從黑河那邊偷渡過來的,所以,我還要回去。”寒寒歎了一口氣說道。

“可是,可是我舍不得你走。”蘇晨把寒寒摟的更緊了。

“晨哥!別這樣,我知道你愛我,可是我倆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在德國等著你,那一片莊園都是我們的,可以嗎?”寒寒縮在蘇晨的懷裏,手指摸索著他的胸膛。

“老婆,說實話,其實我很想跟著你去德國,過一種清淨逍遙自在的生活,可是我根本不可能放棄我的爸爸媽媽,還有小妹,你也看見了,今天我倆回來,他們高興成什麽樣子了。

“是的,老公,我理解你的苦衷,所以,我不敢強求你。我也不想讓老人們失望,要不你再找個女朋友吧,把我忘了,跟她結婚,然後再生個孩子,這樣就可以滿足二老的願望了。”寒寒說這話時,聲音低沉而且悲壯。

蘇晨聽了她的話,什麽也沒有說,而是緊緊地把她摟住,開始脫她的衣服,寒寒一動不動,任憑他擺布。床太小,兩個人在上麵搖搖擺擺,使得蘇晨的這間小臥室裏發出一陣陣歡快的節奏聲。

過了好一會,寒寒從蘇晨的身上爬下來,把頭枕在他的胸前;“老公,你倒是說話呀,我的話你聽到了沒?”

“什麽話?”蘇晨摸了一下寒寒的乳。

“你在找一個,把我給忘了,這樣不就得了。”寒寒輕快地說道。

“別胡說,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寒寒,我可以不結婚,但是不能沒有你,如果你願意,等我老爸老媽不在的時候,我去德國找你。”蘇晨撫摸著寒寒那柔順的頭發說。

“別!晨哥,我知道我愛你,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是我最後一個男人,可越是這樣,我越不想看著你難過,我很想留下來和你在一起,可是,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我知道,我也理解你,我們在一起一天,就好好的珍惜這一天,幸福不應定天長地久,隻要我們曾經共同擁有過就好。”蘇晨嘴裏說著話,用嘴吻一吻寒寒的頭發。

“哦!我知道了,我在中國還能呆十多天,這些日子你會一直陪著我吧。”

“那是自然,別說我沒有什麽事,就是有,我也不會去做的,這段日子,屬於你,屬於我倆。”

“嗯!老公真好。”

“嘿嘿,都是老婆好。”

“老公,我困了,昨晚你就讓我沒有睡好,今天晚上我很困了。”寒寒說著話,打一個嗬欠。

“嘿嘿!睡覺也行,那我們再做一次。”蘇晨讒著臉說道。

“老公,不是剛做過嗎!”寒寒嗔怪的斜了他一眼。

“人家想嗎!你百年不遇的來一次,我要珍惜這機會嗎!”蘇晨YD摸了一下寒寒。

“唉——!真是無語,來吧!”寒寒說著話,伸手把台燈拉死了。

黑影裏,兩個聲音在對話。

“老公,人家想在上麵嗎!”

“嗯,嗯!你上上麵,你上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