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絲的春天

第43章:小雅流血了

敲門進去,隻見小雅站在門口,臉色灰白,雙手捂著小腹。

“怎麽了?是不是喝酒傷者胃了。”蘇晨關切的問道。

小雅搖了搖頭,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沒有說話。

“到底怎麽了?”蘇晨焦急的問。

小雅還是沒有說話,指了指廁所,蘇晨走進去一看,吃了一驚,馬桶旁邊,散落著些手紙,上麵沾滿了殷紅的鮮血。到底怎了這是?

“你哪裏疼?到底怎麽了這是?”蘇晨扶住他的肩膀。

小雅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一下子歪倒在他的身上。

蘇晨見狀,找了見她的羽絨服給她穿上,抱著他就上了醫院。醫院裏人並不多,看見蘇晨慌慌張張的抱著個衣冠不整的女孩進來,護士們嚇了一跳。都圍上來問是怎麽了?

蘇晨簡單的把情況一說,護士們都嗤嗤的笑了。“沒事!掛個號,打點針吃點藥就好了。”蘇晨自然是不信護士的話,過了個號,找了個副個專家給看看了看。果然,和護士們說的差不多。醫生給開了一些藥,還要求輸液。

蘇晨問是什麽病?大夫笑著說隻是普通的痛經,是患者在來例假時受了涼。

蘇晨長舒一口氣,心想自己沒有經驗,你不知道女孩子子還會有痛經這一說,自己今天也算是長了見識。

在病房裏,小雅在輸液,可能是藥物的緣故,她一會兒就睡著了。蘇晨看著她的臉色慢慢的由灰白變得紅潤,才放下心來,就走出病房來到剛才給小雅看病的那位大夫的辦公室,他想問一些,小雅以後該如何注意才會更好。

“大夫,痛經是不是可以預防呀?”蘇晨客氣的問道。

“老大夫看了一眼蘇晨,小夥子,挺疼你女朋友的嗎!我跟你說說該如何預防痛經。痛經是女人常見的病症主要是因為女人身體發虛,寒氣比較多。行經前後或經期,出現下腹及腰骶部疼痛,嚴重者腹痛劇烈,麵色蒼白,手足冰冷,甚至昏厥,稱為“痛經”,亦稱“行經腹痛”。痛經常持續數小時或l—2天,一般經血暢流後,腹痛緩解。本病以青年婦女較為常見,是婦女常見病之一。中醫認為痛經多因氣血運行不暢或氣血虧虛所致。臨床常見有氣滯血瘀、寒凝胞宮、氣血虛弱、濕熱下注等症。當痛經發作時,會痛苦不堪。”

“那該如何治療或是預防呢?”蘇晨問道。

痛經有很多種原因,其中與受寒,神經各方麵都由關聯要想完全隻好痛經,就要做到一下幾點;“生活要有規律,保證充足睡眠。不用涼水洗頭、洗腳。”

“哦!這些應該能夠保證。”蘇晨舒一口氣。

“這些當然不夠,我再給你介紹幾種治療痛經的辦法。”老大夫看見蘇晨在洗耳恭聽,終於找到了一個知音,把他所學的關於痛經的知識和盤托出。

“嗯!謝謝您。”為了小雅,蘇晨還真是想知道的更多一些。

老大夫咳了一聲嗽,喝了一口茶,並客氣的讓蘇晨坐在自己的對麵。說道;“總體而言,如果做到一下幾種方法,一般就能徹底的預防或是治療經痛的。”

蘇晨深深地點點頭,沒有說話。

“益母棗茶:用益母草15克、大棗30克加紅糖適量煎煮後服用,每日一劑,早晚服。按摩法:病人仰臥於床,先將兩手搓熱,然後將兩手放在少腹部,先由上至下按摩60~100次,再從左至右按摩60~100次,最後轉圓按摩60次,以局部皮膚紅潤為宜,每日早晚各一次。外敷法:用川烏、草烏各5克共研細末,再用蔥汁、蜂蜜調敷少腹痛處2~3小時。每日一次。針灸法:痛經前或發作時是針刺的最佳時機。選穴以脾經為主,血海、地機、三陰交,留針1小時。每日一次,1~3次可止痛。連治三個月經周期可痊愈。”

老醫生說完,眯著眼睛問蘇晨:“小夥子,聽明白了沒?”

“嗯哪!謝謝你。我聽明白了,如果不明白的話再來請教你可以嗎?”

“可以,可以!小夥子絕對是做學問的料。不錯不錯。”老頭從沒見過這麽虛心好學的病人家屬,又見他對自己這麽尊敬,信心增加了不少,心情也好了不少。

“還有,小夥子,回到家的時候,衝個暖水袋,放在你女朋友的小腹上,這樣也能對經疼有緩解作用。”

“嗯!我已經聽您的話。”蘇晨惦記病房裏的小雅,就和老頭告別,回到病房。

回到病房的時候,小雅點滴也差不多了。聽見蘇晨進來,睜開眼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晨哥,你不會笑話我吧?”

“你這好似那裏的話,我問了醫生了,說你主要是受寒的原因,你的房間太冷了,明天抓緊把暖氣費叫交了。”

小雅不好意思的笑了。

打完吊瓶,蘇晨問小雅能不能走,如果不能走的話就抱著她,小雅搖了搖頭,堅持自己走,可是還沒下樓,就皺眉擰眼,一副很痛苦的模樣。蘇晨由不得她再拒絕,直接把她抱了起來,走出醫院的大廳。

打車直接來到小雅的家裏。看看時間已經到了淩晨三點,蘇晨苦笑著說;“今晚你攆也攆不走我了。”

小雅沒有說話,眉眼彎彎的看著他;“那就在這裏睡吧!我是不怕你的,大姨媽來了。”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

華北大地,到處春風蕩漾柳綠花紅了。

在這一個月裏,發生了很多事情,當然,都是令人高興地事情。

‘蘇湯館’已經順利營業並盈利了,大川許三還有小雅三個人各盡其能,每個人發揮著自己的作用,把店管理的井井有條,而且客人也越來越多。店裏的服務生也已經達到了30多人,在龍城也算是中等的餐飲企業了。

蘇晨又買了一輛車,本來想買輛好一點的車,但覺得錢都是寒寒掙來的,不能太浪費,就買了一輛奧迪Q7,這車跑起來速度好些,適合年輕人。

這天早晨,去店裏轉了一圈,每個人走在忙自己的工作,他也不便打擾,開著車在路上閑逛,看著四處楊花漫天飛舞,心裏突然想那些老朋友了。

仔細想想又沒人可以想,郝強經常來看自己,有時候和安雯一起。蘇晨隱隱覺得安雯和郝強可能會走到一起。每每想到這裏,就想起安雯那苗條的身材和豐滿鼓脹的乳,時常不經意的苦笑。一切成為過去,和她之間的愛愛,算不得真正的愛愛,畢竟是在不得意的情況下完成的,自己應該忘記這些。如果郝強和她真的走在一起,那就應該祝福她有一個好的未來。

想到安雯,就想到林心怡,現在才明白那時候他跟自己說過的話,一切都是過眼雲煙,不比過分的在乎太多。他內心突然有了一種衝動,一個人,如果真是了無牽掛的遁入空門,真的做到六根清淨,未免不是一件令人高興地事,心裏想著,決定去西山看看她,找她談談心,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了。

也沒有跟其他人打招呼,直接就開車往L城奔襲而來,一路沿途花紅柳綠,好不熱鬧。

趕到西山,眼前的景色卻讓他大吃一驚。以前那座器宇軒昂高大宏偉的尼姑庵竟然被拆除了,挖掘機正在轟隆轟隆的幹活。蘇晨逮住一個工作人員一問,原來尼姑庵香火不旺,抵不過房地產開發,早已經被一家開發商購買建別墅群了。

蘇晨心驚,整個L城就還有這一點地方讓人心靜,讓人忘卻塵世的浮躁與急功近利。可是,就這樣被這些不法開發商給私吞占用了。又問那些尼姑去了哪裏?那個人搖頭說不知道。還說附近已經沒有了庵廟,估計那些人也該散了。

蘇晨心裏雖然憤怒,但是卻不太在意這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隻是擔心林心怡的安慰,在西山做了個把小時,不得不歎著氣離開。真是叫人失望,興致勃勃的來,黯然神傷的離開,真是世事無常。

蘇晨開著車,本來打算離開,可是卻不知不覺的竟然來到張豔茹原先呆過的學校,學校門口的梧桐樹依然如斯,上麵紫色的花開的斑駁繽紛。蘇晨又搖了搖頭,從旁邊摸起電話,按下那一串熟悉的數字。

“喂——!哪位?”一個動聽優美的聲音。

“是我。”蘇晨低沉的應了一聲。

“晨哥,是晨哥嗎?你大一點聲。”張豔茹的聲音一下子激動起來。

“是我,蘇晨!”

“你!你個混蛋。你!你去哪裏了?我找遍天涯海角都找不到你,手機也不開,你到底要幹什麽?”張豔茹聽見是蘇晨,一下子爆發了,聲音哽咽著。是的,在過去的幾個月裏,包括蘇晨失憶的那一段時間,一直沒有和張豔茹聯係,仔細算來,該有三個多月了。這三個月裏,張豔茹開始接手張氏集團,他沒有什麽經驗,所以時常很苦悶,每每這個時候,她就想起蘇晨,可是蘇晨卻毫無征兆的在她的視野裏消失了。

“嗬嗬!小茹,別生氣。我這不是回來了嗎?”蘇晨理解她的心情。他從龍城跑到西山,沒有見到林心怡,心情一樣很失落。

“晨哥,我後你你別生氣。你在哪裏?我過去找你。”張燕茹聲音變得低沉。

“我在你的老學校門口,你過來嗎?不如我過去找你吧,順便看看你的工作環境。”

“嗯哪!這才是我的晨哥哥。我等你,你要快呀!”那邊張豔茹高興地說道。

“好的,十分鍾就到。”蘇晨答應一聲。

途中,他買了一大束的鮮花,當然不是求愛或是戀人用的那一種,而是因為她成為張氏集團的總裁,應當祝賀一下。

敲開張豔茹的門,兩個人都驚呆了。

張豔茹想不到蘇晨竟然給自己買了這麽一大束鮮花,驚喜道:“給我買這麽多鮮花?感覺是在做夢呀。”

蘇晨看著張豔茹,竟然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再也不是那個玩世不恭狂放不羈的小女孩了,一身黑色的套裝,上身是小西裝,下麵一步裙,小西裝裏麵是白色的低領襯衣,三個扣子係著,兩個扣子開著,白色的襯衣隱隱透出裏麵黑色罩罩的顏色。不知是罩罩的緣故還是確實變得豐滿了,總之她穿著襯衣撐的第三粒扣子都要漲開的樣子。高挑的脖頸上掛著紫色的鑽石。頭發還原成黑色,盤在頭頂。臉上竟然還戴著一副黑邊的眼睛。

“晨哥哥,能不能別這樣盯著我,秘書在一邊呢。”張豔茹看著蘇晨那癡呆的樣子,在接花的瞬間,小聲在他的耳邊說道。

“唔!”蘇晨這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態,幸虧秘書正在那邊錄文件,沒有看見他的神情。

“張秘書,你去下麵找個花瓶,把這花插起來。”張豔茹一本正經的對那個下女孩說道。

“好的!”秘書拿著蘇晨買的花就出去了。

剛關上房門,張燕茹一下子就撲在蘇晨的懷裏。摟住他的脖子,上來就吻。蘇晨早就被她的這身裝扮迷住了,半推半就的就把他摟在懷裏,兩個人肆意的親吻著。吻了一會,張豔茹才分開,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問道:“你這個壞蛋,這段時間去哪裏瘋了?”

蘇晨知道一時也解釋不清楚,就說道;“有機會就告訴你,說來話長呢。”

“行!晚上你再告訴我吧。”張豔茹說完,又扳著蘇晨的嘴親了起來。蘇晨也不客氣,一邊親吻,一邊用手去摸張豔茹的胸,可是卻被她擋住了。蘇晨正要繼續努力。這是門外傳來塔塔的高跟鞋的聲音。兩個人嚇得急忙分開了。

張豔茹一邊擦著嘴,一邊坐在老板椅上。而蘇晨則拿起一張報紙,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煞有介事的看著。

小秘書似乎發現了什麽問題,把花瓶放下以後,就說道:“張董,我有事去一下分公司,可以嗎?”

“去吧!”張燕茹高興地答應著。小秘書剛出去,她就把辦公室的門從裏麵鎖死了。

“你?”蘇晨驚愕,真丫頭幾個月不見竟然變得這麽大膽了。她要走什麽?

“快過來!晨哥。”張豔茹說著話,一邊把外麵的小西裝脫掉,一邊往她那休息套間裏麵走。

“暈!不會吧。”蘇晨心裏使勁撲通了幾下。呐呐道;“小茹。可千萬不要這樣。萬一有人過來敲門。”

“囉嗦!快一點,時間不多了.”張豔茹已經把西裝脫去,黑裙白襯衣亭亭玉立的站在休息室的門口。

“不行,你,你還是小孩。我不能那樣做。”蘇晨嘴裏說著,心裏卻是無限的向往,自從寒寒走了,已經一個多月沒碰女人了。

“暈!你瞎想什麽哪?你以為我是隨便的人,我這房間裏的電視該需要換換地方了,你過來幫一把。”張豔茹笑著說道。

“我的天哪,這樣忽悠是要死人的,人家看你又脫衣服有幹啥的,還以為你要和我那啥呢?”蘇晨自嘲道。

“你想的美呀!我可不是那麽隨便的人。”張豔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你都是董事長了,還要你自己搬電視呀,不會安排下麵的人。”

“說得好聽,女孩子都沒有力氣。男人我是不會讓他們進我的房間的。”

“那我也是男人,我也不能進的。”蘇晨調侃道。

“你再跟我貧嘴?”張豔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蘇晨突然間感覺她似乎是變了,和以前不一樣了,變得盛氣淩人了,和以前小乖貓一樣的小女孩有所不同了,越是這樣,越是激起了他征服的。

“貧嘴怎麽了?你能把我怎麽樣?”蘇晨想激怒她,看她到底能做出什麽來。這也是蘇晨第一次在張豔茹麵前這麽調皮,仿佛她一下子成熟了,比他還要大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