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絲的春天

第45章:欺負她的男人都得死

馬諾一並不收手,單掌斜切,直奔他的喉嚨而來。

自從馬諾一開始學武的第一天起,就曾發過誓,在這個世界上,所有欺負她的男人,都得死,所以,無形之中她把這個刺頭阿飛列在這個行列裏。

蘇晨驚叫一聲,他知道馬諾一這一掌,估計這刺頭阿飛肯定就廢了,心中感歎馬諾一下手太狠之外,又在想辦法救這個刺頭阿飛,可是已經沒有時間了。

就在這時,隻見一道寒光一閃,馬諾一嘭的一下跌在地上,左手捂著右肩,鮮血已經順著,指縫流了出來。渺渺急忙跑過去把她抱住,看她有沒有大礙。

蘇晨也走過去,當看見她肩上的飛刀時,頓時愣住了。

他回過頭,看著那幾個刺頭阿飛,冷冷的問道,你們是什麽人?

“小子!管你鳥事。”其中一個刺頭出言不遜。

蘇晨把馬諾一交給渺渺,站起身,手一伸,抓起旁邊的一塊青石,用力一捏,嘩啦啦變成粉塵落了下來;“你們今天要是不實話實說,我讓你們一個都走不掉。”

開始還很鳥的那個刺頭,看見蘇晨把青石都能捏成細沙,知道今天遇見了高人。嚇得撲通跪倒:“大俠!是在是多有冒犯,我們再也不敢了。”

“站起來,跪著算什麽男人,告訴我,到底是誰指示你們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麽?”

“大俠,不瞞您說,這是小刀會的大當家豹三讓我們這樣做的。”

其實蘇晨早就明白了,在馬諾一肩上的那把飛刀,正是小刀會下層人員用的蓮花小刀。隻是L城的兄弟們蘇晨都認識,可是這幾個人他卻從來沒見過。

“你們是小刀會的?”蘇晨問。

“嗯!我們是小刀會的,但是我們不在這裏,我們在京都。”

“京都?你們怎麽會在京都?”

“我們是總會的人。”那個刺頭回答。

“總部不是在S城嗎!”蘇晨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S城是小刀會的實業,但是真正的人員主力在京都。”刺頭阿飛在蘇晨的強大壓力之下,和盤托出。

“誰指示你們來的?”

“豹三爺!”

“我問你們誰是你們的指示人,我問京都的那個人。”蘇晨語言冰冷,就震懾力。

“不能告訴你!”

“我會殺了你,你信不信?”蘇晨恐嚇他。

“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也不敢說。”那個刺頭現在到冷靜下來。

蘇晨已經明白,這肯定是陳子明搞得鬼,可是他的動機是什麽?出發點又是什麽?他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武館下手的。

“你們為什麽來踢館。”

“為了小刀會的未來。”

“什麽意思?你能不能說的清楚些。”

“道理很簡單,現在江湖上任何一股勢力對我們都會產生威脅,所以我們為了小刀會的未來,我們要提前消滅這些威脅,消滅於繈褓之中。”刺頭依然很平靜。

蘇晨到吸一口涼氣。這陳子明果然心狠手辣,而且城府很深,為了達到目的竟然用這樣的卑劣手段。看來自己以後還真要注意了。

“大俠,你的問題都問完了?”

“嗯!”

“那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為什麽要知道我的名字?”

“我回去好交差,我今天一敗塗地,回去告訴豹三爺,讓他知道我敗給誰了。”

蘇晨真的不想告訴他,更不想讓豹三知道自己現在在這座城市裏,就說道;“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我的名字。”

“那好!你殺了我吧。”刺頭把頭一揚,露出脖頸,然後閉上眼睛。

“為什麽要這樣?”蘇晨問。

“我可以敗,但是我不能不知道敗在誰的手裏,重要的是我要是不知道敗給誰了,回去也得死。”他的話倒是真的,陳子明睚眥必報,每一個讓他吃過苦頭的人他都記在心裏,總有一天他會報仇,也就是說,今天問出蘇晨的名字,他是等以後來報仇的。

“好!我也不難為你,你記好了,我的名字叫蘇晨。”蘇晨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的!大俠,我記住了,我可以走了嗎?”

“你可以走了,這枚飛刀就留下吧。你回去告訴豹三和你們老大,就說蘇晨說的,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希望他不要再來找麻煩。”蘇晨說的是心裏話,到現在為止,他已經徹底看清了豹三和陳子明的嘴臉,所以,根本不想見到他。

“好的!謝謝大俠寬容,我們走了。”幾個刺頭阿飛匆匆的開著奔馳600一陣風的走了。

蘇晨急忙返回來看馬諾一的傷勢,還好,可能是對手出手倉促,力道不足,並沒有傷到筋骨隻是皮肉傷而已。老館長也是著名中醫,懂得一些醫學的理論和實踐,弄了些白藥敷上,又用紗布綁了,也就差不多了。

蘇晨看時間已經不早,想起和張燕茹的約會,就匆匆的別了渺渺和馬諾一,說好明天再過來看她。剛走大門口,就看見一輛白色的寶馬吱呀一聲就停在了武官的門口,蘇晨看著這車麵熟,正在思量,車門打開,走下一個女孩過來。

蘇晨看了想多也躲不開了,正是陳怡,那個活潑開朗溫柔多情的女孩。

“晨哥哥,找了你這麽久你竟然躲在這裏,找的我好苦呀!”陳怡說著話,急匆匆的來到蘇晨的跟前,眼圈你都紅了。

蘇晨知道已經不能再躲避了,不管陳子明和豹三多麽的卑鄙陰險,但是陳怡卻一直對他不薄,有時候跟親兄妹似的,還有時候關係已經超過了兄妹般的情意,單純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還是很值得懷念的。

“晨哥!這些日子你一直在這裏嗎?”陳怡淚眼汪汪的問道。

蘇晨搖搖頭;“沒有!我今天恰巧過來,恰巧碰見小刀會的人來踢館。你是從他們那裏得到的消息才過來的吧。”

“是的!要不是那幾個人,也許這輩子我是找不到你了。你咋就不告訴我一聲呢?!”

蘇晨看著陳怡那小模樣,心裏有些酸楚,在一起的日子,情同兄妹,咋就變成這樣了呢。

“小怡!自從我離開小刀會,發生了很多事情,當然,這都是男人的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麽跟你說,我也不能跟你說,總之,我離開小刀會是正確的,我也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小刀會的事。”

“晨哥!你這說的是哪裏話。三個經常在我身邊念叨你,他也想你了。”

蘇晨聽了陳怡的話,心在滴血,無奈的搖了搖頭;“小怡,有些話我真的不能跟你說,你也別在逼我,我是不會再回小刀會了。”

“晨哥!我知道你從來不會做錯事,我堅信你的選擇,我不知道三個和大哥要做什麽?這些天他倆調兵遣將,四處招人,真不知道們要做什麽?”陳怡低著頭,像是在自言自語。

“小怡!聽我一句話,不要摻和大哥和三哥的事,你一定不要摻和,那都是男人的事,你明白嗎?”

“晨哥!我明白。可是我經常想你怎麽辦?”陳怡知道再見蘇晨的機會不多,把心底的實話說了出來,他之所以擺脫豹三的看管跑出來見蘇晨,就是想告訴他這句話。

“小怡!別犯傻,有時間做點正事,盡量別想我這個不該想的人。”蘇晨心裏很亂,不知道該怎麽開導她。

“晨哥!我時常在夢裏見到你,看到你帶我一起去爬山,看到你無微不至的關照我。可是我一旦醒來,就沒了你的蹤影,隻用那冰冷的夜晚。晨哥,我知道我想你想的很苦,可是總是忍不住的想……”

“小怡!千萬別犯傻,哥哥我沒有你想的那麽好,我也沒有讓你想的資本。聽哥哥的話,好好找一個愛你的難朋友,別讓大家為你擔心。”蘇晨盡量克製自己。

“晨哥,你帶我走好嗎?我不求嫁給你,讓我在你的身邊天天能看見你就行。”陳怡抬起頭,已經淚流滿麵了。

蘇晨真的很心疼陳怡,但是他不敢去摟抱她,也不敢為她才是淚水,唯恐自己稍微一有舉動,後果就不可收拾。

“別哭了!哥哥真的沒你想的那麽好。你,你回去吧。”蘇晨知道這個時侯心應該硬一些,他和陳怡是最最不可能的,所以盡量讓她傷心失望,這樣效果可能會更好。

“晨哥!其實我知道肯定是哥哥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這些都和小怡無關,為什麽要來懲罰小怡。我也沒有過分的要求,隻求每天能夠看到你,難道著這很過份嗎?”小雅捂著臉,邊哭邊說。

“好了!好妹妹,咱不哭了行不?我把新電話號碼發給你,你想我的時候,就給我打個電話,隻要我能趕過來,就過來看你,好不好?”蘇晨看著陳怡哭的這麽傷心,於心不忍了。

“真的嗎?!哥哥,我每天都打你的電話,可是每次都是停機。”陳怡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對不起,我原來的手機丟了,剛換了一個,我的號你記一下。”蘇晨剛要摸電話,結果手機就咿咿呀呀的響了。

低頭看時,是張燕茹撥過來的,估計這丫頭是等自己晚上一起吃飯的,看陳怡在身邊,怕接電話刺激她,就把手機關了。

“好妹妹,記一下我的電話號碼,我還有事,得出去一下。”蘇晨說著話,就給陳怡撥了個電話,看著她的手機響了,就掛掉了。“就是這個了。”

陳怡頓時像個孩子一樣變得眉開眼笑;“晨哥哥!你要是忙就抓緊去吧。我想你的時候就給你打電話。”

“好的!”

“好的!哥哥你先走,我再走。”陳怡執拗的說到。

蘇晨無奈的搖了搖頭,上了車,加大油門,直奔張燕茹的住處而來。

蘇晨來到張豔茹住的別墅,看見窗子亮著燈,就直接按門鈴。

出來開門的竟然不是保姆,而是張豔茹。

“咦!怎麽你出來開門,而不是保姆?”蘇晨有些疑惑。

“保姆被我辭了。”張豔茹攙著蘇晨的胳膊,一邊關門一邊說道。

“沒有為什麽,我隻是想一個人住的安靜一些,再說了,家裏就我一個人,也用不著保姆,頂多找個鍾點工打掃一下就可以了。”張豔茹邊走便侃侃而談。

“現在晚上不可害怕了嗎?”蘇晨記得以前晚上她一個人很害怕的。

“怕什麽?沒有什麽可害怕的。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張燕茹說著話,便把門屋門打開了。

“變了,這丫頭真的變得成熟了。”蘇晨心裏想。

進了門,張豔茹便把燈熄滅了,接著客廳裏傳出柔和的溫暖的燭光。蘇晨頓了一下,這一幕好熟悉,是的,好熟悉。去年,就是在這裏,兩個人曾經一起進過晚餐,他不會忘記,那個夜晚,張豔茹穿著一身紫色的晚禮服,那個夜晚兩個人沒有住在一起,本來是打算在一起的,可是被陳阿飛給攪和了。

客廳的茶幾上,擺著幾個菜,兩邊還放著兩瓶幹紅。茶幾上擺著六根白色的蠟燭,燭光柔和而且明亮。

“晨哥,你稍等一下,我上樓上換下衣服。”張燕茹朝蘇晨莞爾一笑,便獨自上了樓。蘇晨環顧四周,變得比以前幹淨整潔起來,中間依然掛著張子林的遺像。看著著黑白照片,內疚陡然而生。想明天應該去他的墓前看一看。

茶幾下麵的地毯上,擺著好幾個空酒瓶子。蘇晨怔了一下。“難道張豔茹自己一個人經常在家喝悶酒。這個女孩,看來也是經曆了一個很大的意識轉變。”

張燕若嫋嫋婷婷的從二樓走了下來。

看到她的那一刻,蘇晨心房抖了一下,有感激,也有感慨。張燕茹穿著那身紫色的晚禮服走了下來。臉上漾著幸福的笑意。也許是身材比以前有所豐滿的緣故,衣服穿在身上比以前更加好看了。

“晨哥!我漂亮嗎?”張豔茹換上這身衣服,頓時變成另一個人,眼裏泛著不盡的溫柔。

“漂亮,小怡穿什麽衣服都漂亮。”蘇晨由衷的讚歎。

“嗬嗬!晨哥靜說好聽的,來!陪我喝杯酒吧。”張豔茹說著話,,先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小茹,這些酒都是你喝得?”

“是的,沒事的時候,無聊的時候,想老爸的時候,想你的時候……自己就喝一杯。”張豔茹說得很輕巧,沒有一絲沉重感。但是蘇晨卻覺得很壓抑。

“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蘇晨聲音有些低沉。

“嗬嗬,才不,酒是英雄膽,不信你自己喝兩瓶試試?”張豔茹嬉笑著,用開瓶器把幹紅打開,給蘇晨倒了慢慢的一杯。接著又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

“來,晨哥!好久不見,幹一杯。”張豔茹端起酒杯朝蘇晨照了一照,接著一飲而盡。連給蘇晨說慢一點的機會都沒給。

“晨哥,吃菜,這可都是我親自下廚做的,累死我了。”張豔茹說著話,扭了扭脖子,顯出脖子酸疼的感覺。

“哦?!這麽厲害?”蘇晨有些驚訝,確實,張豔茹如果不說,他根本不會相信這是她自己做的菜,色澤味道火候配料都已經不錯了。

“沒什麽的,任何一件事隻要用心去做,就一定會做好,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是做不好,可是慢慢的就做好了。”

“你是張氏集團的董事長,幹嘛還要自己做飯?犯得著嗎?”蘇晨有些不解。

“嗬嗬,我是張氏集團的董事長不錯,可是我以後也會是別人的太太,既然是女人,就要多做女人做的事。你說對嗎?”張豔茹盯著蘇晨的眼睛。

蘇晨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但是臉上卻依然是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