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老哥混都市

第七章 降頭

第七章 降頭

這裏是青州市第一人民醫院的一等特護病房,進入裏麵,客廳沙發電視一樣不少,豪華之極。

待到臥室,李宗嶽看到了一個少女正安靜的躺在**。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這是李宗嶽此刻心裏唯一能想到描繪這少女容顏的句子,那美麗的容顏帶著一絲病態的白,讓人心裏不禁升起一股憐愛之意。

這時李宗嶽對梁風說道:“好了,等會你們不要出聲。”

說完李宗嶽便上前在病床旁坐下,一手撫向了梁甜甜白皙的手腕,魂力瞬間滲透而出。

片刻後,李宗嶽麵色變得極其難看。媽的,這是有多深的仇恨,居然直接魂化了,真的是不惜性命的死仇嗎?

見李宗嶽起身,麵色憂愁,梁風一顆心懸在了穀底,終於李宗嶽開口說道。

“事情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梁隊長你仔細想想,你是不是有什麽仇人,是那種不死不休的仇人。”

梁風苦笑“我們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得罪人是肯定的,真的想不出是誰要這樣對付我,我就知道,甜甜那麽溫柔善良,肯定是因為我的緣故啊。”

明顯李宗嶽也預料到了這種情況,於是繼續說道。

“甜甜是中了降頭。”

降頭,泰坦幾乎是脫口而出“是那種電影上泰國那種降頭嗎?”

見李宗嶽點頭,屋裏幾人都是倒吸一口冷氣,這種隻在電影上出現的東西沒想到現實中真的存在。

“隻是這種降頭和那些卻完全不一樣,甜甜中的降頭非常厲害,可以說在我看來應該都已經失傳了,沒想到卻還有人會。如果是一般降頭,現實中有些許異人應該是有辦法解除的,但這種是死降中的魂降,出降必死,無法可解。”

李宗嶽的話猶如驚雷一般炸裂在梁風腦海深處,梁風頓覺自己的世界已經坍塌。

“我解不了,但是我可以摧毀它。”

人生的大起大落就是這樣,梁風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快承受不了,還是泰坦嘟囔了一句梁風也想表達的話語。

“大哥,你能不能一口氣把話說完,這樣會出人命的。”

李宗嶽沒有理會眾人,而是繼續自顧自的說道。

“此降屬於藥降中的一種,乃是陰陽降頭草,降頭草落降後,會在人體內悄悄滋長,直到某個數量之後,便會以驚人的速度衍生。這個時候,中降者會莫名其妙發起高燒,接著就會發狂而死!死時陰陽草會透體而出,死者的屍體有如稻草人般。”

“這是普通降法,而這個施降者卻是直接用自己的命魂將陰陽草魂化,肉眼或是儀器根本無法發覺,而且更難解除,就算施降者死了也解除不了,甚至我懷疑施降者本人都沒有解除之法。”

留給眾人消化了一會,李宗嶽突然鄭重了起來。

“接下來仔細聽好,我本可以直接摧毀它,但是卻需要一分鍾的時間,隻要我這一開始,那施降者會第一時間感受到,我怕他會同歸於盡。”

“這種魂降術,施降者不能離開受降者太遠,而且他這個時候沒什麽抵抗力,等會我會先將甜甜體內的陰陽草封印住,但是隻能封印一個小時,你們找到那人後立刻將他的嘴堵住,雙手束縛,到時候成功了便通知我,我就可以開始治療。”

隻見李宗嶽突然右手掐訣,嘴中默念。

“地府通神,魂通四地。起!”

然後便見甜甜頭上的一根發絲自動離體飄到了李宗嶽手上,發絲似有生命一般,一頭指向了一個方向後停止不動。

一屋子人瞬間呆若木雞,泰坦更是誇張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李宗嶽將頭發遞給泰坦說道:“你們五個去,梁隊長身上沾染了陰陽草的氣息不能去,他能感應到。”

眾人都知道這時不是問東問西的時候,梁風罕見的向五人一鞠躬沉聲道。

“甜甜的命就拜托各位了。”

泰坦幾人重重點頭,然後便飛奔出了病房。

李宗嶽再次走到病床前,掀開被子,手撫向了甜甜的心輪處,然後稍頃嘴裏喊出一字“封!”

然後李宗嶽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輕聲說道:“之後便看泰坦他們了。”

梁風的心裏很不平靜,他終於知道為什麽林老會讓自己去解救李宗嶽,為什麽會讓他要禮遇有加。

本來他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直到那根發絲的飛舞,他終於明白了,這李宗嶽是奇人啊。

想到這梁風走到李宗嶽身前深深的一鞠躬,然後非常誠懇的說道:“對不起李先生,我為我的懷疑和在駐地時的不敬鄭重的向你道歉,甜甜是我的一切,是我唯一的家人,我真的不能失去她。”

李宗嶽倒是多看了梁風一眼,心裏那時被拿槍指的怨氣也消散一空,於是微笑道:“梁隊長客氣了,不介意的話叫我小李、小嶽都可以,沒必要那麽生疏。”

梁風聽後也是大喜,知道李宗嶽的話是真心的。

沒有多麽漫長的等待,僅僅過了二十分鍾,梁風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梁風立刻便接通,幾句話後,梁風向李宗嶽一揮拳說道:“小嶽,泰坦他們搞定了。”

李宗嶽沒有回話,直接快步走到甜甜身邊,右手撫在甜甜的心輪處,魂力慢慢的疏導了過去。

一分鍾後,李宗嶽站起身來,臉色已經是蒼白無比,額頭更是有汗滴滲出,他知道這是魂力消耗太大的緣故。

看到李宗嶽這副模樣,梁風更是感動不已,急忙問道:“小嶽你沒事吧?”

李宗嶽勉強笑道:“我休息休息就好了,幸不辱命,甜甜體內的陰陽草已經清理幹淨,剩下的在醫院修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一滴淚水從梁風的眼角滑落,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又看向李宗嶽。

“大恩不言謝,我梁風說到做到,以後我的命便是小嶽你的。”

“誇張了啊梁哥,你讓泰坦他們回來兩個人,我休息一下,等會我們一起去那裏,我估計泰坦他們很難撬開那個人的嘴。”

離青州市第一人民醫院大概三條街區的地方,一所破舊的出租屋內,李宗嶽和梁風出現在了這裏。

“隊長!”

泰坦三人行禮,同時不約而同的看向隊長身邊的李宗嶽,經過這次抓捕,對於李宗嶽他們算是徹底服了。

中間一張椅子上綁著一個神情陰暗的年輕人,約莫二十多歲,臉上坑坑窪窪的像是被什麽東西啃噬過,極其瘮人,此刻嘴裏被堵著,見到梁風,他的眼睛頓時紅了,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梁風估計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