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總裁要聽話

第14章 什麽是分手

第14章 什麽是分手

好不容易下了附一層,獨孤淩天已經沒有了意識,她實在是承受不住他的重量,隻好在電梯門口就喊。

“獨孤先生暈倒了。”

她的這一嗓子,立馬就招來了十來個黑衣保鏢。

保鏢們一陣的手忙腳亂,兩個人架起獨孤淩天就放到了房車上。

一個小型氧氣罩立馬給他用上,車上的空調溫度開得很低。

低到林雅竹直打哆嗦的地步,她想要下車去,手卻被獨孤淩天死死的握住,她根本就抽不回來。

“你們~他~他怎麽了?為什麽要這樣?”

林雅竹見保鏢們手腳熟練的做著這一切,心裏沒有來的一凸,她突然間閃現出了一個詞語來形容獨孤淩天。

虛弱,是的,就是虛弱這個詞。

保鏢們把獨孤淩天的氧氣弄好,然後在確定他沒有大礙之後才回答林雅竹。

“少爺的事情,您可以問管家先生。”

林雅竹淡淡的“哦”了一聲,知道管家先生就是皮特。

她還沒有說些什麽?車門被保鏢砰的一下關上,根本就沒有人管她的死活。

皮特打發完了記者,走出記者群才發現,保鏢並沒有和獨孤淩天在一起,而獨孤淩天和林雅竹都消失無蹤。

皮特立馬就慌了,他家少爺情況特殊,剛才接觸了那麽多的人群,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後遺症。

“少爺呢!你們怎麽不跟緊少爺?”

皮特扭頭四處看了一圈,都沒有獨孤淩天和林雅竹的身影,心裏慌得不行。

保鏢著急的回答。

“我們被記者包圍在中間,脫身的時候,少爺和少奶奶已經不在現場了。”

皮特的手機響了,他一邊掏手機一邊低吼。

“還不快去找,要是少爺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都別想能活在這個世界上。”

保鏢不敢多說,立馬分頭行動。

皮特哆哆嗦嗦按下接聽鍵,對方說的話十分簡短。

“少爺昏迷,在車上。”

少爺昏迷四個字,差點就要了皮特的老命,他腳步飛快的朝著電梯跑去。

到了電梯門口,發現人挺多,他沒有趕上,立馬跑樓梯。

當他滿頭大汗的到了目的地,看到保鏢們都一如往常才鬆了一口氣。

“少爺怎麽樣?”

皮特說著就要去開車門,被保鏢甲一把攔下。

“少奶奶也再上麵,少爺抓著不鬆手。”

皮特僵硬了三秒鍾,才低聲說了一句“壞了”。

然後趕緊打開另外的一輛車,拿出了厚厚的毛毯,打開房車的門。

入眼的情景和他大腦想象的一模一樣。

他們的少奶奶已經凍得縮成一團,使命的往他家少爺懷裏縮,他們的手緊緊的相互交握的很緊。

他在心裏默默祈禱,但願這次旭陽大師的推算是真的,少爺和少奶奶的再次重逢,能給獨孤家族帶來轉機。

輕手輕腳的給林雅竹蓋上毛毯,林雅竹對著他微微點頭,說了一聲“謝謝”。

皮特張了張嘴,決定試著勸導一下林雅竹。

“少奶奶,聽說您昨晚就在醫院守著沒有休息,現在你好好休息一會,我去協助林夫人給林總裁辦手續。”

林雅竹很疲乏,無力的點點頭,皮特關上了車門。

“送少爺和少奶奶回去,注意安全。”

保鏢們紛紛開車,將房車保護在中間,車隊緩緩開出了醫院。

皮特關上車門之後,林雅竹試圖第一百零一次抽回被獨孤淩天死死握著的手。

可惜都是無濟於事

“小竹~小竹~我想你~我想你~~”

林雅竹並沒有聽清楚獨孤淩天的低語,她疑惑的將頭湊近他的嘴巴。

耳朵貼了上去。

獨孤淩天又沒有了動靜。

她小心翼翼的又撤了回來,手還是被獨孤淩天繼續握著,她看著獨孤淩天帶著的玉戒,始終想不明白。

這枚玉戒她究竟是在哪裏見過,為什麽會有一種記憶深刻的感覺?

她定定的看著玉戒,看著看著,就沉沉了睡了過去。

睡夢中,她在一間密不透風的房間裏麵,有著很多的醫療人員,圍著她,幫助她,此時的她在生孩子。

她額頭冒汗,全身無力,有人不停在她耳邊喊。

“用力~用力~在用力~您深呼吸~快了~就快看見孩子的頭了~您用點力~深呼吸~”

林雅竹睡得很不安穩,她在的眼角留著眼淚,她的嘴裏不停的深呼吸,在深呼吸,雙手被人緊緊的握著。

有一個蒼老的男人聲音在她的耳邊不停的說:“小竹~~你要堅持住~堅持住...”

霍的一下,她猛地睜開眼睛,心髒凸凸跳個不停。

她深呼吸,緩解了一下情緒,在看了一下四周,入眼的是獨孤淩天睡在她的身邊,手還是被她緊緊的握著。

林雅竹稍微動了一下身子,獨孤淩天睜開了眼睛,二人頭碰頭,眼對眼的看著彼此,他們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容顏。

“你醒了...”

“你醒了...”

二人異口同聲的問著彼此,然後他們相互一愣,臉紅了數秒。

“小竹,謝謝你。”

“謝我什麽?”

林雅竹本能的反問。

獨孤淩天將她帶著玉戒的手拿在兩人眼前晃了晃。

“謝謝你答應嫁給我。”

“...”

林雅竹呆愣了數秒,決定實話實說:“我媽說,讓我先答應你,等事情過去了,我們在分手。”

“...”

這次換成是獨孤淩天無語,他猛的坐了起來,定定的看著林雅竹。

“什麽是分手?”

“...”

林雅竹呆愣了三秒,暗想這個人還真的挺能裝,這個時代沒有人會不知道分手代表的是什麽意思?

“你說的是這個嗎?”

獨孤淩天將林雅竹的手立馬鬆開,表示那樣就叫做分手。

他的行為舉止驚掉了林雅竹的下巴。

她把手伸到眼前,仔仔細細的觀看了手上的玉戒一番,腦海裏麵的那一段畫麵,不驚又浮現在她的眼前。

“這個戒指...我以前的時候好像是在哪裏見過?”

獨孤淩天微微一笑,沒有接話。

林雅竹看著玉戒鄒著眉,越看越覺得不順眼,於是她伸手就去拔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