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總裁要聽話

第181章 你個沒有良心的

第181章 你個沒有良心的

他低聲在她的耳邊說。

“你個小沒良心的,一整天都不給我打一個電話,你是不是心裏沒有我。”

林雅竹愕然,她仰頭,看著低頭正對上她臉的獨孤淩天,小嘴張了張。

卻發現她好像在這一整天裏麵,就光顧著自責和擔心陌輕煙去了,她的這個半路冒出來的老公,她好像是真的不怎麽想的。

獨孤淩天看她的樣子,不由得在心裏暗暗歎息,他的小竹身體是冷的,這心也熱不到哪裏去?

現在想來,昨天她說的她愛上他的那些話,她的內心得有多掙紮才說得出來。

哎!!罷了,以後就想辦法牢牢的將她鎖在身邊吧!

“怎麽?你不會告訴我,你這一整天下來,壓根就沒有想過我吧?”

林雅竹眨了眨眼睛,眼神裏麵有著一絲的迷茫,隨後她又搖了搖頭。

“不,我有想你的。”

獨孤淩天聞言,心裏喜滋滋的,他猛的低頭,一下子吻在了林雅竹的唇上。

林雅竹一呆,這家夥,總是有事沒事的就喜歡吻她。

她也不反抗,就那樣隨著他,放縱著他。

時間過去了很久,直到林雅竹氣喘籲籲了,他才放開她,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看著林雅竹嬌羞的小臉,他不由得刮了刮她的鼻子。

“你個磨人的小妖精,還是不知道喘氣。”

林雅竹羞著臉,把頭埋在了他的懷裏。

獨孤淩天見狀,也有些哭笑不得,他輕聲在她的耳邊問。

“你今天真的有想我?”

林雅竹點頭,小腦袋一點一點的點在他的胸口,那樣子,真讓他煎熬。

他忍住身體的那股衝動,輕聲的問她。

“想我幹什麽?”

林雅竹皺眉想了想,老老實實的回答。

“我記不起來你是讓誰給我帶話了,你說等輕煙醒了,你可以讓她轉到艾爾醫院去的對嗎?”

獨孤淩天點頭。

手在她的臉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他愛極了她臉上羞紅了的樣子。

林雅竹看見他點頭,心裏一陣的歡喜,她輕聲的向他道謝。

“謝謝你,淩天,我對不起輕煙,她是因為我,才會變成這樣的。”

林雅竹說著這話,又想起了陌輕煙躺在病**,臉上裹著紗布,腳上打著石膏的樣子。

獨孤淩天皺眉,什麽叫做陌輕煙是因為她才會變成這樣的?

他坐直了身子,將林雅竹的臉掰正了,定定的看著她的雙眼,一字一句的問她。

“把事情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她究竟是怎麽回事?為什麽你會說是因為你她才會變成這樣?”

林雅竹看到獨孤淩天認真而又嚴肅的樣子,心裏一陣的不安,她仰著頭,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獨孤淩天看著她的眼淚,心都要碎了。

他伸出手,一下一下的擦掉她臉上的淚水。

“不哭,你慢慢說,如果這件事真的和你有關係,不管對方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他。”

林雅竹搖頭,嘴巴瑉了瑉,努力的深呼吸過後才說。

“昨天溫均含來找我,他要和我和好,我···我沒··沒答應··他···他可能是···可能因為心裏不開心,就去了酒吧。”

獨孤淩天聽得直皺眉,溫均含還去找她了,居然要和她和好,後來聽到林雅竹說沒有答應,他的臉上立馬露出了放鬆的神情。

“可就算是這樣,陌小姐的事情又怎麽會和你扯上關係呢?你是不是因為她是你的朋友,所以你很為她難過?”

林雅竹猛搖頭,語氣有些尖銳。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知道,昨天中午,輕煙知道我和你鬧矛盾所以心情不好,她就去陪我吃午飯,後來她沒有走,就在我辦公室睡了一覺,溫均含來找我的時候,她就在我的辦公室裏麵。”

獨孤淩天聽得更加的疑惑了,就算陌輕煙在她的辦公室裏麵,這也說明不了什麽?

難道她去酒吧,是她叫她去的不成,再說了,這件事誰也沒有預知未來的本事,所以這根本和她就沒有半點關係。

“她在你的辦公室,所以你就認為那是你的錯了?她去酒吧是你叫她去的嗎?”

林雅竹還是搖頭,眼淚水就像水龍頭似得,嘩啦啦的流個沒完,獨孤淩天隻好繼續用著大拇指頭一下一下的給她擦眼淚。

“不是我叫她去的,那個時候,我和溫均含吵得很凶,完全忘記了輕煙還在沙發上睡覺,等我們吵完了,溫均含傷心的走了,我才發現她已經醒了。”

“後來,她就走了,那個時候,她和溫均含是前後腳的,我在懷疑,她是不是和溫均含一起去的酒吧。”

獨孤淩天心疼的將她的眼淚水擦幹淨。

“就算是這樣,這於你也沒有什麽直接的關係啊?”

林雅竹繼續抽抽噎噎的,還是固執的認為這件事的起因就在她的身上。

“溫均含是因為和我吵架才會心情不好,所以他才會去了距離我們公司那麽近的酒吧!淩天,你說,要是我猜的都是事實,那我是不是就真的成了一個罪人,我害了我最好的朋友,還有···還有···還有···”

還有一個深深愛著她的男人。

林雅竹後麵的話即使沒有說出來,但是獨孤淩天已經明白她要說的是什麽意思?

他深深的凝視這林雅竹的雙眼,使命的搜腸刮肚,想著要怎麽樣才能讓她不要那麽的自責。

他的小竹,就是太過善良,軟弱了。

這種事情要是出現在別人的身上,別人一定會滿口的虛偽,然後說什麽一切都與她無關,畢竟去酒吧不是她讓他們去的雲雲。

可是偏偏,他還不能給她直接找不痛快。

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在了她的身上。

她自責,她內疚,她難過,她一直都是在怪她自己,她從來就沒有想過。

腳是長在別人的身上的,他們要去哪裏,她根本就管不著。

可是偏偏,他還不能很客觀的這樣和她說,因為他知道,他的小竹,其實內心是很脆弱的。

“別哭了,這件事我們不是不能為她做些什麽的,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你想過怎麽辦?你應該怎麽去彌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