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第一夫人

第八的十九章 無雙的計

第一夫人 第八的十九章 無雙的計

喬莫欒清俊的眉宇間,盡是**後殘留的滿足,聽著平穩的呼吸聲,低眸看著睡著的人兒,在她額頭上落下憐惜的一吻,大手滑落在她平坦的腹部,假如,這是他們的孩子,該多好。

可惜,不是。

“為什麽你的目標不是我?”喬莫欒喃喃問著,精瘦有力的手臂,緊緊地圈錮著她的腰身,兩人的身體不留一絲間隙地貼合。

抱了一會兒,喬莫欒不得不鬆開,起身將衣袍披在身上,去衣櫥裏拿了一件新衣裙,給汝陽穿上,自己又去拿了一件衣衫給自己換上,清理掉兩人**後的戰場,即使如此,還是有曖昧氣息飄浮在空氣中。

歐陽懷寒被喬莫欒十萬火急的招來,接到消息,他還以為出了什麽事,等他給汝陽診斷後,是憤怒,也是無奈,憤怒是因,他還在美夢中就被人叫醒,無奈是因,汝陽身子不方便喬莫欒還下得了手。

真是令他很是意外,看來在這種事情上,再沉穩的人,也有失去理智的時候。

“怎樣?孩子沒事吧?”喬莫欒見歐陽懷寒遲遲不給他答案,索性就自己問。

“莫欒,你要我怎麽說你才好呢?”歐陽懷寒將汝陽的手放回被子裏,邪魅的眸中閃著一道玩味的光芒。“說你禽獸,還是說她肚子裏孩子命大。”

莫欒低沉的聲音裏隱約透露著慍怒,見歐陽懷寒不動,他直接提起歐陽懷寒的肩,丟了出去,既然知道答案了,歐陽懷寒也失去了存在的價值。

喬莫欒將他丟出房間,還推了他一把,腳下幾個蹌踉,在他以為快要站穩之時,後退一步,準備指著緊閉的房門大罵,卻不料,身後是台階,歐陽懷寒腳崴了一下,華麗麗的摔倒。

歐陽懷寒翻身躍起,左右看了一下,才大聲吼。“喬莫欒,你這個過河拆橋的損友。”

枉他接到消息立刻趕來,又不說明是什麽原因,若是這個原因,他才不會這麽積極。

汝陽醒來,渾身酸痛,特別是雙腿之間,想到昨夜的瘋狂,臉瞬間紅了起來,倏地想到什麽似的,暈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蒼白。

“孩子沒事。”紅塵的聲音響起,汝陽猛的一震,抬頭瞪著紅塵,他說孩子沒事,他怎麽知道她的孩子沒事?紅塵仿佛看出她心中的疑惑,又說道:“大少爺說的。”

他雖不知道大少爺為何要自己在見汝陽醒來,便告訴她這一句,大少爺的話,他不敢質問,這是他們之間的事,他更不敢質問,即使好奇的要死。

聽到這句話,汝陽安心了,孩子應該真的沒事,否則她不可能感覺不到,她的身體酸痛,那是因貪歡的後遺症。

安心了,汝陽又用一種愧疚的目光看著紅塵。“那個紅塵......對不起啊!”

紅塵看了她一眼,自然知道她是為那件事道歉,不知者無罪,其實這也不能全怪她,如果他不吃,就是刀夾在他脖子上,他都不會動筷。

那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鬼迷心竅了,大概是太過激動,在梅院他還沒跟大少爺同桌過,尤其是第一次,還非大少爺叫他,而是汝陽叫他,一時對她感激涕零,當她給自己夾菜,他不忍心拒絕,仿佛拒絕她是一種罪過,就這樣......

“過去了。”紅塵這三個字,說得特別重。

汝陽啞然,真過得去嗎?即使真過去了,心裏也會留下陰影。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開口,死寂的沉默在兩人之間漫延。

“六王妃在府上。”紅塵突然開口。

陽哦了一聲,等她反應過來,紅塵說的誰時,目光微微一閃,問道:“誰呢?”

“六王妃,柳家二小姐柳無雙,柳止柔的二妹。”紅塵以為汝陽不知道是誰,將柳止柔搬了出來,柳無雙她可以不認識,但是柳止柔她一定知道,上次她還偷窺過柳止柔跟大少爺。

她怎麽來了?汝陽抬手揉揉眉頭,臆測著柳無雙來此的目的。

“你確定她是來見我的嗎?”汝陽問道,萬一柳無雙不是來見她,她就在這裏亂猜一通。

塵點頭,管家都來通報過幾次了,就因她沒醒,沒人敢吵醒她。

六王妃也執著,非要見到人,若不然她就不離去,哪怕是等,她也要等。

“紅塵,你說我要去見她嗎?”汝陽問道,她自己無法做出決定,想要紅塵幫她做決定。

“她是來找你。”意思就是,與他無關。

汝陽默了,要不要這麽回答。

大堂,汝陽跟紅塵來到大堂時,沒見到柳無雙,汝陽以為柳無雙等得失去耐心,回王府了,管家卻告訴她,柳無雙去了後花園。

汝陽跟紅塵隻得朝後花院走去,亭子內,柳無雙正在撫琴,悅耳的琴聲在空中響起,帶著一股淡淡的優傷。

“你在這裏等我。”汝陽不讓紅塵跟上去,雖說她是柳家女兒的事,已經不再是秘密,但她還是不想讓紅塵聽到她跟柳無雙的談話。

“不行,大少爺有吩咐,要寸步不離的跟著你。”紅塵拒絕,他隻聽喬莫欒的命令,汝陽的話他直接無視。

“怕什麽?這裏是喬府,你還怕她把我吃了不成。”汝陽瞪了紅塵一眼,真是個死腦筋的人,真要主子說什麽,便是什麽嗎?

在汝陽的堅持下,紅塵妥協了。

汝陽邁步朝亭子走去,柳無雙聽到腳步聲,停下撫琴的動作,抬眸看著走進亭內的汝陽,婉約一笑。“醒了?”

明明是柔和的聲音,聽入汝陽耳中,卻是嘲諷與指責。

“有事?”汝陽落坐在柳無雙對麵,麵無表情的看著柳無雙。

“這琴不錯。”柳無雙笑著說道,挑起一根弦,刺耳的聲響起。

汝陽黛眉一蹙,掃了一眼琴,她是現代人,不懂這種高藝術的玩意兒。“不是我的,不能送給你。”

柳無雙挑琴弦的手一頓,眼角抽了抽,她以為自己誇這琴不錯,是討要的意思嗎?

她很貪心,區區一把琴,就能輕易打發掉她嗎?她要的是人,而非琴。

柳無雙收回手,拿起錦帕擦了擦鼻尖,放下之後雙手重疊在膝蓋上,很認真的說道:“汝陽,別裝了,我知道你是三妹。”

“我是。”汝陽點頭,她一點也不意外柳無雙知道她是誰,若是上次真因她說自己是儒洋,柳無雙就被騙過去,她自己都覺得不現實。

況且,第二天柳無雙還特意找她談了一會兒。

柳無雙一愣,汝陽如此坦然承認,有些出乎她的意外,原以為她會像上次一樣否認。

“汝陽,回柳家吧!上次你被王爺休,爹爹覺得沒麵子,所以才將你拒之門外,汝陽,別再生爹爹的氣了,回家住吧,柳家才是你的家。”柳無雙又伸出手,握住汝陽的手。

“我會回去,但不是現在。”汝陽抽出自己的手,對柳無雙,她很是疏遠。“這就是你今天特意來喬府的目的嗎?既然如此,你說完了,我也聽到了,不送了。”

汝陽起身,邁步朝亭外走,她們是姐妹,而她對柳無雙卻沒有那種姐妹情,即使她沒有汝陽以前的記憶,不知為何,對柳無雙她很排斥。

不送了?柳無雙放在石桌上的手緊攥成拳,她真以為自己是喬府主母了嗎?不送了,居然敢對她下逐客令。

柳汝陽,隻要有我在,你休想當喬家主母,無論是喬家主母,還是六王妃,除了我,任何人都沒資格,大姐也不例外。

當年她無意中撞見大姐跟一個男人私會,還看到他們做苟且之事,她將此事告訴了喬老太君,大姐是如她所願不能嫁給喬大哥了,她卻不曾想到,那個男人居然是皇帝,大姐成了貴妃,將她的光芒掩蓋,成為柳家最有用的女兒,這讓她嫉妒的同時也悔,早知道她該摸清楚對方的身份才下決定。

柳無雙是自私的,見不得別人比她好,尤其是柳家的女兒,她要像女王般,將柳家的女兒一個一個踩在腳下。

“汝陽,等一下。”柳無雙起身,抓住汝陽的手臂,不讓她走。

“還有什麽事?”汝陽蹙眉看著柳無雙,她不喜歡跟柳無雙有肢體上的碰觸,偏偏柳無雙動不動就愛抓住她,這令她很反感。

汝陽掰開她抓住自己手臂的手,而柳無雙卻改抓住她的手腕,汝陽抽不出,大力想將她抓自己的手腕甩掉,然而,不知是大力過度,還是什麽,隻聽柳無雙啊的慘叫一聲,身體朝後仰,後麵剛好是石階,隻見她的身體像破碎的娃娃般滾落。

汝陽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滾落的柳無雙,清眸裏盡是茫然,這是在唱那出啊?

是她太過用力,還是柳無雙太脆弱?

“啊!王妃。”去摘花的問素聽到響動,轉身便見到柳無雙在台階上滾落,而汝陽則站在台階上,丟下手中的花,便朝柳無雙跑去。

紅塵見狀,慢騰騰的朝亭子走去,出事的不是汝陽,所以他並不急,大少爺是讓他保護汝陽,而不是柳無雙,即使柳無雙是六王爺的王妃,六王爺不是他的主子,大少爺才是他的主子。

紅塵來到汝陽麵前,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他隻關心她有沒有事,其他人都與他無關。

“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有事的人嗎?”汝陽苦笑的反問,紅塵搖頭,汝陽又問道:“從我朝亭子裏走去,你的視線就一直落在我身上,剛剛你看到了什麽?”

“你將她推下台階。”紅塵如實回答,剛剛那一幕,印入在他視線內就是如此。

汝陽嘴角一抽,要不要這麽誠實,就不能站在她這邊,說是柳無雙自己絆倒自己。

“快來人啊,我家王妃出事了。”問素歇斯底裏的叫。

“她家丫環在叫,看樣子摔得不輕,我們也去看看。”汝陽邁步下台階,紅塵麵無表情的跟在她身後。

當汝陽來到兩人麵前,問素緊抱著已經陷入昏迷的柳無雙,問素抬頭看了汝陽一眼,接著叫道:“快來人,救救我家王妃。”

汝陽站在一邊,以看好戲的心態看著緊閉著眼睛的柳無雙,她看得出來,這不是裝的,而是真是暈厥,如果換成是她,若是從這麽高的台階摔下來,也會如此,指不定還更厲害,至少她肚子裏的孩子危險,厲害一點一失兩命。

她可以很肯定的說,她真沒有推柳無雙,她隻是想掙紮開柳無雙抓住她手腕的手,連紅塵都說是她推的柳無雙,紅塵在喬莫欒麵前這麽誠實,肯定會說他看到的實話。

有時候,眼見的未必是真。

這句話為了讓岑晨曦相信她肚子時的孩子是他的,她對他說過無數次,但是他一次也不相信。

“紅塵,叫人。”汝陽忍不住開口,就問素這種叫法,就是叫破嗓子,也很難將人叫人,這個時候,很少有下人來這後院的花園。

紅塵猶豫,好似隻要他一離開,柳無雙就會翻身爬起來,報複汝陽般。

“她都暈厥了。”汝陽沒好氣的說道,他要不要這麽小心啊。

她很想說,她有能力保護自己,至少在柳無雙跟問素麵前,她有。

紅塵還是不願意離開,見汝陽快要發飆了,才不得不離開,走前還叮囑了一句,讓汝陽哭笑不得。

她隻是懷個孕,用得著這麽小心嗎?在說,她肚子裏的孩子又不是他家大少爺的。

紅塵走後,問素見遲遲叫不到人,急得都快哭了,她沒聽到汝陽讓紅塵去叫人,抬頭望著汝陽,猶豫了幾下,還是開口求道:“三小姐,奴婢求求你,救救二小姐。”

“你別急,我讓紅塵去叫......”人字還沒說出,汝陽的聲音戛然而止,目光鎖定在柳無雙雙腿之間,那染紅的裙子,讓她的瞳仁一陣緊縮。

入夜,汝陽裹著被子坐在**,她不敢睡,隻要閉上眼睛,就會出現今天下午的一幕。

那殷紅的血,代表著什麽意思,她不可能不知道。

聽到走廊上有腳步聲,汝陽豎起耳朵,是喬莫欒回來了嗎?

她很想下床,跑去問他,柳無雙怎麽樣了?可是,她卻不敢,怕知道結果。

心裏臆意著,他會去他的房間,還是來她的房間,為了讓喬莫欒知道她沒睡,還在等消息,特意多點了一盞燈。

腳步聲越來越近,隨即門被推開,喬莫欒走了進來,見汝陽裹著被子坐在**,微微挑了下眉,冷冷的聲音從喉間逸出。“怎麽還不睡?”

汝陽沒回答,隻是瞪了他一眼,這不是廢話嗎?在這種情況下,她能睡得著嗎?沒看到她在等他帶回來的消息嗎?

喬莫欒落坐在桌前,提起茶壺,翻開茶杯,倒了一杯水,仰頭一飲而盡,當他喝下第三杯時,汝陽按捺不住了,問道:“她怎麽樣了?”

喬莫欒提著茶壺的手一頓,還是將茶倒進杯子裏,隻是這次他沒有喝,抬眸看著一臉焦急的汝陽,淡淡問道:“你想要她怎麽?”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我想要她怎樣?”汝陽激動的扯開被子,從**梭了下來,來到喬莫欒麵前。

在兩人發生關係後,汝陽原以為他們會尷尬,現在柳無雙的事,讓她暫時忘掉了昨夜。

“你將她推下台階,不就是想要她肚子裏的孩子出事嗎?”喬莫欒淡漠的說道,他的話等於是告訴了汝陽結果。

柳無雙會懷孕,這令他很驚訝,他懷疑過孩子不是傲的,特意去王府親自問,誰知得到的答案,卻是傲的沉默,他沒有承認孩子是他的,亦沒有否認。

以柳無雙這種心機,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精神,不能猜測到,孩子也許是傲的,便絕對不是傲自願給她。

算算時間,應該是傲重傷那次。

可惜,孩子沒了。

“你的意思是,她肚子裏的孩子沒了?”汝陽問道,她聽得懂喬莫欒的話,但是還是想他直接告訴自己。

“我的話還不夠清楚嗎?如果你真聽不懂,那麽你現在豎起耳朵聽,柳無雙肚子裏的孩子沒了。”最後一句,喬莫欒一字一頓的說道。

汝陽沉默,喬莫欒挑了挑眉。“是不是很高興?”

“你也覺得是我推的?”汝陽問道,全天下的人都可以不相信她,她也不在乎誰相不相信她,不知為何,她卻希望喬莫欒能相信她,能懂她。

“人證物證都有,你有什麽證據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喬莫欒反問,他也不相信是她推的,可是,很多證據都證明是她。

“如果是我推她,那麽,我的動機是什麽?”汝陽坐在他對麵,一副今晚一定要把事情說清楚的樣子。

她不喜歡背黑鍋,太沉重了,會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你被休出王府,她卻沒有。”喬莫欒並沒有說出心中所想,他並不清楚,汝陽到底知道不知道,那休書是傲給柳無雙,而柳無雙轉給她,結果被休出王府,成為笑柄,被柳家拒之門外,還有眾多發生的事情。

如果她知道,那麽她的動機很有說服力。

汝陽給他的感覺,並非善良之類,你欺負她,她不會反欺負回去,在他看來,汝陽是有仇必報。

“你指嫉妒?”汝陽清眸裏閃過不屑,她嫉妒誰,都不會嫉妒柳無雙。“好,就算我嫉妒她,但我並不知道她肚子裏懷著孩子,再說,是她來喬府,而非我去王府。”

“若是你去王府,還不一定會出手。”喬莫欒說道,沒有人會傻到送上門去做案,隻有送上門伏案。

“好好好,就是我推的,就是我嫉妒她,就是我不待見她肚子裏的孩子,現在她肚子裏的孩子沒了,你能把我怎樣?”汝陽站起身,居然不相信她,再解釋都是徒勞無益,何不大方承認,她到要看看,他會怎麽處置自己。

以命填命嗎?滾蛋,誰也別想傷害她肚子裏的孩子,誰傷害她跟誰拚命。

“我不能怎樣,但是龍傲能怎樣?”喬莫欒故意說道,對於這事,龍傲隻會感激她。

汝陽默了,龍傲是孩子的父親,他當然能把她怎樣?

“龍傲不是你的朋友嗎?”汝陽看著喬莫欒,他一副事不關己,己不勞心的樣子,汝陽很想批評他,古代的男人,不是很叫義氣嗎?為了朋友肝腦塗地。

“柳無雙肚子裏的孩子又不是我的。”喬莫欒真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些什麽,難道真要他因這件事情關係到朋友,回來之後對她凶神惡煞,還是揚言要她肚子裏的孩子填命?

汝陽瞪了他一眼,轉身朝床走去,扯開被子,躺在**,蓋在身上,緊閉著雙眸。

恐懼不在,殷紅的血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對喬莫欒的幽怨。

是岑晨曦的時候,寧願相信別人的話,也不相信她,現在也不相信她。

算了,不相信就算了,有什麽大不了,又不是非要他相信,他不相信,她就活不下去了。

喬莫欒的視線,一直停留在她臉上,他慶幸發生了柳無雙這件事,轉移了她的注意,否則他還真不知道在與她有肌膚之親後,怎麽來見她,昨夜很美好,她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如果不是因她肚子裏的孩子,他不會輕易放過她,絕對會讓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想到昨夜她在自己身下綻放的美,暗暗發誓,除了他,再也不會讓她風情誘人的一麵展露在其他男人眼前。

經過夜昨,她是他的,誰敢窺視,殺無赦。

汝陽在鬱悶中睡著,聽到平穩的呼吸聲,喬莫欒起身,褪去外袍,扯開被子躺在她身邊,汝陽很上道,幾乎是在他躺下時,便朝他靠近。

天氣越來越冷,汝陽的身子本就偏冷,有時候一個夜晚手腳都是冰冷,靠到熱源,肯定會靠近。

翌日,汝陽醒來,喬莫欒已不在,依舊是紅塵在等著她醒來,並且告訴她,柳老爺跟二夫人正在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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