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第一夫人

第107章 你介意嗎

第107章你介意嗎

“喬莫欒。”汝陽蹭的一下站起身,怒不可遏的瞪著喬莫欒,尤其是在看到那伸著手臂,從指尖處滴落的血,怒火愈加濃烈。

“醒了。”喬莫欒一點也不意外,汝陽在房間裏等他。

喬莫欒來到床邊,將黑色外袍脫掉,血早已染紅了裏麵的白色衣衫,汝陽見狀,忍不住倒吸一口氣,所有的怒意全化為擔憂。

跑到喬莫欒麵前,擔心的問道:“又傷到哪裏了?還是傷口裂開了?”

“誰讓你用跑的,不知道自己肚子裏懷著孩子嗎?”喬莫欒長臂一伸,摟過汝陽跑來的身子。

“別給我轉移話題。”汝陽才不讓他這麽過關。

“汝陽,我累,讓我休息一會兒,有什麽事等我醒來再說。”喬莫欒放開她,趴到**,汝陽怒,想不顧他身上的傷,強行將他拉起來,卻又下不了狠心。

隻能跑去找紅塵,叫紅塵把歐陽懷寒找來給喬莫欒看看,她隻是法醫,不是專業的醫生,況且古代那些藥,她根本就不懂,略懂一二的也是西藥,不是中藥。

大概是因受傷的關係,喬莫欒這一覺睡了很久,直到天色接近黃昏才醒來。

正在這時,汝陽推開門,便見喬莫欒坐在床邊,緊張的走過去。“你怎麽又起來了?”

“我不能起來嗎?”喬莫欒見她緊張的樣子,有些好笑的問道。

“你身上有傷。”汝陽一邊說,一邊動手,準備將喬莫欒推倒在**。

“別緊張,我沒事。”喬莫欒避開她推開的手,長臂一伸,摟著汝陽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啊!”汝陽驚呼出聲,喬莫欒將食指放在她唇邊,示意她靜音。

“別這樣,你有傷在身,小心弄到你背上的傷。”汝陽輕推著喬莫欒的胸,怕弄到他的傷口,又怕端著藥碗的手失去平衡,將藥汁灑在他身上,不敢用力推。

“我隻是抱你一會兒,又不是背你,瞎緊張什麽?”喬莫欒見她的樣子,失笑的抬起手指,刮了刮汝陽的鼻尖。

汝陽一愣,隨即抓住喬莫欒刮她鼻子的手,穩住手中的碗,說道:“別動,小心打翻藥碗,藥汁灑在你身上,我可不負債。”

汝陽剛剛的掙紮,扯痛喬莫欒後背的箭傷,他卻並沒有製止她。

“箭我都無懼,還怕藥汁嗎?”無視發痛的後背,喬莫欒抱著她的雙臂漸漸收攏,下巴抵在她的香肩上,他喜歡抱著她,這個感覺很好。

一會兒後,汝陽掰開喬莫欒纏在她腰上的手臂,將手中的藥碗遞給他,以命令的口吻說道:“喝藥。”

正在此時,敲門聲響起,喬莫欒接過汝陽手中的藥碗,對著汝陽說道:“去看看紅塵敲門有什麽事。”

“好。”汝陽一口答應,見他接過了藥碗,嘴角的笑意愈濃,似滿足,似幸福,從喬莫欒腿上站起身,邁步朝門口走去。

然而,喬莫欒趁她轉身朝門口走,微微俯身,將藥汁朝床底下潑去。

汝陽開門,便見歐陽懷寒站在門口,不是紅塵嗎?怎麽會是他?黛眉微蹙,壓下疑問,轉頭看向坐在床邊的喬莫欒。“是歐陽大夫,要見他嗎?”

“讓他消失。”喬莫欒冷聲說道,他知道歐陽懷寒來的目的,所以他直接攆人。

“歐陽大夫,請。”汝陽才不管喬莫欒,如果是別人,她會順著他的話,可是對方是歐陽懷寒,他來這裏,必定是來給喬莫欒換藥。

“汝陽,別叫我歐陽大夫,跟莫欒他們一起叫我歐陽。”歐陽懷寒摸了摸鼻子,他不喜歡她叫自己歐陽大夫,太別扭,也太見外了。

“歐陽,請。”汝陽也不客氣,側身讓開,讓歐陽懷寒進來。

歐陽懷寒無視喬莫欒越來越陰鷙的麵色,反正他是敲門了,是汝陽要他進去,莫欒想發難,也不能發到他身上。

而喬莫欒見他在自己的拒絕之下,還真敢走進來,深深皺起眉頭,冰冷的聲音從他的薄唇中溢出,沒有一點的溫度。“你再走一步試試。”

歐陽懷寒挑釁的看了他一眼,你還真別說,他還真敢。

喬莫欒抬手,將空碗狠狠的砸向歐陽懷寒,歐陽懷寒身影一閃,躲避開,喬莫欒的碗砸在牆上四分五裂。

歐陽懷寒止步,居然來真的,真拿碗砸他。

太無情了,太無情了,他們可是摯友。

“怎麽啦?”汝陽掃了一眼被砸碎的碗,越過歐陽懷寒,來到喬莫欒麵前,落坐在他旁邊,憂心的問道。“有沒有扯動傷口。”

“沒事。”喬莫欒收斂起怒意,低眸看著汝陽,冰寒的臉宛如被一陣春風拂過,嘴角一抹淺笑揚起,揉了揉她的後腦。“剛剛嚇倒你了嗎?”

汝陽搖頭,她真沒被嚇倒,隻是擔心他。

“沒嚇倒就好,你要習慣,隻要這家夥在,這樣的情景,你會經常見到。”喬莫欒說的同時,眼光還掃了一眼一臉無辜的歐陽懷寒。

“為什麽?”汝陽不解,歐陽懷寒給她的感覺不錯,隻要是醫生,她都沒有壞印象。

“他犯賤。”喬莫欒很不給麵子的說道。

犯賤?汝陽嘴角抽了抽,犯賤這兩個字從喬莫欒嘴裏吐出,還真有些奇怪,更重要的是他在說一個男人,怎麽感覺怪怪的。

歐陽懷寒胸膛劇烈起浮,好樣的!這就是他的摯友,利用完他就算了,自己剛剛就是沒如他意,他居然這麽說自己,太過分了。

“莫欒。”歐陽懷寒用詭異的聲音叫他,似乎是在提醒他,適可而止,不然的話,也別怪他做出什麽事來。

喬莫欒也意識到,自己有些過了,輕咳了一聲。“在房間裏太悶了,走,陪我出去曬曬太陽。”

“曬太陽?”汝陽驚呼出聲,他身上有傷,曬太陽對傷口好,但是,現在這個時間,曬黃昏還差不多。

歐陽懷寒嘴角一抽,曬太陽,拜托,找台階下,也要找一個好的台階。

“怎麽?你不願意陪我,別忘了,你對我說過的話。”喬莫欒薄涼的唇角揚起一抹寡然的笑,眼底卻深幽一片。

“無聊。”歐陽懷寒看不下去了,丟下兩個字,轉身離開。

“好了,他走了,你也不用曬太陽了。”汝陽有些不悅的瞪著喬莫欒,這家夥如此不合作,他身上的傷,要幾時才好得了。

“為什麽不去?”喬莫欒彎腰欲將鞋穿上,他這麽說,不光是攆人,他還真想跟她一起在院子裏曬太陽。

“現在是黃昏,曬什麽太陽?”汝陽沒好氣的說道,這家夥還執著,執著也要看時候,曬太陽,太陽都沒有,虧她想得出來。

“那就去看黃昏。”喬莫欒說道,總之,他就是要出去。

“在府內?”汝陽眼角跳了跳,在府內看黃昏,這是什麽感覺,看黃昏一般都要去山上,那感覺才是相當的美妙。

“在府內也行,去後山也行。”喬莫欒將選擇權交給了汝陽,篤定她一定不會同意讓他出去。

“在府內。”沒讓喬莫欒失望,汝陽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裏迸出三個字。

喬莫欒滿意了,兩人在院子裏,並肩坐在鋪有動物皮的台階上,抬頭望著天際。

兩人無聊的坐著,直到汝陽肚子抗議,紅塵做好飯菜,問他們要去哪兒用,汝陽說是房間裏,喬莫欒說在院子裏,為了在哪兒吃飯的事,兩人之間出現了分歧,最後喬莫欒是傷患,他是老大,得聽他的。

用完餐,汝陽要扶他回房間休息,喬莫欒拒絕,白天睡了那麽長時間,現在怎麽睡得著,硬說要欣月,汝陽沒得辦法,隻好坐在院子裏,陪著喬莫欒一起等著月亮出來。

夜幕降臨,依舊不見月亮出來,汝陽側頭,看著喬莫欒,問道:“要不要回房間休息?”

“再坐一會兒。”喬莫欒拉著汝陽手,將她環抱在自己的懷中,緊緊地圈住,目光落在她的平坦的肚子上,眼底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抿了抿唇,沒有多說什麽。

汝陽感覺到喬莫欒的變化,抬起頭望著他,見他久久未反應,順著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平坦的腹部,心揪了一下,這也是她拒絕不嫁給他的感覺。

她感覺不到他的愛,如果他不愛她,卻硬要娶她,而她肚子裏懷著別人的孩子,她不可能為了他,將孩子打掉,心底留下了陰影,縱使將孩子打掉,陰影依舊不會散去。

她沒嫁給喬莫欒,她就是自由,一旦嫁給了喬莫欒,她就失去了自由,對她來說,自由很重要,她不像入鄉隨俗,像古代的女子那般,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孩子的事,她不覺得自己對不起他,姑且不是她是被人強後留下來的產物,就算她是自願,也是在認識喬莫欒之後。

她不想嫁給喬莫欒後,他就成了她的主心骨,在得知他是岑晨曦的前世,她就覺得沒安全感,假如,她習慣了依附他而活,如果喬莫欒一旦棄她而去,主心骨沒了,她預想不到自己沒他的生活會變成什麽樣。

愛情與婚姻,缺一不可,但她也分得很清楚,沒有愛的婚姻,她不要,如果喬莫欒不是出自真心娶她,真心接受她肚子裏的孩子,她不會嫁給他。

不過還好,她肚子裏有孩子,就算失去喬莫欒,有孩子陪著她,一樣可以找到生活上的寄托。

汝陽抬眸,望著他問道:“你介意嗎?”

“如果我說介意,你會為了我,而不要嗎?”喬莫欒不回答,反問。

“不會。”汝陽沒有一絲猶豫,不會就是不會,她不會因為討好他,而去傷害她肚子裏的孩子,無論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母親一定是她。

身為一個母親,怎麽能傷害自己的孩子,剝奪孩子出生的權力。

喬莫欒沉默,目光裏卻多了一份渾濁的黯淡,很晦澀,不會,要不要回答得這麽果斷,她就不能稍稍為了他,考慮一下不行嗎?

“我不想騙你。”汝陽將他眼底的黯淡看在眼底,給人希望,又給人失望,那是很殘忍的。

“此刻我允許你騙我。”喬莫欒大手有意無意的撫摸著她的長發。

汝陽沉默,空氣突然變得稀薄,氣氛也變得壓抑。

“你以前跟柳......大姐好時,一定有見過我,以前的我,給你留下了什麽印象?”汝陽轉移話題。

“這個問題,我反過你來問你。”喬莫欒依舊不回答,他想要聽聽,自己給她的印象是好,還是壞。

“我先問。”汝陽暗忖,這個人精,在這個問題上,他也不主動。

“誰說你先問,我就要先答?”喬莫欒撫摸著她的秀發,他依舊堅持。

汝陽瞪著他,最後還是她妥協,誰叫人家是傷患。

“嫁進王府時,我不慎掉進水裏,被救起來後,失去了所有的記憶。”汝陽說道,隨即又問道:“你難道不知道嗎?”

她失憶的事,柳家人都知道,她不信柳止柔沒告訴他。

“知道。”喬莫欒點頭。

“知道你還問?”汝陽真想掐死他,存心整她嗎?“你喜歡的是失去記憶的我,還是喜歡沒失去記憶的我。”

汝陽在說這個“我”字時,說得很是心虛。

喬莫欒沉默了一會兒,很是認真的看著汝陽,薄唇開啟。“你是柳汝陽嗎?”

“是。”汝陽點頭,心卻是虛的。

“那不就結了。”喬莫欒聳了聳肩。

汝陽鬱悶了。“什麽叫那不就結了?”

“你就是你。”喬莫欒的話,依舊留下了想象的空間。

汝陽閉上雙眸,太氣人了,這家夥說話太氣人了,她很想吼,什麽你就是你,她不是柳汝陽。

“那你告訴我,以前的我是不是很狠毒,蛇蠍心腸的那種女人。”汝陽退而求次,低頭玩著他垂在肩上的一縷發。

“女人?”喬莫欒嘴角一抽。“你嫁進王府,不過也隻有十歲,你確定女人這兩個字適合你嗎?”

“你別跟我答非所問,行嗎?”汝陽皺了皺鼻子,好吧,她承認,她說錯話了,但這不是重點,他隻需要回答,她以前......小時候壞不壞?

“好。”喬莫欒忍著笑意,很嚴肅的點頭。

“我小時候,跟現在老了,誰更毒蠍?”汝陽問道。

“瞎說什麽呢?誰說你老了,你現在才十七歲。”喬莫欒抱住她的手臂緊了緊,低眸看著她的頭頂,提醒著她,真心的說,蛇蠍心腸的女人,用在她身上真不舒適。

還說她自己老了,她才十七都算老,那麽他呢?

“喬莫欒。”汝陽冷剜了喬莫欒一眼。

汝陽有些挫敗,她承認,若是在現代,十七歲還未成年,要十八歲才算成年。

喬莫欒擁著汝陽站起身,揉搓著她的秀發,冷聲道:“別問這些莫明其妙的問題,走,我們回屋睡覺。”

“莫明其妙,你居然說我的問題莫明其妙。”汝陽不可思議的望著喬莫欒,有沒有搞錯,吼道:“你就不能說幾句謊敷衍我嗎?”

“說謊很累,說了一個謊就要說第二個謊去圓第一個謊。”通常情況下,喬莫欒不屑說謊,除非有必要,但他都不會說第二個謊去圓第一個謊,非說不可時,他都選擇沉默,或是漠視。

汝陽愣住了,小嘴微微張開,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人家都這麽說了,她還能說什麽?

客棧。

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漂浮著糜爛的味道,**正在上演一出翻雲覆雨的歡愛,女人的低吟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交融在一起。

“啊......不要了......不要了......”女子求饒的聲音響起。

“不要,就你這騷樣,這麽快結束了,能得到滿足嗎?”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喬莫輕。

“輕,求你,慢點,我快要受不了。”女子仰起頭,露出她的麵容,妖嬈如妖姬,不是柳無雙是誰。

“相信我,你喜歡這樣。”喬莫輕根本不去顧及她的感受,在他看來,她還不如低賤的青樓女子。

喬莫欒知道柳無雙是誰,但是柳無雙隻知道他叫輕,並不知他就是喬家三少爺,喬莫輕。

“輕......啊......”喬莫欒那重重的一撞,柳無雙全身顫抖,滅頂的塊感擊來,讓她再也無法矜持,忘情的沉淪在這場歡愛上。

在柳無雙看來,他們互不相識,隻是一次意外,讓他們有了肌膚之親,從而她戀上了這個感覺,隻要她想要,兩人就會聯係對方。

**過後,喬莫輕毫無眷戀的從柳無雙身體內離開,翻身躺在她身邊,粗聲的喘著氣,旖旎的氣息,依然濃烈包圍著他們。

躺在**的柳無雙,長發散落在**,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如錦緞,卻布滿了痕跡,兩煽睫毛輕微地眨著,喘息顫抖。

“還想要嗎?”喬莫輕問道。

“我們識相也有一年了。”柳無雙答非所問,側眸看著喬莫輕,他帶著麵具,她從來沒見過他的長相,有幾次她想將他臉上的麵具摘下來,都被他狠狠的懲罰,當然,她喜歡他那樣的懲罰,但是過重了,她還是喜歡不起來。

喬莫輕沉默,柳無雙以為他是默許,其實他是想不起來,他們到識相了多年,好似很長,自從與她尚過床後,隻要他在龍國,她就成了他的固定床伴。

他知道,他們維持了很久,以前他玩女人,都是去青樓,從來不玩第二次,而柳無雙卻是一個例外,原因隻有他心裏才清楚。

“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柳無雙問道。

喬莫輕一愣,側眸與她對視,恍惚之間,喬莫輕突然將她與龍雪的麵容重又疊在一起,突然,喬莫輕一個翻身,汗流浹背的他趴在柳無雙身上,手指卷弄著她的長發,頭埋在她頸部低聲道。

良久,才抬頭,透過柳無雙的眸中看著另一個身影。

“我愛你。”喬莫輕忘情的喃喃自語。“你怎麽看不到我對你的愛,為什麽要執著於他,為什麽?為什麽?”

柳無雙一愣,低眸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她沒聽到他後麵的話,隻停留在他說,“我愛你”,柳無雙眼裏全是不屑,嫌惡。

每一次歡愛後,她都能從他嘴裏聽到,“我愛你”這三個字。

但是她心裏清楚,他不是在對她說,他們的第一次,是在這家客棧,兩人都因心情不好,跑出來賣醉,喝得爛醉如泥,不該發生的事,就那生了,但是,她後悔。

那次,他讓她嚐到了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歡愉。

對於這個男人,看不到他長相的男人,別說愛,就是喜歡都談不上,但她卻能從他身上得到滿足,得到柔體上的歡快,得到龍傲跟喬莫欒不肯給她的溫暖,是他讓自己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和歡愉。

“你真愛我嗎?”柳無雙問道。

柳無雙的聲音,將喬莫輕從夢幻中驚醒。

她跟雪兒長得很像,聲音卻不像。

“少自做多情。”喬莫輕不屑的說道,這輩子除了雪兒,他不可能再喜歡任何一個女人。

“下去。”柳無雙冷冰冰的開口,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在喬莫欒麵前她沒必要掩飾自己的真實性情。

他將她當成替身,這讓她很不爽,她情願他將自己當成陌生人,也不願他將她當成替身,因為她跟大姐長得很像,經常被人認錯,將大姐認錯成她還好,偏偏要將她認錯成大姐。

“真是無情,真現實,利用完我的身體,就打算棄如敝屣。”喬莫輕順勢躺在一邊,雙手以大字形的姿勢展開,左手放在柳無雙胸前,還故意蹭了幾下。

“滾。”柳無雙揮開在她胸上做亂的手,拉高薄被擋住胸前的惷光,狠狠的瞪一眼喬莫輕。

他們彼此對彼此都沒有感情,見麵隻是為了解決身理需要,每次做完,他們都毫無留戀的背道而馳。

“有什麽好遮掩,你渾身上下,我什麽地方沒摸過,什麽地方沒見過。”喬莫輕一把拉下柳無雙緊拽著的薄被,修長的手指在她的鎖骨上摩挲,清澈的眼底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