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第一夫人

第161章 是我的錯

第161章 是我的錯

“軒兒是男人,你是女人。”喬莫欒緊摟抱著她的腰,下巴放在她嫩滑的雪肩上,男人跟女人能比嗎?

“軒兒才三歲。”汝陽提醒,還男人呢?軒兒算嗎?

“你敢說軒兒是姑娘?”喬莫欒輕捏了一下汝陽的下巴。

汝陽默了,隨即一想,明明是在警告他,怎麽反過來警告自己了。

“喬莫......”

“好了,我答應你,除了你,絕不多看其他女子一眼。”喬莫欒低頭,在她唇瓣上吻了一下,下巴放在她圓滑的肩上,深情的說道:“看你都不夠,那有閑情看其他漂亮姑娘,再說,在我眼中,其他女子都是庸脂俗粉,哪能跟你媲美,我的夫人如九天下凡的仙子,美得不可方物。”

“哼。”汝陽哼哼著,推了推喬莫欒的臉,肩被他的下巴磕得生痛。“你的小雪也是庸脂俗粉嗎?”

喬莫欒默了,他現在找到竅門了,隻要提到小雪,他就識相的閉嘴,如果他幫小雪說話,汝陽肯定不高興,還越來越較真,他若是選擇沉默,她再跳也跳不高,一個巴掌拍不響。

喬莫欒在想,他若是一早就有這樣的覺悟,這三年他肯定沒這麽累,安撫了小雪,還得向汝陽解釋。

喬莫欒沉默,汝陽果然挑唆不起來,瞪了喬莫欒一眼。“俗話說,十個男人,九個花心。”

“我可沒聽過這樣的俗話,汝陽,你確定是俗話說,而不是你自己說?”喬莫欒很不讚同的問道,這都什麽啊!她都聽誰說的,若是讓他知道,非滅了那個多嘴婦。

“沒聽過,那是你孤陋寡聞。”汝陽瞪了他一眼,抬起手在他胸膛上捏了一把。“你們男人都一樣,吃著碗裏,看著別人碗裏,想著盆裏,還色米米的盯著鍋裏。”

“十個男人,九個花心,不是還有一個癡情的?”喬莫欒有些慶幸,她沒有一竿打翻一船的人,還給他留了個。

“癡情?”汝陽打量了他一眼。“就你?”

“怎麽,你還不信。”喬莫欒挺了挺胸,就算他不是癡情,但也絕不濫情。

“剩下那個不是和尚,就是太監。”汝陽看著喬莫欒,壞壞的笑,問道:“你是和尚,還是太監?”

喬莫欒眉角微微的挑了一下,嘴角淩亂的在抽蓄,犀利的眼瞅著她,看得汝陽極度不安。

“你......你那是什麽眼神?”如果不是在**,如果不是她身無一物,此刻汝陽都有一股衝動,揭開被子躍下床,然後逃之夭夭。

喬莫欒的目光太危險了,仿佛看中自己覬覦已久的獵物般。

“我是太監嗎?”一雙黑眸綻放著曖昧的光芒,喬莫欒故意用某處抵了抵汝陽。

“你......你不是太監,我是太監。”汝陽立刻識時務者為俊傑,她要的是結束,可不是中場休息。

“汝陽,我覺得你在懷疑我的能力。”喬莫欒說道。

“錯覺,絕對是錯覺。”汝陽雙手推著他的胸膛,生怕她手一軟,他就將自己壓在身下,再來一次。“你的能力,絕對沒話說,強得讓人震驚。”

“是嗎?”這樣說是滿足了他身為男人的虛榮心,但這不是他想要的,喬莫欒一雙魔手伸出,撓著汝陽的癢癢。

“嗬嗬,別鬧了......莫欒,聽到沒有......嗬嗬......癢......”汝陽最怕癢了,受不了,身子像泥鰍一樣扭動著,瞬間點燃喬莫欒身上的浴火。

其實,喬莫欒身上的浴火根本沒被撲滅,汝陽這一動,對喬莫欒來說是折騰,他隻是想撓她的癢癢,絕對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沒料到,她的反應會這麽大。

“汝陽。”聲音有些沙啞,喬莫欒深邃的眸子裏染上了晴欲,炙熱的目光緊鎖住汝陽,那裏麵的祈求讓汝陽心咯了一下。

“不行。”汝陽想也未想,直接拒絕。

怕他會強來,嚇得抱著被子滾到一邊,雙手死死的拽緊被子,用防備的目光看著喬莫欒,警告道:“喬莫欒,你若是敢對我用強,我就將你趕去書房,一個月不許踏進這房間,若是敢踏進半步,我就帶著軒兒去皇宮找龍傲。”

這是當年她答應龍絕的要求,他讓她帶軒兒回喬府,除了對此事保密,每個月必需帶軒兒進宮陪龍傲一天。

對此事保密,汝陽能理解,若是讓喬莫欒知道,孩子是龍絕抱走的,即使將孩子還給她,喬莫欒一定不會作罷,每個月必需帶軒兒進宮陪龍傲一天,這讓汝陽很不解,龍絕這麽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後來她才知道,這三年來,每一個月都進宮一趟,如果她再看不出來龍絕跟龍傲之間不尋常的關係,她就真是白癡了。

同性戀,她不歧視,龍絕跟龍傲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他們這樣算不算亂倫?

“我沒有用強的習慣。”喬莫欒抬手揉搓著眉心,深邃的眸子裏流露出一絲的笑意,看著被自己嚇著的汝陽,她看著自己的目光,簡直把自己當成了野獸,隨時要餓虎撲食。

汝陽哼了一聲,他還好意思說沒有用強的習慣,第一次在溫泉裏,差點她就被他吃幹抹淨了,還有,在書房那次,如果不是她反應機靈,差點就被他給強上。

“好了,消停,睡覺。”喬莫欒的話,汝陽沒差點咬掉舌頭。

他這是什麽話,感情是她在胡鬧,明明是他不消停。

汝陽依舊用戒備的目光看著他,直至聽到平穩的呼吸聲,汝陽卻放下戒備,移動著身子,慢慢靠近喬莫欒。

喬莫欒一個翻身,將汝陽摟進懷中,汝陽僵硬著身子,直到確定他不會亂來,真的睡著了,汝陽才放下心來睡覺。

皇宮。

龍傲躺在房頂,枕著手臂,翹著二郎腿,望著天上那輪明月。

突然,一道人影掠過,龍傲猛的躍起身,便見一個高挑的女子站在他麵前,紅色的勁裝,頭發高束,腰上別著鞭子,穿著及膝的紅色靴子,她的皮膚並不白,而是小麥黃健康的膚色,臉龐上滿是十足的銳氣。

“你是誰?”女子先開口,龍國語言說的並不標準。“你的眼睛為什麽是紫色的?你的頭發為什麽是銀色的?”

龍傲不屑與她說話,縱身躍下房頂。

“站住,你還沒回答本公主的話。”女子也跟著從房頂躍了下來,抓住龍傲的手。

“放手。”妖異的紫眸眼迸射出冰凍三尺的寒氣,龍傲甩開女子抓著他手臂的手,眼底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大膽,敢對本公主無理。”女子被龍傲這麽一甩,毫無防備之下,腳下蹌踉後退,站穩之後,手在腰間一摸,將鞭子取下來,抬手一揮,卻沒有揮向龍傲,而是重重打在地上,頓時地板裂開,可見她這一鞭有多猛。

“哼!”龍傲冷哼一聲,眸底滿是不屑,這女人真有勇氣,居然敢在他麵前叫囂,龍傲轉身,女子一鞭朝他揮去,卻被龍傲輕易躲開,女子再揮第二鞭,龍傲抓住她的鞭子,兩人拉扯著,其實隻有女子在拉扯,龍傲隻是抓著並沒有用力。

“大膽**”除了大膽兩個字,後麵的龍傲一個字都聽不懂,女子也因怒意,原本就不白的臉頰脹紅。

龍傲蹙眉,就著月光這才認真的打量起女子,邪魅的眼神忽然變得更加冰冷。“你是突厥人?”

“本公主是突厥大汗的女兒,木真。”女子挺了挺胸,很是得意。

突厥的女子不似中原女子溫柔嫻雅,她們是英姿颯爽。

“突厥大汗的女兒,有突厥第一美女之稱的木真。”龍傲打量著木真,她並不美,大概是突厥人的審美觀跟他們不同,或是還有長得很醜的女子。

龍傲深知,木真在突厥,第一美人的稱號不是假的。

“正是。”木真愈加得意了。

“真心的說,長的真不怎麽樣,去大街上隨便抓一個,都比你美。”龍傲不屑的冷哼一聲,她越是得意,他越打擊她,他並沒有胡說,以他們中原人的審美觀,她真不怎麽樣?

穿上男裝,絕對沒人懷疑她不是男人。

長得又高,還黑,中原女子能長她這樣嗎?

“你說什麽?”木真大怒,她最痛恨就是別人說她不美。“誰比本公主美,拉出來給本公主比。”

“柳止柔。”龍傲很不厚道的吐出兩個字,見這女人這麽在乎自己比誰美,他腦海裏都浮現出,木真去找柳止柔,被這樣的女人給纏上,日子肯定不好過。

“柳止柔?”木真眉頭一挑。“柳止柔算什麽東西?”

“住在東宮。”龍傲並沒有說柳止柔是誰?隻說她住在東宮。

“走,跟本公主一起去找柳止柔。”木真果然跳進龍傲的圈套中。

“不敢去。”龍傲拒絕,他去哪兒,也不會去東宮。

“她比本公主厲害嗎?”木真問道,他連自己都不怕,卻怕柳止柔。

“比你漂亮,比你厲害,總之,你跟她沒法比。”龍傲繼續挑釁,放開手中的鞭子。

“你在這裏等著,本公主去把她給抓來,讓你看到,我們到底誰更漂亮,誰更厲害。”木真話音未落,縱身施展輕功消失在龍傲麵前。

龍傲看著她往東宮相反的方向而去,嚴重懷疑,她到底知道東宮在哪兒不,看她的架勢,一定會問去。

木真是突厥人,她不可能獨自來中原,她現在出現在龍國皇宮,可見突厥有意向龍國和親。

和親?龍傲目光沉了幾分,這次龍絕會把木真塞給誰?

“任何一個女人,溫柔的,驕縱的,隻要聽到別的女人比自己漂亮,自然不會高興,木真被稱為突厥第一美女,你卻將她貶成醜女,還將止柔給扯進來,小傲,止柔跟你有仇嗎?”龍絕笑著問道。

龍傲越是針對柳止柔,龍絕心裏越是高興。

“如果她不是你的帝後,我不會針對她。”龍傲說道。

“因為......”

“因為我恨你,牽怒於她身上。”龍傲打斷龍絕的話,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恨意。

龍絕愣了一下,歎口氣。“小傲,你一定要這樣嗎?一定要口是心非嗎?”

“你覺得我是在口是心非?”龍傲妖邪的臉色仿佛凝凍上了一層千年寒霜。“龍絕,我是不是口是心非,你覺得比我更清楚。”

“小傲。”龍絕很是無奈。

龍傲不再理會他,從他身邊繞過,直接向他的寢宮走去,龍絕跟在他身後,夜色將兩人印在地上的身影拉得很長,單薄而蕭瑟。

晨曦。

汝陽醒來,睜開眼睛,便對上一雙深幽的深邃,汝陽有些沒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睛。

“早。”喬莫欒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

“你怎麽還在**?”汝陽猛的坐起身,涼意擊來,汝陽這才注意到,她什麽也沒穿,不僅她什麽也沒穿,喬莫欒也赤條條的躺著。

“你的問題真好笑,我是你的夫君,不在**,在哪兒?”喬莫欒將她拉回被子裏,這女人的反應有些遲鈍了,都知道自己沒穿,還沒縮回被子裏。

其實,不是汝陽反應遲鈍,她是在糾結,縮回被子裏,兩人身體挨在一起,她真怕喬莫欒對她做出什麽過分的事,她寧願讓他一飽眼福,也不讓他一飽口福。

想到昨天早晨,也是這時候醒來,兩人卻折騰到晌午過後才起來,還被軒兒給抓了個正著。

“喬莫欒,快起來,軒兒也快醒了。”汝陽推著喬莫欒的身體,她真怕重蹈昨天的覆轍。

“我還沒睡醒。”喬莫欒很喜歡這樣,從來不知道,陪著她懶在**,這個感覺真不錯。

“喬莫欒。”汝陽連名帶姓的叫,還敢厚著臉皮說沒睡醒,他什麽時候這麽賴床過?

“真是的,人家妻子都勸丈夫多睡點,你卻不讓我睡,逼著我起來。”喬莫欒抱怨著,還是妥協了,在汝陽防備的目光下,優雅的起身。

赤著身子走下床,拿起衣物,當著汝陽的麵,一件一件的穿回身,修長的身影下,那孤傲冷然之氣卓絕而露,餘光掃了一眼還處於呆滯狀態的汝陽。“快起來,軒兒快醒了,如果軒兒像昨天那樣衝進來,見自己的娘親色米米的盯著自己爹爹的身體看,看你如何向軒兒解釋。”

“色米米,你才色米米?”汝陽反駁,他是她的丈夫,看他穿衣衫怎麽了?犯法嗎?他們可是合法的。

在古代,哪有什麽合法不合法,隻有丈夫休妻的七出之條。

“你還反駁。”喬莫欒仿佛故意般,以前他穿衣衫都很快,此刻他慢得都可以趕上烏龜了。

喬莫欒拌著衣衫,突然轉過身來,汝陽還正大光明的欣賞著他的背影,他突然轉身,汝陽反射性的垂下目光,視線卻好死不死落到某處,剛剛她看到什麽?

“啊,要長針眼了。”唰,臉頰發燙,從脖子一路紅到全身,汝陽猛然搖頭,羞得將臉埋進被褥裏,沒臉見人了。

“你看我長針眼,我看你又長什麽?”喬莫欒心情大好的調侃著,邪魅的勾勒起嘴角,汝陽將自己藏在被子裏,喬莫欒又說道:“現在才知道害羞,剛剛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的色心跑哪兒去了,你不是喜歡看我更衣,怎麽?一會兒又沒臉見人了?”

喬莫欒穿好衣衫,見汝陽還躲在被子裏當縮頭烏龜,身子斜向汝陽,伸手去抓被子,微微用力,汝陽卻比他更用力。

“放手,放手,你走開,你這個暴露狂,你這個流氓。”汝陽急了,躲在被子裏就是不出來,身子死命的朝牆縮去,恨不得將自己擠進牆內藏起來。

縱欲過後的下場可不好受,何況她今天準備帶軒兒出去玩,才不想被他折騰的起不了床。

“快出來,別把自己給捂壞了。”喬莫欒看著她的反應,真心的被打擊到了,他承認昨天跟昨夜他是失控了,但還不至於讓她怕成這樣。

“不出來,不出來,你不把衣裳穿好,我就不出來。”悶悶的聲音自被子裏傳出來。

“好了,出來吧,我都穿戴整齊了,還能把你怎樣?”喬莫欒好笑的說道,他可以強行將她從被子裏扯出來,見她這麽抵禦,真擔心大力之下傷到她。

“穿好又怎樣?又不是不能脫,喬莫欒,我算是看出來了,你整個就是一衣冠禽獸。”汝陽出來了,隻是頭出來了,抱著被子背抵在牆上,看著衣冠楚楚的喬莫欒。

不知是捂的,還是羞的,汝陽滿臉通紅,昨天就是最好的例子,一早起來,他們卻折騰到晌午過後,雖說有段時間他們是睡過去的,但昨夜她求饒,他也沒放過她,到現在身子還酸痛。

人家說禁欲的男人可怕,她領教過,她懷孕期,他不敢碰她,早產後孩子失蹤,那兩個月他也不敢碰她,孩子找回來,她後悔了一個月,那一個月她緊張不已,不敢放下孩子,生怕一放下,孩子就被人給抱走,後來在他的安撫與保證下,她沒那麽小心謹慎了,卻依舊草木皆兵了半年。

這個男人禁欲了一年多,那一次,他並沒有狠狠的折騰,考慮著她的身子,這三年來,他自控力都很好,最近這幾天,他仿佛被打了什麽催*情藥。

“柳汝陽,二選擇一,要麽你起來穿衣裳,要麽我上床脫衣裳。”好說歹說她不聽,喬莫欒失去耐心了。

然而,他的話一落,汝陽就投來一記怒瞪,喬莫欒清咳嗽的幾聲,強勢不起來了。“汝陽,這幾天我是有些......”

“把衣裙給我拿過來。”汝陽打斷他的話,如果他要繼續,她阻止得了他嗎?

“好。”喬莫欒轉身,去衣櫥裏給她拿新衣裙,汝陽移動了下身子,移到床邊,看著地上被喬莫欒撕破的布料,真心的心痛這些衣裙,她都沒穿幾次,就報廢在喬莫欒手下。

真是個粗魯的男人,一點也不知道溫柔,也沒有耐心,古代的衣裙很好脫,隻要扯開腰帶,他都等不急,直接用撕。

喬莫欒來到床邊,順著她的視線看著,看著她一臉惋惜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喬家有的是錢,你還擔心買不起衣裙讓你著涼嗎?”

“再有錢,也不能這麽浪費。”汝陽不讚同的說道:“你可知道,你撕毀的這些衣裙,別人都要穿一年。”

“想要過好,穿好就必需努力,是他們沒能力,我有錢,愛怎麽浪費就怎麽浪費,有本事讓他們也像我這樣浪費去。”喬莫欒雖每年都有撥錢賑災,卻從來沒有丟過銀子給叫花子,在他看來,有手有腳不努力工作,隻知道蹲在街邊乞討,他不是歧視叫花子,他是歧視沒錢還想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人。

汝陽默了,他的思維,她永遠跟不上。

如果不是知道他每年都有撥一大筆銀子賑災,她會說他太無情了,太鐵石心腸了。

汝陽伸手去拿喬莫欒手中的衣裙,喬莫欒卻不給她。“我幫你穿。”

汝陽瞪著他,咬了咬牙,在喬莫欒的堅持下,最後她還是妥協,正如他所說,她渾身上下,他哪一處沒見過,再遮遮蔽蔽就矯情了。

她躲進被子裏,並非怕喬莫欒看到她的身體,而是怕喬莫欒忍不住化身為惡狼。

穿好之後,喬莫欒要將她抱到梳妝台前,汝陽卻不讓,這次她無比的堅定,她又不是沒有腳,不能走路,抱什麽抱。

喬莫欒沒勉強,幫她穿好鞋,汝陽腳剛沾地,身子就像棉花般軟弱無力。

“啊!”汝陽驚呼一聲,沒有預期的痛,抬眸盯著摟抱著自己的喬莫欒,給了他一個指責的眼神。“都怪你。”

她現在雙腿都有些發虛,縱欲的後果,真是苦不堪言。

“是,都怪我,都怪我,都是我的錯,失控了。”話是這麽說,深邃的眸子裏卻是得意之色,喬莫欒橫抱起汝陽,朝梳妝台前走去。

“不是你的錯,難不成還是我的錯?”透過銅鏡汝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