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第一夫人

第171章 你說清楚

第171章 你說清楚

歐陽懷寒有逃跑的衝動,他沒事來龍國做什麽?飛鴿傳書將消息帶給他們,也不會出什麽事,老大也真是,將消息直接告訴他們不就成了,硬是要他代勞,老大啊!你害死我了。

“汝陽跟顧怡然有幾分相似。”龍傲說道。

“你說什麽?”喬莫欒跟歐陽懷寒異口同聲,震驚的目光望著龍傲。

“我會騙你嗎?”龍傲看著喬莫欒,他沒有說謊,除了莫欒,他跟老大都見過顧怡然,汝陽跟顧怡然長得真的有幾分相似,見到汝陽第一眼時,他隻覺得跟誰有幾分相似,他一直沒想起來,隻因顧怡然已經死了,直到上次進宮,他才想了起來。

歐陽懷寒在鬆口氣的同時,也感覺到危機。

龍傲絕對是故意的,歐陽懷寒有些樂極生悲,剛剛見喬莫欒問龍傲,他還幸災樂禍來著,現在好啦,被龍傲推到劍尖上了。

“所以說,你將汝陽當成顧怡然了。”喬莫欒看著歐陽懷寒,不是問,而是肯定。

“嗬嗬,莫欒,我可以解釋。”歐陽懷寒搖著手,苦著一張臉,心裏將龍傲給狠狠的罵了一遍,真是害人不淺的禍害。

砰!酒壇被喬莫欒震碎,酒水在地板上醞釀開,還好這家酒肆是喬家的產業之一,因為喬莫欒這個當家在,掌櫃將關門打洋,這時候沒有其他客人。

“為什麽不早告訴我?”喬莫欒一雙眼眸如同一隻黑豹,身上的氣息,複雜而強烈。

“我......”

“告訴了你,你就會將汝陽讓給他嗎?”龍傲搶先一步問道。

“龍傲。”歐陽懷寒瞪著他,這家夥放了一把火,現在還想要火上加油嗎?

歐陽懷寒很想問他,到底哪兒得罪他了,要這麽害自己。

不可否認,汝陽是跟怡然長得有幾分相似,但他很能確定,汝陽不是怡然。

“你對她好,是因為她長得像顧怡然?”喬莫欒問道,怪不得他發現歐陽看汝陽時,眸光裏偶爾流露出愧疚。

“不是。”歐陽懷寒否認,狠狠的瞪了龍傲一眼。“我對她好,是因為她是你的妻子,如果她不是你的妻子,她在我眼中就是路人甲。”

“怪不得。”喬莫欒喃喃自語,歐陽懷寒望天,這家夥壓根沒將他的話聽進去。

歐陽懷寒頓時覺得很無力,有一種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無力感。

“喬莫欒,你給我豎起耳朵聽清楚,柳汝陽是柳汝陽,顧怡然是顧怡然。”歐陽懷寒幾乎是用吼的。

喬莫欒睨了他一眼,拿起酒壇猛灌了一口。

“歐陽,我知道你是想告訴莫欒,朋友妻不可戲。”龍傲還嫌這把火燒得不夠旺,又加了一點油進去。

“龍傲,我怎麽得罪你了?”歐陽懷寒忍無可忍,這家夥非要逼莫欒對他出手,才心裏舒服嗎?

“你心裏清楚。”龍傲意在言外,對歐陽懷寒將他拉下水的事,還懷恨在心。

龍傲與歐陽懷寒目光交織,冰刃四射。

歐陽懷寒深吸一口氣,將龍傲無視掉,對著喬莫欒說道:“莫欒,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我跟本就不愛顧怡然,無論汝陽是不是長得跟她有幾分相似,對我來說都沒什麽區別。”

“你現在就是想愛,也沒機會愛了。”龍傲冷不丁的說道,他都弄不明白,顧怡然有什麽不好,對歐陽夠深情,為了歐陽,她可以背井離鄉,追隨他的身影,他不接受她的愛就算了,居然還踐踏。

也就是顧怡然對他情深,若是他,早就放棄了。

“龍傲。”歐陽懷寒忍無可忍,從喬莫欒手中搶走酒壇,毫不猶豫的砸向龍傲,這家夥太過分了,不把他往地裏麵踩,硬是不肯鬆腳。

“歐陽懷寒,我忍你很久了,你跟歐陽懷玉果真是兄妹,一樣的敢做不敢當,敢恨不敢愛。”龍傲身影一閃,躲開歐陽懷寒砸過來的酒壇。

“可惡,你這家夥出門忘了吃藥嗎?把懷玉扯進來做什麽?”歐陽懷寒拿起另一壇酒毫不猶豫的砸向龍傲,他很護短,又隻有懷玉一個妹妹,半點聽不得別人說他妹妹的不是,即使那人是龍傲。

“歐陽,回去告訴你妹妹,嫁禍於人可是絕計,如何做到滴水不漏,更需要技術,歐陽懷玉還需要學習。”龍傲邪魅的目光緊鎖住歐陽懷寒,當年歐陽懷玉做的事,歐陽不知情,他卻知情,若是告訴歐陽,他疼到骨子裏的妹妹,當年做了些什麽事,他還會如此疼妹如命嗎?

“龍傲,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歐陽懷寒質問,他並傻,聽得懂龍傲話中有話。

“哼!”龍傲冷哼一聲,紫眸裏一片清冷,說道:“我當年的功勞,被你們推到顧怡然身上,那可是我的功勞,對我公平嗎?”

那件事他不想再提,可是他心裏更清楚,隻有用這件事,才能讓喬莫欒轉移注意力,龍傲也是自私的,他寧願老調重彈,讓歐陽懷寒痛苦,也不願見喬莫欒痛苦,歐陽懷寒的痛苦,是他活該受,喬莫欒卻不一樣。

“龍傲,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歐陽懷寒蹭的一下跳了起來,如果不是喬莫欒將他攔下,此刻他已經朝龍傲衝去了。

“說真的,這輩子能讓我佩服的女人,除了汝陽跟顧怡然,還真沒有第三人,讓我惡心的女人,除了歐陽懷玉還真找不到第二個。”龍傲說道。

“龍傲。”歐陽懷寒憤怒的瞪著龍傲,他居然敢說懷玉惡心,懷玉怎麽讓他惡心了。

龍傲淡然的看了歐陽懷寒一眼,彎腰拿起一壇酒,仰頭喝了一口,說道:“顧怡然明明愛的人是你,歐陽懷玉卻誤以為是我,隻是見到我扶了一下顧怡然,她便懷恨在心,計劃傷害顧怡然,老天有眼,那些人沒毀了顧怡然,卻毀了她自己,你說這是不是惡有惡報?知道我為何隻救走顧怡然嗎?我想讓歐陽懷玉領教一下害人害己的下場。”

龍傲又說道:“歐陽懷玉找的人,是我的人,她是想讓我親眼見到,我的人是如何**顧怡然,她一直以為,我愛的那個人也是顧怡然,其實她並不知道,我跟顧怡然隻是一麵之緣,見她跌倒扶了她一把,隻要我下命令,那些手下便不會對她怎麽樣?但是我沒有。”

“原來毀了懷玉的罪魁禍首是你,龍傲,懷玉是我的妹妹,我要為她討回公道,讓你付出代價。”怒火中的歐陽懷寒一把將喬莫欒推開,一掌擊向龍傲,他的醫術很精湛,武功卻不算高,跟龍傲相比,他能在龍傲百招之內還處於不敗之地,都算她厲害。

“我毀她。”龍傲冷哼一聲,不屑的反問:“為什麽不說,她是自作孽不可活呢?”

龍傲身子動也未動,抬手輕鬆劃開歐陽懷寒的掌法。

毀在他手中的女人何其多,歐陽懷玉又算什麽東西?

“她是我親妹妹。”歐陽懷寒失望的瞪著龍傲,他們是朋友,他們是朋友,懷玉是他的親妹妹。

“如果她不是你親妹妹,我會給她靠近我的機會。”龍傲心理上沒什麽問題,他是愛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哥哥,但他並不是愛男人,隻是愛龍絕,無論龍絕是男是女,他都愛龍絕。

如果不是愛得傷透心扉,哪來的刻骨銘心的恨。

歐陽懷寒是知道龍傲愛的人是龍絕,對此他啞然,無話反駁,如果他不是自己的朋友,豈會容忍懷玉靠近他,可是,即使懷玉有錯,他也不能隻救顧怡然。

“既然救走了顧怡然,為什麽還要你的人毀了懷玉?”歐陽懷寒鳳眸中怒火狂飆,內力運聚在左掌中。

“自作孽,不可活。”龍傲紫眸閃了閃,是歐陽懷玉招惹他的人,沒有留下一些深重的記憶,她會吸取教訓嗎?

“為什麽?”歐陽懷寒執著的隻想知道,他這是為什麽。

“我高興。”龍傲也給了他想要的答案,他高興,有意見嗎?隨即又說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我做事狠決,向來憑心情。”

龍傲邪肆的目光中閃過得意,歐陽懷寒越怒他越高興,仿佛他這是在幫顧怡然討回公道。

“龍傲,我跟你拚了。”見龍傲眼中的得意,歐陽懷寒更是怒火狂燒,懷玉是他的妹妹,跟他無怨無仇,顧怡然也不是他什麽人,他居然為了幫顧怡然,而如此殘忍的毀了懷玉?

“夠了。”一直沉默的喬莫欒出聲了,他若是再不出聲阻止,這兩個家夥會真的打起來。

“歐陽懷寒,你若是再這麽不分青紅皂白的縱容你妹妹,遲早我們會連朋友都做不成。”龍傲丟下一句狠話,轉身走出酒肆。

有些事情過去了,他不想再說起,可是有些事,真能過去嗎?

他真的看不貫,顧怡然都死了,歐陽懷寒隻覺得對她愧疚,卻沒有一絲的愛,顧怡然是個好女孩子,歐陽怎麽就看不上她呢?

顧怡然若是像汝陽,她也不會丟了命,依舊換不來歐陽的愛。

“龍傲,你給我站住。”歐陽懷寒立刻追出去。

瞬間,酒肆裏隻喬莫欒的身影,他突然覺得,龍傲是故意的。

第二天,汝陽睜開眼睛,她睡在榻上,揭開被子,連鞋都沒穿,跑到床前,**已經沒有喬莫欒的身影。

“喬莫欒。”汝陽牙痛了,讓他不許下床,他明明就答應了,卻還是沒做到。

汝陽氣衝衝的朝書房跑去,抬起腳欲將房門給踢開,裏麵傳出喬莫欒大發雷霆的聲音,汝陽伸出去的腳僵硬在空中。

耳貼在門口,清晰的聽到喬莫欒在裏麵斥喝,突然之間,她不敢將門給踢開了,直到聽到喬莫欒的咳嗽聲,她才不管不顧將門給推開,走了進去。

喬莫欒坐在案桌後,一個老者站在案桌前,汝陽嘴角抽了抽,她還以為他在訓斥屬下,卻不曾想到,他訓斥的人是位老者,這家夥難道不知道尊老愛幼嗎?

“主母。”老者見她,恭敬的叫了一聲。

汝陽朝他點了點頭,顧不得許多,來到喬莫欒麵前,擔心的問道:“你的......”

喬莫欒將十指放在唇邊,看著汝陽的眸光裏盡是溫柔,看著老者是一片冷漠,寒聲道:“退下。”

“是,家主。”老者看了汝陽一眼,恭敬的退了下去。

“他是誰?”汝陽好奇的問道。

“奶奶的表親。”喬莫欒回答,攬過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別,你身上的傷。”汝陽推拒著,喬莫欒卻不管不顧,將她圈在自己懷中,生怕弄到他胸口上的傷,汝陽僵硬著身子在他懷中,都不敢動一下。

良久,喬莫欒苦著一張臉,說道:“胸口好痛,傷口好像又裂開了。”

“什麽?”汝陽嚇得不輕,趕忙從喬莫欒腿上起身,將他扶到窗戶下的榻上,然後跑回房間拿藥,輕輕的將喬莫欒身上的衣衫脫掉,看著滲出血跡的地方,果然是裂開了。

不過還好,比昨天的要好些。

“誰叫你不聽話,活該。”汝陽一邊輕柔的給他上藥,一邊抱怨。

喬莫欒靜靜地聽著她的喋喋不休,勾起的嘴角顯示著他的心情很明朗,汝陽敏銳的嗅到一股酒味,抬眸望著他。“你喝酒了?”

喬莫欒一愣,立刻解釋。“隻喝了一點,沒事。”

“真隻是一點?”汝陽才不相信,若是隻有一點,她怎麽會聞到這股味兒。

“稍微多了一點。”喬莫欒不敢說謊,怕她生氣。

“下次不許了。”汝陽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在你的傷還沒愈合之前,不許你再沾酒,若是再被我發現,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好,聽夫人的。”喬莫欒將臉埋進汝陽雪頸間,嗅著那令他心癢難忍的香氣,下腹一緊,他都好幾天沒要她了,都快要忍不了了。“汝陽。”

“你給我老實點。”汝陽對上他染上晴欲的眸光,瞪了他一眼,隨即在他胸口輕輕的按了一下,喬莫欒痛得哇哇叫了起來。

“為什麽發怒?”汝陽問道,喬莫欒臉色一變,沒回答。

“真是的,我是關心你才問,不問又不放心,問了你又要生氣,他是奶奶的表親,真不知道你慪他什麽氣?”汝陽幾不可聞的輕歎了口氣,對他的固執也是無可奈何。

細心的拉過被子,蓋在他身上,今天的天氣涼了許多。

不理會汝陽小小的抱怨,喬莫欒偏過頭不說話。

“切,你還長脾氣了,給我臉色看了。”汝陽抬起手,拉了拉他的臉。“隱瞞我一些事就算了,還甩臉色給我看,喬莫欒,你是不過分了,我要生氣了。”

“汝陽。”喬莫欒怕她真生氣,拉下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說道:“我並不是想刻意隱瞞你什麽,隻是他的話,的確惹我不快,極為不快。”

喬莫欒為了證明他真的不痛快,特意加重不快兩個字。

“他是奶奶的表親,是你的前輩,即便他說錯了什麽,忍忍不就過了?莫欒,不是我說你,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麽能對一個老人發起火,他的年紀這麽大了,被你當兒子一樣訓,小心他告訴奶奶。”汝陽說道,喬莫欒沉默,有些事她不懂,他也不想跟她解釋,他不想將她牽扯進來,他隻想給她跟軒兒撐起一片天空,讓他們母子在他的保護下過得無憂無慮。

“你不是有的是銀子嗎?還怕打水飄嗎?”汝陽隱約聽到,他們是為了銀子而吵,喬莫欒這麽有錢,為了一點銀子跟人吵,他還真是做得出來。

“銀子再多,也不能給外人打水飄。”喬莫欒忍不住反駁,特意加重外人兩字。

“再是外人又怎樣?為了一點銀子,吵得臉紅脖子粗,若是你的身子再有個閃失,看你怎麽辦。”汝陽瞪了他一眼,加上那個人也不算是外人,若真是外人,莫欒也不會讓那人進梅院,汝陽看了一眼他的胸膛,抱怨道:“你看看,好不容易苦撐著熬到傷口幾近愈合,又因你縱容軒兒在你懷中蹦騰,傷口裂開了,現在卻又因為你掀落了案幾上的書籍和硯台而扯裂了,你不心疼自己的身子,我看著都心疼。”

想到昨夜跟他換藥時,脫衣衫的時候,血滲透衣衫,血幹了衣衫跟肉緊貼在一起,脫衣衫如同撕下一層皮,想到那汩汩流血的傷口,汝陽心疼的皺起秀眉。

汝陽那句,“你不心疼自己的身子,我看著都心疼。”在喬莫欒心裏動蕩著,他知道汝陽是真心心疼自己,喬莫欒轉過頭,與她麵對麵,臉色緩和了些,捧起她的小臉,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別擔心了,今後我會注意,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再讓你為我而擔心了。”喬莫欒認真的保證道。

“你的保證已經沒有說信服力了。”汝陽瞪了他一眼,每次向她保證,他都那麽認真,結果呢?

喬莫欒啞然。

汝陽扳著小臉嗔怪的瞪他一眼。“想讓我不擔心,就乖乖的別再亂動。”

聽著這語氣,她是對軒兒說的語氣,喬莫欒暢然輕笑,眼眸中閃過深沉而柔情的光,小心的摟過她,避開傷處讓她輕靠在肩上:“好,都聽你的。”

汝陽單臂輕環著他腰身。“你最好說到做到。”

“當然,我可以發誓。”喬莫欒舉起手。

汝陽卻瞪了他一眼,故作生氣的用手指戳他胸膛:“你明知道我不信那玩意兒,你還動不動就發誓,我們家鄉有這麽一句,誓言若是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

喬莫欒低低笑,握住她不安份的小手,輕聲抗議:“你戳痛我了,我是傷患。”

“現在才知道你是傷患了。”汝陽瞪著他,小手卻安份起來,沒再戳他的胸口了,他慶幸有傷,若是沒有傷,就不是這麽戳了,非給他戳一個窟窿出來不可。

“汝陽,我累了。”喬莫欒眼底有著疲倦,昨夜他一夜沒睡,現在有些困了。

“好,我扶你回房。”汝陽很能理解,喬莫欒願意睡,她也樂意見到。

傷患嘛!除了睡,還能做什麽?隻有睡著了,他才知道安分,也省得她擔心,寧願看著他睡覺,也不願自己醒來,他的身影卻不在。

“不用,我就想在這裏睡一會兒。”喬莫欒說道。

汝陽起身,皺眉瞪他。“睡**不好嗎?”

喬莫欒挑眉笑著:“我就想睡榻上。”

汝陽沒再逼他,隻要他願意睡,睡哪兒都好,她不想讓他睡榻上,是因為榻上沒有**舒服,她想要他睡得香,最好一覺睡到天亮。

“你好好睡,我守著你。”汝陽給他掖了掖被子。

“汝陽。”喬莫欒睜著眼睛望著汝陽。

“什麽事?”汝陽問道。

“我想喝雞湯。”喬莫欒的話一落,汝陽嘴角抽了抽,喝雞湯,不是坐月子的人才要喝雞湯嗎?

“好,我讓問芙給你燉。”汝陽點頭,隻要他想喝,別說是雞湯,就是人肉湯,她也讓人給他燉,前提是他一定要喝。

“不想喝問芙燉的。”喬莫欒拒絕。

汝陽愣了一下,問芙燉的雞湯可是一絕,別人想喝還喝不到,他居然不想喝,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汝陽瞪圓了雙眸。“你該不會讓我給你燉吧?先說,我可不會殺雞。”

“會疼。”喬莫欒吐出兩字。

汝陽不談定了。“你殺人都不怕,還怕雞疼。”

喬莫欒白了他一眼,他豈會心疼一隻雞。“我是說,你宰雞的時候,你的手會疼。”

“貧嘴!”汝陽忍住唇邊的笑意回嘴,隨即又問道:“那你想怎樣?自己起來燉?”

“汝陽,我是傷患。”喬莫欒苦著一張臉,汝陽默了,又是這招,總是用我是傷患來堵她,他不聽她警告的時候,有想過自己是傷患嗎?

“你直接說,你想喝誰燉的?”汝陽問道。

“東街王記。”喬莫欒說道。

“好,你等著,我親自去給你買。”那家的雞湯,是除了問芙燉的之外,汝陽也最喜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