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第一夫人

第201章 燙火山芋

第一夫人 第201章 燙火山芋

?“孩子是我的,我愛我的孩子。舒愨鵡琻”龍雪推拒著身上的人,她在說出這句話時,麵具男人目光閃了一下,審視的眸光落到龍雪身上,她眼底隻有驚嚇,並沒有一絲母親的光芒。

她不是愛孩子,而是在利用孩子,一個利用孩子的母親,會是一個好母親嗎?

“別傷害我的孩子,求你,別傷害我的孩子。”龍雪見他遲疑,誤以為他那是動容。

“你肚子裏的孩子又不是我的。”麵具男人一句話,將龍雪剛剛升起的希望撲滅。

多理所當然的一句話,多無情的一句話,你肚子裏的孩子又不是我的。

“你......”龍雪還不死心,一張嘴突然被惡心的東西堵住,接著下身傳來一陣疼痛,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

先是震驚,隨即是錯愕,他們居然真的......龍雪看著壓在她身上的兩人,一陣惡心又席卷而來,這樣的他們,隻有一口氣,如果沒有這口氣在,他們就是屍體,她居然被屍體......

龍雪想叫,嘴卻被堵住,胃裏翻滾著,有酸臭的**在她喉嚨上不上,下不下,隻能瞪大眼睛,雙眸裏全是被恐懼充斥的猩紅。

從身體內傳來的疼痛,窒息的疼痛在胸腔炸開,龍雪卻隻能嗚嗚的繼續接受著,永無休止的衝擊。

這個麵具男人是柳汝陽的人,她現在遭受的一切,是柳汝陽加給她的,那場火她毀了自己,現在又......

柳汝陽倘若今夜還讓我活著,立誓今夜的屈辱,所承受的一切,日後要讓她加倍奉還。

不知過了多久,那惡心的東西從她嘴裏抽出,因被插得太久,嘴無法合攏,在龍雪以為,要結束後,才知道,根本沒有結束,身子被翻過來,原本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改為她壓著他,他那個在她體內的東西,因為這個動作,愈加......

“嗯。”龍雪忍不住吟出聲,淚流進嘴裏,她嚐到的不是鹹味,而是苦澀,不是絕望,而是恨。

在她滿腔恨時,突然,一個體重壓了下來,她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等她意識到身後的男人要對她做什麽時,龍雪猛的一驚。

“不......啊......”一陣撕裂的痛從股間傳出來,龍雪慘叫出聲,那擴散到四肢百骸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掙紮。

明明是兩個被砍去了手腳的人,她卻掙紮不開他們的鉗製,她知道,他們被催眠術了。

龍雪眼底的恨更濃烈,對柳汝陽的恨,對麵具男人的恨,對杜菱兒的恨,對喬莫輕的恨,對喬莫欒的恨,突然之間,她恨天下人,連同關心她的人,愛她的人一並恨了起來。

沒有憐惜,沒有愛***撫,隻有永遠止境的痛。

然而,就在這份痛苦中,夾雜著某種怪異的感覺襲來,疼痛漸漸被身體的歡愉和羞辱所取代,身體也因歡愉不斷抖動,讓龍雪的意識模糊了,忍不住吟出聲。

聽到她的吟聲,麵具男人眸子深處盡是惡意的戲謔,冷睨了一眼這一幕,冷冷的譏諷道:“這樣也能感覺到歡愉,你們龍家的人真不是一般的賤。”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他的聲音,將龍雪飄遠的理智拉了回來。

龍家人的,他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是誰並不重要,你隻要記住,你此刻所承受的一切,不是自作自受,而是柳、汝、陽。”最後柳汝陽三個字,麵具男人一字一頓,仿佛要她記清楚般。

果然是柳汝陽,該死的柳汝陽,對上次的事,她果然是懷恨在心。

“柳汝陽。”龍雪咬牙切齒的嚼著這三個字,仿佛要將這三個字刻進骨血裏般。

麵具男人低頭玩著茶杯,沒有作聲,高深莫測的眸光閃爍著耀眼魅惑的光芒,嘴角的笑也變得更加難以捉摸。

吩咐了幾句,麵具男人起身離開。

走出院子,麵具男人將臉上的麵具摘下,一張精致妖嬈的臉,第一眼看卻驚豔不已。

抬頭望著夜空,喃喃道:“父王,姑姑死了,我不能將姑姑帶到你麵前,但是,沒事,姑姑留下了一個女兒,我可以將姑姑的女兒帶到你麵前。”

&n?bsp;翌日。

喬莫輕醒來,不見龍雪的身影,微微蹙眉。

“三少爺。”丫環見喬莫輕出來,立刻迎上去。

“雪兒呢?”喬莫輕問道。

“回三少爺,雪姑娘出去了。”丫環回答,隻是沒說龍雪什麽時候出去的。

喬莫輕沒再多問,昨夜龍雪給他喝的茶有問題,他不是不知道,他裝不知道當著她的麵喝下去,他隻是想告訴她,隻要是她想的,他都會成全她,除了喬莫欒的事。

他知道她去了哪兒?

喬莫輕沒有回竹院,而是走出喬府,朝龍雪以前住的地方走去。

剛出喬府,一抹身影將他擋住。

“古夜。”喬莫輕四下看了一眼,拉著古夜躲在拐角處。“你瘋了,這是喬府,喬莫欒他們都在找你。”

“我知道。”古夜邪魅一笑,說道:“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嗎?”

“安全什麽?你能想到,喬莫欒他們不會想到嗎?”喬莫輕瞪了古夜一眼。“你不是說辦完事就會離開嗎?都一個月了,你怎麽還沒離開?”

“事情還沒辦完。”古夜眼眸閃過一絲難以捉摸光芒,真心的說,如果可以,他不想來龍國。

“到底是什麽事?需要我幫忙嗎?”喬莫輕隻想他快點離開,上次見麵,他也這麽說,古夜的能力,他是知道的,辦事效率沒有這麽低過。

一個月都未辦好,可見不是小事。

“私事,無需幫忙。”古夜拒絕,此事他隻會利用人,卻不會求助於人,喬莫輕也不例外。

“不要我幫忙,你冒險來這裏找我做什麽?”喬莫輕有些鬱悶的問道,他還有事,他真擔心雪兒控製不住,折磨死杜菱兒,其實,雪兒對杜菱兒的做法,他真不認同,他可以對別人殘忍,卻不想雪兒對別人殘忍。

“找你幫忙。”古夜說道,如果不是有事找喬莫輕幫忙,他也不會在這裏等。

“你不是說無需幫忙嗎?”喬莫輕蹙眉,越來越不懂他了,說話越來越難懂了。

“是另外一件事。”古夜話音未落,轉身邁步,古夜看著他的背景愣了一下,隨即跟上。

客棧。

“你......”喬莫輕錯愕的望著躺在**的兩個小家夥,一個是軒兒,還有一個跟軒兒差不多大,也是一個漂亮的小男孩。

這個小男孩是古夜帶來的,如果不是他們都知情,一定會以為他們是那三胞胎的兩個。

隻可惜,那個孩子死了,這讓喬莫輕很意外,他讓那些人照顧好孩子,卻不曾想到,孩子還是死了。

那個孩子的死,等於是破壞了他的計劃,沒有幾個人知道是三胎胞,他就是再拿一個孩子補救,也無濟於事,也不知是天意,還是什麽,汝陽不知從哪兒抱來一個孩子,硬說是她的孩子。

喬莫欒不會告訴她,她的孩子死了,她又說抱來的孩子是自己的,這對他來說,無疑不是好事,他的計劃又可以繼續。

“你怎麽把他給帶來了?”喬莫輕有些不理解。

“帶上他才好掩飾身份。”古夜回答。

喬莫輕默了,他說得沒錯,喬莫欒他們做夢都想不到,古夜這次來龍國,還帶上一個孩子。

“你不怕出意外嗎?”喬莫輕問道,隨即提醒。“別忘了,三年前的意外。”

想到三年前的意外,古夜眼底閃過一抹痛,一閃而過,以至於喬莫輕沒有捉摸到。

她產下三個孩子,卻隻有這一個才活了下來,如果早知道那個孩子會死,他不會同意喬莫輕的做法,而還有一個孩子,是他大意才將孩子給丟了。

三年前的意外,誰也沒料到,喬莫輕也不想再回憶,眸光落到軒兒身上。“古夜,我不管你要做什麽,但你不能影響到我的計劃,把軒兒還回去。”

喬莫欒他們在找軒兒,現在沒找到,不代表他們找不到,他也很佩服古夜,居然能撐到一個月。

“如果我說,是他賴著?我,你信嗎?”古夜問,這事說出來,他都不信。

那天他帶著銳兒在街上走,喬軒卻突然跑來,拉著銳兒的手,硬要跟著銳兒,他知道喬軒的身份,讓他跟著他們,無疑不是冒險。

平時銳兒不與人親近,就算是熟人,他也排斥,他喜歡的人很少,對跟喬軒一拍即合,如果喬軒不是汝陽抱來的孩子,如果那個孩子沒有死,他都會以為,這是兄弟情。

聽古夜說完,喬莫輕有些意外,軒兒怎麽會接近他,軒兒連自己都排斥,難道是因為齊銳,兩個孩子差不多大,所以一拍即合。

“你讓我把軒兒抱回去,要怎麽解釋?”喬莫輕很是頭痛,喬莫欒跟龍絕他們找了一個月都未找到,他卻將孩子抱回去,難道要他說是在路上撞到,喬莫欒他們誰不是精明人,會相信他的解釋嗎?“軒兒雖然隻有三歲,卻是個聰明的孩子,你敢保證他不會將你跟齊銳的事說出來。”

“我給他施了催眠術,他會忘掉這一個月發生的事。”古夜說道,軒兒對他們來說就是燙手的山芋。

喬莫輕嘴角抽了抽,將這顆燙手的山芋給自己了,他是高枕無憂了,自己怎麽辦?

“我相信你,會有辦法。”古夜拍了拍喬莫輕的肩,如果軒兒是她的孩子,如果她真離不開軒兒,他一定會想辦法帶著軒兒一起離開,即使明知道軒兒是個累贅。

下了朝,龍絕回到禦書房,錯愕看著躺在龍椅上的小人兒,第一反應,幻覺了,眨了幾次眼睛,小人兒依舊在。

“李鐵,朕眼花了嗎?”龍絕問向身邊的太監總管。

龍絕的聲音,讓太監總管睡意回神。“回帝君,奴才也見到了。”

這時,軒兒醒了,坐起身揉搓著惺忪的眼睛,一見龍絕,眼前一亮,展開雙臂,撲向龍絕。“義父。”

“小心。”龍絕被軒兒的動作嚇了一跳,在他小小的身子撲過來時將他接住,抱在懷裏,軟綿綿,那熟悉的奶香味,讓龍絕找到真實感。“軒兒,你怎麽在這裏?”

“義父抱軒兒來的啊!”軒兒眨巴著眼睛,純真無比。

龍絕頭皮一陣發麻,他什麽時候抱軒兒來了?冤枉,天大的冤枉。

軒兒失蹤,他還派人找,找了一個月也沒找到,軒兒突然出現在龍椅上,又說是他抱軒兒來的,軒兒不是一個會說謊的孩子,就算軒兒說謊,但他的眼神騙不了人,就連他真以為,是自己將軒兒抱來。

“軒兒,你好好想想,這一個月你跟誰在一起。”龍絕將軒兒放在龍椅上,撫摸著他的頭,檢查了一遍他的身體,沒有看到傷口,頓時鬆了口氣,看來這一個月來,他們為軒兒擔心,都是多餘的,軒兒過得很好,沒有被欺負,更沒有被虐待。

“跟義父啊!”軒兒咬著手指,很認真的說道。

龍絕嘴角一抽,他有撞牆的衝動。“軒兒,你再好好想想,真是義父嗎?”

“是啊!”軒兒點頭。“二叔帶軒兒去玩,二叔去上茅廁,軒兒在房間裏等二叔,後來義父就帶軒兒走了。”

龍絕額頭布滿黑線,軒兒的話,連他都找不到破綻,可他真沒有帶走軒兒。

到底哪兒出錯了?是他得了失憶症,還是軒兒......

龍絕站起身,看著一旁的太監總管,問道:“他的話,你信嗎?”

太監總管先是點頭,見龍絕臉色一變,立刻搖頭。

“滾。”龍絕怒不可遏,太監總管嚇得連滾帶爬的出了禦書房。

“義父。”軒兒望著龍絕,小家夥怕怕,他還是第一次見義父這麽凶。

意識到軒兒在場,龍絕一陣懊惱,揚起一抹微笑。“軒兒別怕,義父不是在凶你。”

軒兒哦了一聲,隻要不是凶他,小家夥都不會往心裏去。

“義父,軒兒餓了。”軒兒扯了扯龍絕的衣袖。

龍絕立刻命人準備,沒一會兒將豐盛的菜肴端上來,全是軒兒愛吃的。

看著吃得歡的軒兒,龍絕卻沒有胃口,如果他把軒兒送回喬府,小傲一定會以為軒兒真是他帶到皇宮的,這一個月裏,京城翻了幾遍,其他城區也找了?,唯一皇宮沒找。

帶走軒兒,又幫著找人,這是掩飾,龍絕頭痛了,從來沒這麽頭痛過。

他問了軒兒很多次,是誰把他帶走,這一個月內跟誰在一起,軒兒的回答不變,他都懷疑,軒兒是不是自己帶走。

他們一定會以為,他帶走軒兒,是為了報複喬莫欒,他是不會傷害軒兒,卻能讓喬莫欒他們著急。

龍絕撫額,他不怕喬莫欒誤會,他怕小傲誤會,他們之間經不起這樣的誤會,軒兒真是害死他了。

“義父,你怎麽不吃?”軒兒總算發現龍絕沒動筷子了。

“吃不下。”龍絕很是無力,又問道:“軒兒,你真的確定是義父帶走你,這一個月都是跟義父在一起?”

“義父,你不相信軒兒嗎?”軒兒苦著一張小臉,他都不耐煩了。

見小家夥生氣了,龍絕趕緊安撫。“義父不是不相信軒兒,義父隻是覺......”

隻是覺得什麽?事有蹊蹺,還是誰故意陷害他。

誰會拿軒兒來陷害他嗎?最恨他的人是小傲,他最恨的人是喬莫欒,而他們兩人都不會利用軒兒。

晌午,汝陽吃過飯,宛月院派人來叫她去。

宛月院。

啞嬸站一在旁,喬老太君拿著剪刀修剪著花枝。

“奶奶,你找我有事嗎?”汝陽問道。

喬老太君拿剪刀的手一頓,斜睨了一眼汝陽。“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現在位置坐隱了,我這個老太婆想要見你,也得找理由了嗎?”

“奶奶,我不是這個意思。”汝陽有些頭痛。

“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麽意思?”喬老太君將剪刀遞給啞嬸,洗了一下手,來到石桌前,朝汝陽朝了朝手。

汝陽來到她麵前,落坐在她對麵,啞嬸立刻上前倒了兩杯茶。

“謝謝啞嬸。”汝陽接過啞嬸遞來的茶杯,啞嬸看了她一眼。

“看你一臉憔悴,還沒精神,你是不是又有喜了?”喬老太君突然問道,想到她又懷上了,心裏對她的不滿瞬間被喜悅取代,誰不希望自己的子子孫孫愈多愈好。

“噗!”汝陽一口茶水給噴出來,接過啞嬸遞來的錦帕,擦了擦嘴角。

“這麽激動,難道真懷上了。”剛剛喬老太君也隻是猜測,蒼勁而犀利的目光緊鎖在汝陽的腹部。

“沒有。”汝陽很不想潑喬老太君的冷水,但是這事,不能順著老人家的心承認,到時候拿不出孩子,給了希望又給失望,會更殘忍。

“真沒有?”喬老太君不死心。

“我可以發誓。”汝陽舉起手。

喬老太君瞪了她一眼,一臉的失望。“你生下軒兒都三年了,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三年內都生下兩個孩子,是你的肚子不爭氣,還是欒兒不夠努力?”

汝陽默了,不是她的肚子不爭氣,也不是喬莫欒不夠努力,是她不敢要。

“軒兒呢?”喬老太君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她是過來人,深知這種事急不來,她也聽欒兒說過,汝陽在生軒兒的時候,身體受了損,況且軒兒是早產。

昂兒太風流,沒一個定向,輕兒一年到頭,她也見不到幾次,現在傳宗接代的事,隻能寄托在欒兒身上,三個孫子,也隻有欒兒才聽她的話。

在知道汝陽在生軒兒的時候,身體受了損,惋惜的同時,也感激她,對汝陽的態度也漸漸有所改變,汝陽是汝陽,柳家是柳家,隻有這樣想,她才不會牽怒於汝陽。

她讓欒兒納妾,欒兒卻說有妾了,在她眼中,喬家當家,一妻一妾遠遠不夠,雖說當年,他也隻娶了自己一人,可是,汝陽如果能給欒兒多生幾個,她也不會逼欒兒納妾。

好不容易盼到杜菱兒懷上,欒兒卻跑來告訴,別抱希望,杜菱兒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的,聽到這話,沒差點把她給氣死。

杜菱兒是他的妾,腹中孩子卻不是他的,他卻承認孩子是自己的,這是什麽世道,綠帽子都戴上了。

&?nbsp;“莫昂帶軒兒去玩了,走了一個月,估計軒兒玩瘋了,不然莫昂早就帶他回來了。”一個月未見兒子了,汝陽很想,如果不是杜菱兒的事,她肯定都跑去找他們了。

喬老太君看了汝陽一眼,欒兒果然沒告訴她軒兒失蹤的事,想到這裏,喬老太君就鬱悶了,欒兒不怕她知道軒兒失蹤的事會承受不住,卻怕汝陽。

雖說孩子是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她是軒兒的太奶奶,她也擔心啊!

“沒什麽事,你回去。”喬老太君朝汝陽下逐客令,沒意思,真沒意思,在欒兒眼中,汝陽比她這個奶奶更重要。

喬老太君朝啞嬸招手,啞嬸將她扶回房,望著她們的身影,汝陽有些莫明其妙,不是她叫自己來的嗎?

汝陽坐了一會兒,見啞嬸走出來,問道:“啞嬸,奶奶沒什麽事嗎?”

啞嬸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汝陽,搖了搖頭。

啞嬸不會說話,汝陽跟她也聊不起來,其實,她在現代學過手語,不隻手語,她還學過唇語,隻是啞嬸好像不懂手語,也不會唇語,想想也奇怪,啞嬸真是啞巴嗎?

離開宛月院,汝陽回到梅院,莫欒讓她乖乖的在家等,一有消息,他就會回來告訴她,為了找杜菱兒,他早出早歸,她知道,他早點回來是為了陪她。

龍絕沒有消息,喬莫欒這麽費力的找也找不到。

如果不是每次喬莫欒回來,那眉宇間有著掩飾不了的疲倦,她都會以為,他根本沒有用心找,每天準時出去,然後準時回來,隻是在敷衍她。

“小姐,回來了,這有你的封。”蘭姨將手中的信給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