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驚華:溺寵神醫狂妃

第一卷 正文_第399章 淒美傳聞

可若是後者,清歡可就對她沒有那麽客氣了。

膽敢覬覦自己的男人,她雖然不屑於一上去就撕逼,但是卻不介意將自己最好的一麵展現出來,以表示自己能夠配得上這個男人,也讓心有廉恥的覬覦者望而生卻。

不管怎麽樣,都是清歡過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清歡彎著腰,站在女子麵前,問道:“你沒事吧?”

女子往後瑟縮了一下,仿佛很害怕的樣子。接著目光看向了馬車那邊,那眼神就好像是清歡在欺負她似的。清歡心裏已經有數,這個人還真是衝著楚鈺來的。

清歡朝著楚鈺瞥了兩眼,楚鈺以為她有什麽事兒,就朝著清歡走過來了。

魏如嫻還跌坐在地上,眼底還有些淚水掛著,看起來很有些可憐的意味。

楚鈺皺了皺眉頭,清歡又問了魏如嫻一遍:“你沒事吧?”

魏如嫻說道:“沒……沒事。”

“沒事的話,我吩咐人送你回去吧,一個女孩子孤零零的在路邊很危險。而且現在天氣這麽冷,很容易生病的。”

“謝謝你……我……我不想回家。”

不想回家……那你想幹嘛?

果然,還不等清歡說話,魏如嫻已經抬起頭看向楚鈺,說道:“我已經沒有家了,我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能不能收留我,能不能收留我?我什麽都可以做的。針織女紅廚藝,不會的我也可以學。”

所以,還是打著要接近楚鈺的目的了。

清歡站起來,退到一邊,遞了一個眼神給楚鈺,意思是:人家是衝著你來的,所以這事兒還是你自己解決好了。

楚鈺摸了摸鼻子,覺得自己有些無辜,不過卻聰明的沒有在清歡麵前說些什麽。而且,也不曾看那魏如嫻一眼,心底也有些惱怒,讓他們原本美好的約會,變得不那麽完美了。

不過到底是因為他們才將這人給撞了,楚鈺直接吩咐人將那人帶離了這邊,也不管那女人是何反應,總之將人送回家就對了。

處理的非常迅速,就連站在一旁等候的清歡都覺得分外驚訝:“怎麽這麽快就好了?”

“不過是個不相幹的人,送她回家,再幫她請個大夫瞧瞧就可以了,還要怎麽樣?頂多她若是覺得不行,那就再賠她一點兒銀子。”

“噗嗤……”清歡笑了出來,“你當真看不出來,人家這一出苦肉計可是專門衝著你來的。唔……不知道這女子是何身份,想來竟是曉得你的身份呢。”

楚鈺攬著清歡上了馬車,說道:“這說明我也是搶手貨,你得對我再好一點兒。”

清歡:“每當我以為你的臉皮已經厚到下限的時候,你總會來我麵前再刷新一次。”

“有你在身邊,我還要臉皮做什麽?”

清歡安靜的靠在他的懷裏,接著又在楚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問道:“剛剛那個女人一見到我就說成一團,好像是我欺負了她似的。難道你不認為

是我欺負了她嗎?”

這樣的把戲清歡在現代的時候,在社會新聞上都看到過不少,更不要說是那些突破腦洞的電視劇小說之類的了。白蓮花似的女孩子裝個柔弱,然後明明看上去強勢的女人對她什麽都沒做,她一哭就讓所有人都以為是那個顯得強勢的女子欺負了她。繼而所有人都轉頭指責那個強勢的女子。

其實,旁邊的圍觀群眾指責那個強勢的女子,清歡倒是覺得這沒有什麽。但是令清歡想不通的是,為什麽強勢女子身邊親近的人也會站在別人的一方,來指責她。

而如今,這樣的場麵還發生在了她的身上,這讓清歡心底十分好奇,便將心底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楚鈺調整了一下坐姿,讓清歡睡的更加舒服,繼而才緩緩開口說道:“因為了解你,所以知道,你是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欺負別人的。剛剛那場麵,我怎麽可能因為一個外人的示弱,就覺得是你的錯?真正了解你的人,都不會那樣認為的。”

清歡又問道:“那若是我當真欺負了她呢?”

“那你也定然有你的理由。”

“那若是我就是無緣無故的就想要欺負她呢?”

楚鈺笑道:“那就是你難得任性一回,我隻會讓你欺負的更加順手罷了。”

清歡在他懷裏支起身子,輕輕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全部都回答到了我心坎上,這才是最為愛人最應該有的態度。”

愛情本就是自私的、護短的、她若是對的就極力維護她的權益,她若是錯了也要幫她收拾爛攤子。至於私底下怎麽教育那是私底下的事情,但是不管在任何時候,都應該是維護的態度。

馬車緩緩地停下,楚鈺扶著清歡下了馬車之後,清歡便看到一片湖光山色,一座孤亭立於湖心,隻有一條窄窄長長的木橋通往那湖心亭。

周圍天地間都是一片銀裝雪色,清歡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這個地方當真是讓人喜愛極了。

她原本以為,亭子惠子是半山腰上,途中或許還要爬上才能到達。可是眼前的美景卻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卻是真真切切的讓她感受到了什麽叫做驚喜。

看著這蒼茫一片的雪色,清歡忽然想起了上輩子學習過的一篇古文,名字約莫就叫做《湖心亭看雪》,原本以為曾經背誦的古文已經在腦海中漸漸淡忘了去。

可是此時此刻,那些文字像是在腦海中活了過來一樣,應和著眼前的美景,交相輝映著。

“能過去看看嗎?”

“當然。”

楚鈺笑攬著她,兩人一塊兒走到了木橋上。

隻是走了一會兒,楚鈺忽然開口說道:“在詢問楚地有何美景的時候,當地人就介紹了這一處。我翻看楚地地域誌的時候還看到了一則傳說。說是,在幾百年前的戰亂時候,女子跟她出征歸來的未婚夫約好了在這個湖心亭見麵,未婚夫在戰場上受了重傷,然而卻還是滿心都記著這個約定,撐著重傷的身

子一路往家趕。可惜,終究還是沒有堅持住,在半道上就死了。然而,他擔心未婚妻會在湖心亭上久等他卻等不到,那一日大雪漫天,那時候的湖心亭也還沒有這一條長長的木橋。女子是泛舟到了亭子裏麵的。結果大雪降下,遠處還有冷風吹著,拴在一旁的小舟便是想走也在這風雪中走不遠。後來據說那個女子趴在亭中的桌子上睡著了,夢中跟她的未婚夫見了麵,醒來就發現有了這樣一座木橋,連接了湖心亭和岸邊。女子踩著木橋到了岸邊,去了未婚夫喪生的地方給他收了屍,將他埋葬在了這附近,而女子則化為了他墳前的一株往生花。”

清歡聽著癡迷,“沒想到這裏還有這樣一個淒美的故事。”

楚鈺說道:“傳聞一對戀人若是能夠相擁著,從這橋上走過,不管遇到什麽都不放開對方的手,就能夠白頭偕老呢。”

“你什麽時候也開始相信了這樣的傳聞?”

“你住進我心裏的時候。”

縱然理智上知道這樣的傳聞,有些近似於無稽之談。可是當心理住了一個人,當你期盼著能夠跟她白頭偕老的時候,對於這樣總是帶著點兒神話色彩的傳說,總是寧願去相信它的。

清歡也能夠理解他的心情,“好吧,我們牽著手一直走,永遠都不放開對方的手。”

楚鈺無聲的笑了起來。

便是他什麽話也沒有說,清歡也知道,此刻的他心情定然是愉悅的。那雀躍的心情,幾乎讓他忘乎所以。

清歡忽然發現,在她跟楚鈺的這段關係裏,她才是那個冷靜理智的近乎冷漠的人,若是從前,清歡或許會反省這樣的自己,會反省她對於楚鈺的感情,究竟是不是愛情。

但是現在,她縱然知道自己冷靜依舊,卻也不會再懷疑自己對待楚鈺的那顆心。

她愛著他正如他愛著她一樣……

有人會說,愛情就是容易讓人失去理智,讓一個人變了模樣,讓自己也認不出自己的模樣;而一個人在一段感情中若是總能夠時刻保持著理智,那就是他其實沒那麽愛對方。

從前清歡覺得說的很有道理,但是現在卻不盡然。

有些人,他天生就是冷靜且理智的。

而且清歡也明白,自己也有失去理智的時候,不過跟楚鈺比起來她顯得更為冷靜些罷了。

這樣挺好的。不管別人怎麽說,隻要他們都知道她愛他,也隻愛他,就夠了。

這一段路,仿佛很長,怎麽也走不到盡頭,又仿佛很短,不過一瞬已經到了終點。

清歡安靜的靠在楚鈺的懷裏,享受這一刻的靜謐,雖然兩個人之間靜謐無聲,可是隻聽著對方的心跳和呼吸,都能夠感覺到一陣安心。

過了一會兒,楚鈺才說道:“看看亭子裏麵,還有什麽不同。”

畢竟,是想要給清歡一個驚喜的,楚鈺自然是好生布置了一番。這會兒瞧著清歡不著急打量周圍的樣子,他有著急的邀功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