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謀略

第169章 求婚,峰又轉

第169章 求婚,峰又轉

景秦時此時知道蘇沉歡的心裏並無司月澈,頓時隻覺得心情大好,他正色道:“歡歡,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方才是不是算是向我求婚呢?”

蘇沉歡捂臉:“……”

景秦時眉開眼笑,卻開始拿喬了:“我這輩子是去招惹過很多女子,但是被人求婚還是第一次,此事事實我的終身,我得好好想想。”

蘇沉歡此時後悔不已,她覺得她實在是太沉不住氣了,居然會當先在他的麵前說這樣的話,也不知他的心裏是如何想她的,她這一次是個丟人丟大發了。

還有,他此時是什麽意思,難不成還不願意娶她?

她心裏又羞又惱,伸手擰著他的耳朵道:“你要考慮多久?”

景秦時此時心情大好,笑道:“這事我可得好好想想,你這麽凶,又這麽善妒,現在還沒過門就敢擰我的耳朵,若是過了門還不得騎到我的頭上來?”

“你!”蘇沉歡的麵色哪裏及得上景秦時的城牆厚的麵皮,他這麽一說她突然間就不知道說什麽好。

景秦時卻又極不著調地道:“不過說句心裏話,我其實並不反感我的女人騎到我的身上來,等我們成親了,你想要怎麽騎都行。”

蘇沉歡頓時就紅了臉,當下擰他的耳朵也擰不下去了,這世上有比這禍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嗎?

她輕哼道:“方才的話就當我沒說。”

“說都說了,怎麽可能當做沒說?”景秦時微笑道:“經過方才我認真的考慮之後,我覺得我以勉為其難的接受。”

“你都那麽委屈了,不如就此算了。”蘇沉歡輕聲道。

景秦時不要臉地道:“其實吧,我這人就喜歡受委屈,最喜歡在你的麵前委曲求全。”

蘇沉歡麵對這貨簡直是無言以對。

景秦時卻已經笑出了聲,他突然覺得慶幸今晚上他來了,否則的話又豈會知道她的心思?還有,如果他今夜若是不來的話,隻怕她就算不死都會受很重的傷。

景秦時此時更覺得,人有時候犯一下賤也沒有什麽不好,隻要沒到最後,都不能放棄。

很快就走到懸崖底下了,景秦時輕聲道:“歡歡,我今夜很開心!”

蘇沉歡此時還在懊惱,根本就不想理他,隻道:“放我下來,我自己爬上去。”

“有為夫在,這樣的體力活又豈能讓娘子自己去做。”景秦時改口改得極快,直燥得蘇沉歡的臉紅得像蘋果。

這樣的懸崖對景秦時而言實在是算不得什麽,他說了聲:“抱緊了”之後就直接帶著蘇沉歡躍了上去。

蘇沉歡在心裏歎了一口氣,人和人之間的差距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她方才下來的時候都費了不小的勁,可是到了景秦時這裏, 就如履平地一般。

今夜裏兩人把誤會說清楚了,她的心裏也很開心,原來他喜歡的那個人是她,原來他對她是真心的。

就算眼下兩人的身份讓她看不到未來,至少彼此心裏有對方,那麽往後所有的一切也就有了盼頭。

蘇沉歡靠邊在景秦時的背上,他的背不算寬厚,卻讓她很有安全感。

景秦時心情愉悅,腳下自然生風,隻是片刻的光景就到了水澗那邊,他因為背著蘇沉歡所以單手托著她的臀部,初時還不覺得,到此時隻覺得入手一片潮熱。

他這些年來見多了鮮血,此時這般一摸便知道好是血,且此時還在流!

景秦時心裏甚是擔心,將蘇沉歡放下來道:“歡歡,你倒到哪裏呢?怎麽還在流血?”

蘇沉歡也有些奇怪,她身上的明傷隻有腿上有,其他地方有些撞傷或者擦傷,那種都不太打緊,她將腳看了看,方才景秦時已經粗粗替她包紮好了,此時已經不流血了。

她有些奇怪地道:“我除腿上有傷外,其他地方並沒有傷?”

景秦時又如何能放心,直接道:“我方才摸到你身後還在滴血,你後背有受傷嗎?”

蘇沉歡愣了一下,扭了一下背,發現後背活動自如,並沒有半點受傷的感覺,她伸手也往後麵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了一大片的鮮血。

蘇沉歡先是嚇了一大跳,繼而想到一件事情,當即便紅了臉,直接伸手將裙子抓住。

景秦時看到她的模樣,也想到了這可能是女子的月信,而看蘇沉歡這副完全沒有查覺的樣子,隻怕還是第一回。

他平素雖然在嘴上占盡了她的便宜,但是細算起來,他對這種事情其實是沒有任何經驗的,隻是在這種情況下,還是需要處理一二,可是這裏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處理的材料。

他輕咳一聲道:“要不先用我的衣服吧!”

“不用!”蘇沉歡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她覺得她今夜丟人實在是丟大發了!

她的初潮什麽時候不來,偏這個時候來,還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這些也不算太打緊,打緊的還是他先發現的!

她伸手撫了一下額,心裏想哭。

她發育的比尋常女子要稍晚一點,而她母後去得早,也沒有人跟她細說這件事情,雖然說早些她在鳳蒼的嬤嬤跟她提過,隻是她那個時候也還小,從來就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到心上過。

這幾年她幾乎一直在男人堆裏打滾,玄鏡月是她的師父,卻是男子,自然不好在她的麵前說這件事情。

她之前一直在想,她今夜為什麽一直腹痛,沒料到卻是因為這事來了。

景秦時輕咳一聲道:“雖然我們今夜遇到野獸,身上都受了點傷,身上沾點血也能說得過去,但是如果回去的時候你一直在滴血,顧青鬆應該會喊太師為你包紮,到時候你想怎麽包紮?”

蘇沉歡的臉紅得似能滴得出血來,景秦時說的這事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是客觀存在的,而眼下的她在處理這件事情上一點經驗也沒有。

景秦時此時已經開始撕起衣服來了,她背過身不看他。

他將衣服撕成長條的碎片道:“你去那邊處理便好,這一次我保證絕不會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