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醫妃:邪王強寵腹黑妻

第一卷 正文_第97章 再次進宮

“緋月,你怎麽能這麽說,他雖然是你堂哥,可是我才是最疼你的哥哥好不好?”赫連然垂頭喪氣地嘟囔了一句,當下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讓他憂傷不已的話題,轉而道:“回頭你送繡作進宮的時候,我陪著你一起去,免得皇後她們刁難你。”

“不用了!這件事情,你如果攙和進來,反而更加複雜。若是到時候將藍妃牽扯進來,就更麻煩了!”搖了搖頭,雲緋月眸光一閃,似是想起了什麽一般,開口道:“若是無事,這些日子,你最好少往外跑,更不要和其他皇子走的太近。”

若是她沒有猜錯的話,皇後和尹貴妃突然要請她進宮一事,隻怕和前些日子赫連煜出手相助他幫助自己轉移財產一事有關。

看來,她必須要讓幻月早日出現在世人麵前了!

想到這裏,雲緋月再次開口道:“然表哥,關於幻月的身份,除了赫連煜,可還有人知曉?”

幻月的身份太過重要,若是太多人知曉幻月就是她,隻怕日後有所不便。

“你放心,除了二皇兄之外,便再無人知道這件事情!而且,在那些鋪子拿到手之後,我也是轉給了其他人,套現之後,重新給你買的鋪子,在經傳幾手之後,即便是強大如武侯府,也查不出幕後之人。”

聽他這般說,便是雲緋月,也不由對赫連然的手段驚歎不已,心下對這個看似玩世不恭的表哥高看了幾眼。

也是,能夠在皇宮那種地方安然長大的皇子,又豈是毫無心機的,人有心機並不可怕,重要的是,他的心機用在了什麽地方。

次日,皇後果然派人傳來旨意,讓她帶著繡作進宮。

早已經得到消息的雲緋月,換上了一套正裝,稍作梳妝之後,便帶著若初乘上了馬車,朝著宮中行去。

不多時,馬車在宮門口停下。

由若初扶著緩緩從馬車之上走下,雲緋月凝眸看了一眼由侍衛層層守護著的宮門,暗暗在心中歎了一口氣,便抱著繡作朝裏麵走去。

“小姐似乎對皇宮極為不喜?”見她眸光複雜,若初不由凝聲傳音問道。

“不過是一道宮門,卻不知葬送了多少紅顏於此,偏生,世間大多人都隻看見了皇宮的富貴,卻不知,一入宮門深似海,一步踏入,再想回頭,已是不可能了!”眸光讚賞地看了一眼若初絲毫不顯於表的神情,雲緋月亦是與之傳音說道。

“小姐又何須為那些貪慕虛榮的人心生感傷,雖然奴婢資質愚鈍,卻也明白宮廷的可怕,寧為寒門妻不做高門妾,更何況是和那麽多女人一起爭一個男人,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雲緋月一直都知道若初是一個極有見地的女子,卻沒有想到,她的遠見,竟是如此的讓她讚歎,當下一點頭道:“自是如此,所以,日後若初如果看上了那個男兒,可得告訴我才是,到時候,我可要為你把關!”

聞言,若初便是俏臉一紅:“小姐,這又是在拿奴婢取樂了!”

說話之間,前方便是一個回廊,兩人才要拐過,卻迎麵衝來一個行色匆匆的宮女。

雲緋月才欲閃身避過,卻眸光一動,任由對方就這般與自己撞了個滿懷。

“砰!”一撞之下,那宮女手中的托盤應聲而落,隨即瓷器摔破的聲音響起。

“啊!完了!完了!這可是豔妃娘娘最喜歡的珍玩啊!你……你竟敢打碎了豔妃娘娘最喜歡的碧禧麒麟,該當何罪?”那宮女頓時大驚失色地指著雲緋月叫到。

“放肆!竟敢對我家小姐無禮!”若初見狀,頓時麵色一冷,一掌將那宮女指著雲緋月鼻子的手拍開。

“你們打碎了豔妃娘娘的東西不說,居然還敢打人!來人啊!”那宮女見狀,頓時身子一倒,便躺在地上叫到。

“出了什麽事?什麽人在這裏你吵吵鬧鬧的?”就在此時,一個尖銳的嗓音響起。

聞聲,雲緋月便是冷冷一笑,這般拙劣的戲碼,也虧得對方能夠想得出來,若是不配合一番,也太對不起對方的苦心了!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雲緋月嗎?怎麽?銷聲匿跡了半個多月,今日怎地會出來見人了?”

隨聲,隻見一個身著宮裝的豔麗婦人,在一眾宮人的擁簇之下,緩緩朝她走來。婦人的臉上雖然帶著笑,當隻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見她眼中毫不掩飾的敵意。

“臣女給豔妃娘娘請安。”看清來人之後,雲緋月眸光一閃,不卑不亢地朝著對方行了一禮,而在豔妃所看不見的角度,她卻是微嘲地一勾嘴角。

和當初大楚帝最為寵愛的妃子一般,豔妃亦是出自武侯府,乃是沈佩蘭的堂妹。是以,對方今日會出現在這裏截住她的去路,用意自然是不言而喻。

隻是,讓她所不明白的是,既然這豔妃出現在這裏,應該明白自己為何進宮,那麽,究竟是誰給她的膽子,膽敢礙了皇後的事?

要知道,這豔妃雖然是湘妃的妹妹,當性格卻是不若湘妃那般溫婉如水,並沒有得到大楚帝的寵愛,甚至就連這個妃位,也是在湘妃離世之後,大楚帝才追封的。

“豔妃娘娘恕罪,奴婢……奴婢……”那宮女一見豔妃到來,便連滾帶爬地來到她的麵前叫到。

“這不是豔妃娘娘最喜歡的碧禧麒麟嗎?怎麽會?”一名站在豔妃身後的宮女突然麵色一變,驚聲叫到。

“豔妃娘娘恕罪,這真的不怪奴婢啊,是雲三小姐她,她故意撞了奴婢,奴婢措不及防之下,才會不小心摔了這碧禧麒麟的!”聞言,那宮女更是神態惶恐,連連磕頭道。

“什麽?”豔妃果然麵色一變,收起了臉上的盈盈笑意,轉而麵沉如水地朝雲緋月道:“好你個雲緋月,平日裏你在雲相府裏囂張跋扈,不尊嫡母也就算了,如今進了宮,更是欺到本宮頭上來了!”

“豔妃娘娘就是這般明斷是非的嗎?僅憑一個宮女的一麵之詞,就認定了是臣女所為?”雲緋月聞言冷然一笑,瀲灩的秋眸之中噙著涼薄冷笑,絲毫沒有半絲膽怯地對上了豔妃雖精描細繪,卻不掩醜惡的容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