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醫妃:邪王強寵腹黑妻

第一卷 正文_第308章 有你這個同犯

“原來如此!”聽得他的解釋,雲緋月這才明白過來,雖然她也知道丹穀身負血海深仇,但她卻不希望因為仇恨,而讓得丹家之人都生活在高壓之中,為仇恨所捆綁,失去了常人的生活。

見她眼中有了釋然之色,丹文書轉而一笑,開口說道:“十五年前,大哥曾經偷偷在此埋了幾壇酒,小月兒可願陪我一道去將這些酒給挖出來?”

“二哥就不怕等大哥回來,發現你偷了他的酒,屆時懲罰於你?”聞言,雲緋月不由一挑眉峰,促狹地看著他。

“以前擔心,不過現在嘛……你覺得,有了你這個同犯,大哥還會懲罰我們嗎?”見她眸露戲謔之色,丹文書非但沒有怒意,反而笑得越發灑脫,這分灑脫溶於他儒雅的風華之中,端得是讓人別不開目。

“二哥果然狡猾!”雲緋月口中雖是如此說到,卻毫不猶豫地站起身來,率性地彈了彈身上沾染的灰塵,秋眸之中噙著躍躍欲試之態開口說道:“既然如此,二哥還等什麽,快帶我去!”

若是偷丹文清的酒這件事是和丹寒墨,丹寒軒兩人一道去,或許雲緋月還沒有這種感覺。

偏生丹文書可是一個文質彬彬,儒雅如風的男子,能夠拉著這樣的人一道去偷那個深不可測,算無遺策的大哥的酒,這等事情,又豈是刺激二字能夠形容的?

“前方有一片梅林,乃是大哥於十五年前種下的,他的酒,正是埋在那些梅樹之下!”丹文書雖然看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學者,但其內功卻早已經出神入化,行走之間,看似漫步緩行,但卻別有一番玄機,便是雲緋月,也需要將內力盡提,方能與之保持平行。

“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酒,便是大哥在種植梅樹之時埋下的吧!”見丹文書已然在一顆梅樹之下站定,雲緋月伸手輕撫著麵前的梅樹,看著四周形態各異,卻風姿奇駿的梅樹,眨了眨眼,開口說道。

“沒有錯!”丹文

書讚許地看了一眼雲緋月,繼而身形幾轉,再出現時,手上居然扛了一把鋤頭。

分明是一個清俊尊雅,謙謙君子的人物,但扛著這樣一把鋤頭,卻並無絲毫違和感,反而越發顯得不拘小節,灑脫清塵。

見他不過幾鋤頭,便挖出了一個酒壇子,雲緋月眸光一亮,繼而俏然一笑,開口問道:“二哥,你怎麽知道大哥的酒是埋在這裏的?”

以丹文清的性格,既然會背著丹文書他們來埋酒,自然就不會輕易告訴他們,況且,聽方才丹文書的話,顯然這件事情隻有他一人知曉。

聞言,丹文書含笑看了她一眼,繼而開口道:“他埋酒的時候,恰好被我撞見了,那時候,我正好在那棵樹上睡覺!”

聽得這個答案,雲緋月不覺勾唇失笑,她倒是忘記了,十五年前,大哥也不過五歲,即便再是機警,卻也不免有失,更何況,那時候二哥乃是先來者,沒有被大哥發現,也是情理之中。

十五年的梅花釀,酒勁自是不同凡響,是以丹文書也不過取了兩壇,便再次封土。

兩人再度回了之前的巨石之上,便各自拍開酒封,對飲起來。

十五年發酵的梅花釀,自是不同尋常,入口甘醇綿長,更有獨屬梅花的清香冷冽,讓人精神一振。

“這是大哥親手摘了初雪之後綻開的梅花,摻加了上好的珍稀藥材,由穀中的藥師親自教導釀成的。”見雲緋月入口之後,便若有所思,顯然是品出了此酒不同凡響之處,丹文書便是溫爾一笑,開口說道。

“果然不愧是大哥!”雲緋月聞言便是秋眸一亮,的確,以丹文清的深謀遠慮,能在五歲稚齡,便已然在籌謀著如何將手中的藥材以最佳的方式利用起來,的確是符合他性格的行事。

這各種珍稀藥材以藥理的方式釀造成酒,再經過長年累月的發酵,藥材的作用已然充分地發揮出來,這一口梅花釀,堪比瓊漿仙露。

思及梅花釀三個字,莫明地,雲緋月的腦海之中,再一次出現了那個風華無雙,魅惑天成的男子,尤其是那豔若朱砂的眉心一點紅,更是鮮紅得直逼她內心最深處的思念,讓她不覺迷醉了雙眼。

“能夠讓小月兒這般心惱之餘,卻有無法忘懷之人,定然是一個極為出色的天地男兒吧!”輕輕抿了一口酒,丹文書眸光溫爾地看著陷入思緒的少女,話語如冬日暖陽一般輕輕於少女的耳旁響起。

丹文書的話,看似問的突兀,卻自然得讓人生不起絲毫的抗拒之意。

仿佛,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提及此事,是如此的順其自然,恰到好處。

默了默,雲緋月便是一笑,笑容已然不掩其心,終是誠懇地開口說道:“他……或許真算得上是天地男兒吧!看似詭詐難測,實則心如霽月,但若言其正人君子,偏生又狡猾得讓人咬牙切齒。二哥,他騙了我,我明明應該是恨他惱他的,為何心中卻偏偏放不下?你說,他是不是很可恨?”

話到最後一句,這個於二十一世紀果決偏生又狡詐得讓敵人聞風喪膽,咬牙切齒的孤狼,臉上竟是露出了迷惘之色。

而的確,此時的她,不過純粹是一個向自己兄長吐露迷惑的,陷入情網的再普通不過的少女而已。

“的確是可恨,竟在我們不知不覺之中,將我家小月兒的心給擄了去,若是讓為兄的遇上了,定要好生懲罰他一番才是!”丹文書點了點頭,神色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二哥……”雲緋月不覺羞赧地喚到,丹文書這番模樣,分明是接納了玉鏡塵的模樣,偏生……偏生她的心中,為何會有一陣竊喜,就仿佛……有一種男朋友被家人接受了的感覺。

她不是已經認定了日後與玉鏡塵再無瓜葛了嗎?

莫非,於她的心底深處,並沒有真正想要將玉鏡塵從自己的生命之重驅逐?又或是,她還在暗暗等待著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