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醫妃:邪王強寵腹黑妻

第一卷 正文_第423章 赫連然得知真相

將小獸放在一旁的軟塌上,雲緋月單手托腮看著一旁燃了一半的燭火陷入了深思之中,丹穀的入口極為隱秘,此前天羅宗均是沒有發現丹穀的存在,這一次卻如此輕易的闖了進入,著實讓她有些不解。

饒是身為暗影樓樓主的玉鏡塵,之前也隻在元寶的指引之下才找到了入口,穀中的人均是極為憎恨天羅宗之人,自然不會和天羅宗合作。

若要說他們是偶然闖了進去,卻又著實難以讓人相信,或許是天羅宗找到了什麽擅於奇門遁甲之人,畢竟斷魂陣著實不像出自一般人之手。

思來想去一點線索也沒有,讓她有些不悅的擰了擰眉頭,懷中的小獸好似看出了她的心事一般,在她的懷中轉了兩圈,圓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唧唧!”

雲緋月伸手摸了摸小獸的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元寶皺著小鼻子哼哼了兩聲,跳上她的肩頭,用一顆毛絨絨的腦袋蹭她的脖頸。

一股酥癢感從脖頸處傳來,讓雲緋月笑出了聲來,元寶偏頭看了她一眼,又蹭了她幾下,見她笑得雙頰緋紅猶如盛開的牡丹花,才蹲坐在她的肩頭滿意的晃了晃小腦袋:“吱吱!”

雲緋月佯裝生氣的瞪了小獸一眼,就瞧見它委屈的耷拉著耳朵,規矩的窩在了她身側的軟塌上,捏了捏元寶最近越發圓潤的麵頰,好笑的搖搖頭才將手收了回來。

小獸聽見她的笑聲,試探性的用爪子在她的纖腰上拍了一掌,見她沒有絲毫的反應,這才大搖大擺的跳到了她的懷中,露出一口白牙:“唧唧!”

憶起二十一世紀不少人訓練小狗作揖來討吃食的模樣,牽著小獸的兩隻前爪進行教學,元寶比起一般的動物更為有靈性。

她帶著它做了一次之後,小獸便蹲坐在她的懷中向她作揖,模樣甚是可愛,玉手一動,捏了一塊桃花酥放在了小獸的掌中。

大抵是因為今天晚上吃得有些

多了,小獸抱著桃花酥嗅了嗅,猛地跳到桌上,嫌棄的將桃花酥放了回去。

雲緋月腦海中的愁緒,盡數被元寶可愛的舉動趕出了腦海,一夜睡得倒也算安穩。

因為她受了傷的關係,因此便和丹寒墨、丹寒軒和玉無痕留在院中養傷。若初和若雲兩個小丫頭昨日見了小雲暉之後就十分喜愛,加上今日天氣甚好,便同丹雨夢在院中做小雲暉的衣服。

雲緋月斜倚在軟塌上,素手輕撫著額頭,抬眸便瞧見三人在院中笑得甚是開懷,地方特意鋪設了毛毯,小雲暉坐在上麵看著眼前的元寶直樂,軟軟的小手掌輕輕的抓住它的耳朵。

嚇得元寶猛地從地上彈跳起來,好似受驚的了貓一般,於是小雲暉笑得越發燦爛,輕輕拍著手。

“唧唧!”元寶從小雲暉磨了磨牙齒,轉身一溜煙的竄進了雲緋月的懷中,看著隻露出一個小腦袋來的小獸,雲緋月不由得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曲指在小獸的額頭上彈了一下,雙眸中滿是璀璨的星光:“元寶,你個膽小鬼。”

元寶這個小搗蛋鬼,麵對大哥和然表哥一點都不害怕,在小雲暉麵前卻隻能落荒而逃,這樣的反差,著實太好笑了些。

小獸頗為不滿的扭了扭小身子,看見小雲暉看著它笑,又將頭埋下去了些許,他下手一點不知道輕重,它可憐的耳朵現在還疼呢!

雲緋月見它兩隻小爪子壓著它的耳朵心知大概是剛才小雲暉用力過猛,扯疼了些伸出兩指溫柔的按壓著小獸的耳朵。

赫連然進來的時候沒看見元寶心中竟然還有幾分不適應:“怎麽沒看到元寶那個小家夥,它往日不是最粘你嗎?”

話音落下,雲緋月便看見小獸爪子一動,將她懷中的瓷瓶衝赫連然的麵門砸去後,還探出一個小腦袋衝赫連然吐了吐舌頭。

赫連然好笑的將瓷瓶接住,掃了一眼躲在雲緋月懷中的小獸,笑容很是明朗:“

原來是躲在了你懷中,我說怎麽沒有看見它。”

“這家夥是被小雲暉給嚇著了,這才躲著那小魔王呢!”雲緋月將小獸從懷中抱出來,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元寶幾步跳到一旁的椅子上,將身子躺在上麵,一臉得意的看著赫連然:“唧唧!”

看清小獸麵上的挑釁,赫連然不覺好笑地搖了搖頭,淡淡的甩了甩袖子坐在了雲緋月對麵的椅子上:“緋月,我已經聽說丹穀的事情了,可需要我幫忙做些什麽?”

聽得他的問話,雲緋月搖了搖頭,麵上的笑容褪去了幾分,微微歎了一口氣,提起丹穀她便格外擔心爺爺的安危,她雖然已經讓暗影樓的眾人去調查他們的下落了,現在卻還沒有半點的消息,實在是讓她有些放心不下。

隻是觸及赫連然麵上的關切,心中還是不可遏止的一暖,饒是她之前如何同他置氣,他待自己都一如既往:“然表哥,謝謝你,隻是如今爺爺和二哥他們不知去向,我已經集齊了丹穀和丹樓以及暗夜樓的勢力,至於朝廷的人手,還是別動了,畢竟,如今天羅宗的勢力已經滲透入了的皇室,如今鏡塵不在,皇上他們的安危,就交給你了。”

見她這麽說,赫連然沉吟了片刻,目光中的關切之意卻沒有半分消退:“如此,緋月,一旦有任何需要,你且千萬記得與我說!”

赫連然富有磁性的嗓音好似春風一般徐徐吹入了人的心間,讓得雲緋月隻覺得心髒上好似淌過了一股暖流般,不由自主的揚唇淺笑,麵上的笑容尤為明豔動人。看向他的眼神越發柔和:“然表哥,你此前不是說你要向我證明無暇的清白麽?你今日前來,應該也有了些許思路吧。”

聞言,赫連然有些無奈的長歎了一口,眼眸中也帶著幾分失落,嘴角的笑容也頗有苦澀的意味。

他連續調查了幾日,竟然是一點的證據都沒有找到:“說來懺愧,我至今仍然沒有半點的線索。”

(本章完)